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悦一下子按住,紧闭着眼睛说:“不管你洗没洗,赶紧穿上你的臭工作服,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工作服太脏,扔了。”
那不就是什么都没有穿了吗?那不就是说他要赖在这里了吗?那不就是说光溜溜的他已经向她表明他想做什么了吗?
“你无赖。。。。。。”岳悦气得只有瞪他,伸手掀被子的手停在空中,又狠狠一挥,收了回来。她怕看到会让她脸红心跳的场景。
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臂来,咦,不是皮肤的颜『色』。她以为是自己眼花,伸手去『摸』以便确定。正好送到他手里,轻轻一拉,她整个人跌到他身上。
隔着被子箍住她,不紧,反让她依恋的不想起身了。言不由衷的解释:“原来你挺适合当床垫的。”
殊不知,这话是很容易引起误解的,尤其是这样的场合,又有李泽扬那满脑情与『色』的想法,说出话完全变味了:“我只做你一个人的床垫,自带真皮层、纯天然、全自动按摩、恒温、弹『性』好、该软的软、该硬的硬,不用床单直接睡上面感觉会更好。”
正要损他几句,他已把刚称为“床单”的被子从两人中间抽掉,让其发挥本职作用。
这一拉一掀一盖,她看清他确实是穿了衣服的,准确来说是长袖睡衣和长睡裤。她只知道他在卧室内要么什么都不穿,要么就是真空裹件**的睡袍,这种中规中矩包裹严密类型的,他向来是看都不看一眼的。
忍不住取笑他:“咋啦?转『性』了?穿老阿爷型的睡衣了?难怪我冒着生命危险在你面前睡着了,你也能坐视不『乱』。真正的正人君子呀!”
他没有反驳,只是嘴角的笑变得邪魅、眼睛变得深邃,一手揽在她的腰上,一手抚上她的脸,抬起头用自己的唇轻轻扫过她的,触唇而说:“我也不喜欢这种睡衣,你帮我脱掉。”
保持唇与唇的一毫米距离,手抬起来扯了扯他的衣领,质地不错,手感非常好,虽然样式难看了点儿,但价格肯定又是浪费级的。干脆再用力扯扯,大大方方的贴着他的唇,不太清楚的问:“我还没问你从哪儿捡来的,我家可不会有异类的东西。”
这种唇语似乎很好玩,李泽扬也贴着她的唇老实交待:“送衣服来的人在公司错拿了老头子的。只好将就着穿了。”
“果然是周扒皮类型的,大年初一让人去公司给你拿衣服。”
“为了给你提供扒皮的机会。扒了吧!”
她当然知道他说的皮是什么了,说了声“不会”,就拒绝的把头扭到一边。
不过,没超过两秒,又被他恢复到原位,继续贴着说:“我会,我教你。”
他的教,是拿她做示范。出乎意料的顺从,让他的效率数倍提高,套头罩下的睡衣很轻松的就被甩到了地上。
李泽扬停止了所有动作,他不太相信身无寸缕的她能温驯的匍在他身侧。侧身,以手肘支起身体,头却垂得很低,他在寻找她的面容。
“不许看。”她将脸埋得更深,身体却靠他更紧,话里透出的羞涩引发出他压抑太久的激动。
笑意满溢,将身体大半的重量承受到她身上。手游走在她的肌肤上。可自己的身体还被束缚着,他好想逗逗她,向她提出为他脱衣的要求。想想还是算了,她能如此温顺,已大大的出乎他的意料,千万别因奢望让她主动为他脱去衣服而功亏一篑。动作很轻缓,就像不去惊动一只憨睡的猫咪,把自己身上的遮掩物尽数褪去。
丝滑的肌肤已然能用自己的身体任何一部位去感触,那是他熟悉、眷恋的身体,但却感觉相当的不真实,轻声的喊了声:“岳悦,悦儿。”
“干嘛?”怀里的人头也没抬,闷声闷气的应了一声。
对了,岳悦就是这种语气!
他笑了,明知不合时宜却仍忍不住问:“今天怎么突然变乖了?”
“不习惯啊?喜欢被虐啊?”
“还是喜现在的你。”最后一个字连同笑,已经消失在她的嘴里。
吻很轻柔,抚『摸』也很轻柔,每一个动作都很轻柔。
第六章 真情却为无情恼 二百一十一、难得主动
“李大爷,你好像真的是不行了呢!”
“你是刺激我,还是鼓励我?”不待她回答,立即加重了所有力度与速度,惊得她咬唇哼出声,他才短暂的停下,邪魅的说:“千万别说男人不行,尤其是对非常行的我,后果自负哦!”
她装作不懂的问:“什么后果呀?”
“什么后果自己体会。女人啊,你能不能专心一点儿?”边说,边带着惩罚『性』的又重了力道。
岳悦已有沉醉的感觉,还强行保持清醒故意说:“我很专心的。对了,我想起来了……”
“除了我,什么都不许想。”他霸道的命令。
愿意的与他唱反调,当然,只限于嘴。“就要想。”
“看来还是我太怜香惜玉了。这是你自找的,一会儿可别跟我哭鼻子说痛了累了什么的。”
说到做到,疯狂的激情上演了,她本来想好装在脑子里刺激他的言语不知跑哪儿去了,晕晕乎乎的全塞满了他的影像。
激/情过后,岳悦真的很想跟他说痛了累了。但未开口,他已经知道,因为他也累了,却毫无倦意很幸福很甜蜜很满足的笑说:“这不能怪我哦,是你诱『惑』我的。”
虽然那是事实,但要岳悦开口承认还是有一定难度,趴着身体别过脸去不理他以示对他说不该说的话的抗议。
在李泽扬看来,那是爱的信信任和撒娇,爽朗的笑了起来,把手抚上她光滑的背,身体也贴了上去。想再次体验刚才的激/情,无奈心有余而力不瞳。刚才的运动量确实过大,需要一定的时间恢复体力,只得安份的感受她的呼吸她的心跳。
突然,李泽扬发现这些年来跟那些女人上/床,身体从未累过,累的是心。对岳悦,则完全相反,尤其是今天,心一直在热烈欢快的兴奋中不知疲倦,累的是经过了长时间剧烈运动的身体,这该是从未有过的用时最长耗力最多的一次吧!这种累的感觉太好了,他愿意天天都这样累的耗在她身边。
只是心中的疑『惑』还扰着他,他怎么都没有想通,她今天怎么不害羞、不害怕、还这么主动?
一个念头闯进脑子,如果真是那样,是不是要把她绑回李家关起来?
轻轻扳了扳她的肩,问:“悦儿,能不能回答我一个问题,认真回答,不要有假话。”
态度很严肃,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吗?
她转过头看向他,又脸红红的别回去。
“如果你怀孕了,是告诉我,还是带着斐儿和肚子里的孩子一起跑掉?”
她敢发誓,在他问这话之前还真没有那念头,。既然他这样想,那好,就如他所愿。“非常感谢你的提醒,我知道我要怎么做了。”
他也知道她会怎么做,但还是要她再次亲口说出来。
她非常爽快的回答:“让肚子里的这个给别人喊爹。”
果然是这个答案,他不会让她做到,冷哼一声,压制的怒气还是隐隐浮现。把手重重的压在她的小腹上,不容她拒绝的问:“你肯定已经有了?”
她不怕死的挑衅:“我肯定。。。。。。没有。我家大姨妈刚走,安全期。你呢,有过那么多女人,却没见一个上门来要你养儿子的,你的安全措施不可能百密无疏吧?这就只有一个解释,就是你没有生育能力。”
李泽扬不怒反笑了,顺着她的话意说:“我也这样怀疑,为了能有明确的答案,我会天天拿你做试验的。你总不会天天都是安全期吧?
她没有表示抗议,倒像是在暗示:“安全期其实并不是百分之百安全的。”
“你诱『惑』我,以达到你的目的?”这是他认为的唯一解释,不然,她怎么会突然转『性』呢?负气的说:“很好,我会实现你的愿望。”
“那就谢谢你了。”
“别客气,说谢的人是我才对。”他说得有丁点儿咬牙切齿的味道,加大了力把她扳过来躺他身上,手不温柔的到处游走。“别浪费时间了,主动点儿,也能早点儿实现各自的愿望。”
已经累得快散架了,她不确定还能不能禁受再一次的疯狂。她问自己为什么总在后悔中自责逞的口舌之快,刚才完事时装睡着多好呀!
抓住了他的手固定住,求饶的承认错误:“李大爷,我错了,我没有想怀孕,更没想生你的孩子给别人喊爹。我就想气气你。我给你道歉。你这些天也没好好休息,睡会儿吧!”
她没那个想法?误会她了?可是她这话里透出不想为他生孩子的意思,他还是有些不爽。但此时的他确实很累,这三天,根本没有好好合过眼,是铁铸的人都难吃消啊!休息吧,反正这女人也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好的。
抽出被她固定的手,搂住她腰一个侧翻,两人面对面躺着,他再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问她今天不同举动的原因是什么。
她认真的想了想,也说不上来,老老实实的回答:“不知道,就是突然想这么做。算是我良心发现,想对你弥补吧!”
有了好的开始,就知足吧!可李泽扬急进、霸气,得寸进尺的要求:“不要弥补,我要你用爱支配你的行动,好好爱我。”
“别贪心。我除了儿子,不会爱任何人的。”岳悦将刚刚开启了一条缝的心又关上了,她不相信有天长地久的爱情,为了不让自己失望,不让自己受伤,她对他开放的最多就是身体,心,只属于自己。
“我不是任何人,你会爱我的,很爱很爱。”
他的声音渐渐小了。她今天的表现让他紧绷了几天的心放松了,禁锢了几天的身体也释放了,已经没有抵抗疲劳的精神支柱了,是该好好睡一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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