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上,应该找几个年轻漂亮的男男女女试一试,否则也不会在傅君浩这儿落了下风。
感受到对方的牙齿在自己锁骨处噬咬,薛雪发现自己就像高烧一样浑身软绵绵的,连手都抬不起来。
“……你全身都很敏感呢,真是好棒的身体……”
喑哑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夹杂着水渍声传来,薛雪仿佛之间鼻尖嗅到了对方身上的沉榆香,然后诡异地变成了小时候吃过的那种栗子面窝窝头的香气——那种甜美细腻的感觉几乎吞没了薛雪,令薛雪一向清明的脑子感到一阵眩晕。
为什么他会在这个地方,和傅君浩做这种事……?
可是又感觉到很舒服,很温柔……
大概是因为凤藻宫里的温度控制的很好,所以连衣衫被解开的薛雪也没有感觉到凉意。
傅君浩的手灵巧地解开对方亵裤,温热的手掌沿着对方的髋骨慢慢向后滑动,运动到那绵软又不失弹性的地方,傅君浩见薛雪似乎有所动作,连忙凑上去狠狠吻住对方,舌头也伸进去找到对方的舌狂热地交缠。
见薛雪柔软服顺地偎在自己的怀里,傅君浩的内心大为畅快,也因此他颇有些“一鼓作气”的念头,只不过刚刚将手指碰触到那双丘之间的娇嫩小花儿的时候,就被打断了。
“唔……”轻轻的一声嘤咛像是一声惊雷打在薛雪的脑海里,他突然伸手将趴伏在自己身上的傅君浩一把推开。
傅君浩猝不及防,被推得一个踉跄,原本欲·求不满的怒火在看到薛雪面红耳赤地整理衣服的时候变成愉悦。
薛雪有些懊恼,自己居然任由傅君浩这家伙为所欲为,将内衫穿好又将外衫的腰带系好。抬起头,正看见傅君浩那张毫无负罪感的脸,薛雪自认为狠毒的看了傅君浩一眼,连忙奔向大床:“……师傅你醒了?”
傅君浩被对方那水润妩媚的一眼迷得下腹的火又要蹿起,见薛雪一点都不理会自己,他也不恼——只可惜,一根手指都还没有□去呢。
傅君浩看着自己的手指,上面仿佛还残留着薛雪身上的热度。颇有些无耻地在自己的指尖上舔了一下,傅君浩露出一个“胜利在望”的邪恶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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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傅君浩的身边,薛雪连忙运功将自己身上的热度降了下来,也顾不得思索过多,取过温水喂了薛凉,就见那人一直闭着的双眼慢慢睁开了。
“师……”
“那薛冰到底是身份身份,居然给朕逃了……凉儿你醒了?”薛雪的话还来不及说出口,就被怒气冲冲走进来的傅君淮给打断了。那人眼中只看得见薛凉,此时见他睫毛微颤,眼睛也慢慢睁开,自然是欣喜非常。几个箭步上来,很是温柔熟稔地握着薛凉的手:“太好了,你没事。”
“我怎么了……”薛凉还有些昏昏沉沉的,这是因为失血过多留下的后遗症,他伸手揉了揉额角,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看了看自己衣裳大敞的模样,又看了看对面立着的精致少年,“傅君淮你个魂淡,你把别人放在这里是什么意思?!”
傅君淮自然是舍不得自己的皇后这个时候还动气的,连忙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末了还加了一句:“……虽然那个时候让人去彻查冷宫的时候没有发现薛冰的踪迹,但是根据那儿的情况来看,想必他们也逃不到哪里去。只是不知道宫里哪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做出了这等事……但是凉儿你不用担心,我会把一切处理好的。”
在傅君淮解释的这一段时间里,薛雪一直在静静观察薛凉的反应,除了一开始的一眼,之后薛凉似乎就没有看过自己。
等到傅君淮说完,薛凉才转过身来:“既然是璟轩的未婚妻……呃,你是男的吧?”
薛雪这个时候却没心思去纠结什么“未婚妻”不“未婚妻”的事情了,他的眼神专注的看着薛凉:“……你,不认识我?”
薛凉有些愣,随即歉意的笑了笑:“从云(傅君淮的字)说我以前以为受了重伤,所以以前的事情都记不清了。不过我看你很是面善,我们以前见过面么?”
闻言,薛雪立即将怀疑的目光投向傅君淮,心里想的话就说出来了:“师傅他以前受过重伤?不会是你下药的吧?”
薛雪一遇见傅君浩就觉得对方不是个好东西,根据血液关系,薛雪认为能做到一国之君的傅君淮也不会有多么的好心肠。
傅君淮被薛雪一说,还没有开口,就被薛凉夺去了话头:“你误会了,虽然从云这个人任性、小心眼、反复无常、睚眦必报、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但总的来说,他对我还是极好的。不过,如果真的像是你说的那样的话,我也不会生气的。”
薛凉刚一开口的时候,薛雪和傅君浩兄弟俩的脸色都变了——你说的是你的爱人还是你的仇人啊——但是说到后面的时候,傅君淮阴沉的脸色已经变成阳光灿烂了。
“你……就这么爱他?”薛雪还有些不敢相信,尤其是看到原先总是挂在自己师傅脸上那懒散又嚣张的笑容变得如水般温和——他真的适应不良。
“怎么说呢,刚才你叫我‘师傅’……那如果真的是你说的那种情况的话,你就帮忙把从云捆了,到时候我阉了他就好了。”薛凉还是笑得云淡风轻,仿佛他要“阉”的不是大青国的一国之君,而是“腌”的一颗大白菜。
傅君淮一抖,不着痕迹的挡住了龙袍下的某个部位,一脸情意绵绵的保证:“我对凉儿一片痴心,自然是不会做出那等下作之事的。”
而薛雪在下意识一抖,确定这个恶劣凶残的人真的是自己师傅后,不自觉的将目光飘向了傅君浩的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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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薛凉自己说了原因,但是薛雪却并不完全相信受伤失忆这个说辞。毕竟他是知道自家师傅的功夫也是知道薛凉的头脑的,薛雪想了想,也无法找出到底什么会让薛凉重伤的事情。
而且,薛雪也不相信一个人失忆了之后会有那么大的转变——现在薛雪看到薛凉穿女装并且想象薛凉被傅君淮压在身下就忍不住打个寒噤。
他觉得一定要把薛凉的记忆找回来。
毕竟薛凉丢失的那份记忆中,失去了他,失去了柳思寒,还失去了天邈宫的一切。
薛雪不允许自己被师傅如此轻描淡写的遗忘。
因为现在毫无头绪,所以薛雪也没有在皇宫待下去。大约清晨的太阳刚露头的时候,薛雪就和傅君浩两个回去了。
薛雪有功夫底子,自然不会因为一夜无眠而觉得困,而傅君浩大概是因为习惯了是不是的熬夜,所以也没有显出疲态,只是脸上还是没有薛雪精神。
不过傅君浩自有一套醒神的方法——譬如他现在眼神灼灼的看着薛雪,然后幻想着将对方扒光之后一口一口吞下肚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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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的空间并不算大,又因为要掩护薛雪的身份,所以傅君浩要和薛雪同乘一辆马车——虽然傅君浩是唯一一个可以坐着轿子进出宫门的人,但是也不能太张扬了。
虽然薛雪形似少年,但实际上年纪并不算十五六岁的小男孩儿了。两个大男人呆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因为没有说话的缘故,薛雪觉得自己似乎连两人的心跳声都清晰可闻。
从一开始的互相跳动变为一下一下的交叠……然后逐渐从何时开始变为一个统一的节奏……
也不知道是谁的心跳开始加快——“噗通”“噗通”的声音停在薛雪耳中格外的激烈,也让他衍生出一些陌生的让他心慌的情绪。
似乎是躁动,似乎是雀跃,又似乎是不安,又或者是羞赧……
薛雪本来就不太习惯坐马车,现在被傅君浩像是猎物一样看着,更是觉得浑身如针扎。又想起刚才在凤藻宫的一些事情,更是觉得浑身都不对劲——要是以前的话,薛雪绝对一掌就劈过去了。可是现在……他居然下不了手。
意识到自己对于傅君浩的感觉可能被自己师傅那对儿给影响(?)了,薛雪罕见的有些慌乱。
沉默了一会儿,薛雪开了口:“既然见到了师傅,我就要回天邈宫去了。出来这么久,想必宫中事务已经堆积很多了。这些天承蒙你照顾,我就先告辞一步。”
薛雪几乎是一口气说完的,也不知道自己说话有没有停顿。说完也不看傅君浩的神情,也不等傅君浩开口,连007的事情都没管,直接使轻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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锄药打着哈欠,软趴趴地靠在石狮子身上。
此时天色虽然大亮了,但因为是夏天的缘故,亮的极早,若不是为了来迎接主子,现在锄药一定还在被窝里睡着呢。
都怪那个家伙,说什么王爷早上要回来,所以自己要接他——要不是看在他给自己带向阳街王大伯家新出笼的第一笼包子,自己才不会这么早起来呢。
腹诽了一阵子,锄药远远的瞧见了马车,赶紧立正站好,将衣服身上的灰都拍拍,然后伸手拍了拍脸让自己显出一副精神的样子来。
等看到在马上骑着的某人,锄药很有骨气的用小鼻子哼了哼,在看到对方怀里露出的那个热气腾腾的纸包才绽放出大大的笑容。
保持着这个笑容,等到马车帘子一拉开,锄药的笑容更是灿烂了几分:“王爷您回……王爷您为什么一副欲·求不……嗷!”锄药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傅君浩一巴掌呼在脑袋上l。
顶着脑袋上的包,锄药委委屈屈的跟在傅君浩身后——他不是关心主子嘛,为什么要挨打嘤嘤嘤嘤嘤……
跟在傅君浩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