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还惦记着那茬儿!
他温热的气息在她…光…裸…的颈间晕开,她不由地打了个寒颤,继而拼命地摇头。
“快叫!”沈延北凶巴巴吼她,惩戒似的地…狠…狠…顶…弄…了…两…下,“看清谁是你男人,嗯?”
谭佳兮死死咬住被角,表情不知道是难受还是畅快。
沈延北见她不吭声,只是兀自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攥着拳,不悦地紧紧抿起了线条刚毅的唇,盯着她的手看了一会儿,突然注意到她手上闪着光的戒指,之前本没在意,以为就普通装饰,此时才蓦地反应过来,是婚戒,婚戒!
他本来被她…撩…弄…得已经蠢蠢欲动的心像是突然被重重地扎了一下,气的他全身都在发抖,他憋闷地掰开她柔弱的小手,用力将戒指捋下来朝旁边随手一扔,更加粗暴地抱紧她,低哑着嗓音凶狠地问着:“你为什么找我?你都要嫁给他了你给我打什么电话!谭佳兮你是不是有病?”
柯以辰将车子再次停在路口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身心俱疲。
其实他接到第二个电话的时候就猜到对方可能并不是想要钱,可是他还是不能不管,因为他太担心谭佳兮,一点儿希望都不想放过,他不断地按着电话的指示去做,一颗心提起又落下。
他的病不允许他有太频…繁…激…烈的情绪起伏,所以他从小就养成了不悲不怒的习惯,但是在谭佳兮这里他无法淡定从容,他害怕她会出事,他们马上就要结婚了,他答应过会给她幸福的,怎么能连她的安全都顾及不了?
等了好久,他再也没有接到任何电话,警方那边也没传来半点儿消息,他近乎绝望地将车开了回去。
玄关处亮着一盏灯,柔白的灯光下,沈忘正半倚在门口翻看着一本书,见他开门进来便向后探了探头,焦虑地问:“我妈呢?”
“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明早得上学吧。”柯以辰不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拿过他的书来合上,“快去睡,你妈那么大的人还轮不到你操心。”
“刚刚吴叔叔来这里问过我妈的事情,然后把她的包留在这里了,情况很严重吗?”沈忘将怀里的手包递过去。
“没事,你不用担心,嗯?”柯以辰结果包来,勉强地笑了笑。
“可是……柯叔叔,你的脸色很差,真的没事吗?”沈忘也疲乏得不行了,揉了揉困倦的眼睛,担忧地问着。
“嗯,没事。”柯以辰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安抚地柔声道,“去睡吧。”
“噢。”沈忘只得点了点头。
柯以辰疲惫地在屋里坐下,此时除了等他别无他法,将她的手包扔在床头桌上,他只觉眼前荒凉一片,她去见了吴思聪,并且瞒了他,为什么要瞒他呢,他苍白地笑了笑。
心脏鼓动得格外沉痛,十六岁起他便没有再这样疼过,大概有些痼疾是永远都好不了的,偏偏人的生命格外坚韧,痛苦便这样绵远流长,若人可以似那些渺小的飞虫,死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是否会简单痛快许多,也少了许多不必要的纠葛?
他蓦地想起了沈忘对于疾病的顺从,心底竟然涌出一股同病相怜的凄楚之感,房门就在这时被敲了敲。
“请进。”柯以辰沉声道。
沈忘推开门,端着一杯牛奶走进来,递给他,淡淡地扯了扯唇角:“叔叔,你是不是不舒服?喝点温牛奶大概会好一些,心情也会好,我经常这样觉得。”
“呵……你妈也对我这么说过。”柯以辰接过玻璃杯来,挤出一丝浅薄的笑意。
“妈妈……到底出了什么事?”沈忘探究地问,表情从来没有这么无措过。
“你害怕?”柯以辰看着他不安的眼睛。
“是,但我相信以辰叔叔。”沈忘微微扬起唇角,笑得格外好看,“以辰叔叔是个好人,跟以辰叔叔在一起的这段日子大概是我一生中最开心的时光了。”
“最开心?”柯以辰神色有些茫然。
“嗯,从来没有人教我这么多东西,对我这么好。”沈忘的笑意渐渐淡了下来,“叔叔,我妈是一个很好的人,你要好好对她。”
“好了,小小年纪想这么多,累不累?”柯以辰打断了他语气近乎是遗言的话,“快睡觉去,叔叔也要睡了。”
“嗯……那不打扰了。”沈忘懂事地起身回屋。
柯以辰眼神幽幽地望着那杯还冒着热气的牛奶,然后闭上眼睛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掏出手机给国外身为顶尖内科医生的友人发了条短信:我这里有个病人,你什么时候能抽个时间见见他?
发送键刚刚按下去,床头桌上的包内便传来提示“电量低于20%”的提示音,他顿了顿,拿出谭佳兮的手机,电光火石间,他脑子里冒出一个念头,这是在N市,他并不熟悉,但这是沈延北那伙纨绔子弟们最熟悉的地儿,把这事儿跟他说一下应该能帮上忙?反正总不会坐视不管吧。
他着实别无他法,也顾不了太多,从她的手机通讯录里翻出沈延北的名字便打了过去,但愿沈延北此时没在女人香闺里忙活着。
盲音响了好久才接通,柯以辰还没有开口,便隐隐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啊——老公,你好厉……害,好舒服,嗯——啊——啊——要……不行了——好哥哥,快给……人家嘛——”
58五十七、
沈延北听到手机响的时候其实没有想接,甚至没想管,可是手机一直在响,他正驰…骋到最后阶段,就那么被煞风景地打扰了,迷乱间他一边做一边单手摸了床头的手机想要按拒接,却心不在焉地错按成了接听,但那边恰好也没传来什么声音,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手机接通了。
他就是不打算放过她,他从见到她的第一眼就想这样欺负她了,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让他有这么强烈的蹂躏念头,以前没做不过是因为她总是稍微一过火就嚷着疼嚷着害怕,可怎么会疼,以他的技术,就算玩得再重…口味也没见哪个女人像她那样哭得梨花带雨的,偏偏他就舍不得看她哭,所以才耐着性子按着她的偏好来。可是今晚他是彻底耐不下心了,想到那枚戒指,他就憋了一肚子的怒气无处发…泄。
“老公——老公——嗯——别啊——饶了人家——嗯——”谭佳兮此刻已经几乎被他整疯了,最初只是手腕,后来连双…腿都被他捆绑了起来,只能徒劳地扭来扭去躲闪着他那灵活修…长的手指。
沈延北的手里拎着的是刚刚从冰桶里取出来的红酒,精致奢华的瓶子泛着深红的色泽,上面还隐约挂着凝结的水珠,他一点点用光滑的边缘蹭…过她此时已经胀…得…通…红的娇……蕊,轻…碾…慢…磨。
“啊——”谭佳兮全身猛…地…一…颤,酥……麻的感觉一瞬间蔓延至全身,“呜——不行了——”
沈延北用牙齿半…咬…半…扯地吻上她微…启的唇,低沉的嗓音盘旋在二人的唇齿之间:“宝贝,很舒服,是么?我跟别的女人玩的时候可没有这么温柔,但她们都能爽…到…尖…叫。”
“嗯——嗯——”谭佳兮彻底瘫…软下来,无力地喘着气。
沈延北低低地笑,轻轻地吮着她柔软的下…唇,哑着嗓子悄声道:“再叫两声……我以前怎么教你的,嗯?”
“唔——想,想要……”谭佳兮昏昏沉沉地眯眼凝视着他近在咫尺的俊美面容,反复透支的体力使她的视线都开始一阵模糊一阵清晰,“想……嗯……以辰……”
沈延北身子一僵,沉迷陶醉的眸色骤然敛去,下一秒他便狠狠地攫住她的下巴逼迫她抬起头,语气阴狠:“你刚刚……说了什么?!我他…妈的让你喊什么,嗯?我教你的都忘了是不是!”
谭佳兮肩膀猛…地一…缩,她脑子空白一片,是真的没力气去回忆他教给她的那些荤…话儿了,但他凶狠的眼神让她觉得格外害怕,她只能试探着抱住他的腰,机械地搜索着能够讨好他的话:“沈延北……我……我爱你……”
沈延北呼吸遽然一窒,心脏仿佛都在她开口的那一瞬间停止了跳动,她的嗓音很细很轻,但他还是听清了她刚刚的话,她说爱他,她头一次说爱他!
心尖上细细密密地爬过酸酸涩涩的感觉,也不顾价值昂贵的红酒早已应声落地,他猛然扣过她的后脑勺死死地吻住她。
“佳兮,嫁给我,嫁给我好不好?”他含混地说着,毫无章法地吮过她口腔里的每一寸,“我什么都不管了,我想要你!”
“嗯——”谭佳兮敷衍地应着。
“真的?!”沈延北捧起她的脸,把她身上绑着的领带绳索全部解开,重新将她放倒在枕头上,笑得像个孩子,“宝贝……我也爱你,爱你爱的都要死过去了……”
“嗯……”谭佳兮舒了口气,放松下来,觉得全身都被掏空了。
“佳兮,我发誓,一定好好疼你,把你的那些委屈都补回来,好不好?”
“嗯……”
“你要我怎样就怎样,保证很乖,满意不?”
“嗯……”
“你有没有在听,小乖!”沈延北蹙眉,晃着她柔弱的肩膀。
“嗯,那不做了行吗……”谭佳兮蔫蔫地垂着眼睫,有气无力地说。
“不行,你一恢复精神肯定又不认账了!”沈延北抬手捏她下巴。
谭佳兮睫毛扇动两下,嫣红着一张小脸居然就想睡过去。
“小乖,小乖,别回去柯以辰那里了,你看你害怕的时候想到的不还是我吗?”沈延北急了,又晃了她两下,“你还是在跟我闹别扭是不?从来没遇见过你这么麻烦的女人。”
谭佳兮拧着眉挣开眼,对上他满眸的期待之色,喃喃地说:“我不能生。”
“没事,其实我……也不是很喜欢孩子,没关系……有你就够了。”沈延北连忙哄她。
“不是没孩子就不能娶吗?”谭佳兮又眨了眨眼睛。
“当我说了句屁话!”沈延北懊恼,他如果不是顾虑这顾虑那的,谭佳兮早就是他老婆了!
谭佳兮笑笑,没说话。
“小乖……”沈延北讨好地亲了亲她精致小巧的鼻子。
“沈延北……你准备把我娶回家,天天就这么对我啊?我可吃不消。”谭佳兮偏开头去躲他。
“我……我不就被你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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