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家遭受了灭顶之灾,就因为养育了文谨言?
难怪杜颜怡这段时间总是悲伤笼面,问也不说原因,这让她怎么说嘛,一个是她的亲生儿子,一个是她养育多年的养子,而这两人的父亲都是她爱过的男人。
他竟然还对外营造出一种因为爱而有的举动,让所有人认定那是让人羡慕的幸福,羡慕她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
谁又知道,这背后有多大的秘密,谁又知道,当有一天,这些秘密大白于天下时,又是怎样的场面。
李泽扬,你实在是太心狠手辣、卑鄙无耻、黑心黑肺不是人。
秦壬,谢谢你让我知道真相,谢谢你让我坚定了带着儿子离去的决心。
如果秦壬知道他那些本是说来让岳悦感动和崇拜李泽扬对她的好的话成了这样的效果,他会不会后悔得把自己的舌头割掉呢?
李泽扬也发现了她不对劲的神情,问了她好几声,好似都没有听到。
还是斐儿的抱吻,才让她回过神来,勉强的一笑,之后,又是沉默。
李泽扬也有想过放手,让她带着斐儿离去过她想要的生活。可是,现今的形势,她和斐儿已经是不可或缺的重要人物,更何况,他强烈的占有欲让心里生出万般不舍,他决定,即便只是躯壳,即便只是尊石像,也要留她在身边。
当然,能愉快相处自然最好不过,那就对某些事当作游戏或玩笑,就如宠物,惹人生气总会有的,但带来的乐趣会更多。
把她的包还给了她,里面的东西原封未动,这让她吃惊之余又遭受小小的打击。明明自己是逃跑,他不仅没有责怪,当作没事发生,还把逃跑必需之物悉数奉还,这纯粹就是藐视她嘛!不过,有了这些东西在手,也就是有希望,她不相信,逃跑十次,被逮率能达到百分之九十九,就算达到,也有百次中成功的一次。
看她拿到那些她认为的重要物件后眼里闪过的光,李泽扬嘴角扬起了笑意。凌家、文家的事解决了,正愁无所事是,有的是时间陪她玩逃跑游戏。
李家,李偕铭和杜颜怡面前,两人仍是配合得相当默契,他们都以为他俩经过一天的相处后,关系修复好了。但关起房门来的两人,又是互不搭理,分床而睡。隐约中,李泽扬还觉得岳悦对他的防范意识更强了,有时他说一句话,也会让她戒备到一惊一诈的。
问她原因,她只说:“你就当我神经质好了。”
有了那天的全家出行,李泽扬倒是隔三岔五的带他俩出去,有时是电影院,有时是游乐场,有时是某个会所。他则无例外的把他俩安顿好后就消失了。
岳悦本以为是这很好的出逃机会,可每次都发现,总有人有意无意的在她张望的视线里晃呀晃。难怪每次出门时李泽所都会“好心”的提醒她带上身份证才是个有身份的人,带上钱才不会因『迷』路而乞讨回家。
原来,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她根本没有逃走的机会。
她更加的认为他是个可怕的人,带斐儿离开他的决心更加坚定。
这天上午,李泽扬在头痛中醒来,起身,一阵强烈的眩晕感传来,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处于地处山摇中。
『揉』了『揉』太阳『穴』,点儿都不管用。『摸』『摸』额头,温度很正常。
这是怎么了?
就算昨夜醉酒、熬夜,也不会如此头晕,何况昨晚滴酒未沾,睡得也早。
躺下,想缓一缓,突然感觉这房间里欠缺了点儿什么,原来,是岳悦没在了。
每天,她都是等他起来了才一起下楼的,去斐儿房间也会先吱会一声,。
难道,她又跑了?
应该是了,他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头晕了。
“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竟然对我下『迷』『药』。”一拳砸在枕头上,低声的咒骂着。
然后,有一个人最先遭殃。“情人,让你给我把人看好,你倒监守自盗。”
“冤枉啊,我绝对没有碰你女人一下。”
“我说的什么是你很清楚。她对付我的『迷』『药』是哪儿来的?”
“哦,那个呀!”秦壬恍然的惊叫起来,“她跟我说是用来对付狂犬的。”
“**,她的话你也信。”李泽扬气得挂了电话。过了一会儿,又把电话打过去,命令:“情人,十个小时内把人给我找到,否则……”
熟知他千篇一律却无比有效的威胁,主动接口说:“不用否则了,我知道后果。我的老巢难保嘛!放心吧,已经开始找了,不过我先申明,这是最后一次,找到她后我会消失五年。以后,你自己看牢,再不见了,就与我无关了。”
挂了电话,秦壬对着电话又是叹气又是摇头的。
第四章 逃跑就如玩游戏 一百七十四、屡试屡败
这次的逃跑应该是成功了,已经三天了,不管是李泽扬还是秦壬都没有出现在她面前。
原来,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啊!
岳悦为自己躲回家的决定庆幸不已。
斐儿就不一样了,他对这几天的闭关非常不满,咕哝的话一次比一次说得多。“老妈,三天没出门了,我发霉了。老爸惹你生气了,你要逃就逃远点儿啊!你就是舍不得离开他。”
真要舍不得离开,就不一而再再三的逃了。不过,这话,不能给斐儿说。她还得用别的理由哄他:“儿子,快了,老妈在办手续,再几天,我们就可以飞到地球的另一边去了。”
紫萝妈妈对他的疼爱他是记得的,他有好多话要跟她说,现在听到要不了几天就能见以了,高兴得也不去计较多久没出门的事,只求实现的可能『性』有多大:“真的吗?真的可以见到紫萝妈妈了吗?”
岳悦笑得非常的虚伪,向儿子保证:“当然,老妈什么时候骗过你?”
斐儿就是上天派来的欢喜宝贝,乖时,爱得她心软软的,烦时,气得她想咬他几句。此时,绝对属于后者,半点儿不留情的揭穿:“骗过。那次……”
“闭嘴,儿子,那次是妈『逼』不得已。”
“又是这句。”斐儿嘟起嘴说:“你都不知道是哪次。”
那重要吗?
岳悦翻了翻白眼,不再理会。掰着指头数还有几天可以远离c市。
真的就这么顺利的离开c市吗?
岳悦是这样以为的,此时她手里拿正着签证与机票,时间是三个小时以后。
当她收拾好行李,站门口对家进行告别时,手里的机票不翼而飞。
记得拿手里的,刚才还亲吻了一下的啊,怎么不见了呢?难道放包里了?赶紧蹲下/身去翻看。
眼角瞥见身后有阴影,再加上斐儿亲热的一声“老爸”,岳悦软软的坐在了地面。
这个死李泽扬,你晚点儿来,我就逃离成功,再不,你早点儿来,让我也早点儿死心,偏偏选这时候,让我空欢喜一场。岳悦气得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紧接着,想杀的对象转移了,却又不能下得了手,是斐儿,是这小家伙给他打了电话把她给卖了。
“斐儿,你都不喜欢妈妈了,你都不帮妈妈了,你帮着坏人欺负我。”岳悦说得可怜兮兮的,还伴随着两滴眼泪。
斐儿用小手抹去她的泪水,申辩:“老妈,我最喜欢的就是你了,你别哭啊,只是,我也喜欢老爸,好多天不见老爸,我想他呀!老爸说了,他也很喜欢你的。你别哭了嘛!”
“我不要他喜欢。”
“那你喜欢他吧!”
李泽扬听着两人都如小孩子一样的对话,嘴角的笑一直没有消失。
生活,就是要这样才有趣嘛!
岳悦又乖乖的回到李家扮演贤良淑德的好儿媳,李泽扬仍是把她的所有证件和银行卡全给了她,甚至还问她还需不需要钱,还放上几叠现金在书桌抽屉里,并且不上锁。
那言行,百分之一万的是打击、是讽刺、是藐视。
想让她当老鼠,他当猫,她还偏偏就不如他愿了。继续与他同住一房,偶尔还会爬到他床上,但就是不让他碰。她要『逼』到他主动赶她走。
可他似乎很享受她的故意挑/逗,还相当配合的跟她玩起暧昧,常常把她羞得个面红耳赤,换来他的哈哈大笑。
计划再一次宣告失败。
但她相信,失败乃成功之母,就算是在他的监视范围内,只要坚持不懈的经常逃,也能遇到他打瞌睡的时候吧?
逃跑的东西随时备着,李泽扬也乐得看她一次次的逃跑,再一次次灰溜溜的回来。
只是他没注意到她的出逃为何越来越弱智,根本不费力气就能很快逮回。久而久之,他都想给她提建议了。
殊不知,这正是岳悦的计策,她就是要他放松警惕,以为她就那点儿能耐。
安安份份的待了几天,斐儿见她没有带他离家出走的动静,等李泽扬出门后,拿出他的小书包溜进了她的房间提醒她:“老妈,什么时候离家出走啊?我都准备好了。”
岳悦瞪了他一眼,泄气的说:“不离家了,你每次都告密,一点儿都不好玩。要走你自己走去。”
“我是小孩子,坏人把我抱走,我没有反抗能力啊!老妈,你就带我离家出走吧!我保证,我再不给老爸打电话,我说话算话。”小家伙爬到床上,隔着被子坐在她身上,举手发誓。
她仍是那副死心的样子,撇嘴说:“切,你哪次说话算话了,没信誉的小家伙。自己玩去,我要睡觉。”
斐儿炫耀的从小书包里拿出一个东西在她面前晃动,“老妈,起来了,离家出走了。老爸的身份证在我这儿,我们现在买机票去,他没身份证上不了飞机,就追不到我们了。”
哇,这小子厉害了啊!跑了多次,知道出门离不了身份证,拿了他的身份证,就是断了他来逮他们的路啊!
岳悦两眼冒光,一翻身就坐了起来,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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