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嘴爱你好不好?”濡湿的唇贴上巧致的耳轮,用魅惑的嗓音对他催眠。
烈呼吸紊乱的皱著眉,轻轻摇头。虽然很想要西冈,可是他不喜欢口交。堂堂男子汉大丈夫,被另一个男人抱在怀里宠爱,还喘成这个样子,就已经够逊了,他可不想再更丢脸!摩挲尖端的手指,向後方滑了过去,慢慢的上下按揉,沿著幽闭的小穴周围轻转按摩。烈全身彷佛有电流通过一般,不由自主挺起纤细的腰肢。
“啊……啊,啊……”前後方的敏感,同时被反复不断,高超得近乎残酷的爱抚,烈努力想忍住排山倒海而来的快感,双手紧紧攀著西冈,上身倚向他厚实的胸膛,健美的修长双腿,无力的跪放在凉冷的床面,脚趾头无意识的纠著床单。
“不,不行,我快……”
“别怕,尽情的释放出来。”炽热的唇细细吮吻著烈汗湿的额际。烈胡乱的东躲西逃,仍然摆脱不掉他灼人的热吻,只好伸手推开他的脸,却反而被他封住早已混乱不堪的喘息。灵巧的舌彷佛拥有自己的意志,猛缠住烈的小舌激烈翻搅,狂野吸吮,大手拨开贴在小脸上的湿发,温柔的来回抚弄。
犹如置身火炉里,烈觉得自己快要融化了,再加上嘴被堵住呼吸困难,平时野艳勾人的大眼,此时却盈满了泪水,心里愤恨的想著,不懂西冈为什么要这样欺负他。可是这种愤恨的感觉,很快就被欲望掩盖了。
“……敏,好……啊,啊……”西冈略弯起第二节指关节,用修长的手指在烈敏感的内壁来回转动搔刮,惹得烈像个胡闹的小孩似的不住扭动哭叫。
嘴上咬著吹风机走回来的葛蕾,瞄了一眼床上的婍妮春光,面不改色的走回窗边的大靠垫上继续睡觉。
“太阳公公早安!精神旺旺!宝矿力好好喝!”从西冈家里直接叫计程车到舞蹈教室会合的烈,一走进更衣室就看到陆太一手叉腰,一手拿著运动饮料猛灌。
“哇……!好喝!”
“……他在干嘛?”烈悄声问著坐在长椅上打手提电脑的南原。
“还不是为了生平第一次的甜蜜约会在那里发晕。大概是在储备20号那天的体力吧。……喂,陆太!热身做三次就好了啦!不然舞蹈课还没上就先没力了!”
“好——”陆太开始做伏地挺身。
“聪呢?”
“他说要先去学校交报告,应该快到了吧?”
“他还真是用功。”烈忍不住打了一个大哈欠,开始换衣服。脱下身上的T恤,墙上的大穿衣镜里,映出烈睡醒微乱的头发和睡眠不足的倦容,晒成健康小麦色的上半身,即使拿著放大镜检查,也查不出任何昨夜激情的痕迹,西冈从来不需要用那种拙劣的方式来让他快乐……灵巧的手指,热情的双唇,在他身上种下极乐的享受,总是令烈有如宿醉一般,到了第二天都还晕陶陶的。
不由自主想起今天早上临出门前的缠绵甜吻,烈试图找个东西转移注意力,伸手在牛仔裤後面的口袋里找著。呿!怎么那么巧刚好没了。
“你去哪?”南原两眼仍,盯著萤幕,头也不抬的问朝外面走去的烈。
“小便。”
“不准抽烟。”
“好——啦!”大厅里冷冷清清的,只有一个高个子的女人站在那里喝咖啡。
烈直接走到香烟贩卖机前面投入铜板,眼角瞥见一个身穿淡紫色短洋装,头戴贝雷帽的美少女走进大门。
“啊”“啊”一看见烈,那个把头发染成亮褐色的女孩子开心的跑过来,用力按下烈不抽的MILD SEVEN的按钮。
“喂——!”
“耶……,我赢了!”从出口取出香烟,鸿上玛利亚漂亮的脸上故意挤出一个顽皮的微笑。
“你在‘彻男私房话’说柳田彻男老年痴呆对不对?真的会被你笑死!”
“彼此彼此,你在涩谷被仲町裕司搭讪的事才够劲爆。”虽然从绯闻事件以来,二人已经二个多月没说到话了,但今天一见,他们就像继续昨天未完话题的老朋友,自然的聊起来。
“今天怎么一个人?你家宣传呢?”
“他忽然肚子痛去看医生了。他本来要托别人去接我,我嫌麻烦就自己坐计程车来了。
鸿上玛利亚熟练的拆开包装,抽出一支烟点火抽起来。烈只好自己再去重买。
“听说还有歌迷寄抗议信去你们公司?”烈压低声音问。
“没事啦,应该快过去了。对了,我搬家并不是因为这个,你不要在意。”玛利亚修长的手指挟著烟,爽朗的笑著。
“嗯。”这时候门外停下一辆车,从车上下来4、5个人,玛利亚和烈眼明手快闪身藏到贩卖机旁边的死角。
“烈,你真的和濑良明日香在一起啊?”
烈皱皱眉:“你听谁说的?”
“我也不记得了。不过,消息是明日香自己放出来的哦。”
“是她?”
“她大概是想炒新闻吧?和TRASH的烈上过床,大概够她炒一年的。连着两出连续剧都收黑,她可能也急了,再不想点办法的话。”
“……。她是这种人?”
“你还是老样子,只要和人家睡过,就绝对不说对方的坏话。”玛利亚了解的笑笑。“我是为了和男朋友同居才搬家的。”不想再讨论那种无聊的八卦,玛利亚换了一个开心的话题。
“我们交往二个月了,本来要带他去给你看的,结果刚好发生那个绯闻的事,就先按下了。”
“那不就惨了,他没生气吧?”
“哈哈哈!他还以为我把TRASH的超级偶像甩了,是为了要和他在一起,你看他有够单纯的。”
“圈内的人吗?”
“嗯,是个乐团吉他手。下回你来我我家玩,三个人一起干一杯,顺便让你尝尝我的拿手菜。”原本兴高采烈说著话的玛利亚,忽然换上认真的表情,关心的问著:“烈,你还是不肯想信爱情吗?”
烈第一次和西冈发生关系是在大约半年前。
三月份正是各家电视台调整节目的时期,他们为了赶录各台的特别节目和新歌的录音工作,忙到一天只能睡2小时,而且还是在赶通告时,睡在车上的零碎时间加起来的。事情就是发生在那个时候。
一直靠阿斯匹灵镇压的牙痛,终于爆发了。
“不是早就叫你去看医生了吗!”牙齿痛到没办法吃东西的烈,又得挨南原的骂,心情更加郁闷。
“你这样明天怎么拍照啊!在你那张卖钱的脸肿成猪头以前赶快去给我治好!”
“……我讨厌牙医。”用毛巾包著冰块敷在右脸颊上,烈还在做垂死的挣扎。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这么拗,怕看医生就应该做定期检查,你现在不管它只会更痛!不准碰他!”陆太伸出食指,好奇的想戳戳看烈微肿的右脸,被南原大喝一声,吓得躲到聪背後。
“烈,你要不要试试这里?”
“……西冈牙科诊所?”
“是个小诊所,不过医师的医术一流。他们平常只接受预约挂号,不过对急诊病患应该不至于拒绝才是。医生长得不错,而且声音很有磁性哦。”
“我又不像你搞同性恋,那家伙长得是美是丑有差吗?”
“护士小姐也长得很漂亮哦。”
“哼。”
见说了这么多还是无法攻破烈坚固的心防,聪决定祭出尚方宝剑:“他打针一点都不会痛哦!”
随然时间已经相当晚了,但位于代代木上原的西冈牙科诊所的灯还亮著。二层楼的水泥建筑,一楼辟成停车场,里面停放著一部红色的BMW。
站在通往二楼的楼梯口,烈深吸了一口气。
他从小就讨厌看牙医,进了演艺圈之後排斥的更严重。记得上一次去某牙科诊所看诊,在候诊室等号码的时候就有一堆人哇啦哇啦的尖叫,(死三八,你们是看到鬼啊!)然后就是要求握手拍照,被指指点点了15分钟以后,好不容易轮到他看,医生护士又拜托他在照片上签名。——真正令他火大的是他在咬牙模的时候,听到护士们的对话。
“我跟你说,这张亲笔签名照在新宿可以卖到3万哦!”——从此烈再也不踏进那间诊所一步。
想到历史可能又会重演,烈无奈的走上二楼。
推开写著“NISHIOKA”的玻璃门,烈当场楞住。
“这……这什么啊。。。。。。???”碎石铺成的小径,两旁竖立著石灯笼,翠竹削成的水钟下还有一个小水塘,引著涓涓细流。高级和纸糊制的纸门,里面整齐排放的三张上等白色牛皮沙发,是唯一让人看得出这里是候诊室的摆设。一边那个令人联想到高级日本料理店的柜台後面,站著二个身穿和服,脸孔长得一模一样的美人。
“欢迎”右边那张脸说道。
“光临”左边那张脸一秒一差的接下去。
“真是非常”“抱歉”“本院今天”“的看诊时间”“已经结束了。”二张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脸,像在演双簧似的一搭一唱,流利的完成一个句子。烈张著嘴瞪著眼前这副怪异得无可名状的景像。
“本院只接受”“预约挂号,所以”“我们今天只能”“先帮您预约。”“请问您”“下个星期五”“上午10点钟”“方便过来吗?”
“……”
“有病人吗?”这时候,双胞胎背後那扇纸门卡啦一声拉了开来,一个身穿高领羊毛衫,外面罩著白色制服的高大男人,略弯著身子探出头来。
这就是聪口中那位长得很帅的牙医。他看到烈之後,慢慢挑起优雅的浓眉,两手插在外套口袋里,将身体往前倾配合烈的身高,亲切的问他:“牙齿很痛吗?”烈被他一问,这才回过神来,点点头。
“已经吃了一阵子阿斯匹灵。”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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