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应声看过去,只见一个穿着花格子褂子的年轻人,带着几个穿着长衫的人走下一辆军用吉普,站在村口的油菜花地前大声叫嚣着,所有人都很气愤和鄙夷地看着那个年轻人,但是却没有人敢上前去,因为看着那几个穿着长衫的人就知道,这个人不是好惹的。
岳义也鄙夷地看看那个年轻人,转身就准备回村子去,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听见传来女人的尖叫声:“啊……”
所有人都向那边看去,只见刚刚那个穿着花格子的年轻人,拦在叶柔的面前yín笑着用手去摸叶柔的脸,嘴里还嬉笑着对身边的人说:“没想到,这山里的妹子别有风味,这妞皮肤是古铜sè的,看起来很有健美感,少爷我还真没有试过这样的女人呢!”
他身边的几个长衫人都笑着应承着,只有一个长衫老人开口劝解道:“少爷,我们这次来有任务的,不宜和这里的本地人发生太大的冲突,这个女子既是山里的女子,少爷还是不要碰。”说着转身向远处慢慢走来的几个女人叫道,“钟风、钟雪,你们快过来服侍少爷,你们在后面磨蹭什么呢?”
听到老者的话,后面两个正在车上收拾东西的女子答应着向这边跑来,而同样赶着想去替叶柔解围的岳义等人,好奇地看向两个女子,几乎瞬间所有的男的都觉得全身被电流通过,身上不自觉散发出一种微酥感,岳义觉得自己就好像被电到一样,觉得世界上的一切都在两个女人面前失去光泽。
可是就在岳义迷离的时候,从耳朵上传来的疼痛让他立刻清醒,转身看着揪着自己耳朵的聂芊芊,和一边表情凝重的陈风,不好意思的笑笑,陈风却冷言冷语地说:“小月,你要小心点,那两个女的修的是一种很奇特的妖媚之功,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但是我觉得很可怕!”
岳义又看了看两个女人,此刻他已经没有刚刚那种迷离感,但是心中还是忍不住为之荡漾,强行稳了稳自己的心神,年轻少爷的声音又一次传来:“啊……臭婊子,你竟然敢出手伤害本少爷?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今天本少爷就先jiān后杀!”
看到事态的严重,岳义也顾不得稳住心神,直接就冲向正要抓住叶柔的两个长衫人,伸手挥出两张黄符,在两个人的手要抓到叶柔的时候,两张符正好隔开他们,两个长衫人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抓到黄符,很气恼准备扔掉符的时候,却突然觉得双手刺痛,接着手掌中的黄符在他们掌中燃烧起来。
两个人慌张地去抖动已经烧起来的袖子,却怎么也没有办法止住火势,后面的老者看到这个情形出言说:“钟耀、钟威清心辟火咒,快点!”
两个人听到老者的话,立刻在口中念叨起来,之后用自己的另外一个手指在自己身上的火焰上一点,那火焰自然慢慢消失掉,而他们手上的两张黄符也消失掉,两人怒视着扶着叶柔的岳义,想要动手却被老者叫住。
老者走到两个人前面对岳义一稽首说:“在下钟实,刚刚多有冒犯还请小友见谅,只是看着小友用的符很是奇怪,不知道师从哪一位呢?”
岳义没有理会钟实的稽首,而是扶着叶柔转身递入赶来的聂芊芊怀中,伸手招出一张黄符在钟实面前晃晃说:“这符不是我的,我不过拿来用用,我不管你是什么钟实还是狡诈,你们的那个主人你们最好看得紧一点,不然的话?”
那边的年轻少爷听见岳义的话,心中大为不快,一把推开自己怀中的两个女子,走过来看着岳义不屑地说:“怎么着?告诉你,本少爷还从来没有被人威胁过,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叫钟晚成,我爷爷就是钟……”
钟晚成的话没有说完,岳义身后的聂芊芊挥手上前就给他一巴掌,打过之后钟晚成不但没有还手,反而站在那里愣神,聂芊芊慢慢从腰间拿出一根笛子放在自己的嘴边,钟实一眼就看见笛子末端上挂坠,赶紧开口阻止聂芊芊说:“这位姑娘,请不要这样,我们少爷已经知道错了,请不要动手好吗?”
但聂芊芊已经很生气,哪里还理会钟实的话,张嘴就吹奏起手中的笛子,懵懵懂懂中的钟晚成在悠扬笛声中倒在地上滚动起来,他捂着自己的肚子不住大叫:“钟实,你个老家伙,还不赶快叫那个小娘们住手?要吹本少爷扒了裤子让他吹!”
听着钟晚成的话,聂芊芊手指一动笛子发出的音乐马上变得更加急促,在急促的曲调中钟晚成已经面sè发白说不出话来,老者终于忍无可忍给自己身边的四个长衫年轻人使了眼sè,四个人立刻围上前要去对聂芊芊动手,却被陈风拦在前面,陈风双拳一挥金sè的拳风卷过四个人面庞上。
四个人也愤怒起来,他们怒视着岳义等人,将身上长衫震裂开去,露出身上狰狞的肌肉,慢慢向着岳义几个人走去,陈风的拳风一下下轰击在他们身上,他们却浑然不觉继续去抓聂芊芊手上的笛子。
岳义和陈风都拦在聂芊芊前面,使出自己的拿手本事来,可此刻四个人的实力根本不是两个人可以抵抗的,眼看着四个人就要挥手抓起聂芊芊的时候,突然身后传来几个喝斥声:“住手,钟实,你不觉得是你们有错在先吗?现在还要对别人痛下毒手吗?你那少爷是不是也该被教训教训?”
四个男的听见声音回身去看钟实,钟实则背对着他们做手势叫他们停下,四个人也就停下手,钟实看着远处慢慢走来的中年人,很正规的生前稽首说:“钟实及弟子耀、武、扬、威四人拜见乾门门主,弟子管教不严让各位道友见笑,见笑!”
中年男人却不去和钟实说话,而是止住聂芊芊的笛声,并扶起钟晚成将一枚药丸放入他嘴中,又对聂芊芊说:“看你种蛊之术,你应该是北派聂家的人吧?聂炎现在可好?”
聂芊芊怒视着中年男人开口说:“你不要以为自己厉害就以大欺小,你这样分明是有意帮着他们,我知道你是乾坤阁乾门门主,你叫李修,那个小子,你别一脸不屑,我知道你就是那个眼睛在头上,走路不看路,永远不屑他人事的李昆,而你身边的姐姐,应该是乾门第一美女李歆吧?”
“芊芊,你怎么跟李伯伯说话的?这么大个人,说话做事总是没轻没重的,出去了难道不让人笑话我聂家没有家教吗?”聂芊芊正在为自己认出这些人沾沾自喜的时候,一个很严厉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聂芊芊听见声音赶紧就要跑,可是却被对方厉声制止:“芊芊,你还要去哪里?告诉你,我这次不是来抓你的,你和雨晴的事情,我们回去之后再说,李兄多年不见,想不到会在这穷山僻壤相遇啊!”
李修回头向走来的两个中年人稽首道:“没想到聂家和林家也来这里趟这趟浑水啊?看起来我乾坤阁的竞争对手还真的是多不胜数,不知道聂、林两位家主现在可好?”
聂芊芊的父亲聂忠达稽首之后说:“家父现在身体还算硬朗,只是不愿意参与家族内外事情,现在家里内外事情都是由我代为管理,林伯父现在正在闭关,林家的事情也都是林源兄在管理!”
鬼冢也带着自己手下之人赶来村子,他没有敢上前与李修等人打招呼,而是将地上岳义放出没有烧完的黄符拿在手中观察着,突然他愣愣地看着手中的残片嘴里念叨着:“隐修者,是隐修者,没有想到还有隐修者在!”
接着不顾别人疑惑的眼神,带着自己手下人不进村子,而直接冲进山林中去。等他走后聂芊芊奇怪走上前问自己的父亲:“老爸,刚刚那个老头说什么隐修者,那是什么人?”
………【第十四章 隐修者】………
聂忠达和林源很快就与李修等人分开,聂芊芊带着他们去她和岳义的住处住下,进入屋子之后聂忠达拉过岳义说:“你手中的黄符是不是孙逸山给你的?”
岳义惊恐地看着聂忠达,但还是点点头,聂忠达和林源对视一眼之后,叹口气放开岳义,聂芊芊则奇怪地又一次问起:“老爸,你和林叔叔这么紧张干什么?小月的符一直都是小孙画的,难道你们以前没有见过小孙的符吗?”
聂忠达和林源都不言语,只是相互看着对方以及眼前三个一脸疑惑的孩子,终于聂忠达先开口说:“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朝,大隐隐于市,想不到孙逸山竟然是隐修者,唉,难怪我们都不知道他的确切来历,不知道这对我们来说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芊芊你们跟孙逸山认识是通过张锐认识的吗?”
聂芊芊被聂忠达的话弄得更加糊涂,不过还是点点头承认,林源却一下子蹦起来说:“芊芊,雨晴在什么地方,我现在就带雨晴离开,我不能允许自己的女儿跟隐修者在一起,这种危险的事情……”
聂忠达将林源按下来说:“林源你冷静点,你我都不能就说隐修者就是坏的,他们不过是没有按照我们传统的观念去修习自己而已,你……”
林源没有让聂忠达说完,就站起来挥手打断聂忠达的话说:“够了,忠达,现在不是你女儿跟一个隐修者,是我女儿,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行不?”
岳义看见两个长辈一时间争吵起来,看样子就要准备动手,他赶紧拦在两个人中间说:“两位都是长辈,你们能不能别在我们小辈面前这样?隐修者我们不知道是什么,但是我们要说明的事情,可能对你们更加重要,第一,雨晴现在失踪不知去向,第二小孙和野人还没有来到这里,第三请你们先说明一下为什么我那片符的残片会引来你们这么打的动静?”
林源听说林雨晴失踪,一把抓住岳义的手大叫:“雨晴怎么会失踪?你们不是一直都在一起吗?怎么会失踪?”
被林源抓着的岳义,觉得全身没有力气,他感觉到林源身上放出的强大力量,压迫着他快连喘息都不能,聂忠达看见赶紧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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