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的吞进肚子里。
“唔,呜呜……”她睁大双眸,惊恐的看清他眸底泛起的绿光,如饿狼般令人可怖,活脱脱一副要吃了她的神色。浴袍应声落地,姣好的少女酮|体毫无遮掩的暴露在暖色的灯光下,亦清晰的折射进他曜黑的瞳仁里,水雾渐渐弥漫,散去——
指尖寸寸深入,被一片温润包裹着,直到碰触到那层依旧稀薄的膜时,才顿住了手上的动作,薄唇肆意侵犯着她的领地,发出声声动情的沉闷喘息,安若夏亦是娇喘连连,身体是难以言喻的虚浮空虚感,即使抗拒,却依旧被他高超的吻技挑|逗得不能自已。
晕头转向的分不清东南西北。
然而,伴随着一股热流,腹中突的一阵剧痛,将安若夏的理智瞬间拉回,秀丽的眉深深的皱起,“痛——”
“乖,不痛,很快就好了。”他柔声诱哄着,转而调换姿势将她压在了身下,两具身体紧贴着嵌进软绵的沙发里,“若夏乖,把腿张开好不好?”
黑眸凝视着身下娇美的身体,这具身体,他不是第一次见,而他曾经嘲笑过的发育不良的身体此刻却这般的迷人,俯首,薄唇含住那青涩果实上挺立的蓓|蕾,舌尖轻轻逗弄把玩着……
“嗯……”安若夏身体软得像滩水,但腹中的疼痛又强烈的刺激着她的神经末梢,红唇费力艰难的张开,“穆以辰,痛,我肚子痛,呜呜,好痛——”
“乖,不痛的……”陷入***的男人只顾着在她胸前偷腥尝甜,哪里还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呜呜呜,真的很痛的,我大姨妈来了,你放开我啦——”安若夏疼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什么不痛嘛,他又扯谎骗她……
“什么?”
这一次,他终于回了神。
“我那个来了。”安若夏垂眸咬牙道,羞恼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而穆以辰这货,反应过来后直直的望着指尖嫣红的鲜血发愣,顿时石化!
……
室内安静的窒息。
安若夏穿着睡衣缩在墙角,本是红润的脸色因为腹部的疼痛呈现着病态白,紧闭的双唇惨白如纸,修长微卷的睫毛如翩跹的蝶翼轻轻垂下。
而穆以辰则是沉默的坐在床尾,双手撑在膝上,眸光略带抱歉的落在安若夏苍白的脸上,带着深深的自责。
他怎么就一不小心这么把持不住了呢?
唉……
后悔……
懊恼……
“很痛?”他率先打破沉默。
她低垂着头没有丝毫反应,很是不待见他,应该是在赌气。
悄然起身,在她身边缓缓蹲下,抬起的手还未触碰到她的发丝便被她冷然的躲开,顿时僵硬的滞在半空——
“去床上睡吧,地上太凉,对身体不好。”
他尽量斟酌着字句,见她依旧冷冰冰没有丝毫动容的表情,心下一横,直接将疼得无力的她拽进怀里,“乖,去床上睡,我不会碰你了。”
“你走开!别碰我!”安若夏使劲的推着他,只是力量太弱,丝毫起不到一点作用。
“听话!”他蹙眉,冷峻的容颜泛起一丝无奈,见她咬牙硬忍着疼痛,又不忍心对她大声苛责,只好再次放低声音柔柔的哄着,“去床上躺着,我去泡点红糖水,应该能缓解下疼痛。”
……
他端着陶瓷杯回来的时候,她依旧缩在角落里弱弱颤抖着。
“不是让你好好躺着吗?”穆以辰敛容蹲下身,单手穿过她的腿弯将她抱起,她没有反抗,眼角晶莹的泪滴经过暖光的折射,如钻石般的光芒赫然入了他的眼,溅起点点涟漪。
“要不要让医生过来看看?”
她摇头,背靠在枕垫上,捂着腹部的手指节清晰的凸起,细小的青筋在布满薄汗的苍白肌肤下隐约可见。
“怎么疼得这么厉害,以前也是这样?”穆以辰轻轻擦拭着她额前细密的薄汗,她那痛苦扭曲又强作无事的倔强表情刺得他心中一疼,这丫头,性子怎么就这么倔呢……
正当他以为她继续沉默时,她虚无缥缈的话语轻轻的缭绕在他的耳畔,“习惯了,疼一晚就好了。”
“傻丫头——”穆以辰轻轻叹气,取过瓷碗,舀了一小勺送到她嘴边,“喝点吧。”
“不需要。”
她冷淡的回着,然后钻进被窝,侧身,背朝着他蜷缩成一团,像个无助被抛弃的小孩紧紧的抱着自己。
孤傲而寂寞。
“安若夏,别再挑战我的忍耐力。”他从没像这样哄过一个女孩子,再说,都已经是卖给他的人了,他想干点坏事都不行吗?!
似乎,这句话很有弹跳力,安若夏蓦地掀开被子,然后——
虚弱的爬下床重新回到了角落里默默的,又可怜兮兮的蹲着……
一一+
穆以辰气得脸色铁青,这算什么?
赤|裸裸的向他宣战?
比谁更狠心?还是比谁更有同情心?
“该-死-的。”穆以辰咬牙切齿的说着,他想他真是疯了,和一个别扭的小女孩有什么好生气的,她不懂事,难道他还跟着她耍小孩气脾气不成?
082 轻点!很痛的!
一阵沉默的僵持后,理亏在先的穆以辰还是软下了心将她从地上抱起,薄被半盖着身子,桎梏了时间的流动。
他单手将她揽进怀里,她无力的偎进他的臂弯,疼得轻飘飘的脑袋枕在他的肩上,卷翘的睫毛黯黯垂下。
“放松点,别僵着身子。”他轻拨开她额前被汗水濡湿的额发,苍白的肌肤如瓷娃娃般精致的没有生气,心尖莫名的震痛,指尖滑下,隔着轻薄的布料覆上她平坦的小腹,轻轻揉开,“这样会不会好点?”
他的动作,显得生涩又笨拙。
却——很温柔惚。
安若夏吃力的抬眸,清冽的水眸染上一层迷离的薄雾,缓缓漾开,“以前,我姐姐都是这么帮我揉的。”
“我不是你哥哥。”
不知道究竟在介意什么,这声强调的言论几乎是脱口而出,穆以辰侧头,下巴抵在她的头顶,细微的摩搓着,“安若夏,不是让你叫我一声哥哥就意味着我们是兄妹的关系,我是男人,你是我老婆,我想要你是天经地义,不是十恶不赦。温”
“那佐景悠呢?你这么做是背叛她。”
惨白的脸上勾起嘲讽轻蔑的笑,穆以辰,佐景悠,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一个背着她跟她契约结了婚,一个背着他跟他哥哥上了床,互相背叛着,那是否就能互相原谅了呢?
闻言,他的手一顿,僵硬了几秒后继续为她抚平着疼痛,再开口时,声线已染上了一丝沙哑,“背叛?你以为,对于一个背叛过我的女人,我还会一如既往并且死心塌地的让她嫁进穆家吗?”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嘁。”安若夏轻嗤出声,看来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除了她那性子温暖如春的姐夫莫云帆。
莫云帆,一个能带给她阳光的男人,可是这个男人,心里眼里只有她那漂亮温柔的姐姐,唉,谁让她当时年纪小呢……
怪只怪——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悲哉,痛哉,又恨哉!
“在想男人?笑得这么淫|荡。”穆以辰暗挑眉角,按压在她腹部的力道惩罚性的加重,顿时疼得她吃痛出声,“轻点!很痛的!”
“现在会喊痛了?”
“哼,不要跟你讲话了,我睡觉了。”
然后,头一歪,直接枕着他的手臂睡下,脑海里渐渐勾勒出莫云帆清浅的笑容,喜欢姐夫这个秘密,她从没敢和人提起,即使是对她姐姐安然,她也只是含糊的表示,对于莫云帆,她有的是如同对大哥哥般的喜爱和崇拜。
在她眼里,喜欢姐夫,就是***,是对姐姐的不忠。
所以,这个被大家所不齿的情感,只能烂在心里,丢在过去的时空隧道里。
至于为什么接受叶枫,真正的原因只有她知道。
因为,
叶枫的笑,在暖阳下,很像那个如向日葵般的男人,他叫——莫云帆。
……
“这样就睡了?”不是疼得要命吗?还能睡得着?
不会是装的吧?
穆以辰心下暗自腹诽着,将被子往上提了提,调整好两人的睡姿后才继续轻柔的抚着她的小腹,“真的睡了?”
某人没有反应,只是浓密的睫毛轻颤了下。
“睡了的话我就不揉了?”他试探着开口,然而,安若夏突得不耐烦的睁开双眸,眸底带着深深的不悦,“穆以辰,你很烦诶,再揉一个小时我就睡着了,不准停手。”
然后,在他错愕的眸光下,她蹭进他的怀里,调整了个最舒服的睡姿,继而没心没肺的睡下了。
(⊙o⊙)
穆以辰顿时目瞪口呆状,她在对他发号施令?一个小小臭丫头,凭着那个来了就可以这么颐指气使的使唤他?
此刻,他很想拎起她把她丢出去,但是视线接触到那张毫无血色的苍白小脸时,胸中积郁的怒气顿时消散无踪,暗叹一口气后终是强忍住睡意免费给她提供着优良的服务。
咫尺之间,她如婴儿般安详的睡颜毫无遗漏的落进他此刻清冽的一览无余的黑眸里。
均匀细弱的呼吸,毫无防备的姿态,像个初生的婴儿依偎在他的怀里,穆以辰微张薄唇,隔着发丝蜻蜓点水般的在她额上落下一吻,“我不想做你哥哥了,或许,让你做我一辈子的老婆也不错,这样,就可以一辈子管着你。”
好不好?
……
翌日。
穆家的人果真是来无影去无踪,睡到中午起来的安若夏孤零零的坐在客厅沙发上啃着面包,视线所及之处除了佣人就是保镖,她真的怀疑,昨天跟她一起吃饭的人都是吸血鬼吗?
只在晚上活动,白天就消失无踪?
唉,连坏蛋穆以辰都不见了……
“若夏。”
“呃?”安若夏回头,眉眼间浮上几许欣喜,“唐琳姐,我还以为你们都不见了……”
“我出去了一趟,刚回来。”唐琳温和的挨着安若夏坐下,“刚睡醒?”
“嗯。”
“他们去公司总部开董事会,应该到下午才会回来,噢,对了,这个给你,嘿嘿,看它好看我就买下来了,很适合你喔。”唐琳从香奈儿包里取出一个镶钻发卡递给她,“是不是很可爱?”
“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