在那个时候,我和他这种暧昧的关系结束了,恢复到正常的朋友状态;而女人在那之后,完全的吸引了我全部的注意力。
胡思乱想之间,想起很多很多往事。
好吧,我不得不承认,我不会DIY。是的,我不会。要嘛女人,要嘛方言青的手,我自己从来没有做过。
天要亡我。
'有什么很难受的事吗?林医生,你看起来很不舒服的样子。需要去医生吗?'郭潮龙用手抚摸着我的头发,很关切很关切的问着。
那感觉就像我是他儿子似的。
我没有动手,我当然想拍开他的手,可能的话还给他一大嘴巴,人已经不爽到极点了,他还瞎搅和的。无奈我没有这精力,要花很大的心思去抗拒那胡思乱想的脑袋。
它渴望女人的身体,退而求其次,方言青的手也好,闭上眼睛,当他是当年的他好了。
男人真是下半身动物,上帝为什么在这方面把我们造的这么敏感?为什么下半身思考的时候要占用那么大的脑容量?这不合理。
'需要去医院吗?'郭潮龙的大嘴巴继续放射着噪音,怎么就没人跑过来给他堵上吗?
'不去。'我不耐烦的说。去医院?为这事去医院检查?他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是哪里不舒服呢?'郭潮龙的气息伏在我的耳边,手指似有若无的撩着我的发丝。'很难受吗?'他继续问着,双手放在我的肩上,顺着肩头缓缓的往下滑。
这双手撩动着我的思绪。
恩,我知道这是双男人的手,但他的感觉还真不坏。
郭潮龙的手势很好,并不很重,男人总是因为粗暴的动作而让人厌恶,这算是我的一点心得体会。郭潮龙的劲恰到好处,带着种指压按摩的感觉,随着他的手慢慢的下滑,放松而又舒服的感觉也随着他的手流动着。
这可真是双阅人无数的手。
不过,阅的是男人。
这还真像根卡在喉咙里的鱼骨头,让人难受得直想咳嗽。于是我咳嗽几声,扭动身体想摆脱他的手。
我承认,这动作不是那么强烈,不是那么诚心,但你得原谅男人在快感面前的那种无力感。
嗯,我想要解放。
看着他的手慢慢的滑向我的裤头时,我考虑着是不是闭上眼,想像方言青的样子。
靠男人的双手来解决问题,真让人无力。想不到我林光宏此一时,彼一时,惭愧,惭愧。
'林医生感觉还好吧?'郭潮龙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彷佛在问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这家伙出声干嘛?他不知道他那声音很男人,我听着老不爽的。
'嗯。'我闭着眼从鼻子里哼哼。
'林医生真无情,只是和用我的手罢了。是吧?'郭潮龙用种打趣的声调轻轻在我耳边出气。
我撇开头,满脑子的古怪幻想,懒得理会他。
我只想要发泄。我不知道是什么让我如此,但不管是什么原因,发泄出来就好了。男人嘛,就这点痛快。
'只是手指吗?林医生不需要别的服务吗?'郭潮龙的手圈在我的腰上,动作熟练得简直就像是我的老相好,顺水顺路的照顾我的敏感带。
这男人,连这种事情也要做得这么出色干什么?人活得这么累实在是件蠢事。
'林医生想换个新鲜的玩法吗?我保证给你最出色的服务。'郭潮龙的低语中饱含着色情成份,毫不逊于那些色情电话女郎。
我微微的睁开眼睛,冒出来的是他老大一张色欲薰心的脸。这张在男人堆里勉强算帅的脸实在是太M A N了些,于是受到刺激的我,迅速的破功了。?
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我几乎没好脸色的看着郭潮龙。他老大悠闲的掏出手帕擦拭着手指。
这样短的时间,看来我离肾亏不远了。从很早方言青就警告我克制,以防我过早的地中海。我看我在地中海之前,就会先精尽人亡了。
'林医生以后要小心些,并不是所有人都带着善意的。'郭潮龙伸手想帮我整理,我缩缩身体,自己动手。
'什么意思?'两三下穿好裤子,我并不怎么在意的问。
'比方说江姚。林医生,你应该小心他。'一改刚才的色情,换脸大王郭潮海一副诚恳无比的样子对我苦口婆心。
'哦?'我依然不明白这绕口令奸商到底想说什么。
'江姚在林医生喝的水里动了手脚。'郭潮龙用种怜惜的眼神看着我,彷佛对我充满了同情。
'你是说,他下药,才害我……'我诧异万分。
郭潮龙点点头。
我张大眼睛看着他,不敢相信我被人这么整了。
'撒谎吧?'我喃喃道。
郭潮龙十分无辜的摇摇头,耸了耸肩。
用手猛的拍拍额头,我懊恼的呻吟出声。
我招谁惹谁了呀?
跌跌撞撞的回到住所,我低着头往自己房间里扎。
'干什么去了,这么晚?'客厅里老大一堆阴影突然说起话来。
我还以为什么灵异事件呢,眯着眼盯了好一会,才会过意来,是房东潭新伍呢。
'应酬。'我用手抹抹脸皮,略感疲惫的说。
'应酬?应酬谁去了?'潭新伍的眼镜微微的反光,有些刺人眼。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我又不是你的谁。'
'我不是这个意思。'
潭新伍从角落的沙发里站起,走过来打开灯。顿时,客厅里亮得让人眼晕,将我照个无所遁形。
潭新伍上上下下将我打量一番。
'瞧你把自己弄的,看起来累的慌。'他叹了口气,用两只手指捏着我的衣领将我拉到沙发处按下。'怎么折腾的?你这薄皮棺材板,哪里又去削的这么薄?一副要挂的模样。'
他倒了杯水,递给我。
我百无聊赖的喝了几口,觉得他说的也不错。就我目前这身板,确实不怎么适合过度的夜生活。
养生之道,养身之道。
'郭潮龙请客,应酬他一下。'我打了个哈欠,慢慢的说。
'鸿门宴吧?'潭新伍一瞧我傻子的样子,斜着眼,就差个鄙视我的手势了。
我也斜着眼看他。
'那家伙对你没好心,玩这手,也就你会上当了。薄棺材板还要和人拼,你这不送死嘛。'潭新伍老实不客气的吐我。
'什么话什么话,合着哥们我就一软柿子,任人捏的?'我很不服气。
'得了你吧。你行你还上他当?说吧,他都玩了什么花样?我就不信他就单纯请你唱唱歌喝喝酒跳跳舞。'潭新伍一脸看死猪的嘴脸,很惹人厌。?
得,哥们我今还真让人捏了回软柿子了。
可你说这也太欺负老实人了。刚被两奸商暗算了回,回头还得遇上这么个呛人的人,让他好一顿消遣的。
我冤,比那窦娥……也就差不多了。
我瞪死你个乱找碴的祸水。
估计是被我的怨气射到,消耗了他大部分内力,潭新伍坚持不了几回合就别开了眼。
'捏了就捏了。想你那点料,估计姓郭的也吃不了多少。'潭新伍没怎么认真的算是安慰的哈拉几句。
算他小子识相,我这才收了这杀人于无形的电眼。
'哎,我说,姓郭的到底怎么捏你了?有什么好料,大家兄弟的别客气呀。'潭新伍凑了过来,一脸恶心的三八男样。
要有两把刀,我就直接插他两眼睛里了。留这对破招子干啥?就留这三八色样吗?
'想什么呢。'我一把推开他。
'哎呀,你要知道你这身板可原是他屋里的人哦。这旧情新爱的,姓郭的能忍?'
潭新伍那阴阳怪气的,别扭人呢。
我抹抹脸,这身体,还真是有些麻烦,我老不记得自己现在像广琏更多于广宏。
我自己就觉得自己是林广宏,可人看我还拿我当常广琏。那姓郭的林医生林医生叫的欢快,还指不定看在眼里林广宏,映在心里常广琏呢。
这不冤嘛我?好端端的,就被人意淫了一番。
'他能怎样?想在我手里讨便宜,能吗?'我也不能真输了这阵,硬撑也得撑。
'好歹总有些便宜吧!说来听听又何妨?我帮你参考参考,分析分析。'潭新伍就牛皮膏药,黏上来就甩不掉。
我冷冷一笑。
'你一个大男人,打听两男人的私事,合理吗?合着潭大医生好上这口了?'
他是一牛皮膏药,我就那江湖游医,还就管这的。
潭新伍白着眼上上下下的翻眼睛,甩我两大卫生丸。
'小气,还人身攻击了。'他别开眼去。
'对付你这号,就该下这狠的。'我可不理会他这别扭样。
潭新伍斜过眼来瞟我两眼。
'锅上我煮了点宵夜,林医生赏脸。'他那怪腔调,怎么听怎么欠揍。
'哪能不赏呢,潭大医生巧手慧心,给咱们面子呢。'我也不示弱。
潭新伍用手指指我,站起身,去厨房端了老大一锅子出来,'啪'的一声砸在茶几脾气大嘛!行,人家的茶几,轮不到我来心疼。可这锅会不会太大了?
潭新伍伸手将汤勺插进这锅浮浮沉沉,爆多料的宵夜里。
'我说你这份量,难不成还有一个连的弟兄要来?'我左打量右打量,还真够份量的。
'就你的份。'潭新伍老实不客气的转身,又从厨房里端出一喂猫的小碗来,小心翼翼的走到沙发边,慢慢的坐下。
'那潭大专家的呢?可不能委屈了您呀。'我笑着说。
'哪能呢!我独食。劳烦林医生挂心了。'潭新伍巧笑倩兮的,那表情水的。
贱。就甩他一个字。
'我说你这份量,哪来的依据?当我恐龙呢!'我伸手拿起那汤勺,捞了块东西,凑到面前一看,是段切得小小的猪脚。
这东西不错,倒合我口味。
吃到嘴里一嚼。这人其他手艺一般,猪脚做的不错,炖得火侯很足,皮酥骨松筋软汤浓。我好这口,他做的还颇对我胃口的。
'哪能是那么恐怖的份量?我这,顶多也就养头傻猪的量了。'潭新伍斯文兮兮的嘬着那猫碗里的独食。?
我又塞了块猪脚。
——等一下,我怎么觉得好像又被人占便宜了呢?
熟练的将手中的针头扎进那条纤细的静脉血管里,然后解开那条橡皮管,贴上几条胶布。将手里的东西收拾收拾,我悠闲的拉过椅子坐到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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