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时这是已经跨坐在他身上,伸手去扯他的皮带,手却被更用力的握住。凡亦微喘着粗气,眼里满是侵略的意图,白皙的面孔上也沾满了*,“你是认真的?”
悠时眯着眼一笑,媚态百生,低下头,贴近他的耳边,轻声慢语:“不是。”
轻咬了他的耳垂。
在他身体震动的当下,扯开了他的皮带。
“妖精!”凡亦猛的从沙发上站起,抱着悠时,几步快走,进了卧室,一把把她丢在床上。
悠时大笑起来,自己滚到床的另一侧,说,“你放尊重点!我可是你姐!”
凡亦扯开自己的衬衫,“我不是正要尊重您!”
“别啊,我开完笑的!”悠时大笑着,往床里面缩去,就是非常不诚恳的撩开了大腿上的遮掩。
凡亦不想和她做口舌之争,扯着她的脚踝就把她拉到了身下。
“我求饶,我求饶!”悠时笑叫着。
“晚了!”凡亦双手撑在她脑袋的两侧,盯着她,恶狠狠的说。
悠时再次露出妖冶的笑,长腿缠上凡亦的腰侧,慢声细语的说,“还早的很~”
双手圈住他的脖子,拉下他的头,献上香吻
凡亦喘着粗气,翻过身,躺在悠时旁边,一只手横过她的腰,把她拉到自己的怀里,紧紧搂住。
悠时笑着,手指滑过他的眉眼,抚上他的面颊,凑上去,又是一记香吻,然后才说,“表现很好,姐很满意。”
凡亦眼睛都没睁开,手用力在她腰侧掐了一下,悠时就像个虾子一样弹了起来。
没料到她反应这么强烈,凡亦睁开眼睛,有些奇怪的看着她,又好似在询问,同时,搁在她腰上的手被她紧紧抓住,悠时等着眼睛,警告他。
凡亦挑了眉毛,恍然大悟状。
“别动了!”悠时出声警告。
凡亦只是看她,也不回答。
悠时又威胁,“再动,我就把你踢到床下面去!”
凡亦又是一副无可无不可的表情。
悠时又看了他一眼,确认他没有乱动的意图,才小心的松了手。
凡亦面上神色依然,可是她手还没离开多远,他就有突然袭击,抓了一把。
悠时怒,一脚想要踹过去,却腿还没抬起来,又被凡亦压住。
凡亦抓住她的两只手,鼻子凑上去,磨了磨她的鼻子,才带着笑意说,“你怕痒。”
“我就怕,怎么了!”嘴硬。
“没怎么,我就是觉得,一个有软肋的人,居然还这么嚣张,我很好奇。”说着,松开她的手作势又要摸*的侧腰。
“不要!”这次倒是悠时一把揪住他要作乱的手,眼带祈求的看着他。
“求我啊!”凡亦这下笑开,得寸进尺。
悠时这次服软的很快,软声求到,“求求你了。”
这一句明显让凡亦很受用,松开她的手,摸着她的脸,说,“乖。”
又吻了上去。
………【第十六节 在这里】………
*这样的东西,便如同沉睡在一个人身体里的洪水猛兽,若他只是蛰伏,面上便无一样不正常,若开闸泄了出来,便如烈火般,能把人焚烧个干净。
悠时承认,自己很爱他的吻和身体。
常常沉醉其中而不知今日是何年。
她也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正常的,当初答应和他在一起的很大原因之一就是她爱他的吻。
她爱他的吻。
这并不是什么羞于承认的事情。
相反,悠时倒觉得十分幸运。他这样一个人,白皙,干净,温和而有礼,即使在床上,也完全可以照顾她的感受。从那之后的每一次经历都是美好的,也许两人确实是比较好的合作者,在过程中,两人都能有极致的欢愉,所以才会让两人都想要一试再试,把那滋味一尝再尝。漫漫长夜中的拥抱,亲吻,纠缠,撕扯,黑夜中,绕在一起分也分不开的呼吸,都让悠时感到一种别样的浪漫。好像暂时把她从她那个熟悉的世界中拉扯出来,把她丢进漩涡里,让她窒息,压抑,血液中又满是彭腾的热情和**。这一种生的感觉,或者说,死的感觉,让悠时觉得酣畅淋漓。
“怎么了,笑的这么*?”君雅在她面前坐下,把书放在一旁,把餐盘放在正中间。
悠时已经快吃完了,斜瞄了她一眼,眼神中写满,“老娘不想理你。”
“看你这个样子就知道最近把你家的镶钻小帅哥给吃了吧。啧啧啧,女人啊,就是要有爱情的滋养。看你这面色,你要是不开口,我都能把你误认为美女。”君雅擦着筷子,调笑她。
“没事,你能误认,我不误认就行了,看你面黄肌瘦的样子,就知道至今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啥!孤家寡人!我这叫曲高和寡!!”
悠时又看了她一眼,慢条斯理的从包里拿出手帕来擦了擦嘴巴,才说,“……我以为你的意思是宁缺毋滥……”
“厄……我就是那个意思。”君雅讪讪的说,看见她拿出一条手帕,一把抢过来,说,“小丫头现在居然学斯文了,还会用手帕了,来,给我看看。”一抖,手帕就被展开。
“恩……”君雅看了手帕一眼,又看了悠时一眼,问,“你是不是被包养了?”
听她的问题,悠时“切“了一声,说,“要包养,也是老子去包养别人吧。”
“你没被包养,你哪来的钱用爱马仕的手帕?你需要在我这个穷人面前得瑟成这个样子么?”
“碍妈事?还碍爹事呢。”
“厄……你个暴殄天物的,就拿爱马仕的丝巾擦你油光光的嘴!这个丝巾的设计师估计已经在法国哭了。”
“关我屁事~”
“厄……我又错了,我不该对你期望太高……”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滚!~”
饭吃了两口,君雅忽然问,“哎,我听说你们比赛的日期改了,从2月底改到5月底了?”
“是啊,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时候应该正在写论文吧。真无聊。”悠时昨天也从教练那听了消息,“据说是体育馆休整的时候出了点问题,不能如期完工,就给改了。”
“那你还参加不参加?”
“参加啊,为什么不参加。就是时间拖那么久,多少有些烦人。”
“我也觉得。”
“而且,到时候肯定有很多找工作的机会,可能有些机会就要错过了。”
君雅想着,点了点头,“这个是最麻烦的,现在的就业市场你也知道,烂透了。”
“是啊,不过还好我想的工作没有很强的季节性,应该影响不是太大。”
“我们这个专业,你去应聘摄影师,别人会要你么?”君雅表示担心。
“不知道呢,到时候试试看,不行再找别的出路了。至少我没有租房的压力,到时候薪水少一点就少一点。”
君雅点点头,表示赞同。
“今天打算怎么过啊?”悠时问她。
“我啊,悲惨的我还要去跑新闻。诶,记者真不是人做的工作。工作结束了,可能会去和朋友们聚聚吧,但是说不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可能是*点,也可能是九十点。”想起自己的工作,君雅又要无声叹息了。
悠时撅着嘴摇了摇头,“我只能对你表以无限的同情。”
“就没有啥物质表示?”君雅这么顺口一说,悠时还真的就从包里掏出了一个礼盒。
“呐,收着。”递给她。
“真的有礼物?!”君雅知道会有礼物,悠时这个人,送礼从来都是在年末,圣诞节元旦那会儿。小学,大家都不过圣诞节,就她一个小海龟,圣诞节的时候偷偷塞给她一盒那个时候还很罕见的进口水果糖,说,“MerryChristmas”。那时候都是小孩,哪里听得懂英文,不过见了水果糖还是异常高兴,抱着她就狠狠的亲了一口。她到现在还记得悠时那时候脸上错愕的表情。想起来真让人捧腹。
“傻笑什么啊?”悠时看她礼物都还没拆开,就在那笑。
“悠时,说真的,我还是觉得你小时候比较可爱。”
悠时翻了个白眼,说,“我其实对你的感觉也是一样的。”
“切~学人说话。”拆开包装,里面是一杆某个M开头牌子的钢笔。
“我真的觉得你是被包养了。”君雅把那支钢笔拿在手上看了看。
“那是老子劳动所得!”
“我呸,你什么时候打过工?!”
“咱的工作叫一劳永逸!”
“得了吧,好事都让你摊上了!”
君雅沉默了一会,又小心翼翼的问,“这个不是你稿费吧?”她知道悠时时不时会向杂志社投些照片啥的,不过,那要多少稿费才能买这一只笔啊。
“你觉得我这么重视你!”
“恩……果然你被包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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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末,的街上合情合理的塞满人潮汹涌,坐在家中,都能听见外面的喧哗声。悠时吃完了吃完了外卖,从柜子深处拿出一瓶葡萄酒,打开,给自己倒上一杯,捧着一本小说,窝在沙发里,倒也还惬意自在。
孤独,对于悠时来说,就是一种没有人打扰的状态。
悠时心中虽然有时还是会突然的想起小时候,等着爸爸妈妈来陪自己过圣诞节的心情。可是他们却从来都没有来过。圣诞节不来,新年不来,过年也不来。久了,等待的心情都淡了。只是假装自己不在意,假装着假装着,就真的不怎么在意了。
悠时热爱孤独的状态,也许最开始不是自己的选择,但是到了后来,则已经是一种融入自己身体和血液里的一种性格。
即使这样,有时候,特别是在别人人声喧哗的时候,还是会觉得,也许,这样的孤独,是太多了一点。
如果某些时候,可以少一点,也不错啊。
书一页一页的翻过,那个故事很好,说的是一个女人漂流异乡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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