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你屁事!让你办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易梵一副主人般的口吻,虽听着有些不舒服,但潘越也没说什么,这么帅的男人有些脾气是正常的,况且他刚应该是跟他弟弟吵架了,没处发火,发她身上,那也正常,要是真能成为他的出气筒,倒也好了。
“已经弄清楚了,也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三小姐的病房外全是保镖,除了院长和护士长其他的人都不让进。”
凤夕歌一愣,“那三儿,我太太她怎么样了?”
潘越皱着小眉头,“三小姐是你太太?你结婚了?”
“对,我们刚结婚。”
潘越的表情随即不悦,扭头看着易梵,“你也结婚了吗?”
易梵连忙摆手,“no!确切说我现在还没有女朋友。”
真是撒谎不打草稿,脸不红心不跳,凤夕歌看他一眼,这样的人渣怎么就有女人喜欢呢,估计这些女人都是有眼无珠,早晚会后悔。
潘越惊喜地瞪着眼,“真的吗?你真的还没有女朋友吗?”
易梵坏坏地笑着,“你说呢?”
潘越笑了起来,没女朋友?她的机会来了!单了二十四年,终于熬到头了!
“夕歌哥哥,你说我做你女朋友怎么样?”潘越原地转了一圈眨着那双好看的大眼睛,“你看我167的身高,54公斤,胸虽然小了点,但也有手感,而且最近我学了一套手法,说是可以让胸围增加的,我正在练习。”
易梵端详了她一阵子,点点头,“说实话,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天然美女,我觉得,不妨我们先从朋友做起。”
“好呀!好呀!”没想到他这么爽快就同意了,莫非是……潘越的心快要跳出来了,她就说今天自己一定会走运,瞧,还是桃花运!难怪早上一醒来左眼皮就跳个不停。
左眼皮跳跳,好运要来到,不是爱情来了就是快要发财了……
“潘越,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易梵问。
潘越看了看门口,神秘兮兮地说,“三小姐的房间虽然不让人进去,但我还是想办法打听到了一些事情,三小姐已经没了生命危险,可还没醒过来呢。”
凤夕歌心里一紧,“她受伤了?”
“你不知道吗?”潘越故意很夸张的表情,谁让他要结婚了,虽然三小姐的美貌是她所不能及的,可他怎么可以就结婚了,还是跟三小姐。
那么漂亮的女人,这么帅气的男人,生个孩子该是多漂亮呀!简直让人嫉妒死了!
“发生了什么事?她怎么样了?”易梵和凤夕歌几乎异口同声,随即又看向彼此,易梵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凤夕歌看着他,眼神有些探究。
潘越不高兴地看着两人,“夕歌哥哥,你弟弟关心三小姐是因为他们是夫妻,你怎么也这么关心她?你是不是也喜欢她?”
凤夕歌玩味般地瞅着易梵,似乎这个潘越帮了他可不止一个忙。
易梵自认为自己的定力还算可以,但此时却有些招架不住这两双直勾勾的眼睛,放佛只要他说错话就把他给撕吃了,“怎,怎么可能,她可是我弟弟的妻子。”
“那又怎样?”潘越一副这有什么大不了,我又不是不知道的表情,“电视上兄弟二人同时喜欢一个女人的事情比比皆是,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喜欢就是喜欢,没必要掖着藏着。”
“俗话说兄弟妻不可欺,你是电视剧看多了,净瞎说,我怎么会喜欢自己弟弟的妻子,真是开玩笑!”扭头看了凤夕歌一眼,易梵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有些心虚,可究竟在心虚什么?
他喜欢欧阳晓?没错,他已经告诉凤夕歌了,可是似乎某些地方有些怪怪的,他说不上来,但就是怪,尤其是被眼前这个讨厌的女人乌鸦一般的嘴里说出来更是怪。
潘越得理不饶人,“真的是开玩笑吗?你都紧张了,脸都红了。”
易梵一脸的窘态,随即脸色转变,似笑非笑地说,“潘越,你似乎很了解男人,我很好奇你到目前为止交过多少个男朋友,不然怎么会对男人如此的了解。”
潘越一怔,脸随即涨红,“我,我也没有交过多少个个男朋友,我只是猜测,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
易梵的眸子冷了冷,不屑地瞥了她一眼,他最讨厌的就是自以为是的女人,自以为自己很聪明,殊不知自己跟个小丑差不多。
慵懒地动了下身体,平躺在c上,易梵淡淡地说,“你出去吧。”
“我……”潘越不开心地咬了咬嘴唇,她做错了吗?她只是在说一个事实而已。
可她似乎是真的错了,她让他不开心了。
“对不起,我惹你不高兴了,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易梵闭上眼睛,声音更加的冷淡,“我没生气,我们本来就不熟,你出去吧。”
“可你明明就是生气了,那好吧,我不打扰你了。”潘越闷闷不乐地转过身,慢吞吞地朝门口走去,可又不甘心就这么错过了这么帅的男人,咬了咬嘴唇又转过身,“那个,你不想知道三小姐的情况了吗?”
易梵的眼睛眯起。
凤夕歌抢在他前头着急地问道,“她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严重吗?”
虽说他们两个长得一样,可是他已经结过婚了,她不能对已婚的男人下手,所以既然没机会了那就讨厌吧。
潘越没搭理凤夕歌,看着易梵小声叫道,“夕歌哥哥……”
“夕歌哥哥……”
几声后易梵的眼睛依旧没有睁开,但却说话了,“说吧,她怎么样了。”
潘越慌忙来到他跟前,“你不知道,她用手术刀捅了自己的脖子,流了好多血。”
“你说什么?!”易梵根本无法再淡定,倏然睁开眼睛,要不是浑身的骨头都像是散了架一般的疼痛,他早已经跳起来了。
凤夕歌更是一脸的难以置信,“你说三儿她用手术刀捅了自己?”
潘越点点头,“可不是嘛,自己还怀着身孕,连腹中的孩子都不顾。”
“那她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危险?”凤夕歌心急如焚,若不是动弹不了,他已经下c去找她了。
“血止住了,她现在已经没事了,就是还没有醒过来。”
紧绷的神经终于松了下来,易梵看了凤夕歌一眼,好在他没看他。
易梵的脸色用最快的速度恢复了一贯的冷漠,重新躺下,冷漠讽刺地说,“又是自杀,亲爱的弟弟,你太太似乎很喜欢玩自杀游戏。”
凤夕歌无暇理会他的嘲讽和戏谑,眼前全是欧阳晓浑身是血的模样,他咬着牙艰难地坐起身,浑身疼痛无比,可一想到她用刀子戳进自己脖子,他的心里比这要痛数倍,这个傻丫头,她怎么可以做傻事。
他要去看看她,现在就去。
凤夕歌咬着牙艰难地坐起身,拔掉手臂上的输液针管,掀开被子,脚刚挨着地却一下趴在地上,他闷哼了一声,咬着牙,扶着c起来,刚走一步却再一次摔倒。
潘越看着他,眉头紧紧地皱着,突然却哭了起来,正在易梵准备问她哭什么的时候却听她说,“好感人,什么时候我也能遇到一个这么爱我的男人?”
“嘎嘎嘎--”头顶一群乌鸦飞过,易梵翻了个大白眼,“潘越小姐,请收起你感动的心,把你的同情心拿出来,扶他一把,你都没看他站不起来。”
“哦。”潘越慌忙擦了把眼泪,刚拉住凤夕歌的胳膊却被他赌气般地甩开,“我自己能站起来!”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潘越在心里狠骂了一句,厚着脸还是架起了他的胳膊,“现在不是你逞强的时候,瞧你这副熊样,你能走到三小姐的房间门口吗?还有,你知道她在哪个房间吗?”
凤夕歌,“……”
他承认这是自尊心在作怪,更重要的是他不想被易梵瞧不起。
可似乎,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
“走吧,我扶你去找她。”潘越的性格属于那种大大咧咧的类型,虽然刚才她的好心被他践踏,但她是不会跟他一般见识的,“不过,你要先等一下,我要看看护士长有没有在外面,否则被她看到我就死定了。”
“你很怕那个老女人。”易梵说。
潘越扭头看他一眼,似乎对他口中的老女人这个称呼不是很喜欢,“她是我的领导,要是惹她生气了,我就别想在这里实习了。”
易梵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哦,原来是这样。”
“对啊,不然你以为是怎样。”
“我没怎么以为,我只是觉得你跟这个护士长长得有些相像,我还以为你们是母女呢。”
潘越的脸上闪过一抹惊慌,表情很比自然地极力掩饰着什么,笑得极其的难看,“我跟她长得像吗?我怎么没发现。”
“自己一般看不出来,不过外人都能看出来。”
潘越笑笑,“可能吧,护士长跟我妈妈是同父异母的姐妹。”
易梵这才恍然明白一般,“原来如此。”
潘越看他一眼,转过身对凤夕歌说,“你先等一下,我去门口看看。”到了门口她踮起脚尖从窗户里向外看了看,没有发现人。
“护士长没在,我们走吧,不然等一会儿她看到了肯定不让我们出去。。”
凤夕歌点了下头,潘越扶着他走到门口,一拉开门,两人却都怔住。
门口赫然站着欧阳重天和李娟。
潘越显得极其的无措,“护,护士长……”
“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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