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舒心中大乐,我老婆果真不是一般的强啊,竟然是武林盟主,瞧瞧人家那做派那气势,那真叫大将风范啊!我可得赶紧向老婆看齐,不然会让别人瞧不起的,咱可不是吃软饭的料!楚天舒心中自我鞭策道。
“王大人不必担心,庄掌门现在好着呢,这丫头现在估计过的比我滋润多了!您先说说这宁波城中的情况吧!”楚天舒呵呵笑道。一旁的白雨桐奇怪的看了楚天舒一眼,没有说话。
“好,公子请听我慢慢道来,宁波城中出了几件怪事!”说道正事王县令也不敢含糊,皱了皱眉头正色道:“原来朱笑尘的手下都住在此处,约有两万余人,可前几日都神秘的出城去了,只留下二百多人把守宁波城,为首的便是刀疤刘,更可恶的是那刀疤刘竟制订了一系列的苛捐杂税,令城中上至富豪大户下至贩夫走卒,每天都要出来做生意,他便差人收税,几乎就是明抢,稍有不满,便会刀斧加身,没有特殊情况,还不许百姓出城,否则格杀勿论,百姓苦不堪言啊!”
楚天舒皱了皱眉头,他知道这是朱笑尘在敛财,眼前这二百人好解决,他最担心的是那两三万人马的去向。
“那今天的娶亲之事,又是因何缘故?”楚天舒缓缓踱了几步,突然开口问道。
王县令一听他问起这件事,便知道今天的一幕他全看到了,也就不瞒他了,微微叹了一口气道:“这也是大家想出的一个出城的方法,假装娶妻迎亲,又对刀疤刘献上重礼,他才肯放迎亲队伍出城,大家要去京城寻救兵啊!前几次还算成功,可后来刀疤刘发现了这其中的秘密,才有了今天的一幕!”
楚天舒心中苦笑,去京城寻救兵?京城远在河南,山东的倭人就够皇帝老儿受了,又刚刚给杜宇拨了两千人马,哪还有心思救你!就算肯发援兵,这千里迢迢的,官兵赶到时,黄瓜菜都凉了,有个屁用!还得自力更生啊!
楚天舒突然神秘一笑道:“王大人,你有多少人马?敢不敢和我联手灭了刀疤刘?”
王县令听了一惊,这个想法着实让他兴奋不已,自己早就想去找刀疤刘火拼了,就算战死了,也比受这份儿窝囊气强啊!如今又有高人相助,管他娘的,老子今天也要再年轻一回!于是当下兴奋道:“我有三十多人,这些都是我变卖家产请来的江湖侠客,只要公子一声令下,老夫今天就将命搁这里了!”
王县令激动的满脸通红,花白的胡子一翘一翘的,眼神中射出火一般的激情,额头上的皱纹也舒展了不少。
看着王县令一贫如洗的宅子,楚天舒心中一酸,眼角有点儿湿润,这样的人才是大楚的脊梁啊,困难吓不倒,压力压不垮,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荣华富贵对他们来说都是狗屁,天下苍生才是他们心中不倒的巍巍昆仑!老子以前以为古人很傻很愚,现在才知道他们也有自己的信念与理想,和老子一样活的顶天立地!今天就为这老头儿一句话,老子也他娘的把脑袋搁在这里了,我倒要看看谁有胆量来取?
楚天舒平静了一下情绪,对王县令正色道:“王大人,既然您如此信得过我楚某人,这事宜早不宜迟,我们今晚后半夜就行动,今日您哪里也不要去了,就做两件事。一是将朱笑尘及部下的罪证罗列出来,我自有用处。二就是联合你那三十人马,详细计划等我探明了具体情况再制定,嘿嘿,我还有支奇兵没用呢!”楚天舒自信满满的笑道。
“这两件事情不用做了,老夫早已经准备好了!朱笑尘的罪证我早已整理好,打算找个机会上奏朝廷呢!既然公子需要,我就送你一份!”王县令走到墙角,掀开一块青砖,里面竟然有一个暗格,他从暗格里掏出几个小本本递给楚天舒。
楚天舒一看到这些繁体字就头晕,倒是身旁的白雨桐探过身来惊喜道:“这真是些好东西啊,王大人,您太有心了!”
王县令尴尬一笑,忙摆摆手接着道:“第二件事情我也准备好了,犬子王铤今日便是去安排我那三十人马之事,我已经打算今晚动手了,今日只身一人去挨那刀疤刘一脚,就是看看那家伙对我的防范之心,今晚我必将杀他个出其不意人仰马翻!”
原来这老狐狸一直在作秀啊,在老子面前也装可怜,我算服了你了!楚天舒哈哈大笑,朝王县令竖了竖大拇指,老哥儿,我顶你!
王县令缓缓踱了几步,深深叹了一口气,打开窗户,望着天边的浮云轻轻道:“若今日事成,我王伦即便死了,也可以给祖父王旦大人一个交代了!我王家世代忠烈,绝不做孬种!”
楚天舒正欲感慨,却听身旁的白雨桐惊叫道:“王旦?你是说你爷爷是王旦大人?”
王伦点点头笑道:‘姑娘知道我祖父大人?”
楚天舒疑惑不解道:“雨桐,你怎么可能认识王大人的爷爷呢?你们可是相差了将近一百岁啊!”
白雨桐拉着他的手,白了他一眼,笑着道:“莫非你不是我大楚的子民么?怎么连王旦王文正公都不知道?王旦大人曾经辅佐我大楚两朝天子,官居极品!他为官清廉,又腹含治国安邦之策,那是我大楚安定团结,繁荣昌盛,四周小国朝贡不断,王旦大人居功至伟啊!去世后,皇上亲自吊唁,赐号文正,并十天连续不上朝表示哀痛之心!王旦大人乃是天下读书人的楷模!”白雨桐如数家珍般喋喋不休,脸上满是敬佩之色,仿佛王旦是她的爷爷一般。
楚天舒明白了,原来这王大人的爷爷是为享受过联合国下半旗待遇的人物!便连忙向王伦抱拳道:“原来王大人您是名门之后啊,难怪如此忠肝义胆心系天下,在下敬佩不已,还望大人以后多多指教,多多提携!”
王伦苦笑着摇摇头,不再言语。三人万事具备,只待夜幕降临。
古老的宁波城在夜色中一片寂静,人们早已经安睡,城中一片黑灯瞎火,只有城门口的望楼上燃着几支火把,微弱的火光不出几丈便被黑暗吞噬的无影无踪。楼上巡逻放哨的几个壮汉早已经东倒西歪,呼噜声响彻云霄,墙角出现两个黑色的身影,但瞬间便越过高高的围墙,消失的无影无踪,没有激起一丝声音。
楚天舒和白雨桐来到事先约好的地点,果然徐岩和许云峰已经在那里恭候多时了,见二人来了,许云峰急忙上前对楚天舒兴奋道:‘教主,我们已经探明城中仅有朱笑尘的部下二百多人,他们都聚集在城东的营房里,领头的是朱笑尘的亲信刀疤刘,这人我曾经跟他打过交道,别看他膀大要粗,其实软的像团棉花,武艺稀松,空有一身蛮力而已!城南是一汪湖水,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城西是座小山,有茂密的树林,我们可不能让他们逃到山上,否则凭我们这几人的力量,根本找不到。城北就是我们来时看到的城门,这是刀疤刘北上最近的城门,据我观察,这北门的防守力量也是最强的!不过我最担心的是东门,因为刀疤刘的营房就在城东,东门离他们最近,如果出现紧急情况,他们撤退时会首选东门,那么近的距离以我们几人的力量死守也还算勉强,但要不被他们认出来就是难上加难了,万一有一两个漏网之鱼跑到朱笑尘那里说些什么,我们这种杀戮教众的事情毕竟不好拿到桌面上说,虽然他们都该死!”
楚天舒点点头,笑着道:“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去血拼的,咱这次就玩个巧字!我问你,城南的湖上有没有船?东门离刀疤刘的营房有多远,营房周围有什么特征?具体有多少人,最后咱们要清点,可别让这些混在宁波城中祸害百姓!另外,城西的城门口有什么特征或者有利的地势,这些你侦查了没有?”楚天舒机关枪似的问出了一系列的问题。
“这个,这个——教主,我根本没有留意这些细节,属下无能,请教主责罚!”许云峰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道。
“许堂主,你要记住了,越是精密的特种作战,就越要落实到细节,我们打的本来就是以少胜多的战斗,所以必须借助一切有利的客观条件为我们服务,有时候一个小小的细节可能会决定一次战斗的胜负,而你的战友的性命也可能会因为你的一时疏忽而轻移丢失!这次念你是第一次执行任务,我暂且放过你,下不为例!”楚天舒看着许云峰正色道,他想起了前世的最后一场战斗,若不是自己事先发现了雇佣兵狙击枪镜片反射的光而早早的采取了行动,他和战友恐怕早就是白骨一堆了!
“是,是,属下该死,属下明白!”许云峰挨了训,大气不敢喘一声。
“徐大哥,你有什么补充?”楚天舒扭头向徐岩问道,徐岩老成稳重,想来会比许云峰这个愣小子好一点儿,这也是楚天舒把他们两人同时派出去的目的,两人忙活了大半天还搜集不到一份完整的情报,那老子这个指挥官也算白混了!
徐岩点点头,正色道:“城南的湖中没有船,我仔细查看过了,后来才知道,很多渔民都住在船上,一听刀疤刘在城中胡作非为,谁还敢呆在这里,早就驾着小船逃难去了!城西的城门不远处有几座三层的小楼,正好挡在去城门的路上,当时我就在想,如果给我十个人配上火箭手,埋伏在那里,只要刀疤刘敢来,就让他有去无回!至于城东那边的情况,我实在想不出法子,兵营的四周全是高高的粮草垛,前面则是一块空旷地,大约有二百来尺,营房四周是四个高高的望楼,刀疤刘非常狡猾,只要有陌生人闯入他的地盘,大老远就能看到,而且这么远的距离一般的弓箭很难搞定望楼上的哨兵!最难的一点小许刚才也说了,就是我们不能阻止刀疤刘他们从东门冲出去!”
徐岩果然办事老练,楚天舒赞许的点了点头,拍着许云峰的肩膀道:“许大哥,姜还是老的辣啊,徐大哥就比你心细,你以后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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