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灵鸡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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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鸡汤-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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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天启谕她要细心照管和保护。母亲说自己明白了,然后就虔敬地把礼物带回家中。她决心情守对上天的承诺。
  最初,母亲密切关注,无比眷顾呵护,使他远离任何险境。她看着他从自己营造的隐密天地中探头探脑,心中惶惑不安。但她开始认识到不能永远把它置于自己羽翼之下。
  若要茁壮成长,必须经受艰苦的环境。于是她谨慎地给他更多的空间,使之恣意自由地生长。
  静夜之时母亲躺在床上,有时会自感信心不足,会问自己有无能力负荷如此令人敬畏的抚育重任。这时神灵会在她耳畔低语,向她保证上天知道她做得很好,于是母亲就安然入眠。
  时光流逝,母亲渐渐相安于她的责任。那件礼物使她的生命如此丰盈,以至于在此之前的生命历程不堪回首,以至于没有了如此馈赠,生命的后半段将难以为继,难以想象。她差一点就把与上天的约定置之脑后。
  有这么一天,母亲意识到那礼物发生了变化——不再柔弱,变得强壮、坚定、生气勃勃。一月月地,她看着他越来越有力量。于是母亲忆起她的约定。她从心底知道她与礼物在一起的时间已不多了。
  那一天终于不可避免地到来。神仙们下凡来取走礼物,因为他已长大成人,要在天地间闯荡一番。母亲心内怅婉,因为他不能与她的生命相与长存。她深深感谢上苍的恩典,让她多年与如此心爱的礼物朝夕相伴。她挺起双肩,自豪地站起来,心想这真是一件非常特殊的礼物——他——她的爱子——会给这尘世、这众生增添美好与真义。于是母亲放飞了她的孩子,让他自由地飞翔。
  (罗尼·维罗曼)
  卷四 学与教(之一)
  距今五十年后你开哪种车子,
  你住哪种房子,
  你银行户头有多头钱,
  或你的衣服看来怎样都不重要,
  但世界可能会因你对一个孩子的生命很重要而变得更好。
  给我一个未来
  我们给子女最好的遗产就是放手让他们自奔前程,完全依靠他自己的两条腿走自己的路。
  ——邓肯
  亲爱的老师:
  妈妈今天哭了,妈妈问我:“裘蒂,你知道你为什么要上学吗?”我说不知道,妈妈说:“你必须上学,将来才会有出息。”我说我的将来会是怎么样的呢?妈妈说:“我也不知道,你的将来如何全看你自己了,别担心,你会做得很好。”然后她哭了,她还说:“裘蒂,我好爱你。”
  妈妈说,大人都必须很努力地工作,这样才能为孩子创造一个美好的未来。
  老师,我们可以从今天开始就创造一个未来吗?你能为我和妈妈创造一个美好的未来吗?我爱你,老师。
  学生
  裘蒂敬上
  我喜欢自己
  一旦你发现一个孩子的自我意念开始增强,你会看到他在学习领域有丰硕的成果,但更重要的是,你会看到一个孩子开始懂得喜爱生活。
  ——韦恩·戴尔
  当我体会到孩子需要的不只是实体的事物时,我甚感安慰。我的专长是数字,而且教得很好。我一直认为份内该做的就只是这些。然而我现在教的是“孩子”,而不是数学。因为我认识到:光是数学教得好,只成就了部分的孩子。现在当我不知道某道题的答案时,我似乎比从前想当专家时,有更好的答案。真正让我了解这一点的是那个叫艾迪的孩子。有天我问他,为什么他觉得自己比去年进步很多?他的回答给了我一个崭新的思考方向。他说:“因为我和你在一起时,我开始喜欢我自己。”
  珍贵的一张纸
  对别人表示关心和善意,比任何礼物都能产生更多的效果,比任何礼物对别人都有更多的实际利益。
  ——卢梭
  我在明尼苏达圣玛丽学校教三年级。在我眼里,全班34个学生无一不可爱,但马克·艾克路得却是个异数。他外表干净整洁,和那与生俱来的乐天本质,使得他那经常性的捣蛋也变得可爱起来。
  马克常喋喋不休地讲个不停。我一再地提醒他,未经许可的交谈是不允许的。而让我印象深刻的是每次我纠正他时那诚恳的回答:“老师,谢谢你纠正我。”刚开始我还真不知该如何反应,但后来我逐渐习惯一天要听好几次。
  有天早上,马克又故态复萌,我已渐失耐心。我犯了个新手常犯的错误。我注视着马克说道:“如果你再说一个字,我就把你的嘴巴封起来。”
  不到10秒钟,查克突然说:“马克又在说话了!”其实我并未交代任何一个学生帮我盯着马克,但既然我已事先在全班同学面前宣布这项惩罚,那么我就必须执行。
  我清楚记得那一幕,仿佛今晨才刚发生。我走向桌子,非常慎重地打开抽屉,取出一卷胶带。不发一言,我走向马克的座位,撕下两片胶带,在他嘴上粘了一个大×。然后走回讲桌。
  我忍不住偷看马克的反应,他竟然向我眨眼睛!我不禁笑了出来!当我走回马克的座位撕去胶带,无奈地耸耸肩时,全班欢声雷动。被撕去胶带后,他的第一句话竟是:“老师,谢谢你纠正我。”
  那个学年结束后,学校要我教中学数学。时光飞逝,马克又出现在我的班上。他比以前更英俊,而且像以往一样彬彬有礼。由于九年级的“新数学”并不容易,他必须专心听讲,所以不像从前那么多话。
  礼拜五好像什么事都不太对劲。事实上,我们整个星期以来一直在为一个新的数学概念“奋战”,而且我察觉到学生自身的挫折感愈来愈深,彼此间显得有些对立。我必须在争执加深前加以阻止。所以我要他们在两张纸上列出班上其他同学的名字,每个名字间留点空隙。然后我要他们把每位同学最好的地方写下来。
  这项作业用掉了剩余的课堂时间,每个学生离开教室时必须把作业交给我。查克微笑着走出教室。马克说:“老师,谢谢你的教导,周末愉快!”
  那个星期六,我把每位学生的名字分别写在一张张纸上,而且我把其他人对每个人的评语写上。礼拜一,我把每位学生的优点表发给他们。有些人足足用掉了两张纸。不久,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微笑。我听见有人小声说:“真的吗?”“我从来都不知道别人会这样觉得耶!”“我没想到别人竟然会这么喜欢我!”
  此后,没有人在课堂上提到那些字条。我从来都没想过,学生会不会在课后或和他们的父母讨论那些字条,但事实上这已不重要。这个活动已达到预期的效果,学生又恢复了往日的欢笑。
  学生渐渐成长,各奔前程,数年后,有次在我结束假期返家时,父母到机场来接我。
  开车回家途中,母亲一如往常问我些旅途种种;像天气如何啦、有何新鲜事……。但语气间似乎还透露着些安抚的味道。母亲向父亲使了个眼色,父亲清清喉咙说:“艾克路得家昨晚打电话来。”“真的?我好几年没有他们的消息了!马克不晓得好不好?”父亲沉着地回答道:“马克在越南战死了!丧礼就在明天。他的父母希望你能参加。”直到今天,我还清清楚楚地记得听到这噩耗时的震惊。
  在这之前,我从来没看过死于战役的军人。躺在棺木里的马克看起来如此英俊、如此成熟。那一刻我所能想到的是:马克,我愿做任何事,只要你能和我说话。
  教堂挤满了马克的朋友,查克的妹妹唱了一首《为国之战赞美诗》。为何丧礼当天非下雨不可呢?这使得在墓园旁行走更加困难。神父吟着祈祷文、喇叭手轻轻吹着。深爱着马克的人依序在马克的棺木旁绕一周,洒下圣水。
  我是最后一个对棺木画十字的人。我静仁在那里,其中一个士兵,也就是护枢者之一向我走来,问道:“你是马克的数学老师吗?”我点点头,继续凝视着棺木。他说:“马克经常向我谈起你。”
  丧礼之后,马克的老同学大部分都前往查克的农舍用午餐。马克的父母也在那儿,显然是在等我。他的父亲说:“我们想给你看样东西。”接着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皮夹。
  “他们在马克过世时从他身上找到的,我们想你可能会认得。”
  打开皮夹后,他小心翼翼地取出两张破旧的笔记纸,显然这两张纸已被粘补、折了又折无数次。我看都不用看就知道,这是我把马克同学们说他的好话列上的那两张纸。
  “非常谢谢你为他做的事。”马克的母亲说。“而且,如你所见,马克十分珍惜。”
  马克的同学们开始聚集在我们周围,查克羞怯地微笑说道:“我也保留了那张表,就在我书桌最上面的抽屉里。”约翰的妻子说:“约翰要我把那张表放在结婚相簿里。”
  “我也有!”玛丽莲说:“夹在我的日记簿里。”然后另一个学生维琪,从她的袖珍书里取出皮夹,把她那破烂不堪的纸拿给大家看。“我随身带着。”维琪神色自若地说。
  “我想我们都保留着我们的表。”
  我忍不住坐下来开始哭泣,我为马克及那些再也见不到他的朋友们而哭泣。
  (海伦·慕斯勒)
  动手去学
  一个老是寻找工具的工人,肯定是一无所成的。
  ——撒缪尔·约翰逊
  几年前,我开始学习拉大提琴,大部分的人都说我是“学习拉”大提琴,但这几个字听在我耳里,让我觉得这整件事有两个非常不同的过程:(一)学习拉大提琴;(二)
  开始拉大提琴。这表示我必须完成第一个步骤,才能继续第二个步骤。也就是说除非我学成出师,否则我永远是在学习阶段,谈不上真正地演奏,当然,我上面拉里拉杂扯了一堆都是废话,其实做任何事都只有一个过程,就是动手去学,这是唯一的途径。
  (约翰·霍特)
  老师的手
  不幸的人喜欢看到人们同情的脸色,他们喜欢谈谈他们的痛苦,听别人亲切安慰的语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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