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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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桃花-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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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狠手辣。好男色。
  好男色这一点玉寒宫已经亲自证实过了,而心狠手辣……他想他可能马上就要体会到了。
  此时此刻,玉寒宫心中颇有几分悲凉,如果他要是个大侠掌门什麽的,还能淡定地跟刑昊天对峙一番,甚至还能过上几招。但他只是个纨绔子弟,自己有几斤几两他再清楚不过。就算退一万步说他算得上高手,但在眼前这位面前也就个小喽罗级别的。
  玉寒宫觉得自己臭毛病不少,但唯有一个优点就是有自知之明。
  「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个道理,他懂。
  所以,他飞快朝刑昊天低了一下头以示歉意,恭恭敬敬地说了一句:「打搅了。」然後扭头就走,完全是用逃命的状态。
  而刑昊天倒是没想到他会就这麽逃了,但也没有多想,伸手一挥,身後垂在床上的青纱便像鞭子一样直直朝玉寒宫飞了过去,在後者伸手刚要打开门的时候缠住了他的脚腕子。
  「哇!」脚下一个踉跄,玉寒宫整个人直挺挺地往前倒了下去摔了个四仰八叉。
  你大爷的……他在心里诅咒了那人一万遍,揉了一下撞得发酸的鼻子确定没出血,可还没来得及爬起来脚上一紧,整个人被往後拽了一下。
  猛一回头,发现刑昊天已经坐在床上,两手扯著纱,邪笑著慢慢把他往回拖。
  「放、放开!」
  这场面实在太狼狈了,当然只有玉寒宫一个人狼狈。他觉得自己像是咬了钩的鱼被人往岸上拖一样。而且真拖上了岸还指不定被怎麽开膛剖肚、煎炒烹炸呢!
  至於刑昊天倒是好像很享受这缓慢的过程,看著挣扎著往回爬的男人,想象著把纱换成铁链子,或者栓在他脖子上的画面。
  玉寒宫不知道身後的人在想什麽,只知道被拖过去可能只有两个下场:先奸後杀或者先杀後奸。挣扎了几下,他急中生智翻了个身手忙脚乱地把靴子脱子,总算挣脱了。
  按理说接下来就是逃之夭夭了,玉寒宫的确是这个打算,但是走之前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几乎没怎麽多想站起来就用力把靴子朝床上的刑昊天撇了过去!
  不过扔了之後知道逃命要紧,也没看打没打中转身往门口奔。终於碰到了门,刚打开一道缝,「咣当」一声,从他身後伸过一只手把门又按上了。
  玉寒宫一怔,感觉身後的人几乎在贴在了自己背上,像是一片阴影一样笼罩著他。
  仿佛鬼魅一般,无声无息地出现,刑昊天站在玉寒宫身後,一手撑在门上像是把他圈在怀中一样。微微低下头,他在玉寒宫耳边小声地问了一句:「你不想知道刚才打没打中我?」
  他一开口,声音像是羽毛一样弄得玉寒宫耳边痒痒的,本是调情般的动作,此时却让人头皮发麻。
  吞了口口水,玉寒宫面上尽量平静地说了一句:「教主武功盖世,区区靴子怎麽能打得中您!」
  嘴倒是够贫的……刑昊天轻哼了一声,另一只手搂住了玉寒宫的腰,感觉到他瞬间的僵硬,问:「你是自己去,还是我帮你?」
  玉寒宫下意识问:「去、去哪?」阴曹地府?
  结果刑昊天给他的答案是手一伸直接把他扔到了床上。
  按平时说从门口到床的距离不算远,但把一个人像扔枕头一样扔过去就要另当别论了。
  玉寒宫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嘭」地摔到床上,还没来得及叫就跌了个眼冒金星,刚缓过来突然感觉手里抓住了什麽东西,低头一看,是件薄薄的奶白色丝绸亵裤,上面还有一股脂粉香气,一看便是这里的小倌的。
  也不知为什麽,他像是觉得烫手一样把那玩意扔了,再一抬头,只见不知道什麽时候脱了衣服的刑昊天正一丝不挂的朝他走过来。
  玉寒宫一下子怔住了,那天晚上慌慌张张的没看真切,今天一看可不得了。他知道这男人很强壮,但是没想到……没想到这麽壮!
  刑昊天身材高大,四肢修长,浑身覆盖著精壮而不夸张的肌肉,腹肌的形状更称得上完美,每一块都好像蕴含著无穷的力量。当然,胯间那根阳物也是尺寸惊人,跟身材成正比,垂在黑色毛发间随著刑昊天的步伐微微晃动著。
  虽然那天多少已经算看过了,但躺著和会动完全是不同的感觉,玉寒宫在心里惊呼一声:妖怪啊!
  
  第四章
  
  「风流但不下流」一直是玉寒宫游戏花丛的原则,虽然欢好时的淫言秽语和淫浪姿势什麽的也不少,但那也是情趣。可眼前这位也太他妈豪放了吧!连八字都还没一撇就先脱光了!
  眼看著刑昊天走到床边,玉寒宫手脚并用挪动屁股往後退。刑昊天一弯腰伸手抓住了他没穿鞋的那只脚,结果一用力把玉寒宫的袜子扯下来了。
  两人均是一愣,刑昊天低头看了一眼手里料质上等的白袜,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而已经退到墙边赤著一只脚的玉寒宫看到刑昊天拿著自己的袜子,觉得这一刻他们俩有种难以言喻的变态。他动了动脚指头,觉得自己像是被人强抢来的小媳妇,就差哭哭啼啼来一句大人饶了奴家吧!
  「你跑什麽?」刑昊天突然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著玉寒宫问。
  见他还拿著自己的袜子,玉寒宫也不敢说什麽,有些尴尬地回答:「不好意思打搅你……」
  刑昊天眉头微微一皱,「你怕我?」
  这问题太难回答了,说不怕那是睁眼说瞎话,说怕他可能问你怕什麽?最後玉寒宫还是说了声:「怕。」至少这还有那麽点儿讨好意味。
  「那还朝我扔靴子?」
  玉寒宫汗都要下来了,「那是我年轻不懂事,一时冲动……」
  谁知刑昊天竟然撇了一下嘴,表情好像有些嫌弃地上下打量了一下他。
  「年轻?照我看……你至少已经二十五六了。」
  我呸!小爷我才二十二!
  心里虽然这样想,玉寒宫却一个劲的点头说:「是!我年老色衰,皮糙肉厚,您就……」一个不小心瞄到了男人腿间的物件,急忙移开视线,「就放过我吧!」
  他这麽一说,刑昊天倒是想起了玉寒宫那天晚上淫荡的样子,於是微微一笑。
  「老是老了点,但还能凑合。」
  事到如今,玉寒宫确定今天的一切都是有备而来。他终於收起了脸上僵硬的笑容,皱起眉看著刑昊天,「你不是需要凑合的人吧?」
  没有回答他,刑昊天扔了手上的袜子,腿一伸就上了床。
  玉寒宫吓了一跳,再也忍不住跳起来指著刑昊天吼:「我说你够了啊!上回让你占次便宜就行了,还他妈的吃上瘾了是不是?」
  刑昊天一挑眉,「你刚才还怕我怕得要死,怎麽突然转了性了?」
  「怕你又怎麽样?怕你你也没打算放过我啊!」玉寒宫咬著牙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他算是看出来了,就算向刑昊天求饶,也不过是被当成一只老鼠,玩够了之後再弄死。
  「横竖都是一死,我还怕你干什麽!」
  但说实话,玉寒宫还是很希望刚才出去的那些小倌能有人去把宋庭毅叫来救他。
  而刑昊天看著这样的玉寒宫,只想到了「死猪不怕开水烫」这句话。先不管他是真不怕还是假不怕,总之不怕死固然是好的,不过在他看来,远有比死更可怕的事。但是对眼前的人,不必如此。
  於是,他指了指自己胸口的纹身,看著玉寒宫说:「你既然知道这代表什麽,想必也知道看到这个的人是不留活口的。」
  知道他在拿整个「清风阁」的人威胁他,玉寒宫心一沉,指著刑昊天的手也放下来了。
  「他们不知道……」
  「并无差别。」
  「你……」卑鄙无耻!
  刑昊天好像能猜到他在心里骂什麽,轻笑了两声说:「没办法,谁叫我是你们口中的‘魔头’呢……」
  玉寒宫只觉得血气上涌,恨不得一口喷在他脸上,却又忍住了,看著刑昊天也呵呵笑了两声。
  「魔头我倒是没怎麽听说,不过教主‘淫魔’的名号在下是一直有所耳闻,今日一见,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
  说完本以为刑昊天会生气,结果後者却点了一下头说:「那我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说著就朝他过来了。
  「慢著!」玉寒宫喝了一声,「你当真以为我会为‘清风阁’牺牲自己?」
  「这点你大可放心。」刑昊天扬起嘴角,「我不是为了这‘清风阁’而来。」
  玉寒宫一愣,还没来得及继续问就被刑昊天抓住了脚腕一下子拽倒了,一只手按在他肩上让他动弹不得。然後只见刑昊天掀开了叠在床里的被子,露出下面各种瓷瓶,大大小小形状各异,即便没有打开也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花香。
  玉寒宫是风月场上的老手,自然不会不知道这些是什麽东西。
  「刑昊天!我们远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什麽要这样……糟践我!」
  没理会他的抱怨和「糟践」这个可笑的形容,刑昊天从一堆瓷瓶中挑挑拣拣拿了一个出来,像是聊天一样问玉寒宫:「说起来,你那天把我当这里的小倌了吧?」
  这下玉寒宫知道是怎麽回事了,敢情是上次他留的那张银票伤到了教主的自尊了。虽然当时他也的确有那个意思,先不管谁睡的谁,在这种地方谁出钱谁就是爷。玉寒宫也是想这样找点心理安慰,谁知道对方竟然是刑昊天这样的角色。可都到这个地步了谁再说实话谁就是大傻蛋!
  「没有没有!我知道您绝对不是!」
  「既然知道我不是,那这钱又是什麽意思?」
  「我……」玉寒宫干笑了两声,「我那不是觉得怎麽著也不能让你白忙活嘛!」
  「这麽说倒是我错怪你了。」刑昊天慢悠悠地把玩著手里的瓷瓶。
  他的动作和表情让玉寒宫觉得像是在把玩一把刀,等会儿就把他开膛破肚。
  「没事,你现在放开我就算扯平了。」
  「这怎麽行?」刑昊天扬起嘴角露出「虚伪」的微笑,「为了赔罪,今天我就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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