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的这一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以慕长轩的性子,她今天这样闯进来,不管她是不是白小悠的妹妹,一定不会耐心的和她说这么多,每一次这个男人给她的只有冰冷的眼神和稀薄的言语,更不会解释任何事情,正因为这样白灵萱才畏惧他。
可今天,真的很不对劲!
接下来的一句话让白灵萱更加难以置信,“对了,慕子卿说,让你回来去找他。”
“……”
白灵萱抬眸,看到的是他深邃的眸子被烟雾弥漫,让人无法琢磨。
他从来不会管别人的闲事,怎会说这样的话?
“还有,过几天的婚礼,你和慕子卿——顺便一起办了吧。”
“……”
他这是命令么?
白灵萱听后如遭雷击,虽然她是想嫁给慕子卿,那也得要人家愿意吧,慕长轩这是什么意思?听他的口气,好像早就和慕子卿商量好了,只等她回来办婚礼?
自从知道白小悠失踪大半年,慕长轩就没安稳过,如今和叶敏的婚事在即,这样做为了让暗处的对手卸下防备,他唯有混淆他们的思想然后趁机去找白小悠。
想到叶敏,慕长轩的心里的火气猛地窜向胸口,按理说他根本没有兴趣做那些令人恶心的事,一想到白小悠他就没办法控制自己,尤其那个女人毁了小悠留给他的杯子,他就恨不得让她尝尽所有的痛苦。
“不是想和我结婚么?呵,怎样,受尽折磨也算苦尽甘来吧?”慕长轩冷笑,此时的他俨然一个地狱的阎王爷,嘴角的笑意让人头皮发麻。
他对叶敏这样的货色一直都是不屑一顾,连看一眼都觉得肮脏,更何况将她困在公寓,简直是脏了地,混浊了空气。
为了小悠,他只能忍,毕竟这个女人还有用处,折磨折磨她不是更好么?
“慕……慕长轩,你,你会后悔的。”叶敏用那张极其扭曲的面容愤恨的瞪着他,这是她爱极了的一张脸,想不到会如此对她。
闻言,慕长轩身上的怒气更甚,周身散发着令人畏惧的冷意,“是,我很后悔,没在清醒的时候捅死你,让你有生还的机会。”
“呵,你还真是自大,造成今天这样的不就是你么,如果当初不是你先招惹我,我至于如此纠缠?”
“我纠缠你?碰过你哪儿了,嗯?”冷哼一声,他阴鸷的眼眸望向那张和白小悠一模一样的面孔,慕长轩的大手颤抖着,然后紧握成拳,随即又松开,反反复复数次。
“……”
叶敏哑口无言,只觉得他的眼神太可怕,让她身心都在颤抖。
是啊,他根本就没碰过她,都是她太贱!
“再说像你这样的女人,我看一眼都只觉得恶心,你知道你脸上的皮是哪儿来的么?医院里太平间里的尸体太多,算是做贡献了,你一辈子都不用愁了,贴在脸上舒服么?”
他笑,疯癫的笑,可却没有得到报复的那种快感。
小悠没有消息,他就是每天折磨这个女人也高兴不起来。
话落,只听见叶敏发出惊恐而令人发麻的嘶喊声,被绑着的身体哆嗦得厉害,面如死灰。她,她用的都是死人的皮?
不,不,这让她怎么受得了……
慕长轩嘴角勾出一抹嗜血的笑意,缓步走到她生前,冷声警告,“我告诉你,要是小悠一丝一毫的损伤,等待你的将是比这些残酷十倍的刑罚。”
“慕长轩……你以为你可以一手遮天么?我母亲指不定在寻我,以她的势力……呵呵,我会让你求我。”这个时候叶敏还不忘痴人说梦。
似是想到慕长轩求她的那个场景,她竟然笑了起来,如果慕长轩求她,她会怎么样?
梦,终究是梦,只听见某男十分嘲讽的声线传来,“嗯,这个估计……没有机会了,A市暴乱的恐怖分子都已经完全落网,我记得有一个……叫林萧然的。”
林萧然三个字几乎是从他嘴里咬出,冰冷的眼神变得更为骇人,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让林萧然生不如死,狠狠的折磨,但现在他不能冲动。
叶尚伟已经让他很费神了,只能暂时将那些不自量力的人交给政府,等一切结束有他们好受的。
“你,你把她怎么……”
叶敏的大脑顿时空了,嘴角的笑意僵住,话还没说完,只听见‘咔擦’一声,骨骼错位的声音穿过人的耳膜,在宁静的房间里显得异常清晰。
“啊……嘶!”随之而来的是叶敏惊天动地的惨叫声。
叶敏只感觉一阵刺骨的疼痛穿过她的身体,手软软垂下,脸色苍白如纸,身子用力挣扎几下,昏过去之前,她看到的是他那张冰冷嗜血的脸。
果然,是她错了,这个男人根本就没有心,好歹她是真心喜欢他的!怎么能这么残忍?
这两天不能让她的脸受损,慕长轩想着不同的方法折磨她,现在她骨骼错位,在新婚的之前必须给她接好,以后,等白小悠回来他对叶敏会更残酷。
慕长轩今天的心情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胸腔内总觉得闷闷的,弄得他烦躁不已,只能在叶敏身上讨回来。
纵然如此,他还是找不到半丝的缓解,从房间里出来,他高大的身躯倚在冰冷的墙壁上,痛愈发浓烈,单手捂上胸口,随后猛烈的咳嗽起来,差点儿让他没缓过气。
小悠,是你在叫我么,要不然,为什么心会这么痛?
------题外话------
咳咳,今天特殊情况,字数少了些,小悠悠和小轩轩只好明天见面了……。表拍偶,明天一定哈…
正文 204 终于逃脱(精彩)
午夜时分,一声洪亮的啼哭声让地下室所有人都松一口气。忙活了大半夜,为刚出生的婴儿简单的检查了一下身体,心里的石头也算落地了。
一切恢复平静,众人离开之前扫了一眼床上昏迷不醒的女人,叹息声连连,孩子的啼哭声让白小悠小声的哼唧了几下,皱着眉眼皮沉得厉害,最终难以抵制身体内的疲倦,彻底睡了过去。
这一睡,等她醒过来已经是好几天以后的事,朦胧中,她总能清晰的看到那张日思夜想的脸。
“你的身子太虚弱了,不要动。”然而等她彻底清醒,耳边却是令她极为厌烦的声音,小手被一双温润的手按住。
白小悠心一沉,眼前是他那张依然棱角分明的脸,而对她没有半丝的吸引力,想到他的所作所为,对他的恨愈发深刻,侧过身便不想再理会他,浑身瘫软无力,生完孩子全身像是被人榨干了所有力气。
孩子?
乍然一惊,白小悠苍白的脸骤然一紧,猛然从床上直起身子,由于动作幅度太大,她下腹流出温热的液体,微微泛疼,可她顾不上身体的不适,在叶尚伟讶异的眼神中,两手拽着他的胳膊,惊慌失措的望着他。
少了之前的恨意,那双乌黑的眸子里满是祈求,他当然明白她为何这般慌乱无措。
叶尚伟未曾言语,眸色沉了沉,让人无法琢磨他的内心,特别是那紧抿的唇,让白小悠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儿。
孩子,她的孩子呢?
他不答,她只会愈发的焦急,仿佛刚才对他的冷漠和恨意只是一场令人来不及消化的错觉。
白小悠睁着盈满雾气的眸子愣愣的在他线条完美的脸上来回扫动,想从他眼里看出答案,放在他手臂上的双手渐渐用力,直到听到男人的闷哼声,她才惊觉他脸色不太好。
此刻她顾不了那么多,心里一直惦记着孩子,那双惹人怜爱的眼显得更是柔弱无措,看得眼前的男人心里一阵荡漾。
他就是不说,让她急急也好,她的性子太过于刚烈,他还未能找到驾驭的方法,只能利用她的弱点,自己软下来,缴械投降。
无疑,叶尚伟还是喜欢这样的她,生产那天,她给他的眼神像是一个噩梦,梦里他总是看到她幽怨的眼神,说这辈子都不可能原谅他,他除了害怕就是自责,自知对她有些过分,不该拿她最在乎的东西去赌,可他真的没有办法,凡事不能两全。
如果能利用她的孩子来缓解他们之间的关系,他也是愿意的,虽然知道她是不得已恳求着他,但总比那天那种犀利的眼神要好。
这两天他被她那种愤恨的眼神压抑得喘不过气,熟睡的她是安静的,虽然偶尔嘴里发出几声他听不懂的低喃,或者会叫着某个男人的名字,听得他心也跟着碎了。
即便这般,他也觉得比那天的眼神要好,他知道她是无法忘记慕长轩的,日日夜夜念叨,他不禁在想,梦里真能相见么?
白小悠哪里还沉得住气,见他一直盯着自己没有要回答的意思,简直要抓狂了,松开他的手臂,胡乱的在枕套下面翻找着。
俗话说得好,越焦急办事就越乱,分分钟床上就被她弄得跟凌乱不堪,可还是找不到她想要的东西。
她急得两眼泪汪汪,看得男人心慌意乱,正准备下床去找,他不忍心,开了口。
“女儿我已经托人照顾了,你产后虚弱,就安心养好身子吧。”
这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孩子健康,但不会让她自己带。
白小悠听后,双眸一凝,垂着眼,瘦弱的肩膀微微起伏着,她的孩子啊,拼了命生下的孩子,凭什么不能让她见?
她刚才还以为叶尚伟不明白自己的意思,没想到她一个人在这里忙活了半天,他愣是看着她演了一场戏。
他这个人就是这么可恶!
对他的恨愈发深刻,可她现在没有资格爆发,只能哀求着,让她见见孩子。
叶尚伟冷着脸,暗沉的眸光盯着她巴掌大的小脸,叹息着,心疼着。
孩子,他不能给她,一旦给了她,他没了把柄,她对他的就只有恨!
白小悠压根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一个劲的用眼神恳求他,毫无血色的唇颤栗着,看的男人的心跟着揪了起来。
“我说过她是我的孩子,白小悠你听懂了吗?”他说得很轻,但不难听出话里带着某种不明情绪的怒意。
话里的意思便是,这个孩子是他叶尚伟的女儿,他怎么可能伤害自己的女儿,只需让她好好休息。
即使知道孩子是安全的,可她想念得紧啊,怎就不能让她看看,她的女儿还来不及看一眼就昏了过去,白小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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