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多久了?”
靳慕萧脱下西装,丢在沙发上,伸手扯了扯领带,松开,很随意的开了几颗扣子,性感的喉结滑动了一下。
陈伯看了一眼挂钟:“下午一点就出去了,这会儿都四点了。”
靳慕萧蹙了下眉头,摸出手机给小女孩打电话。
等了很久才被接起。
小女孩人不知道在哪里,有运行机械的声音。
那头,嘉意提高了嗓音说:“我现在在榕大校企的衣厂里,哎呀,我不和你说了,我还有事!”
靳慕萧一句话还没说,就被小女孩挂了电话,抚了抚额,很没辙。
陈伯站在一边看着他问:“二少,怎么样了?太太人在哪里?”
靳慕萧挑了挑眉,“我去榕大衣厂一趟。”
……
嘉意的手臂受伤了,做衣服不方便,只能眼巴巴看着衣厂的师傅在做,还着急的催:“师傅,您快点行吗?”
“小姑娘,我这也够快了,你还不给用机器流水线弄。你要不自己来弄。”
“我,我手受伤了,要不然我就自己弄了。”
“那你就别催了。这个,至少得加班到八点才能出成品。要不是你给的钱多,我也不给你加工,谁这么催的。”
嘉意咬了下唇,“我这不是急吗?哎哎哎,你那线头怎么搞的,不对不对,我这图这么画的。”
“哎哟,你要求还真多,我把钱退给你,你找别人做成不成?我就这个水平,我又不是设计师。”
做衣服的工人没有耐心了,看着厂里的人都要走光了,对嘉意开出的工钱也没多大谷欠望了。
嘉意急了,“你收我钱了,你答应我了,你不能反悔,你要是反悔,怎么不早一点反悔?现在人都走光了,就你能做。不行,你不能反悔。”
“哎哟,你这小丫头怎么这么难缠?你要是觉得我做的慢做的不好,要你自己做你又说手受伤了做不起来。”
嘉意急的快要跺脚了,双手合十的求着老工人:“老师傅,你就帮帮我吧。你看,这里就你一个人了,我不说你了还不行吗?”
嘉意的小手,拽着老师傅的袖子求着他。
或许太急了,没感觉到那双粗糙的大手摸她,那老师傅看小姑娘求他,说:“看你真是急需,我才给你的加班的。来来来,给我按着这块布。”
嘉意连忙去按住,白乎乎的小手,按在黑色的布料上,显得比平常更白,更好看,很容易激起人的兽谷欠。
嘉意太专心了,做衣服的老头色‘眯‘眯的看着她的小脸和小手,然后探过手,摸上了嘉意细腻的手背。
嘉意忽地把手一抽,尖叫了一声:“你干什么呀?!”
“我拿料子啊。你手放好行不?哎哟,你这小姑娘真耽误人。”
“……”嘉意半信半疑的,擦了擦手,重新把手放了过去,压在布料上。
没几分钟,那老头粗糙苍老的手,又摸了上来。
嘉意赶紧退开了身子,骂他:“变‘态!”
那老头一副正经样子,抬了抬鼻梁上的老花眼镜,严肃的道:“你这小丫头怎么这么坏?叫我给你加工做衣服,还骂起人来了?!”
嘉意把手缩到身后去,气的小脸涨红了,“你、你做衣服就做衣服,为什么摸我手?!”
“你这小丫头怎么胡说八道的?我摸你手?做衣服不小心碰到,你说我摸你手,那别人量尺寸,量胸围怎么办,我还摸别人胸啊?”
嘉意气的,咬着唇结巴的骂出一个词:“你、你为老不尊!”
“你这个死丫头看着蛮乖巧,脾气还挺大!摸一下你的手又怎么了?摸一下少一块肉了是不是?今天我还非要看看你脾气多大!”
说着,就扑了上来。
嘉意尖叫,“死变‘态走开啦!走开!”
“你再骂!再骂我插‘死你!”
“死变‘态你滚开!滚开!”
一番拉扯,这老头虽然也有五十岁了,可毕竟是男人,力气比嘉意大的多,拽着嘉意受伤的那条手臂,嘉意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疼的惊呼。
“你个小女表子!我就摸你!”
“你敢再摸一下我叫我老公把你送牢里!”
“啊!”
忽地,老头被人从后面拎住了后领子,结结实实的挨了两拳头。
嘉意吓得缩在角落里抱着手臂,靳慕萧拽着老头的衣服,一拳一拳狠狠揍下去。
“你要摸谁?啊?!”
靳慕萧眼角猩红,又是一拳头揍下去,声音凶残的吓人。
“摸谁!?”
一拳头,狠狠砸下去,那老头趴在地上,吐了一口血,连牙齿都掉了两颗。
那老头在地上缩头抱耳的,吓得要死,靳慕萧打够了,微微直起身子,锃亮的皮鞋,一脚踹上老头的命‘根‘子。
“年纪这么大该阳‘痿了!让你摸!让你摸!摸哪儿了?!”
一连重重踹了好几下。
老头子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捂着那裤裆,呜咽的有气无力叫着。
“哎哟!哎哟疼!你饶了我吧!我没……我没摸她哪儿!”
嘉意从地上站起来赶紧钻进靳慕萧怀里,脚链上的小铃铛清脆的直响。
靳慕萧把嘉意护到身侧胳肢窝里,对着那老头最后又大力的踹了下去,那老头捂着命‘根‘子在地上疼的直打滚。
嘉意被吓得瑟瑟发抖,小手拽着靳慕萧的衣角:“别打了……别打了……”
这样阴冷残‘暴的靳慕萧,嘉意是第一次看见。
靳慕萧听见小女孩细弱的声音,这才缓过神来,将小女孩的后脑勺按进怀里,抱着她的小身子,“我们走。”
到了车里,嘉意这才想起设计稿还丢在那里,靳慕萧怒意未歇,嘉意小心翼翼的用小手去拉扯他的衬衫角:“靳慕萧……我的,我的设计图还在里面……”
靳慕萧狠狠瞪了她一眼,“我去拿,你乖乖待着!”
嘉意迅速把手收了回来,慌张的点头。
靳慕萧进了厂子里,拿了设计图,地上的老头子还在疼的哟呵哟呵的打滚。
“你的命‘根‘子算是废了,你要是敢把这件事张扬出去半个字,我就直接阉了你!”
事关小女孩的名声,不能张扬出去。
回了车里,靳慕萧将设计图丢给她。
然后踩了油门,发动汽车,飞一般的开了出去。
嘉意快要被吓死了,小脸苍白着,叫他开慢一点,他也不听,车速一直保持在二百迈,这个车速对靳慕萧来说不算什么,可小女孩坐在车上的时候,从没开到过这个车速。
很快到了海滨,今天靳慕萧连闯了三个红灯。
嘉意被他抱下去,陈伯看见他们回来的时候,正要问他们怎么才回来,就看见靳慕萧一张脸冷沉可怕的要杀人,携着嘉意的小腰就抱上了楼。
“哎……这两人怎么了?”
楼上,嘉意被粗鲁的丢在大床上。
靳慕萧站在床头,一双猎豹一般蛰伏着的黑眸,紧紧的盯着她,胸腔起伏着,问:“摸你哪儿了?”
嘉意吓得不敢说话,摇着小手,“没有没有……没有摸到。”
靳慕萧忽地瞪住她,大斥了一声:“我问你被摸哪儿了?!”
小女孩儿彻底被吓哭了,缩着身子,小声的说:“手……”
“还有呢?”
小女孩不说话,吓得。
“我问你还有哪儿?!”
她紧张的摇着小手,“没有了没有了……真的没有了……”
靳慕萧忽地扯着她纤细的手腕子,将她从床上拽了下来,拉到浴室,将水龙头开到最大,冷水对着小女孩的手就冲刷着,靳慕萧抓起一块肥皂就给她受伤抹,嘉意被吓得哽咽着,却是不敢动,红着眼睛被他折腾。
洗手液也挤了很多,在她小手上擦了很久,几乎弄了十来分钟,才洗掉。
洗完后,两只小手手背都被搓红了,嘉意哽咽着,怕的一个疼字也不敢说。
靳慕萧这才温柔了些,却是把小女孩身上的衬衫,背带裙,内一库直接给扒了亲自检查。
身上没什么痕迹,靳慕萧目光落在她胸前的雪白上,还有双腿‘间的女性地带,问:“摸了没?”
小女孩连忙晃着脑袋摇头,“没有没有,就只有手……真的就只有手背……”
眼泪被吓得一直涌出来。
靳慕萧忽地松开了神经,终于把小女孩儿抱进了怀里,带到床上。
他压在她身子上方,握着她被搓红的小手放在唇边亲吻着:“没有就好。乖乖不怕。”
嘉意的心都要跳出来了,靳慕萧狠起来的时候,太狠决了,刚刚她都不敢吱一声,现在也不敢,小声的哽咽着,颤抖着雪白的肩膀,在他怀里害怕的颤栗着。
小女孩的手,被搓的通红滚烫,靳慕萧刚刚气的下手狠了点,指腹温柔的摩挲着小女孩手背的肌肤,“疼不疼,嗯?”
嘉意咬着唇,把手缩了缩,却被靳慕萧固执的握住,“别动。”
然后,靳慕萧翻身下去,从床头柜里拿了一个什么清凉药‘膏,轻轻抹在她手背上,小女孩还哭的一抽一抽的,靳慕萧柔声问:“还难受吗?”
小女孩委屈的将小脸埋进了他肩头里,喃喃的哭着解释:“真的就只碰了手……手背……没有别的,别的地方了……”
靳慕萧抚着她光luo细腻的背,“嗯,老公知道了。老公刚才克制不住,凶了乖乖,乖乖不要生气,嗯?”
小女孩的小手,抱住了他的脖子,被靳慕萧拿下来,放在唇边,对着那小手背轻轻吹了吹,“老公吹吹,不疼了。”
小女孩眨着湿漉漉澄澈的眸子,看着他央求的说:“老公……你以后,以后不要这么凶我了……”
靳慕萧低头啄了啄她水嫩的唇,“吓着乖乖了。”
男人的本性,一般都是凶残阴狠的。何况是靳慕萧这样踩着尸体上位,站在金字塔尖儿的男人?手段,只会更厉害更凶残。
小女孩还在阴影里,靳慕萧声音软了又软,托着她的小身子,将她抱到腿上来,呵护着柔笑着问:“乖乖要给老公做衣服?”
小女孩眨了眨眼睛,水灵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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