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一个弱女子,在这种情况下又能怎么办呢?楚天舒又有点儿同情她,有着实有点儿佩服。
还是来点儿干脆的吧!楚天舒正色道:“庄小姐,你也不用绕弯儿了,这样算计恁地辱没了你的身份,我楚天舒自然知道怎么做!”
知道自己的心思被楚天舒看透,又听他如此说自己,庄雪晴心中涌出一股莫名的委屈,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吗?庄雪晴眼眶中泪珠早已在打转,两行清泪瞬间划过脸颊,却倔强地扭过头去,不让楚天舒看见自己的窘态。
周海早已命人向阁楼内放箭,密集的箭雨压得人抬不起头来,几声惨叫声传来,楚天舒扭头一看,只见数名精武门弟子倒在血泊中。
一个敏捷的身影借助掩体飞快地奔到庄雪晴面前,楚天舒定睛一看,正是陈真。
陈真焦急道:“门外有数千兵士,手持利箭大刀,正是建业兵马都指挥使冯运国的部下,领头的是冯伟和周海,他们今天可能要来个鱼死网破了!”
鱼死网破?!楚天舒听得心中好笑,数千人对抗几十人,人家是全副武装的正规军,你们一群江湖喽喽还想网破?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还差不多!
“不能让弟兄们无故送命,陈大哥,你快带弟兄们从后窗的湖中撤退!”楚天舒也不管自己的身份,直接对陈真下命令道。
见陈真还在犹豫,楚天舒也急了,大声道:“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打不过就跑,不跑难道还要等死吗?这周王八摆明了要血洗精武门!”
陈真看了一眼庄雪晴,见他点头,便带着众弟子从后窗匆匆离去。
偌大的一个馆楼只剩下庄雪晴与楚天舒二人,两人躲在桌子后面挨得极尽,不时地有利箭从二人耳边飞过,远处“咚咚”的撞门声不绝于耳,楚天舒又不禁往前凑了凑。
一阵清幽的女儿香沁入鼻孔,楚天舒浑身一颤,一股暖流自丹田处涌起,流遍全身,这天门真气让他浑身燥热,腹下一团火热直直抵在庄雪晴的翘臀上。犹如绸缎般柔软舒滑的肌肤让楚天舒心中一荡,忍不住对着庄雪晴晶莹如玉的小耳朵吹了一口仙气。
闻到他身上散发的男人气息,庄雪晴心乱如麻,面红耳赤,身体一软,竟缓缓倒在他的怀里,一团火热正抵在自己的小腹上,丰满的酥胸也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两只硕大的玉兔也挤压变形,羞涩间竟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快感,腹中丝丝细流奔涌而出。
庄雪晴还是很快清醒过来,见自己以如此姿势躺在一个男子怀中,身体还有阵阵反应,立即脸色血红,眼泪夺眶而出,一把推开楚天舒:“你,你,你怎么能这样欺负我?”
楚天舒正在陶醉中,如漫步云端,飘飘欲仙,四年的军旅生涯何曾与女子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每天见到的苍蝇都是公的,而今天遇到的是如此动人的尤物,怎么能没有一点儿感觉呢,更可恶的是体内的天门真气越闹越欢,自己竟有点儿控制不住。
被庄雪晴一把推开,楚天舒毫无准备,身体一晃,闪出掩体,彻底暴露在如飞蝗般的箭雨中,一股钻心的疼痛直冲脑门,楚天舒扭头一看,只见小臂上插着一记流矢,伤口周围已是乌黑一片,整个小臂都麻木了。
“哗”的一声,大门正在这时被撞开了,数千兵士奔涌而入。
“箭上有毒——”楚天舒脸色苍白,汗珠滚滚,对庄雪晴咬牙切齿道。只觉体内的真气一阵翻腾,朝受伤的小臂奔涌而去。
“啊——怎么办?是我害了你——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你怎么样?呜——”庄雪晴惊恐地望着楚天舒,泪珠儿滚滚而下,哽咽道。
看着正在逼近的兵士,楚天舒已经没有心情和她解释,抱着她的腰肢,足尖轻点,跳入窗后的湖水中。老子坠崖都没死,还能死在一群狗杂种手里么?
………【第十章 山中石洞】………
也不知潜游了多久,楚天舒才拉着庄雪晴气喘吁吁地爬上了岸,这丫头太重了,该减肥了,还不会游泳,累死老子了!楚天舒低头一看自己的小臂,伤口的乌黑色褪去了不少,但还有一丝疼痛,看来不碍大事了,没想到体内的真气还能逼毒,楚天舒兴奋不已。
庄雪晴浑身早已湿透,衣裳紧紧地贴在身上,更映衬了她魔鬼般的身材。该凸的凸,该翘的翘,乌黑的秀发,湿湿的贴在肩头,犹如黑瀑布般垂下。晶莹如玉的脸颊上还带着滴滴水珠,显得更加娇嫩顺滑,乍看去,犹如刚出水的洛神,美艳无双。楚天舒看的口干舌燥。但望见她冻得发紫的嘴唇,纤细的腰肢在阵阵夜风中瑟瑟发抖,也只得压下心中的邪火,寻个地方驱寒取暖才是正经。
楚天舒四下望去,自从身具内功后,他的听力视力都增加数倍,夜能视物也不足为奇。见前方二百米处的丛林旁边赫然出现了一个洞口,洞口的大部分都被林木的枝叶挡住,只露出小小的一角,若不仔细看,定然不会发现。
二人来到洞口前,发现这石洞有两人高,洞内还算宽敞,有十余平米的样子。
更令二人惊奇的是,洞内石床桌椅样样俱全,但上面厚厚的一层灰,似乎很久没人住过了,所以确切的说,这是一间石屋,只不过是利用了天然的石洞而已,以楚天舒的经验来看,这是山中猎户进山打猎时的临时住所。
楚天舒正要进屋,庄雪晴一把拉住他道:“小心,若这附近有人我们被发现了怎么办?”
楚天舒呵呵乐道:“黑龙会的人不会找到这里来的,毁了精武门才是他们的目的,他们没有必要跑到这荒郊野外来冒更大的风险,只要把我们堵在建业城外,他们的目的就算是达到了!”庄雪晴听他说得有理,便点点头,却听他继续道:“至于别人发现嘛,我们怕什么,就当私奔好了,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就算同床共枕,生儿育女,他们也管不着!”看着他似有意无意地在自己胸前瞟来瞟去,庄雪晴又羞又气,这人怎么这么无赖,一身兵痞子气,白天还一脸正气人模狗样的,现在这副嘴脸却如此上不了台面,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娇叱道:“快些找些干柴生火取暖!”说完转身进入石屋,进屋前还不忘转过身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楚天舒白眼一翻,还真是当掌门当惯了,对老子也颐指气使,你以为我是你们精武门的旺财啊?楚天舒无可奈何地安慰自己道:“男人嘛!”
随身带着手枪和几个弹夹,楚天舒很容易就燃起了一堆篝火,还心疼了老半天,又浪费了一颗子弹啊!这火种可得保存好,不然又得浪费一颗!温暖的火焰让他浑身一阵舒爽,寒冷和疲倦一扫而空。衣衫早已烤干,全身放松下来,楚天舒呵欠连天,幸福就是这么一种感觉啊!
正要席地而眠时,楚天舒忽然想起庄雪晴还在屋内,这么长时间了,这丫头怎么一声不吭啊,这深山老林的,夜间寒气极重,她浑身湿透怎么受得了?焦急之下,楚天舒忙拨开挡在洞口的浓密树枝,一头钻进洞中。
“啊——”一声娇叱传来,“你怎么进来了!快出去,快出去!你,你这个登徒子,你就会欺负我,我还怎么见人?呜——”庄雪晴忙用刚脱下来的湿衣捂在胸口,蹲在墙角,惊恐中带着一丝羞涩,修长的**紧紧地蜷缩着,树枝间露出的点点篝火的光照在晶莹如玉的肌肤上,闪着诱人的光泽。胸前**也只掩住了大半,无限的春光尽收楚天舒眼底。这厮恬不知耻地上下打量着,口水都流了三尺长。眼中那猥琐龌龊的目光让庄雪晴顿觉一股寒意从脚后跟传到后脑勺,如羊脂白玉般的俏脸上染上了一层厚厚的胭脂,忍不住轻泣道:“看什么看,不许看,你以为我是什么人,便由得你这般轻薄么?呜呜——就没见过你这么坏的人,呜——你快出去——”
汗!女人长得漂亮不就是给男人看的么?我长得有那么像色狼么?怪就怪你长得太有冲击力,太吸引眼球了!脱衣服也不吭一声,这不故意逼我犯错误么?好心当成了驴肝肺,我他妈挺冤的!
楚天舒留恋地瞟了一眼,转过身来讪讪道:“雪晴小姐,我也是担心你的安危啊,这么长时间你无只言片语,我一时情急,贸然闯了进来,的确有点儿唐突,我向你道歉。这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又是月黑风高深山老林的,不发生点意外,连你我都不相信,嘿嘿,慢慢习惯了就好,你看,我都不害羞!”
庄雪晴又气又恼,谁能和你比!抓起地上的石子,狠狠地砸在这厮背上,娇叱道:“滚,滚,你给我滚出去,砸死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呜——”庄雪晴憋得通红的俏脸上又是一阵泪如雨下。
楚天舒无奈地翻了一个白眼,看来我这色狼还是当定了,这小妞怎么没有一点儿幽默感呢?忙摆手道:“好,好,我走,你别发火了,你有内伤在身,这深山老林的,万一发作了,我可没地方给你寻药去!”
走出山洞几步,背后便传来颤抖的声音:“嗳!你站住”楚天舒一脸无奈,老子宁愿围着这建业城裸奔二十圈,也不想和你打交道了!让我滚的是你,让我留的也是你,你比猎鹰大队的大队长还牛叉!
“你在叫我么?”楚天舒没好气地问道。
“这里只有你我二人,我不叫你,难道还在叫鬼么?”庄小姐刚才的怒气似乎还没消,声音募得提高了许多。
“我也是有名字的,什么一号啊,队长啊,当然这些与你无关,你可以叫我楚天舒,但我不叫“嗳”,你记住了!”楚天舒愤愤道。
刚才是自己理亏,挨骂也得受着,,这次是你先惹老子的,我叉叉你个圈圈,就你会横啊?老子也不是软面捏的,对不起,怜香惜玉不会,辣手摧花倒是拿手,你要不要试试?楚天舒把看过的AV视频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只不过男女主角换了一张脸。
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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