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用力一抓,许夏年惊痛地尖叫了一声。
可是那只宽厚的手掌非但没有放松力道,反而更加用力地搓róu起来。
“吻我是因为和她吵架为了报复她想让她生气吃醋嫉妒。”不是疑问句,是陈述句,却带着如同来自地狱的声音。
许夏年惊讶地抬起头,无从反驳,却用力地挣扎着。
真的很痛,很痛。
他不说话,顾唯君就当她是默认了,冷笑着用修长的手指捏着她的下颚。
“所以,今天订婚宴的事情真的是你做的?你自导自演着一出戏,害得我订婚不了,害得芷薇受伤?”
天……她才是受害者,他怎么会认为那些事情是她做的,怎么可以!
许夏年想说话,下颚却被他捏得生疼,许夏年想摇头,下颚却被他捏得紧紧的一动也动不了。
“你知道如果没有及时送到医院,芷薇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吗?许夏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毒!”
顾唯君恶狠狠地吼道,暴怒的声音震得她的耳膜发疼。
原来是因为舒芷薇,原来!
许夏年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却说不了话,她觉得自己的下颚像快要脱臼了一般,却无法挣脱暴怒的他的力气。”
“你不是说我上过你没上过芷薇吗?你不是很喜欢我上你吗?”顾唯君的声音犹如从地狱传来,带着残忍与邪魅。
那就让我们一起恶心吧
“既然你害我订不了婚,你就做我的发泄工具!既然你害芷薇受伤,那么你欠她的我会一一给她讨回来。你想要和陆子琛订婚,想要和他双宿双飞,你想都别想!许夏年,现在的你,真让我恶心!”
“既然你这么喜欢我上你,那我就成全你!”
顾唯君松开捏住她下颚的手,将她推到在沙发上,将她的衣服拨高,一口含住她胸前的粉嫩,用力地咬住。
许夏年痛得尖叫了一句,却更加刺激了顾唯君。
他的裤tou已经撑起了一个小小的帐篷,三下五除二地解开裤tou,露出一条丑陋的巨龙,对准她的花穴就横冲直撞了进去。
每次他生气,都会用这样的方式来报复她。
没有任何前戏的进ru,让许夏年痛得差点窒息。
顾唯君一下一下狠狠得撞击着,她虽然不是第一次了,却仍然让他犹如置身天堂的快感。紧致的花穴紧紧包裹着他的巨龙,让他舒服得轻叹一声。
一波又一波的窒痛伴随着快感袭来,许夏年紧咬住嘴唇忍住痛也忍住了已经拥挤在喉头的呻yín声,突然停止了挣扎,得到自由的下颚高高扬起,冷声开口:“顾唯君,你以为你有多高尚,你有了未婚妻还逼迫我做你的情人,你有了爱的人现在却在这里和我做这种事情,顾唯君,你、才、让、我、恶、心!”
说完之后,许夏年笑了起来,只是笑声里带着不屑与痛恨。
顾唯君被她的话更加激怒,发狠似地说道:“那就让我们一起恶心吧。”
腰身狠狠一挺,毫不怜惜地进ru了许夏年身体的最深处,口里含住许夏年的粉嫩,狠狠地咬了下去……
整整一夜,顾唯君要了她无数次,直到许夏年痛昏了过去……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许夏年只觉得整个身体被车碾过一般,特别是下身,她突然想起昨晚顾唯君时多么发狠地要她。
肩上胸前都布满了青紫的吻痕,而左胸,一个大大的齿印深深地印在那里,昭示着昨夜主人曾经受过怎样的屈辱。
许夏年想下床去清洗,随手披了一件睡衣。
等等……这不是她的睡衣,这也不是她的家。
她迅速穿好睡衣跑出门去,外面却没有人,她一步一步走下楼去,刚到楼下,就看见顾唯君带着一群人走了进来。
许夏年就站在那儿怔怔地看着他。
顾唯君勾勾唇角,一步一步走向许夏年,站在她面前时伸出手。
脑海中闪过昨晚不好的记忆,她下意识地偏过头躲避,却让顾唯君的手僵在半空,脸色也难看了起来。
顿了顿,她终于开口,“这是你家?我怎么会在这里。”
顾唯君邪肆一笑,“我带你来的,你以后也在这里。”
以后……以后!
我就是疯了
许夏年反应过来,睁大了眼睛不解地看着顾唯君。
顾唯君看出了她的不解,慢慢挑起她的下巴,在上面蜻蜓点水般一吻:“以后就是以后,吃在这里睡在这里不能离开这里。”
不能离开这里!
说完这句话之后他就被许夏年狠狠地推开,只见她发丝稍显凌乱,激动地开口,“你疯了吧,你这是囚禁!顾唯君,你这个疯子!”
顾唯君一把抱住她,毫不顾忌地当着别人的面给她难堪,冷声道:“从今天开始,你别想离开这里。许夏年,我就是疯了!”
就是疯了,疯到怕你和别人订婚而将你不择手段地囚禁在这里。
宅子里的佣人们避讳地低下了头,许夏年还在挣扎。
他怎么可以这么对她,怎么可以。
将她囚禁,这是囚禁啊,犯法的啊!
他怎么可以。
这一点都不像她认识的顾唯君。
只是几天,却好像经历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一如三年前!
为什么所有的温存都是过眼云烟,转瞬即逝,而痛苦却又来得那个突然而又深刻。
许夏年停止挣扎,痛苦无力地靠在他的怀中,“唯君,你说为什么,每次我们都要这样,不将对方伤到千疮百孔不罢休,为什么不可以爱就好好在一起,不爱就放开。”
“放开?许夏年,不管我爱不爱你,我都不会放开你!”
他不知道她到底要什么,当初他们光明正大在一起,她不要。现在他们的爱活在黑暗的阴影下面,她也一心要逃开。
放开!绝对不可能。
许夏年苦笑一声,离开顾唯君的怀抱,跑到厨房里拿了一把刀。
顾唯君不知道她要做什么,眼中闪过一抹恐慌,但是却被他很好地隐藏了去。
他冷笑着开口,“许夏年,你这是干什么,想自杀谢罪?”
屋子里的一群人都倒抽了一口气,这个看起来很激动的女人,不会是个疯子吧。难怪刚才先生说让他们好好看着她。
许夏年却将刀柄放在了顾唯君的大掌之中,小手覆在他的大掌上面,将其紧握。
一滴晶莹的泪珠自她的脸颊滑下。
“顾唯君,你不就是觉得是我害了她,想要替她报仇吗?我给你报仇,现在我就站在这里,你想将刀插在哪里,我都毫无怨言。我只求你,请你答应我的事一定要做到,帮我救出我的父母。”
顾唯君听了这话之后心中钝痛,他甩开许夏年的手,将刀扔在地上,咬牙冷笑道:“许夏年,你以为你死了,我还会管你父母的死活吗?”
许夏年瘦弱的身躯站在他身边,仿佛被风一吹就要倒下去,顾唯君眼里闪过一抹心疼,但是想到他的订婚宴与舒芷薇受伤都是她一手造成的,残忍的声音不自觉就露出来:“况且,你想给芷薇偿命,你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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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头条
这句话想尖针一样,将许夏年的心刺得千疮百孔,也造成了后来悲剧的发生。
顾唯君只觉得报复的快意一阵阵地袭来,却没想到,因为这句话,他亲手葬送了自己的爱。
许夏年低低地笑出声来,声音虚弱无力,更像是喃喃自语。
“是呀,我不配……不配。”
赤着脚无力地走上楼梯,因为刚才急于知道自己在哪里,匆匆忙忙忘了穿鞋,室内温度不比外面,开着暖气的大理石地板上尤为寒凉。
“你放心吧,我记得我们的交易,我不会走……走也走不掉。”
她的牵挂她的寄托全部都在顾唯君身上,她养精蓄锐两年,想尽一切办法,都没能救出父母,既然用自己和顾唯君做交易能够救出父母,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再也没有比他们更重要的人了。
没有了,再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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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昨天订婚宴的事情发生了之后,不知道是哪个记者将消息透露了出去。
新闻版面最大的头条是:震惊!L?K总裁的未婚妻竟是市长千金未婚夫的情fù。
版面上,许夏年与男人接吻甚至车震的照片图片旁边甚至还附上了文字:车震男主实是市长千金未婚夫。
顾氏集团总裁办公室,顾唯君狠狠将报纸撕碎了扔在地上,“我不希望再看到这家报社!”
L?K和顾氏的股票一直呈下滑趋势,两家公司的总裁都忙得焦头烂额。
有人甚至将顾唯君安置许夏年的公寓找到,而最先找上~门的,是赵欣欣。
顾唯君回来的时候,已经将近深夜,赵欣欣还在门口等着,屋里的佣人听了他的吩咐并不敢随意开门。
“你在这儿干什么?”顾唯君掏出钥匙,转动门锁。
“她居然住在你家,阿君,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赵欣欣睁大了眼睛,跟随着顾唯君的脚步走了进去。
“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所以我的事与你无关。
这是事实,被顾唯君这样云淡风轻地说出来,却让赵欣欣的眼泪流的更加凶猛,她张开双臂抱住顾唯君精壮的腰,“我不在乎,我不在乎你和她怎么样,阿君,我都不在乎的,只要你爱我,我们还可以订婚,我不会管你和她怎么样,我们结婚!结婚好吗?再也不要分开?”
顾唯君手垂在身侧,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安抚她,而是擒住她的双肩,声音也低沉下来:“欣欣,你是个好女孩,不要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我并不爱你。况且,你伤害了芷薇,我不可能再和你在一起”
叹了一口气,“如果换了别人,我定不会让她好过,可是终究是我辜负了你。”
不会是年年
不爱?
赵欣欣以为她听错了,怎么可能不爱,他对他的温柔全部都是假的吗?
顾唯君似乎看出了他的所想,叹了一口气,“回去吧。”
再也不是他开车送她回去,七夜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赵小姐,请上车,我送您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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