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解释成立吗?会有人相信吗?岳悦也觉得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可是她就是想不出能用其他的什么词来代替“床/上”“睡觉”。
果然,被李泽扬那小人死咬住了,别有意味的强调:“嗯,纯粹的睡觉,只是纯粹的睡觉。”然后,哈哈大笑向浴室走去。
均称『性』/感的身材丝毫引不起岳悦的欣赏爱惜,在身后以目光为箭,将他『射』杀了千百遍。
可惜,没有杀伤到对方,自己倒气了个头晕目眩。
当李泽扬身着垂『性』很好的丝质浴袍,甩着一头湿发出来,岳悦还气得胸部有明显的起伏。
他决定让她再气一点儿,霸道的命令她过来给他把头发擦干。
他的忍耐力够好,连续说了三次,岳悦都装作没听见,他也没生气,只是坐到她身边,将一颗湿漉漉的头往她身上蹭。
“李泽扬,你太过份了!”岳悦蹦了起来,躲开了他的再次袭击。
“你可以去向我妈告状呀!”
告状?可能吗?这种事他妈只会当成闺房乐趣笑笑,她才不会做这种幼稚的事。抓过他肩头上的浴巾展开,从他头上罩下,想象电视里演的用麻袋套人暴打一顿。抬起的手没有落下,她不敢,她怕惹怒了他,他会让儿子与她分离。
浴巾很快被他取下,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绕到床的另一边,把整个被子裹在了身上,斜着躺下,以示独占了整个床。
想睡,根本就睡不着。她很想他挑点儿事,自己可以借机发泄。可他竟然连被子都没有来抢,责难的话也没有说一句。
不对劲呀!
岳悦悄悄的『露』出两只眼睛看去,那家伙正拿着浴巾在擦头发,从后面看去,身影还真不错。
可惜了这身好皮囊,让个邪恶的灵魂入侵了。
正在脑子里营造道士对他驱鬼、和尚念经为他净化灵魂的画面,那个邪恶的灵魂飞到了她身边,与她进行被子争夺战。
“没见过你这么小气的男人,连被子都跟女人抢。”
“你不是说我不是男人吗?那我为什么不能做女人做的事?”
是啊,说他不是男人的是她,说她是男人的也是她。活该被问得哑口无言。
当着她的面,他将浴袍的腰带一拉,裹在身上的遮掩物就自动滑落,那过程,与电视剧里演的自动献身的女人无异,媚/『惑』从那一脱开始。
但她不需要他献身,她对他没有『性』/趣。
她想知道他在跟他情人上/床时,是不是就是这样的前戏,他是不是充当的女角。其实,他是很男人的,如果他在他们爱恋中都只能是女角,那他的情人该是多么的彪悍,他们爱起来会是多的激烈,他受得了吗?
想着想着,不禁向他下/身看去。黑『色』的紧身**如同第二层肌肤包裹住与她不一样的构造,更让人心狂跳脸发烫,悄悄的拉上被子蒙住了头。
一切,李泽扬尽看眼里,笑在心里。只是,他的认为与她是不一样的,他只以为她对他一时『迷』『乱』动心了。
这在以前,他是不希望发生的,但现在已吃定了她,就算发生了什么,对全局也不会造成影响。不过,他不想是现在。他自认是个优秀的猎人,更是个优秀的驯兽师,他热衷于将捕获的猛兽驯化,从中发掘出更多更有趣的潜质,带给他更大的满足。
仅着**的李泽扬大刺刺的躺到了床上的空处,把她往边上挤。岳悦哪有他的劲儿大,而她也对他的亲密接触产生本能的避让。被子自然松动了,他只轻轻一拉,被子的外面成了里面盖在了他的身上。可怜的岳悦就等于睡在了被子上面,并处于床的最边沿,只要翻转九十度就会落下床。
第三章 原来竟是狼入室 一百一十五、大打出手
明明是她先霸占的床,却让后来者给抢了,岳悦很是不服气,可又能怎样呢,她力气没有他大,抢不过他。
气愤的隔着被子踹了他一脚,从他没有任何反应的情况来看,实属不痛不痒的花拳绣腿。
这已是深秋时节,房间里的所有窗户都开着,冷风一股股的吹进来,低温下,她更加想念被子的温暖,坐在床沿拽了拽,仍只有他“好心”留给她的不到三分之一的面积。
就那点儿面积,要盖住她倒也够了,可是,那势必挨着他的身体。她是不把他当真正的男人,但他男人的身体却是不能否定的事实。根深蒂固的男女差异让她做不到与他同躺一张床。
翻身起来,不想,又是以跌落床下收场。
“kao,破床,你上辈子是鸡啊,只让男人睡。”岳悦站起来骂骂咧咧的踹了床一脚,呲牙裂嘴的弯腰『摸』了『摸』吃痛的脚尖,
李泽扬强忍着笑,阴柔的吐出文绉绉的话:“更深『露』重,邪寒容易侵体,娘子请上床,为夫为你盖好锦被,千万别凉着了身子。”
“神经病!”岳悦没好气的剜了他一眼,转身向更衣室走去,打算去那里找点儿能充当被子的东西,让她能在躺椅里凑合一晚。
他似能看穿她的心,她的手还没有推开那门,他的声音已经响起:“日子长着呢,你让我天天独享大床,我会很不好意思的。”
他会不好意思?岳悦想用狗屎摆成那几个字让他吃下去,可惜找不到狗屎,就是找到,她也不会脏了自己的手。
那是让他“不好意思”,还是让他“好意思”?
算了,好女不与恶男斗。
岳悦果断的推门进去,像鬼子进村一阵『乱』翻,很快选了一大堆他的衣服抱出来丢在躺椅边的地上,将其中的『毛』衣挑出来平铺在躺椅上当褥子,通过袖子把三两件处套套在一起做成两床被子,一床盖上身,一床盖腿脚。
这些行为,在李泽扬的思维里是没有的,所以,虽然有些气她践踏他的私人物品,也饶有兴趣的看她备妥直到睡下。
这种睡法真够难受的,连翻个身都得分别拉扯上下两床“被子”,“褥子”也很不听话的皱成一团。躺着不动吧,对于睡觉习惯满床滚的她来说,更是要命。
“一只羊、赶快睡,两只羊、赶快睡……”数了n多n多,总算什么都不知道了。
梦里,坐在了小船上随波飘『荡』,不对,这船不是在水里,是在夹杂着星星点点野花的草地上。哇,天上的云掉下来了,托起了船,也包住了她,软软的、暖暖的,好舒服。伸了个懒腰,抱住满怀的云朵。
原来云朵是光滑如丝的,按下去还挺有弹『性』,这种手感真不错,『迷』『迷』糊糊中的岳悦对着怀里的云朵上下其手。『摸』着『摸』着,她又想看云朵里面是什么,开始用力扒。
“嗵”的一下,耳边好像闷雷响起,紧接着肩头传来痛感。
雷果然是云经过磨擦产生的。
可是,自己没做过坏事啊,雷怎么会劈中自己呢?岳悦不解的自问着,放开手里的云,用手去『揉』疼痛的肩。
随着痛感,她清醒了,入眼的是咖啡『色』,这是她这两天最反感的颜『色』,因为那颜『色』,总让她想到李泽扬,然后就联想到屎。
明明记得是在躺椅上的,怎么会睡到了床上,而李泽扬的臭脚离她的头不到一尺的位置。这是她联想到屎时,大脑皮层出现了臭味的错觉让她变得更加清楚时睁眼看到的景象。立即,她象被惹怒的猫,伸出尖利的爪子在他的脚踝处抓出了几道血痕。
他的另一只脚踢出,岳悦未来得收回的手被重重的踹中。
两人都腾的坐了起来,互瞪着对方。凶神恶煞的眼神,像是要把对方给生吞活剥了。
谁都不说话,但谁都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出恶毒的咒骂。
岳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又挥出了一爪,卒不防及的李泽扬『裸』/『露』的小腿再次光荣中招。
见他没有还击,以为自己占了上风的岳悦得意的歪着头,十足的藐视样,让他的怒气快速的聚集,也不管是不是犯了不对女人动手的忌讳,倾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拉到身前,另一只手挥出一耳光,结结实实打在她的脸上。
声音很响亮,将两人都震住了。
岳悦眼里的泪水和嘴角的鲜血已很明显,却欲流未流,可见她在倔强的强忍着,不对他示弱。
这两种『液』体在女人身上出现,都容易让男人心生怜惜。李泽扬自然也不例外,手变得很轻柔,覆上她捂住痛脸的手。
是不是要开口道歉?
他好像做不到。只是覆在她手上的手更加轻柔的摩挲,希望她能从他的动作上感受到他的歉意。
浓浓的恨意附在一滴滚烫的眼泪上滑过他的手背,烫得他缩回了手,张了张口,到了嘴边的“对不起”仍是没能说出。
只盖住大腿的被子被他掀开,仅着**的他起身下床。
她的目光跟随着他的身影而动,在他转身时,她也快速起身下床,抬起腿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把他踹了个趔趄。
他站稳转身,对她高举起了手,看着她仍带泪水的眼里的恨意,手握成了拳头,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落在自己身侧,冷冷的对她发出警告:“岳悦,让你消失是轻而易举的事,如果你想斐儿没有妈妈,你尽管再对我动手动脚。”
斐儿自小就没有爸爸,现在刚有了个挂名爸爸来弥补,就要再失去妈妈,然后再来个挂名妈妈?那将是怎样的惨象?岳悦不敢想下去,可脑子就是不受控的出现一幕幕斐儿被后妈虐待的画面。
心如刀割。
本想不受他威胁要对其大打出手的岳悦垂手而站,以谦卑的姿势很不情愿的对他说了声“对不起”。
她是个认错快、犯错更快的人。李泽扬冷笑着求证他对她早已下的这个定义:“说得没有诚意。”
“对不起。”
“还是没有诚意。”
“对不起。”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