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也是因为我从一开始就立场很鲜明的缘故?
哦也许我在他们心中的形象一直就是个冷若冰霜的小公主(呸),感觉自己棒棒哒!
咳,扯远了。
总而言之,虽说刚开始时我还对自己身处【男男男男女男男男男】这样的环境抱以莫大的不安和警戒,但后来发现其实这些付丧神大多还算老实并且又个个都颜值爆表,久而久之也就不那么提防了……结果就是那天被小狐丸的神来一笔震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上天作证,审神者如此天真单纯(你有完没完)的少女,时至如今连场恋爱都没谈过,左思右想了半天,我才想明白——所以我这是被占便宜了??
……什么玩意。发情期到了吗?
鉴于小狐丸的这种状况,我也终于开始正视起之前一直有意无意间忽略的一个问题来……刀剑男子——付丧神到底需不需要【哔——】?
好苦恼,这种问题我也不可能帮什么忙,然而一旦注意到了这一点,这问题简直魔性根本忘不掉,仔细想想如果他们之间没有发展出什么禁断的爱的话,真要有需求………………也只能靠手动了吧……
……天呐噜,画面好美好想k……不对是画面好美不敢看!
——!我到底在想些什么!!
暗暗纠结了好些日子,我终于下定决心,毅然决然的翻出了之前在审神者月刊上看到过的某张订阅单,准备着手给刀剑们订阅一批——成人杂志。
看小黄书可是所有有智生物共有的权利!
去寄订阅单的路上又遇到了刚刚比试结束的和泉守以及大和守,两人都披着制式相同的浅葱色羽织,相互之间的气氛却看起来不怎么好。
确切的说,应该是和泉守单方面看起来有点火大,然而大和守根本没想搭理他。
说多了也是悲伤,据说许多审神者家本丸都有一把名叫堀川国广的肋差,彻头彻尾是个兼桑痴汉,我家的和泉守缺少了这等宿命的搭档,整把刀都显得寂寞如雪。
而且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我,这家伙好像更加火大了。
“你在那里晃悠什么啊……!”
黑色长发的付丧神咋着舌瞪着我,似乎是很想要伸手在我脑门上弹一下似的,不过又因为感受到我满含凶光的视线而放弃了,有些烦躁的拨了拨长发。
“切,我才不管你——”
没头没脑的放下了一句闹别扭似的发言,和泉守对我和大和守俱都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自顾自的踏得木质地板咚咚响的走掉了。
我满脸深思的望向他的背影。
虽然说和泉守这家伙一直都是有点一点就炸的脾气,但今天这么暴躁……到底是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还是真的欲/求/不/满……?
看来订阅成人杂志势不容缓了啊。
各种念头在脑中一闪而过,我又转头去看同样被瞪的大和守,少年模样的付丧神还是一副丝毫不为所动的样子,只是眼睛微微眨了眨,看上去像是在思考些什么。
说起来,这种安静的美少年大和守还真是我家本丸的独一份啊……虽然据说上了战场这人也是个货真价实的暴力流氓来着。
察觉到我在看他,披着羽织的付丧神偏过头来,再度眨了眨眼睛。
“有什么事吗?”
“不……没什么。”
我轻轻摇了摇头,自觉和美少年无话可说,稍一点头便急忙找空之助寄订阅单去了,而大和守一时似乎并没有离开的打算,安静的站在原地。
落在背上的视线,一直到我转过长廊的一角,才消失无踪。
我轻轻叹了一口气。
*
在这里说一说有关于萤丸的故事吧。
毫无疑问是一把大太刀的萤丸,为何现出的身姿却如同稚子呢?这是连萤丸自己也无从回答的问题,对于这一点,有时也会感到不满。
并非像是短刀们那样,真正保持着无暇的心态,然而这年幼的身姿,在萤丸看来也并非全无好处。
相比起对于成年人体型的付丧神的时刻保持距离,作为他们的主人的审神者,对于短刀们,则要显得放松得多。
单看外表同短刀一般无二的萤丸便是借由这一点,毫无顾忌的亲近着审神者。
而为什么会对审神者抱有好感,这同样是一个很难以回答的问题。对于萤丸来说,从第一次接触到少女那好似泛着清凉之意的灵力起,他便已欢欣雀跃、迫不及待的回应了她的请求,从而拥有了肉身来到了现世。
不论是对方周身逸散出的丝丝清冷灵气,还是接触时与之截然相反的温热触感,萤丸都感到十分喜欢,就算是一直装作孩童模样,也丝毫不以为意。
他只要能够和审神者相处便心满意足,但同时他也知道,并非所有刀剑男子都会这么想。
但是,他们又能怎么样呢?
作为他们的主人的审神者,是一个现实而理智的少女,其性情之冷澈,就算是像他们这样度过了长久的岁月的付丧神都会感到吃惊。
那只狐狸总以为少女看似冷面实则心软,萤丸却觉得审神者虽说的确会因为小事而心软,但涉及大局时,或许不仅仅是心狠,更是手辣。
在往前的乱世之中,这几乎是所有枭雄所必备的品格。
虽然从未宣诸于口,但萤丸对审神者的评价其实是相当高的。
未来究竟会如何呢?
在如今平静的表面下激荡的暗流,究竟会将审神者的命运带向何处呢?
这已经不是身为刀剑的萤丸所感兴趣的话题了。
无论何等英雄人物也终有故去的一日,正如修补他的刀身的萤火,也终有散尽的一天。
——而萤丸的心愿,只不过是希望一直到自己折断为止,都能够在审神者的手中,尽情挥舞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萤丸:我就默默看着你们作死
渣乘作为亲妈表示看不下去这些人了,把妹技术不过关啊这些付丧神!……偏心的偷偷给小狐球塞一本湥霉ヂ灾改蟔(:з」∠)_
☆、发现
一期一振是头一个发现房间中多出的某样东西的人。
他当天没有出阵,而是内番工作的总担当——虽说审神者对短刀藤四郎们也没有放松锻炼,但大抵要求他们出阵的次数是比不上太刀和大太刀的,相对来说,还是内番的各种工作做得更多一些。
虽然一期一振从没有特别要求什么,但他也能隐隐察觉出自己出阵的次数比其他同级的太刀要稍少一些,更是时常被同短刀们编在同一队伍当中。
这毫无疑问是审神者的特殊关照,但是究竟是出于对一期一振的爱弟之心的照拂,还是对于他身份来历本身的猜忌,却是他自己也说不清了。
有些事情,他却还是知道的。审神者并不如何信任他,虽说她对自己直言不讳,表达了自己的‘信任’,但那却同大多数审神者对于自己的付丧神所有的信任相去甚远……以别的审神者那样的感情来做标准的话,大约这位审神者是对谁也不曾真正相信吧。
对这些事情看在眼中,粟田口一系的大哥除去在心中叹气外,别无他法。
并且自从本丸之中多出了鹤丸国永这位既熟悉又陌生的付丧神后,他暗自叹气的次数就更多了。
可能是因为以前曾共事的鹤给他留下的印象太深吧……
想到这里,他总是急急掐断自己的思绪。
总是想这些事情,其实也并没有什么用处。只是过了一段算是平静的日子,随着审神者召唤出那位天下五剑之一,眼看着局面就要再次波折起来,他心中多少也有些着急。
这天他如往常一般,先是协助药研处理三餐,随后查看了田地和马小屋,乱和平野正在照顾马匹,乱是今天的近侍,不过并没有时刻跟在审神者身边,对他说审神者正在自己的屋内撰写向上提交的报告,说是不需要他陪着。
一期一振对此无话可说,审神者的内室是绝对安全的场所,除了近侍经由审神者本人的允许,别的人是无法随意进入的。
他将关于审神者的事情轻轻搁置脑后,又在比试场露个脸,同刚刚一局切磋完的同田贯和鹤丸打了声招呼,随即想起寝室的卫生打扫来。
本丸中的付丧神数量算不上多,两人一间足够了,一期一振自从换了鹤丸做室友,就很少有安宁的日子。
当然,说到个人习惯,他是很习惯于自己整理床褥,甚至帮众多弟弟整理的,早晨起床之后会把被子一掀甩手就走的,大抵也就是和泉守左右了。
轮到一期一振担当内番的时候,他就会特意检查一下大家的房间,顺手帮忙收拾一下。
今天的情况却与平时不同。
他照例先去了和泉守同和药研的房间,一打开门,就看见在和泉守乱糟糟的被褥边,醒目的放着几本什么东西……
一期一振的脸一下子僵住了。
那是几本封面印着各种坦胸露乳的美貌女郎的杂志,配以各色挑逗性的热辣标题,内容如何一目了然。
蓝发的付丧神浑身僵直,唰的猛然扭头去看药研那边,在发觉药研那里并没有什么异样之后,这才默默松了一口气。
他不自觉的涨红了脸,咬着牙伸手捡起基本杂志,犹豫了片刻,还是将之塞在了和泉守的被褥之下。
……一期一振突然觉得很有必要给药研换一个室友了。
*
远在战场上的和泉守兼定无意间背上了个黑锅,在完全无意识的情况下在一期一振心中被打上了记号,不过没过多久,一期一振就没心思再去想他的事情了。
为他分担了一期一振的注意的,是和蓝发的付丧神同屋的鹤丸国永。就在一期一振暗自盘算着要给药研找个新室友时,鹤丸一如既往的突然出现,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
“哦!……哈哈,吓到你了吗?”
“……不,并没有。”
对于鹤丸为何对此如此热衷感到费解,蓝发的付丧神略带无奈的看着对方越过自己,对自己的这个回答露出了一脸无趣的表情,手上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