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凤女,王爷请下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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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凤女,王爷请下嫁-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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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罢戎装,挽过披帛,微微抬头,胜过晨光中的露珠一般惹人心醉,轻纱曼妙,隐隐的可以看见雪白的手臂。千缕青丝细细挽好,只选一只檀木赤红珊瑚云纹簪扣住,映得面若芙蓉,海棠花钿刚刚好的掩住额前的未愈的伤疤,又不掩住我天生龙纹的模样,轻描黛眉,略施唇红,宛若一位九天仙子,细腰以玉带约束,更显出不盈一握,一双丹凤皓目媚意天成,却又凛然生威,扬鞭马上,直叫这天下再无人能及。

    额前发丝轻扬,侬侗台,且叫你们等些时候。
第六十四章 一舞惊天下
    侬侗台,御花园西北角,台高百尺,仿铜雀台修建,极尽奢华,传说,先皇最爱的女子便是江南女子,也刚好姓乔,只是性格孤僻不喜与人相交,所以先皇建造铜雀台赐她一人,远离三宫,望去只有草木繁盛,一池秋水,而“铜雀春深锁二乔”,铜雀台这名字实在不详,故而改名为侬侗,取浓情相依之意,如今先皇故去多年,这个女子最后的结局也无人知晓,只是父皇的寿诞,年年设在这里,欢颜笑语下,谁记得这里曾经有女子寒灯冷寂,倚门而待?

    这后宫的女子,怎样的费尽心机,苦心挣扎,胜了,最后留下的,也只有她们的一个小小姓氏,而若是败了,便是挫骨扬灰,万劫不复,莫说几百年后,只消几年,便被历史掩埋,无人记得。

    “驾——”我一路打马而来,后山到侬侗台,还有许多路途要走,我策马疾驰,只为刚刚好的,出现在那里,宇文棠千叮咛万嘱咐,不能有一点差错。好在,御花园北路皆是茂林,我穿梭其中并无人知晓,等穿过树林,便是侬侗台正殿,还未靠近,便听见阵阵的丝竹之声隔着风声传入我的耳中。

    “哪里来的?快下马——”刚在宫道上露脸,就有侍卫追过来,一边高声叫嚷,“快护驾,有人闯进来了。”

    护你个大头鬼,我用劲打马,从围过来的人群中穿出,还捎带的给了领班侍卫一鞭子,“没看清是本宫么?不要命了么?”

    “太子妃千岁!”等他们齐刷刷跪下,我已经打马走远,还有人追上来提醒,“太子妃娘娘,宫道里禁止驰马,您回来啊!”

    正殿主位的明黄身影我已经看见,我重重下鞭,等着走的近了,立刻跨马上前,一个炫身后蹬马飞起,不待我落地,就感觉到了四面的目光齐聚,红绸舞出,也道出第一个音符。

    “人生天地,忽如远行,

    秉烛一瞬,柳暗花明,

    拍过百尺栏杆,迈进千年门厅,

    走一圈唐宋元,歇脚在牡丹亭,

    将前世今生千古*一一点评,

    纵马疾驰桃花梅雪扑面看不清,

    空中白色蜻蜓,它去南冥北冥?

    过往许多悲欢,得失自在人心,

    醉卧沙场江山如画花中人不醒,

    宫道奔来瘦马,踏碎尘土功名,

    安得猛士烽火长虹在列精兵?

    此身归处,

    华灯相迎。”

    手中红绸飞起,挥剑如笔走游龙,剑花生风,每一次舞动,都精确的将空中的红绸寸寸斩断,指尖所及之处,犹如笔下丹青,典雅曼妙,红裙炫舞,惊起满地红绸花瓣,每一次出手,都刚劲有力,七分英气三分妩媚,女子舞不出这英姿,男子却缺了这妩媚,发簪在这舞动中滑落,一头青丝倾泻而下,这万千青丝随我旋转跳跃,恍如九天仙子,出尘出仙,一曲歌罢,我执剑自红绸花瓣中婷婷而立,青丝万千随风轻扬,唯剩如雪面孔和一身红霞,说不尽的高贵典雅,巾帼傲视。

    许久才听到一位使臣的合掌欢呼,“妙哉!”

    立刻得来满场叫绝,“绝妙啊!”

    “大楚竟有这样巾帼英姿,叫人过目不忘啊!”

    “这一曲直叫人回到沙场大漠,那一时挥斥方遒啊!”

    我盈盈拜倒,“此舞曲恭贺父皇万寿无疆,儿媳来迟,还请父皇降罪!”

    我目光所及,无一不是惊叹欣赏,这殿上宫妃命妇众多,一个个怎样的光彩流珠,也不及我十中之一,还未来的及庆幸,就发现,宇文傛的位子,是空座。

    “儿媳么?是哪一位皇子有此大幸?”
第六十五章 盛世祥和
    我眼睁睁看着父皇的表情由震怒一点点展开,我的心脏也在这压抑下一点点松开,最后,父皇抚掌大笑,“众皇子中,唯有傛儿有一统天下的豪气,而殿下的儿媳,便是我傛儿的正妻钟氏,自当才貌无人可及。”

    说罢指了右首的空座给我,“落座吧。”

    “未来国母自当非常人能及。本王敬你。”说这话的是金宇霖,他亲自斟满酒杯,“还请太子妃赏脸。”

    将手中的剑扔给宫人,双手恭敬接过一饮而尽,“谢王子盛情。”

    “果然豪气。”他大笑道,“谢太子妃赏脸。”

    “太子妃亲舞祝寿很是有心,太子殿下为何缺席宴会呢?”那人一袭貂裘,脑后绑了一溜小辫,瞧着便是西域部族,他说完轻笑,“难不成,是瞧不上我们这些边疆部族?”

    果然有人挑事,我还没想好怎么回答,便见宇文棠站起,“父皇,儿臣听闻皇兄这几日闭门不出是因为近来陀勃部族屡犯我大楚边界,皇兄很想不动一兵一卒将此事解决,”说罢直指那人,“若是陀勃王子因此怪罪我朝太子待客不周,是不是也该自省呢?”

    陀勃王子一脸得意瞬间消失,只余一脸尴尬,立刻便又红又青,无地自容。

    父皇轻笑,赏识目光下语气却略有责备,“这样大好的日子,何必较真?陀勃王子来朝贺寿便知王子诚意,不过是手下人违逆犯禁,棠儿何必怪罪王子呢?”

    那人这才松口气,一再弯腰行礼,“谢皇上体恤。”

    “朕体恤你们国运艰难,但是你们也该体会朕的苦心,这样的事情,最好不要再有。”父皇示意他落座,又笑道,“既然陀勃王子已经应下,傛儿也该来宴饮同乐,着人通报去吧。”

    这时候最最喜笑颜开的便是坐在身侧的皇后,手里的银箸搁了又拿,来来回回好多次,却不敢那样的喜形于色,我看在眼里只当不知,乖乖的饮酒吃肉。

    却不想宇文泰越众而出,“儿臣亲自前往,也显示兄弟间的情谊,叫皇兄知道儿臣的体恤。”

    “很好,你去,叫人好好跟着。”父皇在明黄的光影里笑的很模糊,有些不真切,宇文傛来的时候没有半点不快,二人谈笑风声,仿佛那些不屑和不满,从来没有过,这是政治里的高尚演技,每个人,都懂得审时度势,都懂得见好就收。

    宇文傛见我的时候,有一瞬的惊异,不过还是很舒服安闲的坐在我身边,夫妻恩爱,羡煞旁人。

    不过这样兄友弟恭的场面还是很得父皇的欢喜,太子剑指兄弟的闹剧,就在我的出现和宇文泰的友善里化解,我们谁都没有输,我赢在孝心,宇文傛赢在对太子妃的呵护,而宇文泰,赢在他的宽容大度和恭敬。

    于是乎我们都没有再深究下去,导演了这一切的宇文棠功成身退,这一次的前情我们无人深究,所以也就没人记得,这是别人蓄谋了的,对宇文傛,对太子位的第一发难。
第六十七章 罪不在我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硬着头皮跟着人家出来,黄昏时分凉风习习,我的舞衣还未及换下,薄纱最不防风,整个人到头皮都酥了,脑子里只有那碧玉梅花簪,每一枝都足够戳瞎我的双目,真的死了算了!

    宫门未到,又碰上了赶来的宇文傛,“这么晚了,公公要带太子妃到哪里去?”

    “殿下莫要慌张,皇上不过有些事情要过问太子妃,一会儿奴才一定亲自送太子妃回来。”那公公收了拂尘恭敬见礼,还算客气。

    “那本宫陪着她去。”宇文傛笑道,“也免得公公费事。”

    “皇兄难道信不过我吗?”宇文棠揽住他的肩,低头耳语几句,又对那内监笑道,“我刚好要去见父皇,便同皇嫂同去。”言罢,自己已经带路走远了,我对宇文傛尴尬笑笑,估计他只知道我又一次闯祸了,都不晓得所为何事就赶来想要救我,果然是一手带大我的人,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生娘不及养娘亲,真的很实在啊!

    “我才没那么容易挂掉,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我在这等你回来。”

    “洗洗睡吧你!”

    不过没走几步,我这不争气的泪蛋蛋又滚了出来。

    我干嘛要跟你生气离家出走啊?那样的话你不会被禁足东宫,我也不用躲在流离园,这簪子的事情也不用拖到今天还说不清,还搭上一个莫名其妙的赐婚,钟灵啊,你为什么总是在犯错啊!

    “好端端的,你为什么又哭了?”

    崩溃状态,接收不到信号。

    “被提来审问,所以吓尿了吗?”

    我翻个白眼,宇文棠,闭嘴好吗?

    “哎呀呀,路痴呀,跑错方向了吧?”

    冷笑话大王吗?人家流泪要很专心的不知道啊!你这样很破坏气氛的不懂吗?我恨恨的抹了鼻涕眼泪往前走,什么处置我都挨了,但是绝对不能委屈栀浅嫁给她不要嫁的人。

    勤政殿内气氛很不一般,刚刚迈进殿门就看见父皇铁青着脸靠在龙椅上,闭目凝神,不言不语,听见动静也只是眯缝着瞧了瞧,便又装着眯过去。

    王爷和王妃在右首坐着,栀浅拉着王妃的手,抽泣不止,金宇霖见我来,眼里都有了光芒,“太子妃有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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