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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桑池自暴自弃,干脆眼不见为净,专心坐着火堆旁烤肉,任喻忱折腾。
喻忱站在栾桑池身后,微弯下身子替他戴血玉,从上而下的俯视角度,栾桑池微闯开的中衣下的肌肤,锁骨之下赫然有一只小猪烙印,细看之下,竟是胎记。
喻忱闷声笑,终是忍俊不禁,“这就是王爷行房时不脱衣服的原因吗?”
栾桑池瞟了他一眼,淡定地道,“本王英姿岂是区区一块胎记便能掩盖抹杀?”
喻忱还是笑,王爷终于怒了,“你穿不穿衣服?”
“我给王爷戴玉佩,王爷给我穿衣服,礼尚往来。”
王爷冷笑,“我看你以后也别穿了,反正都是要脱的。”
握住他腕,一把扯进怀里,压在身下,肆意肆虐,手过之处,桃花点点盛开。
喻忱喘息之余按住他手,推开一段距离,“我帮王爷宽衣。”
栾桑池盯着他眼,喻忱也不躲,浅笑着回望,坚持片刻,栾桑池握住他下巴,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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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事于喻忱而言,好比饮茶,可有可无。栾桑池却相当热衷,他那器物天生伟岸,纵然后来得趣,初始进入时,总归是痛楚多过享受,每次喻忱都要暗自埋怨。
栾桑池今次格外耐心,借着喻忱射的几发浊白,开拓得尤为细致。前戏做得过于久了,于两人皆是煎熬。喻忱满头是汗,实在不想再耗下去,伸手握住小王爷,“王爷进来吧。”
栾桑池一震,要害被摸,果真要命!本怜惜他身子,怕他受不住,这才忍到极限地替他开拓,哪料这人不领情,“喻忱第一次邀请本王,可真是新鲜,待会儿可别求饶。”
其实喻忱说完那五字便后悔了,“王爷的太大了……”
“你还比较起来了?”栾桑池挑眉,“喻三爷倒是见过不少世面啊。”
“跟王爷比,差远了。”这张嘴,越是这时候,越不让他省心,栾桑池咬住那唇,细细碾过,手指抽离他身体,将巨根抵在那入口处,缓探进去。
栾桑池不徐不疾,喻忱被磨得浑浑噩噩,忍不住开口催他,“王爷快点。”
“喻三爷现在倒是说说,谁比本王更厉害?”
喻忱本来懒得搭理他,栾桑池依旧轻多重少地抽动,吊得他心急难耐,终是求饶,“没有别人,只有王爷,王爷饶了我吧……”
“求饶这种话,每次喻三爷都要说几遍,本王听得耳朵都长茧了。喻三爷要学会长记性。”
“长了……”喻忱敷衍,抱住栾桑池的背,吻他唇,被栾桑池避开,抽出下身,只笑吟吟地看向他,“来,让本王看看喻三爷的诚意。”
再难为情的事,喻忱都毫不扭捏地做过,只是那时心境与当下截然不同。
燥着脸,选了栾桑池最喜欢的姿势,推倒栾桑池,跨坐在他身上,握住他下面,用手套了几个来回,抵住自己后面那处,身子缓缓下沉,连根吞没,栾桑池满足地叹息一声,握住喻忱那秀气的小兄弟,边摸边挺了挺腰,“接下来呢?”
喻忱动了十几下,终是受不得栾桑池那灼灼的目光,趴在栾桑池身上,耍赖道,“我没力气了,王爷动……”
栾桑池极少见他这样子,心下觉得好玩,倒也不再折磨他,抽了半晌,换了几种姿势,两人一同射了。
喻忱泄身后便累了,懒懒地靠在他怀中,待喘息平定,一抬眼便看到栾桑池的小猪胎记,抿唇笑,旋即送上一吻,轻咬那小猪,印上一圈细小的齿痕。
这都是栾桑池惯常在他身上做的,如今被喻忱反过来,栾桑池有些不习惯,却也没制止,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丝柔软,触在掌心里,撩得人心神恍惚。
有那么一刻,他生出一种错觉,前尘尽忘也未尝不是种人生快意。
然而,只是一瞬。梦终是要醒的。
两人颠鸾倒凤了大半个时辰,似是用尽了力气,此刻依偎在火堆旁,一时无语,静默流转,忽听得声响,栾桑池警觉,拿衣给喻忱披上,自己也穿上中衣,顺着适才的动静走去,拨开杂草,竟是一只半睁着眼的小老虎,懵懵懂懂傻傻呆呆地看着两人,那澄澈天真的小眼神,瞧着便让人心生柔软。
喻忱惊喜,伸手即抱,“怎么就你一只在这?”
喻忱话音刚落,便听得洞外有虎啸。
两人对视一眼,原来是他们鸠占鹊巢了。
栾桑池道,“给我吧。”
洞外,母虎对两人虎视眈眈,不时低吼几声,栾桑池顺了顺小虎项上皮毛,小心翼翼地将小虎放在洞口,拉着喻忱退后。
喻忱见栾桑池那神色,装作不经意地道,“王爷已是而立之年,既是喜欢小孩子,怎么不养育一位?”
栾桑池静静注视母虎叼着小虎跑远,片刻后方道,“古往今来,多少风流人物粉墨登场,最终也不过一抔黄土,便是青史留名流芳百世又如何?皆是身后事。生时悲苦,死后再有荣耀装点,也不过是留给后人徒添几道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
这实在是答非所问,甚至……不知所云。喻忱抚掌赞道,“王爷英明!喻忱佩服!”
栾桑池瞟他一眼,转身走到火堆旁,添了几根柴火,就在喻忱以为他永远不会再开口时,淮王爷却开口了。
他说,“世人只道淮王天生好男风,却不知——”略顿,自嘲一笑,“淮王原是喜欢女人的。”
喻忱诧异地看他,栾桑池拨了拨火堆,“皇位不过是你方唱罢我登场的闹剧,本王越是表现得没兴趣掺合,有心人越发觉得本王韬光养晦深藏不露。”
栾桑池话及至此,喻忱便明了,不过又是皇室秘辛。说来道去,也就争权夺势中那点东西,只要皇权还在,百年千年都逃不脱这兄弟隔阖手足相残的把戏。那次栾桑池说羡慕他喻家兄弟情深,可能也不全是假,皇帝再宠胞弟淮王,那点宠爱在皇权面前,总是有限的,比不得这万里河山万人之上。
喻忱捂住耳朵,“王爷其实我是聋子,您说的话我一个字都没听见,您千万不要灭口。”
栾桑池气结,也不过触景生情氛围刚好,他才放下戒备,难得跟人讲句心里话,竟被这不识好歹的家伙这般不留情面地践踏!
现在,他居然还在笑!
他竟敢笑!
栾桑池越是生气,喻忱越是笑得欢,开怀的样子与他往昔那清泠泠的模样分明不同,眉眼弯起来,像是把戏得逞的小狐狸。
就在栾桑池气得想捏死他之际,喻忱突然扑进他怀里,搂住他脖子吻他。
只是吻了一下,唇便分开。
他还是看着他笑。
栾桑池一怔,望进他的眼里,恍若有种错觉,所有纷扰人事皆如过眼云烟,只愿在这眸云淡风清中沉沦不复醒。
喻忱复又吻他,唇相触,轻轻浅浅。栾桑池按住他脑袋,唇瓣厮磨,似要将他的唇吞没,喻忱松了手,无力地搭在他肩上。
第一场无关j□j的吻。
拆解入腹亦是不够的,唯有融为一体方能缓解心中那股荡漾之波。
栾桑池抱着喻忱坐起来,喻忱一时失了支撑,紧紧搂住他脖子。
栾桑池吮他j□j,喻忱摸着他发丝,吐出一句,“王爷现在真像吃奶的小孩子。”
他突然来这一句煞风景的话,栾桑池差点萎了,怒笑皆不得,“可惜这奶不出水。”恶意地拧了一下。
喻忱一抖,身子弓起来,顺势搂住栾桑池脖子,胆大包天地摸王爷的头,“孩子都这么大块头了,有奶水才真是奇了。王爷竟连这点常识也没?”
“喻忱倒是给本王生一个小的啊。”栾桑池重重顶了喻忱一下。
喻忱也恶作剧地紧了紧后面,“那要看王爷的本事了。”
栾桑池被他绞得差一点精关失守,重重顶了几发,笑道,“本王再有本事,也只能让女人怀孕,喻忱是女人?”
“那——”他看着他眼,温润如水,轻声宣告,“我便是你的女人!”
不过床第间的一句寻常情趣之语,明明没有女子的媚惑,然而经了那张嘴,却莫名地勾魂摄魄,栾桑池听得心神一荡,紧握那腰身,直将喻忱颠得如疾风骤雨中的一叶扁舟,不得不抱紧他这根浮木。
这次淮王爷失了往昔水准,不多时便欲射,抽出时被喻忱按住,“就在里面!”
“此处清洗不便。”
“王爷不是说要喻忱给你生孩子?”喻忱调皮地眨眨眼睛。
狡黠、无赖、调皮、媚惑……这一天见了太多他以往不曾见到的模样,栾桑池一时竟惑住了,不受控制地尽数泄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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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制收藏类别 查看收藏列表第 9 章 9
王府侍卫是在翌日清晨找到两人的。喻桐也一道来了,见喻忱毫发无损,松了口气,当下便要带着喻忱回去,栾桑池这次这没拦。
喻忱却问,“王爷说过的话可还作数?”
栾桑池神色淡了些,随即又笑了,“自然。本王可不是喻忱!”
喻忱说的是放沈絮之事,栾桑池说的是初见面时喻忱出尔反尔之事。
两个人两句话都不离交易。
喻桐没带马,与喻忱走了一截,许昌追来,送来两匹马,并带了句栾桑池的话,大意是多保重,以后有事需要帮忙可以找他。
这便是分手费了?喻忱笑,多谢王爷!
许昌走后,喻桐脸色不愉,“既是断了,你便安心吧。以后不许再去见他。”
喻忱没应也没反对,垂着眼睑,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两人一路无话。
栾桑池这次果真痛快,喻家兄弟二人才到家,没多久沈絮便来了。喻忱刚洗了澡,正准备休息,一听沈絮来了立时披衣起身。
才走到沈絮药圃外的拱门外,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