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她继续吻她,他的手已经不能满足于后背的光滑,来到前面的柔软,挤压,拨/弄,轻拢慢捻抹复挑,果然这般迷人。
他另一手抓起她的手,带动着她的手划过他的衣服,一件两件随意的扔在一边,他一把抱起水中的她,大步走向卧室的KING SIZE大床。
他把她温柔的放在床上,继续亲吻她的脖子,“影,我一身都是水,会把床弄/湿的。”她羞涩的开口,可不想今晚睡在湿答答的床单上。
“没事,待会会更湿。”流氓的衾影言她还真少见,以前的他总是文质彬彬,就算是单独和她在一起也是温柔的。
他看着她一点点泛红的身体,手继续往下,“今天是二十六号。”
开始她还懵了,什么二十六号啊。后来她才想起来,原来他对于他们的“第一次”有阴影啊。他的手继续往下,牙齿轻/咬着红色的小/肉/点,感受到它变/硬,又用舌头挑/逗着它,她有点受不了,呻/吟的声音从她的口中发出,美妙动人,他更加按耐不住,手掌划过小腹,到了肚脐的地方用手指转了几个圈,带着情/欲,然后手指慢慢往下,舌头也跟着往下,他的手指来到梦寐已久的神/秘/地/带,一/根/手/指。从未开发过的地儿让她有点不适,扭动着身体,难受的声音传到他的耳中却是那样的动听。
他的舌头舔着她的肚脐,好像是什么美味一般,然后又回到上面,两/根/手/指,她更加难受,身/躯扭动得更/诱/人,她却不知道。他再一次在她耳边问,充满情/欲的嗓音有点嘶哑,可是却该死的诱人,“绾绾,给我。”他看到她微不可见的点头,他眼睛里的红丝让她看到他的忍耐,如果她不点头他一定不会进去,但是他会继续诱/惑她,让她的身子更加发软,发麻。
大力的碰撞,撕心裂肺的痛,他的初/次,她的初/次,一切都那么合适。
知道黑幕完全降临。月亮高挂,他们才休战,身体素质过硬的她几次恨不得晕过去,可是没有。
床单果然还是湿了,如他所言,更/湿了。她一身疲惫的在浴缸里躺着,朦胧间看他进进出出换着床单,让他温柔以待,夫复何求。
换了干净的床单,他回到她身边,抱着她和他一起泡澡,他的手指又到了罪恶的边缘,她沙哑的声音说,“不要。”身体还扭/动得厉害,他拍打她的小屁股,“再动我就忍不住在这里要了你。”
她闻言不敢动,“都怪你的诱/惑,害我准备不足,虽然我很想和你孕育一个宝宝,但是我知道你一定不想现在就有宝宝。”他真了解她,她从小就没有妈妈,本来就自由惯了的孩子,不想有羁绊,现在有了他,也算是打破了她很多的不可思议。何况从小没有妈妈在身边,让她总是畏惧当不好一个好妈妈。
他的手指伸进去,抠出晶莹剔透的液体,他亲吻她的额头,“睡吧。”
她真的睡了,一夜好眠,直到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迟到了,她惊慌着要马上起床上班,大动作让她痛得又摔在床上,他一把抱过她,“我早就和你们的霍队说了,你是我的助手。”意思是说可以不用天天按点上班。
她拍打他,“徇私舞弊。”
“没有,你要上班的,小助手。”他邪恶的一笑。
后来的几天,简帼槿终于知道他为什么会露出那样的笑容,因为她真的天天在“上班”,助手,协助他解决他的生理需要,几天的纵欲让她狠狠地刮了他一眼,“让你精尽人亡。”
他笑呵呵的说,“来。”张开的双手真让人讨厌。
门铃声让简帼槿有一种逃过一劫的感动,她跑去开门,门外站着一脸憔悴的倪宏导,他一看见简帼槿就说,“衾教授是不是在你这里。”
简帼槿心里想,你怎么知道。不过她正想说没有的时候,后面有一道清冷的男声说,“什么事。”他好像不满被打断的愉悦。
倪宏导小声说,“还真被霍队说中。”然后进了门,根本就没有在意这间房子的主人简帼槿的感受!简帼槿白了衾影言一眼,看你干的好事。
衾影言笑吟吟的抱着她进门,还打发她去倒水,一副男主人的模样。
倪宏导也是一个会察言观色的人,连忙说,“不忙不忙,衾教授,其实是有一件案子想让你帮忙的。”
衾影言看了一眼在厨房的简帼槿,开口道,“边走边说。”倪宏导以为他要去公安局,想着案子也比较着急,于是站起来边走边说,还给衾影言看他随身带来的照片。
“在城西的一个隐蔽的小房子发现了一具女尸,致命伤是割断脖子上的大动脉失血过多而死。女死者是一名微商,身上的金钱都被凶手拿走了,有被性侵,但是全身洗个干净,没有挣扎现象,房子找不到一枚指纹,怀疑是劫杀。但是我们查了那附近所有的监控找不到可疑人物,查了死者身边所有人也找不到可疑。女死者交友圈子简单,没有亲密的男性朋友,也没有追求者。凶手太狡猾,找不到线索,衾教授,你怎么看这个案子。”
说完这些正好到了门口,衾影言打开门,示意倪宏导先,倪宏导心急案子,没有那么多礼仪,就再外面等着衾影言和他一起去公安局,不料衾影言根本就没有要和他走得意思。
“这么简单的案子不要来找我,你的愚蠢更加不是你来打扰我和绾绾亲密的理由,找到女死者的微信号,排查最近下了最大一笔单的陌生男性,身高一米六五到一米七,比较瘦弱,自卑,平常不爱和人说话,独来独往,在凶案现场附近三百里居住,那个人就是凶手。”说完还顺便关上门,只剩下倪宏导在外面一脸不可思议,然后又狂奔离开。
简帼槿拿着一杯牛奶倚在墙上,看着眼前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你怎么知道那个人就是凶手?”
他扬扬手中倪宏导来不及拿回的照片,“性侵,无论是被迫的还是自愿的,一定会挣扎,你一定很清楚的。”他一脸坏笑的看着简帼槿,她想到他身上的抓痕就脸红了,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验尸报告显示,死者指缝找不到任何皮毛组织,并且□□有撕裂,有生活反应,证明死者是在无意识下被性侵的,但也不是死后被侵犯,那就只能是下迷药,一个男人要下迷药,证明他比较瘦弱,并没有自信能控制到女死者,再看女死者脖子上的致命伤,一刀致命,由此高度推断凶手身高在一米六五到一米七。看这房子,这里不是□□的第一现场,他需要为死者清洁,所以他的家就在凶案现场附近,这也解释了为什么监控找不到可疑人物,他每天出入,怎么可疑。
“死者是自己过去那里的,什么理由让一个宅女独自去那么偏避的地方,那只有去送货,如果小单,相信打动不了死者主动送货,除非一笔很大的单子比较有吸引力。凶手并没有见过死者,也不认识死者,但是他爱慕死者,从他为她清洁,穿上一套新衣服可疑看得出他对她有爱慕之意,如果凶手认识死者,那一定知道她没有亲密男性朋友,也没有追求者,他会按照正常轨道追求死者,而不是这种方式。至于他为什么会爱慕死者,可能是死者做微商之前发的朋友圈让凶手对她感兴趣,而做微商之后不再发朋友圈,而是发各种广告,让他再也触不到她的生活而痛下杀手。这种过激的行为说明他的一个自卑的人,平时独来独往。”
简帼槿觉得自己好想看到了凶手的犯罪过程,木木的问,“你怎么知道死者是宅女,没做微商之前会发关于生活的朋友圈?”
“交际圈小,微商,还不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宅女,至于朋友圈,一般猜测而已。”衾影言耸耸肩。
简帼槿还在回味他的推理,可是衾影言却一把抱起她,“来,我们实验一下是不是会挣扎,实践是证明真理的唯一标准。”
简帼槿大叫,“流氓,你满脑子就只有这么一件事吗?”干旱多年的处男一开荤真可怕。
作者有话要说:
☆、一念成魔(1)
几天后,逃出生天的简帼槿终于回到她爱的刑警队了,从大小尼那里得知,按照衾影言的提示去查,真的找到了凶手,并且凶手的杀人动机居然和他的推理不相上下。简帼槿一想到那个实验又恨得牙痒痒的,继续睡客厅吧。
回到刑警队简帼槿才知道,她不在的这几天,她的位置被顶替了,而且警长也换人了,换了一个上头的下来,比之前的傅警长严多了,新官上任三把火,刑警队一片哀怨,难怪上次那个案子那么急。
简帼槿站在霍洪面前,问她的位置怎么说,“小槿,不是解雇你,而是调任,你已经成为正式刑警了,但是调去当衾教授的助手,并且负责衾教授的安危。”
“为什么这样,我不用跟着刑警队吗?”
霍洪笑了笑,“傻丫头,得福不知福呢,我知道你的理想,但是跟着衾教授一样可以抓罪犯,除暴安良啊。而且这是上头命令,你看,任命书都下来了。衾教授这么保护你,而且简叔叔也不希望你一直处于一线这么危险,你应该绝对幸福才对。”霍洪一直知道简帼槿的身份,也很欣赏她不骄不躁的性格,对她也特别的光顾,简帼槿眼睛有点红红的。“好了,出去和你的小伙伴告个别吧,这只是再见,不是永别,乖。”
霍洪和简帼槿一起出了办公室,大伙一哄而上,大小尼都打笑说小丫头升级了,以后没有人买早餐给他们了。而顶替她位置的是两个刚才警校出来的实习女刑警,和她一样。亚胜亚男则祝她前程似锦,爱情美满。看来大家都知道了她和衾影言的事。连新来的两个人都分别和她抱了抱,早已站在刑警队门口的衾影言则在这时开口说,“小助手,还不过来。”于是待到简帼槿走过去,他就牵起她的手去了刑侦队。
第二天,简帼槿就已经习惯了在刑侦队的工作了,其实刑侦队和刑警队的办公格局是一样的,不同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