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定他不能把她怎么样,借着言语上一时占上风的得意劲儿嚣张的问:“李大爷,怎么不见你的女人呢?”
听她说这种对他不在乎的话就来气,反问:“你是男人啊?”
“呵呵,我不是。”为自己的用词不当讪笑两声,打量四周贵气典雅的装修布置,与她所想的**完全不一样,不禁怀疑他所做并非所说。“喂,李大爷,你确定没带我来错地方?这里看起来挺高尚的,难道是藏污纳垢的掩饰?”
这里本就是很高尚的地方啊,且不说装修的格调,就是进进出出的人仅看衣着也应该知道非富即贵。再看看服务生,全是有着文艺气质的帅哥美女。她竟然把这里想得那样低俗?
喝喝酒、聊聊天、最多就是找个女人陪浴,顺便在自己专属的房间里做做男人和女人应该的运动,也是有宜身心的,哪里污了哪里垢了?
李泽扬用怪怪的眼神打量了她一会儿,没把那些本想质问她的话说出来,只无奈的叹息了一句:“很正常的事怎么从你嘴里说出来就变味了呢?”
“我说错了吗?”她的无辜不是装出来的,她是真的不认为刚才的问题有什么不对。
“你没错,是我错了。”李泽扬负气的说出这句话,打开了面前的一扇门,把她拽了进去。
好有熟悉感?房间的主『色』调、沙发的款式、那个一人高的花瓶、还有被斐儿当舞台的茶几……
“天呐!”岳悦捂嘴惊呼了一声,指指四周,结结巴巴的问:“李大爷,这……这不是你避难所的客厅吗?什么时候搬来这里了?”
“就不能复制?”
“复制?”岳悦再次仔细打量。确实是复制,只是空间比他那市中心的房屋客厅小了一些,物件摆设却一件不少的按同样的位置摆放,为什么会不显拥挤?原来,屋内所有的东西也按相应比例缩小了。
岳悦在心里惊叹:这得花多少功夫来定制啊?
为什么要复制一间房屋,还花那么大的劲儿按比例来缩,真是吃饱了撑的。可这撑也要撑得有原因吧?岳悦想不通,有太多的疑问:“你不是把所有房间都复制了吧?这里到底是个什么会所,竟然可以玩这种复制?其他的房间也是这样吗?有很多人喜欢这种变态的复制吗?复制个一模一样的房屋来干什么?”
李泽扬她的问题惘若未闻,熟悉地从酒柜上取下红酒为自己倒了杯拿到手里晃动。似乎,他宁可看没有生命的物体,也不想再看她这个活『色』生香的美女。
得不到答案,岳悦只好自己寻找了。
还好只有客厅、卫生间和一间卧室以相同方式复制,不然,那么大的房屋全复制了,她难保不会去向杜颜怡告他的状。
参观完毕,答案一个没有,反而增了不少新问题。她决定以死缠烂打之势烦到他说为止。
这功夫炼的火候不错,才重复的说了二三十次,李泽扬已经受不了她像蚊子一样的嗡嗡嗡,宣告投降。
从他嘴里她得知这里的特『色』就是按客人的要求进行房间复制。因为有很多人习惯与女人在熟悉的环境里进行床上运动,但又不愿把她们带到自己的家里。当然,有些人是不敢带外面的女人回家。李泽扬则是从心底看不起出来做的女人,他嫌她们脏,认为她们不配去到他的家,女人与他发/生/关/系的床,他仅仅定义为“床”,从不会说是“他的床”。
这个答案让岳悦很反感,忍不住又数落李泽扬了:“你既然嫌她们脏,为什么又总去找她们?你接触了那么多的脏女人,你是不是比她们更脏呢?所以,我决定拒绝你到底,我不会让你脏了我。”
“你嫌我脏?”李泽扬呼的站了起来,吓得岳悦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他居高临下的说:“岳悦,你没资格嫌我脏。如果你从一开始就答应我,我不会出来找别的女人。”
“是吗?”她冷冷的笑了,嘲讽的说:“这天底下没有不偷腥的猫,但每只偷了腥的猫都有很充分的理由,即便没有,也会说那是天『性』。”
盯着她的那双眼好像看进了她的心底,他肯定的说:“你对男人没有信心,这才是你拒绝男人、不结婚的真正理由。”
从没有告诉过谁的真正原因被他说了出来,心没由来的一阵慌『乱』,强装起不示弱昂起头回应:“是又怎么样?男人值得相信吗?”
眼里的闪烁让他有所感悟,深一步问:“你被男人骗过、伤害过、很深?”
“不关你的事。”
他更加肯定了是他所猜测,生气的问:“是谁?”
“说了不关你的事。”
想起上次问过她那个男人是谁,她也是用不知道来敷衍,现在又说不关他的事。他的怒火冲了上来,扼住她的手腕把她掼倒在沙发里,半压住她再次厉声的问:“你到现在还在维护他?我再问你一次,他到底是谁?”
她只好实话实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但他已经认定了她是不打算告诉他,所以,她的话,他不会认为是实话。忍着即将爆发的怒火,低沉着声音一字一顿的问:“最后一次,他…到…底…是…谁?”
本来就没有谁,让她从哪儿编个人出来啊?可真话他又不信。手快被他掐断了,疼得她眼泪都流了出来,也只能说:“没有谁,真的没有谁。”
他的怒气全集中到了扼她手腕的手上,力道有多大,她喊疼的声音就有多大。
门外带着陪伺来的服务生已经候了很久,敲过了门,没得到许可,也就没敢开门进来,现在听到惨烈的痛呼,可能怕会出人命,再没有等了,直接把门推开了。
看到他俩暧昧的动作时,愣了愣,再迎上李泽扬想吃人目光,欠了欠身子,垂手挥了挥,示意带进来的女人千万别不识相的向前蹭。
两人垂头慢慢后退,李泽扬一声“站住”让两人停下了脚步,抬头看向他。
他压岳悦身上的姿势没有改变,只是伸出手指对着两人分别一指一勾:“你,出去,她,过来。”
第五章 谁都不是省油灯 一百八十、观摩实战
能到这里做陪伺的女人素质都不错,把自身的位置摆得很正,几乎没有争风吃醋、抢夺生意之类的事件发生。
这个女人进来后,对他俩礼貌的一笑,转身走向卫生间。
这是这里的规矩,陪伺在进屋之前先洗干净,换上干净的衣服。进到屋里后,当着要伺候的人的面再清洗一次,然后换上新的情趣内衣或浴袍才可以开始服务。当然,客人事先提出要求的,就遵循客人的要求了。
岳悦自那女人进来后,目光就没有从她身上离开过,直至她进到卫生间关上了门,她还想穿透了门追随。
她太震惊了!
在她的思维里出来做的女人都是浓妆艳抹、狐媚**,看到自己要挣钱的男人身边有女人,一定表现出恨意。而这个女人是天然的清纯、淡然,走路都透出优雅,对她那一笑,竟然像春风拂面。如此女子,怎么会是出来做的?甚至觉得,她嫁李泽扬也不会辱没了他。
已经单独坐在沙发里的岳悦总算把目光从卫生间紧闭的门上移到了李泽扬脸上。
她又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不管死活不计后果的跟他说这个女人的优点,问他为什么不把这个女人单独包养起来。
那语气,没有丁点儿酸味儿。
李泽扬不想再在这种问题上与她生气,仰靠在沙发靠背上说了声“你可以出来了。”
岳悦自是知道这话是对卫生间里的人说了,立即转头过去。
哇,美女出浴图。
长长的头发湿漉漉的垂散在鹅黄的丝质浴袍上,额前贴着细细的几缕湿发带出妩媚,浴袍仅有一根腰带松松的系着,『裸』/『露』的脖颈诱/『惑』着眼光往下溜,光洁修长的腿又引/诱着眼光向上攀。
整一个引人犯罪的尤物啊!别说男人心动,身为女人的岳悦眼里都闪烁出**的光芒,想把手伸过去『摸』一『摸』。
李泽扬好不容易压制下的怒火在岳悦那不带醋意只带『色』意的眼神下又蹿了起来。
“过来。”
那女人听话的走到他面前。
“脱了。”
那女人缓缓将手放到腰间抽掉了系带,肩膀微垮,浴袍就从如丝的皮肤上滑落。
“啊!”岳悦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女人浴袍下是不着寸缕啊!那肌肤、那身材,让她羡慕的伸出了爪子。
可惜没能如愿的触到已被李泽扬一巴掌打掉。
缩回吃痛的手『摸』着『揉』着,恨恨的对他剜了两眼。
不知李泽扬是用动作还是用眼神示意的,那女人走到离他只有只一尺远的距离为他解衣扣、解皮带。
他不是真要在自己面前上演激/情戏码吧?岳悦的脸嗖的就开始漫延火红。
“你怎么能作贱自己呢?”岳悦一把把那光、『裸』的女人拉到自己身边,捡起她脱到地上的浴袍就往她身上裹,像长辈、姐妹一样真心的喝斥:“你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看你的气质,学历也不会低,你为什么就要作贱自己让衣冠禽兽欺负?你有什么苦衷,说,我替你作主。”
她微微一笑,对岳悦说:“谢谢你的关心,这是我的工作,工作没有贵贱之分,都是靠劳动取得报酬。”
岳悦石化当场。
那女人身上的浴袍没有了岳悦手的控制,再次滑落,她又重新走到了李泽扬面前,继续未解完的衣扣。
他也全身赤/『裸』了。
接下来,会上演什么样的情节,脚趾甲都知道。看个**都会不好意思的岳悦哪有那本事留下来观看真人实战,转身疾步向门而去。
李泽扬脚比她长、步子比她大、速度比她快。她才走几步,已被他抓了回来塞到沙发的一侧,邪恶的说:“乖乖在这里坐着,学学女人应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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