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鬼妻:穿越之将军难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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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鬼妻:穿越之将军难为-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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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感应到她的不舍,楚君尧拥的更紧,许久,轻笑道,“娘子,外面雨好像大了,为夫冷,陪我回房好么?”

江小鱼在他怀中转过身来面对他,被细雨打湿的英俊脸庞,唇角吟着包容的笑容,她的手不自觉抚上他的面颊,顿了一下,将他脸上的雨水拭掉,心中骤然一紧。

这个男人,就像雨夜中为她遮雨的大伞,将她的不安挡掉。

是啊,就算容霖警告她又怎么样,就算她和他这辈子只能做一场露水姻缘,她也不想用忐忑辜负他对她的好。

深深投入他的怀抱,拥紧他的腰,贴着他的胸口,听着胸膛里热烈跳动的心,江小鱼闭上眼睛,轻轻的应了一声。

“嗯,回房。”

若是雨雾之中,如清仙一样飞过两个人,不要惊讶,更不要打扰他们。

在公主府上空被楚君尧拥着飞行的江小鱼不解的抬头看他,“不是说回房吗?为什么要在雨中飞行?”

今生只要你(2)

楚君尧低头回给她一个微笑,目光再次投向前方最高的屋顶飞檐。

“因为,你还在哭。”

江小鱼一愣,是啊,泪水合着雨水从脸庞滑落,她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前方,忽然感动的笑了。

这个男人,明明五大三粗,不拘小节,竟然能察觉到她渴望在雨水淋漓中发泄心中的悲伤。

那,他知不知道,她现在已经变得那么依赖他,那么眷恋他……

身子嗖的被揽进温暖宽厚的怀抱,江小鱼不解的抬头看着上方的丈夫。

楚君尧咧嘴一笑,发丝挂满了雨珠,痴迷的捧着她的脸颊,“小鱼,不怕,还有我在,就算有雨,大小我都陪着你。”

眼角有泪珠滑落的,他看不看得见……

江小鱼不想他陪着她这样多愁善感,故意违心的撇了下嘴角,装成嫌弃的样子哼道:“才不要你陪呢。”

目光调开,她为什么还在哭……因为他总是拍着她的心,哄着她,暖着她,感动她。

楚君尧,我现在才知道,我真的不想把你让给其他的女人。

“你看你,哭的更凶,我不陪你想找谁陪啊?”楚君尧深深的将她搂在怀中。

“小鱼,我们是夫妻,你要信任我,就像信任你自己一样的信任我。容霖是谁,真的不重要,他说什么,更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在一起,我只想要你。”

她笑了,眼底有某种情绪流过,“我也只想要你。”

楚君尧惊愕的低头,带着雨水的发丝骚痒她的脸颊,却掩不住他眼底的亮色,“你说真的,你只想要我吗?”

她其实很想逗着他说,是啊,因为我只有你一个男人。

可是,看着他眼底浓浓的期待,她的心剧烈的一窒,无法欺骗他,更加无法欺骗她自己的心。

“是,楚君尧,我要你,我只要你,我今生只要缠住你这个男人。”

若有缘有份,她就缠他今生今世;若转世能续前缘,她就缠他永生永世;若此生有缘无份,她就缠到他转身离开她。

谁能为朕解忧(3)

皇上威严坐在金銮殿上,脸上的不耐烦一览无遗。

手中的奏折,字字慷慨激昂,却找不出解决问题的方法,这群酒囊饭袋,究竟有没有用心想过对策。

无非上上个折子,分析利弊,权衡得失。

有个屁用,利弊他不知道吗,得失,难道他一介天子权衡不出来?!

他要的是解决的办法!办法!!!

冷厉的目光扫视大殿里自危的官员,却看不见他一向倚重的楚君尧。

两道剑眉拧起,冷声道:“楚将军呢?”

“老臣在!”楚老将军跨步而出,浑厚的声音回荡在大殿上空。

“朕没说你,朕是问你的儿子,楚君尧楚将军。”

楚仁怀道:“回皇上,老臣不知。”说完不落痕迹的退回原位。

皇上差点没气过去,本想吼两声,一想危难之际,武将威重,不能得罪。

愣是深吸了几口气,把怒火压了下去,下面有人跨步而出。

声音微颤,道:“皇上,听说楚将军身体抱恙,在家中养病。”

皇上的目光扫了一眼楚仁怀,心说,你儿子有病,你说不知道?

楚仁怀也没抬头看圣上的脸上,心说,我确实不知啊,那小子装病又不是一次两次。

“他什么病啊?”

“听说染上风寒。”

皇上双目圆睁,心说,一个风寒也不至于连着多日都不上朝了吧?

“让太医去看看。”皇上莫可奈何的说,看着大殿上一堆人,却谁也不能为君分忧,不由心里更烦,“行了,退朝吧。”说罢起身急步离开。

一群废物!

皇上刚走,殿上就嗡的一下砸开了锅。

主战还是主和(4)

“你说这打仗就要劳民伤财,就要国库虚空,若国库耗竭,至天下百姓于何处啊?老臣说主议和!”这是户部尚书,从那扣点钱出来比登天还难。

“要我说,主战!上国威严,岂容他等小国寻衅,辱我河山之事,粉身碎骨也断不能做出任何卑屈之态!”

“主战?!你一把老骨头去打啊?银子你掏?天下难民都上你府上要饭去?”

“主和?!狼子野心,岂是残羹冷炙就能打发走的?就是主战!”

“主和!”

“主战!”

……

韩老将军偕同楚仁怀并肩出了大殿,身后那群堪比鸭圈里的吵杂,被两人置在脑后。

韩老将军说:“看来,皇上是想主战。”

楚仁怀摸着胡须,道:“老虎睡觉,总有狐狸跑来打搅,烦不胜烦,老虎是想一口吞了,图个清静。”

“吞?咱们可没这个实力。”

“所以皇上才烦,议和,想来也是一个方法,不过要让皇上对一个小小的番邦低头,若是放在二十年前,咱们哥俩辅助皇上打天下,情势所逼之下还有可能。如今四海升平,国力上升,让皇上再低头,想都不要想,君子之威,贵在重。”

“依老哥哥看,君尧和远之他们这次出征,合该怎么个打法?”

“赢了就好,赢了就好哇,哈哈。”楚仁怀开怀一笑,“韩老弟,晚辈有晚辈的打法,咱们老骨头还是不要操心的好。走,咱哥俩喝酒去。”

韩将军无奈的摇摇头,“唉,跟你并肩一辈子了,除了酒还是酒。”

“酒肉穿肠过,才能知道心中留没留下佛主!你操那么多心,难不成你要替你家远之上战场?”

“老哥哥,你说你这玩笑,就算老匹夫肯跨马征刀,皇上也会一脚踢我回家。”

“那不就结了?走走走。”

素指缠青丝(5)

韩远之在后面跟着,默不吭声的听着自己的亲爹和楚老将军对话,待两位高堂远远离开,他忽然觉得自己应该去公主府去看看。

引了马,直奔公主府,下人通报过后,他终于看见所谓“身染风寒”的某位病人此刻躺在府中桃花树下,枕着公主的腿,满脸享受的晒着太阳,好不悠哉!

他被震了一下,觉得自己又被骗了!

“呦,远之啊?来来,尝尝你嫂子做的东西!”楚君尧看见站在原地的韩远之,摆了摆手热情的招呼道。

身旁的江小鱼不太好意思,想要站起来,被楚君尧哀怨的眼神瞄了一眼,无奈的坐在蒲团之上,任自己的双腿成为他的“枕头”

自那日雨后,他忽然发起高烧,连日不退,吓的她守在旁边,埋怨自己总是给他找麻烦。

这才刚好,就开始不安分起来。

想想他昨夜刚有起色便想与她恩爱,生怕他身体有恙的她愣是拗不过他从身体里跑了出来,飘成游鬼。

惹他发了好大一顿脾气,才重新回到身体里,相拥一夜,秋毫无犯,真是难为他。

于是,今日一大早,他这位大爷就真的端出一副大爷的样子,要求她干这,要求她做那!

看他是病人,她忍了!

成亲多月,她第一次拿起木梳为他束发,铜镜之中倒映两个人相叠的身影,她失神了好半天。

男子续发对于穿越的她而言,只是一种特别的环境下特别的装束。

就好像现代男人穿西服打领带,古代人长袍马褂,她从不去深究这样的装束背后是什么。

那只是一种象征,或古代,或现代而已。

美不美?或者合不合适,她却从未细想过。

可是此刻,当她纤细白皙的手指穿过他如瀑般乌黑的发丝之时,她的心底难抑一种说不出来的情绪。

相公给点阳光就灿烂(6)

一丝一缕在她的指尖下被玉冠束起,他的仪容在她的打理下益发显得俊逸飘然,含笑满足的笑眼里,倒映着镜中两人的合影。

她看的出来,他觉得很幸福。

“娘子的手巧,温柔,日日为我束发可好?”他笑说。贪恋温柔,说的多像他!贪恋妻子的体贴和温柔。

“很累的。”她违心的笑说。

双手搭在他的双肩,望着镜中英姿勃发的丈夫,她岂会不喜欢?喜欢极了。

“累了我就抱着你休息。”楚君尧眨眼,眼中浓色渐深。

江小鱼推着他,嗔道:“没个正经,清早了,该吃饭了。”说完率先出了屋子,一转身,脸红似火。

失望的楚君尧咳了几声之后,对着铜镜站起身照了照。

“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自己这么英武呢?”

有一就有二,梳了头就要按按肩,吃口饭的空挡也要偷个香。

不在乎丢不丢脸的询问府里的下人,平日热爱时都如何表达心意,问的公主府里情窦初开正在暧昧期的小丫鬟们,慷慨解囊将隐秘的表达情爱的方式,一一和盘托出。

于是乎,举凡绣个香囊啦、手帕啦、一首情诗啦、花前月下两人你侬我侬大家侬啦……

江小鱼被楚君尧左一句,你看人家小翠咋样;右一句,你瞧人家那谁怎么怎么样追的恨不得赶紧离开府里上外面溜达去。

要不是他咳嗽的声音,实实在在提醒他,他确实是病了,并非假装。

她是真的很想一拳将他远远打飞,省着像家雀一样唧唧喳喳。

她是在学着怎么爱他,怎么才能用行动表达心中的爱,可是,要不要把事情做的这么恶心啊?

还绣个香囊,她会绣个鬼咧!

你爱我,要天下皆知(1)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他忽悠到坐在一棵桃花树下,让他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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