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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多情 作者:七上
第一章
戒指,金芒耀眼的光环在虚暗中悬浮,似伸手可得,张握着手却无论如何也够不到,近在咫尺,那又是咫尺天涯。
“李桐,我爱的是秦夏!”
是了,婚礼前夜苏姗跑到公寓门下狠很给了他一巴掌,然后她说,她爱秦夏。还说什么了,哦对,她还说,李桐你真卑鄙!
卑鄙吗也对,当他把手拷拷在秦夏手上时,那所谓良心愧疚中感到更多的是心底强烈的喜悦。他是卑鄙啊,为了立功升职,可以利用秦夏收集秦家黑道交易罪证,为了抢到苏姗,可以陷害秦夏参与毒品交易,为了给父母的报仇,更能用拒捕为理由枪杀了已放下枪自首的秦父。
那又怎样,苏姗还不知道,当年图书馆门口拾到她书证的人其实是秦夏,他不过借了机会,她也不知道那本厚重的《战争与和平》里夹着的《世界最远的距离》,其实是秦夏想送给她的情书,他不过撕掉了诗。
爱情,开始就是场戏,他做了导演,抢了男主角的位置,然后爱上女主角,然后真相被揭露,他就成了那个十恶不赦的人。
这是谁的错是谁先害他家破人亡,又是谁在婚礼前抢走新娘,是谁让他被撤职,是谁
爱秦夏,爱秦夏
声音在反复,字字如重石砸落胸口。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够了!天旋地转,唯一的戒指光芒被黑暗吞噬。
“唔”如锥凿脑壳般的疼痛轰然炸开,让堕入黑暗的人立时清醒。
李桐睁开眼,首入眼中的是埋在自己颈边奋力啃咬的侧脸,再下是□的后背,纠缠不清。本能的反映令他欲挣扎起身,这是哪里?!
李桐的挣动让伏在他身上的人停了动作,他支起身,见到李桐睁大的双眼,勾起了嘴角,眉头亦扬起,那不自觉发出的笑意,让李桐再次震惊,这人束着发冠!什么人!职业的警觉让他马上意识到所处环境的特别。
头顶是雕花床的沿边,半边垂着白纱幔帐朦胧了室内摆设,这里不该属于他熟悉的任何场景。
“舍得醒过来了。”男人嗤笑,一脸意料之中的得意。他抚摸着身下人脸颊,再到纤长的脖颈,在自己刚刚吻咬下的红痕处稍用力,笑的更浓,手不停滑至腰间有意的揉掐,“这身体果然还是要欲望才能唤醒。”
“放开!”李桐眉头紧锁,他不明现状,但至少一点很清楚,自己被人压在身下,姿势不用说,正要被为所欲为。他眼睛对着男人明显疑惑的双眸,只对视片刻,男人却突然笑了。
“一场病就让你病糊涂了。”他一手握着李桐被分开的腿,一手在那显露无遗的密处转了圈,停在穴口,“你早已没有了喊不的权利。”
霸道的话音未停,李桐连呼痛都没来得及,只觉最不会也不能被理解的地方被穿透。但是,显然之前工作没做好,男人只将欲望抵了一半,就被生生顿住,不由的恼怒,将已松落下的双腿掰的更开,他不需多言,眼前只有一味攻城略地,尽快完全占有。
李桐脑间再次轰鸣,疼痛不仅仅是身下被侵占的地方,更是来自五脏六腹,它们一起叫嚣翻滚,似要冲脱身体而出,这种意识和身体忽离忽合的冲击,让李桐似徘徊在生死之间,已然顾不得身上那人奋然的攻占。
是了,李桐一惊,突地睁大眼,嘴张着无法出声,无法呼吸,生死之间看到秦夏握着苏姗的手,警局办离职手续,酒吧酗酒,然后
猛然的灯光刺穿了眼也刺穿了身体,那轰隆的车身冲来,接着尖锐刺耳鸣笛,然后………我死了。
我死了?!那这是
“啊………”李桐终于尖叫,他努力喘息就是吸不进气,泛白的双手抓着床褥紧紧的绞着。不…不
“齐凛,齐凛!”男人再醉于欲望,也不会发现不到身下人的不对劲。他叫着齐凛,想唤回他的意识。眼看着濒临崩溃的齐凛,喘息着,凸瞪的眼,毫无生气,他也害怕了,他大声叫着齐凛名字,将人揽进怀里,“别怕,没事了,别怕。”
想他坐拥飞龙庄,号称天下第一庄庄主,无所不能此时束手无策,只能用最穷白的词句安慰别怕。感觉身下人渐渐放松了紧绷的身体,呼吸放缓,男人松开手,看向已闭目喘息的人。
李桐咬着唇,努力的平复依然无法接受的事实,这个任何科学不能解释,人类无法做到的奇迹,或者,李桐心中一痛,这是上天给自己的惩罚,带着悲痛绝望换一个世界继续为此折磨。
终究我做错了什么!
“齐凛?”端看了半天不出声的人,男人终是耐不住烦,掐抬起他下腭,冷声道,“你演够了没。”
不管我做错了什么,这痛永远不会消失
齐凛?这个奇怪的男人在叫我?我又是谁。
“齐凛!”声音挑高,手上力道加重。
疼痛让李桐睁开眼,他看着眼前挑眉煞出七分厉气的男人,他是个怎样的人,用着怎样的心思强上一个同样构造的男人,不能解释的情景,不能理解的关系,而他在叫齐凛是吗这个齐凛以后就是自己了………
李桐半遮下长睫,掩过一时流光,无波无澜,毫无情绪,也未将任何纳入眼中,这神情如此淡漠,果然还是那个齐凛。
“不管你折腾什么,你最好记住今时不同往日,齐盟主!”男人冷哼声,已无欲望再做,翻身下床,随手扯过桌边长衫披穿上,出了房门。
李桐,不,齐凛揪着胸口蜷缩起来,恶心感在突然安静的时候翻涌而来,扒着床沿干呕,除了苦水,什么也吐不出。
他呵呵笑了,有苦难言,这个世界,他要活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给我的意见和帮助..
第二章
第二章.
“你叫什么?”齐凛推开格窗,满眼碧绿映窗而来,阳光明媚,反射着绿叶格外有朝气。齐凛身体渐渐恢复,日常生活调理都由这个正在忙碌漆茶的小丫鬟打点。
齐凛没有被刻意软禁,也没有被允许出门,修养几日来,他不多问,也未四处闲逛,陌生的环境他紧守沉默,少说少做自然少暴露。他几日观察,这屋子到院落,处处都是原齐凛的痕迹。 所有随侍都尊他一声盟主,待他恭敬而疏离。而他从仆人那里听来目前住在这院里的另一个主人是天下第一庄的庄主,姓段,人也只称他段庄主。
齐凛倚着窗框,侧身望着端过茶杯的小丫鬟,应该知道她名字,这个世界很多事情还得由她而知。
“碧双。”碧双停下手中活,向病好来第一次开口说话的盟主恭敬的回道。想来这主子一向喜怒不显,偶尔问几句话都没个边际,见他又问自己名字,也没多在意,只是乖巧的回答。
齐凛没再说什么,转身看向窗外,探了半个身子让阳光洒落满脸,他眯起眼望着远处,也没看个什么,只是想到对这世界一无所知,大概也就是相当于原世界唐朝的装扮,没什么希奇,一如历史的落后生活,幸好是话都听得懂,省了很多麻烦。难免落寞,要怎样活下去,这个齐凛如何逃离这个身份,出去过真正的重生。
齐凛的样貌可谓祸水,过于精致的五官,薄唇微翘,本出于无意,看者却不知以为那抹是勾魂的笑,只是眉虽好看却不柔和,冷寂孤傲皆出此,再配上一双如漆黑眸,那份冷清,无物入眼的神情便自然而出。让人自觉地远离,不敢靠近。
此时,满心由震惊转而被迫接受事实的疲惫,处于世中而无法融合的落寞,在无人初午,不是齐凛的齐凛毫无遮掩的显露,却不知,只是齐凛以为无人,并不是真的没人来。
隐在暗处的陌生男人正将这副神情的齐凛看了个清清楚楚。惊讶于这样的齐凛,他一年前已被软禁,更被废了武功,再不是昔日风光无限的武林盟主,成了实实在在傀儡。还有,男人不屑地笑,禁脔,他们的禁脔。但是,他从未看过齐凛有过这种过于直显的寂寞表情。或者说,他从未看过齐凛任何表情,这一年,他是个活死人,无笑无哭,在被□迷乱的时后也未表现的像个活人过。
今天,是个活鲜鲜的齐凛,有生命,有感情,能挑起他的欲望。
于是,想到便要做,他绕进屋内。碧双微惊,还是立马停了忙碌,向他扶身拜了拜,“慕容公子。”
“告诉段落天,今我在这用午膳。”他摆摆手,明显是在打发碧双出去。碧双应了声是,出了房门,轻轻叹了声。
齐凛听闻陌生的说话声,已回过身,这个叫慕容公子的人齐凛心尖一跳,危险,这是唯一的感觉。
慕容绎懒洋洋地笑了下,“前几日要死了,今儿个看来齐盟主活得很好!”
齐凛没回话,他站直了身。眼前的男人眉目清朗,神情却邪虐可怖,他不知此人同原齐凛有何过节,确切的说他还不清楚齐凛所有的过去,对于气势压来似要把自己生吞活剥了般的人,危险迫近本能的提示,要逃!
齐凛在寻找逃离的机会,慕容绎却为他外表冷淡的神情激怒,总是摆着清高给谁看,还以为自己有一手遮天的权势?!早已被人骑,被人上过多次的贱人,装腔作势还有何用。
“过来!”慕容绎连笑都懒的摆,虽是喝他过来,自己却是直接上前。齐凛不禁后退撞了背后窗框,已无退路。明显体魄能力超过自己的男人,如果以现在的体力胜算的机率为………零。只有跳窗,可又要逃到哪里
慕容绎不满他的躲避,“段落天说你爱演戏,演了一年活死人,现在怎么想换个角色演演?”
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