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们也就不用怕遇到没有住的地方、没有饭店、没有吃的时候!”张锐和已经被林雨晴弄进门的聂芊芊同时说着几乎同样的话,而林雨晴听着聂芊芊的抱怨微微一笑,孙逸山则干脆不听张锐抱怨,自己先准备检票进站。
张锐和孙逸山登上火车的一刻,林雨晴和聂芊芊也正式从家里出门,在林雨晴的坚持和聂芊芊一次次据理抗争之后,聂芊芊放下三个大包,只是一人背着一个被塞得很满几乎就要撑破的旅行包。
两女在张锐和孙逸山火车离开不久来到火车站,几乎所有人都会忍不住去看两女,因为她们都很漂亮,一个穿着白sè的紧身装显得很淑女,另外一个很前卫穿着超短裙,但这些都不是吸引别人的原因,最吸引人们眼球的时候,两女背后背着的快要涨破的旅行背包,就连火车站门口检票的人都深怕两人被门卡住,而把两边的门扇都打开。
两女在很多热心人的帮助下,艰难地上到开往岳义所在地方的火车,好在两个人买的票是卧铺,而去那边的人也不算很多,所以两个人可以有比较大的空间将包放起来,林雨晴表面上很柔弱,但是却很有力气,在进入卧铺车厢之后,她一手拎着一个包,一把就甩上上面的卧铺铺位上去。
聂芊芊则早已经累得趴在下面自己的卧铺上气喘嘘嘘,许久都不愿意动弹,两女也确实很累,开车没多久就都沉沉睡去。
那边张锐和孙逸山坐的火车,在行驶到一个停靠站的时候,从下面上来几个身穿黑夜的人,孙逸山看着几个人从车下面,很野蛮的将其他人推开,挤上火车的样子,心中就知道不妙。
几个黑衣人上车之后,一节一节车厢开始寻找着什么,由于张、孙两人去的地方去的人比较多,而且从他们所在的城市去那边只有这一班车,所以车厢内显得十分拥挤,这也使得黑衣人的行进速度不是很快。
孙逸山拍拍还在睡觉的张锐,在迷迷糊糊的张锐耳边小声说:“醒醒,我看见有狗上车来了!”
张锐迷迷糊糊的答应着,可是很快就反应过来伸头向车外看去并小声问道:“狗在什么地方呢?是不是已经上车?”
孙逸山拿出一张黄符扣在手中说:“起来吧,我们该走几步去,狗已经上到车厢里,正在往我们这边来呢!”
两人很默契地一起起身向更后面的车厢走去,黑衣人在人群中一点点挪动着,可是越是往后车厢里的人反而越多,这使得黑衣人显得很着急,并且有些很暴力将前面的人一一推开,引来不少人的破口大骂,可是当所有人都看见黑衣人那深邃的黑sè眼睛的时候,纷纷闭上骂骂咧咧的嘴巴。
相同的情况张、孙两人也遇到,原因是北去的车只有这一个班次,北上的人又很多,于是很多人都买不到票,一些人为了赶时间就偷偷混上车来补票,补票的地方在硬座最后一个车厢中,补票之后是没有座位的,而紧挨着补票车厢的是餐车之后是卧铺,餐车可以坐人,卧铺的边上也有可以坐的地方,所以多数人都聚集在后面。
此刻张、孙二人被人群所堵,也有些焦急,不过看着黑衣人并没有追来,两人倒是没有如黑衣人那般野蛮直接,而是慢慢挪动自己的身体,穿过一个个人群密集的地方,但这样耽误不少功夫。
黑衣人仿佛感觉到张、孙二人就在前面,于是也加快速度赶去,也不再顾及周围的人群,就那么横冲直撞直接冲过去,很多人还是敢怒不敢言,就在黑衣人冲过几个人群密集的地方之后,突然看见前面仿佛是孙逸山的身影,于是很疯狂的追过去伸手一抓。
前面的人被人一抓,转头去看却是两个不认识的人,黑衣人见认错人赶紧松开手,也不说话将那人推开继续向前走去,可是偏偏那个人觉得自己占理,一把揪住黑衣人不放,非要刚刚抓自己的黑衣人向自己道歉,两边人很快就起了争执,而车厢里多数人早已经是很反感黑衣人的行为,所以也都参与进来一时间将黑衣人围住。
身后传来的喧闹,引起张锐的jǐng觉,他回头去看见一群人就聚集在身后车厢的另外一头,他伸头看了许久,突然从人缝中看见被人群围得有些气愤黑衣人眼睛一红,他立刻知道是来追自己的,所以推着孙逸山就向前跑去,那个黑衣人也从人缝中看见张锐和孙逸山于是就咆哮一声吓开人群带着其他黑衣人追过去。
………【第五章 巧遇小鬼头】………
岳义山林中徘徊了几天,却没有任何泪语的踪迹,用黄符杀掉一只野猪后,升起火焰准备先吃点东西填饱肚子,可是火刚刚升起来天空滴滴答答地下起雨来,他看看天空嘴里嘟囔着:“该死的天,不知道我要吃饭吗?还下雨?有种你就来个大的?”
仿佛是听见岳义的话,天空上瞬间划过一道闪电,接着倾盆大雨倾泄而落,那些茂密的叶子,对豆大的雨滴一点抵挡能力都没有,岳义只好丢下野猪赶紧向林子深处跑去。
大雨在山城上空下了许久,狗腿湾因为是一个山洼,所以很容易就在山谷内积起很多水,岳义看着很快涨起来的水位,和头顶上倾盆大雨和突然划过云端的道道闪电,暗自庆幸虽然水深了一点,但是绝对不会被雷劈到。
在水和泥浆中趟行很久,也没有找到可以落脚的地方,这让岳义觉得自己越来越后悔来这鬼地方,他开始回想起自己在医院上班rì子,每天没有太多的事情可做,不用着急上火的,下班之后去花园中和老头们下下棋,或者在花园中运动一下,中午时分泪语会给他打好饭送来喂到嘴里。
想到这里岳义忍不住给自己一巴掌自言自语说:“岳义,你真没出息,现在泪语不见了,你还没有找到山谷中的宝贝,怎么能这么快就打退堂鼓呢?怎么说你也是在山上学过艺的,怎么能被这么一点点挫折所吓倒呢?一定要找到宝贝救回泪语才行!”
这样想着,岳义慢慢来了jīng神,忘记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决定怎么也要找到些宝贝,还有要找回泪语,这么边想边继续在雨中趟行着。
在雨水中又趟行一段路,岳义终于看见不远处有个大树洞,他想也不想就向树洞冲去,很快的冲到树洞前,岳义一跃而上到树洞中,并慢慢向里面爬去,找到一个比较干燥的地方坐下来。
刚刚坐下来,就听见里面传来大叫声,岳义吓了一跳,赶紧回头去看,只见在自己身后蹲着一个全身湿漉漉的小孩子,孩子看见突然闯进来的岳义,心中显然很害怕,但是见岳义盯着自己也没有敢再大叫,而是同样眨巴着眼睛看着岳义。
愣了愣神,岳义开始细细打量着孩子,孩子也全身湿漉漉地,双手抱着膝盖缩在角落里,尽量不靠近自己,岳义看着孩子的身体不住的颤抖着,知道他很冷,就主动要去抱着他,可是孩子却又往里面挪了挪。
想了想岳义突然拿出一张符,念动咒语之后拍在自己身上,然后就听“吱吱”几声,他身上的水全部被蒸发成水气,他对着那在自己面前形成的水气一吹,水气便飘出树洞消失在外面的大雨之中。
孩子很好奇的看着这一幕,本来埋在两膝之间的脸抬起来,瞪着两个炯炯有神的黑眼珠看着岳义的手,岳义见孩子看着自己,就对他笑笑,并又拿出一张符,念动咒语之后拍在孩子的衣服上,孩子先是惊恐地向后退了退,不过很快就看见自己衣服上的水也好像刚刚那样化为水气飘出去。
岳义用手慢慢推着水气要推出树洞,看见孩子对自己微笑,他也笑了笑,可是谁知道水气突然凝结,他用手推出去,所有的水都被他的袖子给吸去,岳义窘迫地甩着自己的胳膊,惹得孩子发出“咯咯”的清脆笑声。
看着孩子笑容满面,他又拿出符将胳膊上的水给弄干之后,看着孩子的满是笑容的脸上有道狰狞的伤口,岳义惊奇的想要去伸手去摸摸伤口,但孩子察觉到之后,赶紧推开岳义的手,又双手抱膝躲进树洞的角落,并把脸深深埋进自己的膝盖中去。
岳义一下子被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就往树洞口处坐了坐,然后看着外面的雨开口说:“咳咳,孩子,你别怕,我不是坏人,我只是迷失在这树林中,哦,就是迷路了,你看外面这么大的雨,我就进来躲躲,你不介意吧?”
孩子抬头看看岳义,见岳义看向自己又把头缩回去,用颤抖地声音说:“没,没关系的!”
见孩子并不是很排斥自己,岳义就又一次开口说:“你叫什么名字呢?呵呵,我先说,我叫岳义,你可以叫我小月的,是月亮的月,你叫什么可以告诉我吗?”
听着岳义说出自己的名字,孩子就又一次抬起头看着岳义,此刻他看见岳义伸出手去在洞口抚弄着流下的雨水,岳义想要在洞口布下小阵,防止再被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偷袭,就用手掌将雨水慢慢凝固起来,并在雨水中画个圈,那些雨水像是很听话孩子,随着岳义的双手流到他指的地方。
孩子看着眼前的一幕,突然跪在岳义面前就磕起头,岳义被弄得不知所措起来,他赶紧将阵法布好之后,将孩子拉起来,却看见孩子满脸都是泪水,而脸上却不只刚刚看见的一道伤口,而是有很多道,岳义拿出自己走医院出来的时候,随身带着的药品,小心的帮孩子把脸上的伤口上了药然后扶着孩子坐下。
可是孩子却怎么都不愿意坐下,依然跪在岳义的面前就要磕头,岳义觉得很奇怪就又一次将孩子拉起来说:“怎么了?有什么事情你就说,不需要给我磕头的,我也担待不起的,说吧?”
孩子泪眼婆娑地看着岳义,缓缓开口说:“我的名字叫,叫小鬼头!”
孩子很小就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他是在一个很大的村子里长大的,因为没有父母,于是就东家吃西家睡的,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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