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佐景悠疑惑的问出口,下一秒便见他的脸色不自在的沉了下来,继而身体一轻,是他把她抱了起来。
“我没这个闲功夫干这种事,刚好和朋友在一起看到你们而已。”
“安若夏是以辰的老婆,我还在傻傻的等着他娶我,就像个傻子一样被你们耍的团团转,我就知道安若夏不是什么好人,哪有妹妹跟哥哥关系这么亲密的……”佐景悠不满的抱怨出声,穆以哲则只是淡淡听着,眉眼间浅浅浮起几抹细微的伤感,她的心里,装的都是穆以辰,而他,不过是她唯恐避之不及的恶魔……
“为了他,你可以连命都不要?”
“没有他,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起码这样死了,他还会记住我。”
“如果真的想死,何必还给我打电话,我看你给穆以辰也打了吧,哼,他这个人绝情的很,你这点小手段他根本连眼都懒得眨一下。”穆以哲冷哼,眸底暗光浮动,见她心虚的垂下眼,心中的冷意不禁更甚,他放不过她,更是放不过自己。
明知道她是个心计深沉的女人,明知道她爱着的始终是他的弟弟穆以辰,可是,他的心里依旧有她,明知不可爱而爱之,这样相悖而论的两种情感,在两年的时间里,无时无刻不再折磨着他的身和心,为她买醉,与人打架,真是什么蠢事都干了……
……
“噔噔——”
轻叩车窗的响动,拱桥不远处的一片树荫下,穆以辰静默无声的坐在车里,弥漫泛滥的漆黑深眸隐藏进所有波动的情绪,闻声侧头,对上的竟是祁娅楠冷若冰霜的脸庞——
车内的气氛没有一丝活跃的细胞,两人的眸光不约而同的定格在前方,半晌,祁娅楠才开口打破了这份宁静。
“看到他们,你心里是什么感觉?”
“没什么感觉。”
“嘁。”祁娅楠不屑的冷哼,动作利落的拿起安稳躺在他手心里的手机,见着上面十几通佐景悠的未接来电时,唇角牵起不明意味的弧度,“没感觉你还看了手机这么久?”
眸色微动,摒去心中繁复不清的情愫,清淡的眸光缓缓收回继而落在一旁的祁娅楠脸上,“这么晚了,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个得拜你哥哥所赐了,抢了我的车钥匙结果一接到你女人的电话,就开车跑了,你说,我能不追过来么?”祁娅楠颇有些咬牙切齿,而作为一个商人,从这句话里穆以辰却是掌握了不少有用昂贵的信息,唇角漾起几许玩味,“你的意思是,这么晚了你还跟穆以哲在一起?你们——”
他调侃的眼神
大家可以到。。。。。。
小老婆,吃定你!;118 明知不可爱而爱之;第3页
让她的心莫名的停跳了一拍,继而沉了沉脸色,冷冷的挤出一句话,“四个字,冤家路窄。”
“哦,你也可以用另外的四个字来形容。”
“什么?”
“青-梅-竹-马。”
“去死!”祁娅楠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忽的眉宇间又呈现出几丝忧愁,放缓了声音懒懒的道,“少羽出国了,走的时候心情很不好,诶,是不是安若夏又欺负他了?”
“告诉你几个最新消息,一,我和佐景悠分手了,二,我和我老婆在一起了,三,你那亲爱的弟弟应该是被情所伤出国散心疗伤去了。”他噙笑看着祁娅楠五彩变幻的神色,继而抚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为你弟弟节哀吧,跟我抢女人,那只有死路一条。”
“穆以辰,你搞什么飞机,几个小时前还看到你们买了爆米花进了电影院,这么快就分手了?”
和穆以哲几乎如出一辙的问话,于是,所谓的冤家,所谓的青梅,似乎默契度就是如此之高!
“别这么惊讶,我是个有老婆的人,外面沾惹上的那些花花草草,是该断的一干二净了。”他说的认真,祁娅楠听得只想喷他一脸盐汽水,“你不是一直喜欢佐景悠这个娇娇女吗?什么时候变成个老婆奴了?”
“女人真是麻烦,我又不是穆以哲,你对我的事情这么感兴趣干什么?”穆以辰挑眉,下一秒,迅捷的抬手挡住她挥下来的掌风,薄唇轻|佻的勾起,“别这么激动,不然我真的会误会你是喜欢穆以哲的。”
“跟安若夏待久了,说的话都这么欠扁。”祁娅楠暗压下心中极大的不爽,闷闷的坐回皮椅上,“穆以辰,你最好想清楚一点,自己心里喜欢的到底是谁。”
“不过,在心理学上,一个人是可以同时喜欢上两个人的,差别就在于喜欢的程度是多还是少,也可以说,这些只算的上是喜欢,并不等同于爱情,因为人活在世上,可能在年轻时就会遇到生命中唯一的爱人,也可能在花甲之年玩一出黄昏恋,更有可能一辈子都不会遇到真正爱的人,或者说,是直到失去后才知道自己内心深处到底在爱着谁。”
“所以,对于安若夏,你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感情?是保护?是贪恋?还是图新鲜?”
“都有。”出乎她的意料,穆以辰懒懒的答了一句,抬眸,淡淡瞥了她一眼,“要我送你回去吗?还是去找穆以哲?”
“不想打扰他泡你的女人,所以,你,开车吧。”
闻言,穆以辰轻轻蹙了下眉头,引擎发动之时,漆黑的双眸拨开浓雾清冽的定格在前方的夜幕中,薄唇轻启,咸淡的话语如清风般掠过祁娅楠的耳畔,却犹似千斤重的承诺,“安若夏才是我穆以辰的女人,至少现在,按照你的那套理论,我更喜欢我老婆多点。”
……
穆家。
微弱的灯光细密的亮着,午夜的时辰,方推开门便看见李妈扶坐在餐桌前打着瞌睡,幽深的眸光扫了下四周,最终落在沙发上露出的半颗黑脑袋上,眸色不由得沉了沉。
昏暗的暖光打在身上,轻轻的换了鞋,不过走了几步,李妈倒是警觉惊醒的快,朦胧的睡眼见着穆以辰时,浓重的讶异后正想开口却被穆以辰一个凌厉的眼神止住,以着口型命令她出去。暖气洋溢的空间,他半跪在沙发前凝眸望着面前轻抿着粉唇睡得没有一丝防备的女孩,浓密墨黑的睫毛微卷的平贴在眼底,犹如一个精致的瓷娃娃,让人舍不得移开半点视线。
冰凉的指尖轻碰上她因为温热而略微泛红的脸颊,唇角漾起一丝暖意,见她不安的皱了皱眉,轻笑之下,将盖在她身上的毛绒被毯小心的往上提了提,正想要抱她起来的时候,她却像只受了惊吓的小鹿蓦地睁开双眼,顿时吓得穆以辰心咯噔一跳,手僵硬的停滞在半空!
四目惊悚的相撞,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晰而后跌入那片黝黑的深潭中,安若夏皱眉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下一秒,出乎他的意料,她直直的扑上前抱住了他,只是,顿在半空的手还来不及拥住她,她已然快速的推开了他——
鼻尖隐没在他宽敞有力的怀里,敏锐的嗅觉灵敏的侦测出他身上隐含的香水味,这种浓烈的香水,她曾经闻到过,是佐景悠的……
尽管他说过要给他时间处理下佐景悠的事,但是,真到了此刻,她心里也是说不出的别扭和不是滋味……
&;
大家可以到。。。。。。
小老婆,吃定你!;118 明知不可爱而爱之;第4页
nbsp; “你——一直在等我?”
见她脸色有些不对,穆以辰只当她是还在为白天的事情生气,伸手揉了揉她略显凌乱的发丝,她却冷着脸色避开,继而掀开毯子,拿过放在茶几上的试卷递到他跟前,秀眉一扬,接着便是没好气的开口,“本来这些成绩是考来让你开心下的,但是现在,我想没必要了。”
然后——
手腕微转,将各科试卷利落的撕了个粉碎!
见她这样,穆以辰不悦的挑高眉角,本是和煦的脸色顿时也黑沉了下来,眸光透过细碎飘散的指缝浓厚的落在安若夏冷然疏离的小脸上,“你的臭脾气什么时候能收敛点!”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抱歉,我这臭脾气永远都改不了。”
声线上拨,安若夏没好气的顶撞着,她等了他一个晚上,本以为他只是气气她很快就会回来的,结果,大半夜的回来身上还带着佐景悠的味道,真是让她忍受不了!
气冲冲的跑到旋转楼梯处,抱起一直默默伏在那里的小帅,咬牙摸了摸他纯白的鬃毛,清冽的眸光泛上一层薄雾,看似凝神在看着它,实则眼角余光丝毫不曾偏离某人阴沉的脸半分,“我被你同类咬了三口,明天我就去打狂犬疫苗,免得感染上狂犬病一发不可收拾。”
咬了三口……
心思急转下,穆以辰淡淡勾唇挑眉,他和她只发生过三次关系,此刻却被她说成他咬了她三口,哼,敢情是把他比喻成狗了……
冷眼看着她迈上楼梯,下一秒,跨步上前利索的拽过她的手腕逼她和他对视,两个台阶的距离,两人刚好形成了同一水平面的高度。
“放开,我要去睡觉了!”
动了动被他拽的生疼的手腕,安若夏心思烦闷的阴郁着脸,怀中的小帅亦是被他生硬的抱走给了它自由,“你在跟我怄气?”
“没有,也不屑。”
“还没有,脸上都写着生气两字了。”
“不要你管,我生自己的气行了吧!”觉得自己的心事没有遮掩的淌露在他面前,安若夏只觉得一阵难堪,她才不要让他觉得自己是多么一个小心眼的女人!
还有,如果她因为别的女人跟他生气,他肯定会很得逞的嘲笑她吃醋,哼,她才不要被他看不起!
“现在体会到我的感受了?”
闻言,她不解的挑眉看她,他则是冷清勾笑,拽着她手腕的力道松了松,“看到我跟别的女人出去吃饭你不开心,换位思考下,如果你是我,看到你跟祁少羽有说有笑的勾肩搭背,为了他还可以丢下我不管,你想想,我会是什么感受?”
“那不一样,我跟祁少羽本来就是纯正的朋友关系,但是你不一样,她们接近你都是想爬上你的床,只要稍微引诱一下,你就会跟她们那个那个了——”
“哪个哪个?”他明知她想表达什么却硬是逼得她说的清楚明白!
“就是那个!”她恼怒,银牙轻咬着唇瓣看他,“反正你不纯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