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闪即逝,他瞬间变得一脸笑意盎然的问道:“妈,今年是几号?”
李兰疑惑的看了他一眼,随意说道:“三月九号,昨天刚过的妇女节,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了?”
“我是考你。”陈天宇笑了笑,那张略显稚嫩的脸蛋看起来是人畜无害,他此刻一副纯粹理所当然的语气道:“妈,那你再说说,今年是哪一年?”
“1986年啊。”李兰走了过来,摸了摸这厮的额头,一脸疑惑道:“天宇,你咋回事?今天起床怎么感觉怪怪的?”
“奇怪的不是我,是你。”
这厮挺正气凛然的说道。
忘了说一句,这厮本就是个没心没肺的家伙。
……
………【第二章 穷山恶水出刁民(2)】………
大青山,位于黑龙江北部。。26dd再往北,则是大兴安岭山脉,大青山仅有的那条崎岖马路上,平素这里绝对算得上是人迹罕至,今天却有一列车队,带着一股彪悍威猛的气势,在大青山山脚下崎岖行驶,领头的是一辆军用吉普车,身后几辆不是奔驰也是宝马,由此可见,这列车队上的人档次都还不算低,只是那行驶的速度实在跟这几辆车的身份搭不上边,并非是他们不想快,而是大青山的道路实在是坑坑洼洼,现在是1986年,正是全国倡导改革开放的时候,虽说改革开放春满地,可对于大青山的人来说,这一切,似乎都还挺遥远。
这列车队,最终停靠在一个注定是与世隔绝的小村庄,小村庄不大,约莫四五十户人家的模样,可是一眼看下去,这个落后的小村庄竟然还没有通电,没有别的,在这个几乎是与世隔绝的小村庄,根本发现不了丝毫电线杆的模样,领头的那辆军用吉普车上,一个身材高大威猛的青年率先跳了下来,伸了个懒腰,贪婪的呼吸了一口大青山的新鲜空气,一脸懒散的招呼着后面几辆车上的人下来。
第二辆车上,探出一只脑袋,仅露出半只脸蛋,便可以判断出此女绝对算得上是男人都想推倒的狐媚角色,不过如果去除掉她脸上那厚厚的脂粉,想必对男人的吸引力会更大,她身旁的一个貌似憨厚的青年在她翘臀上轻轻拍了一把,算是揩油,此女顿时咯咯笑了起来。
一团和气。
后面几辆车上,几个男人也从车上陆续走了下来,相互之间寒暄着什么,最后一辆车,从车上探出一只脑袋,戴着黑色镜框,是个女人,她穿着一身迷彩军服,将那身修长圆润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单从外貌上来看,如果去除掉那副黑色镜框的老土眼镜,想必此女绝对是那种祸国殃民的角色。
她从车上走了下来,手里拿着一支望远镜,如果有识货的人见到,便会识出这绝不是市面上所卖的那种哄骗小屁孩的玩意儿,简单来说,这绝对是只有军队才会出现的玩意儿,她拿着望远镜,四处随意观察,望远镜里,不远处的一个小土堆上,一个年级约莫十五六岁的少年,正一个人坐在那里仰望天空,似乎在沉思,可是说得通透点,就是在发呆。
此人正是陈天宇,她当然也想不到,这个土鳖正在回忆着几天前刚获得重生的那一幕。
李兰一脸好奇道:“天宇,为什么奇怪的是妈妈,而不是你?”
“妈妈会回答这么幼稚的问题,难道不奇怪吗?”陈天宇一脸傻笑。
砰。
一个结实板栗。
想到这里,陈天宇嘴角不禁扯出一个很有味道的弧度:重生以后的第一件事儿,便是挨上妈妈的一记板栗,这生活,总是透着那么一股子的美好。
他当然也猜不到,望远镜里,此刻一个身穿迷彩服的娘们忍不住多瞧了他两眼。
这时,前面一个貌似儒雅的青年一**串到带头那位高大威猛的青年跟前,打着商量的语气,低声道:“吴少,最后面的那个女人啥来头?”他平日睡觉有女人热坑头习惯了,可是乍一碰到身后那对死不要脸郎情妾意的,还真觉得有几分吃味,若不是有所顾忌,这一路之上,他早就寻思着霸王硬上弓了。
吴少眯起了眼,语气颇为玩味道:“敬宝,我提醒你一句,那女人你惹不得。虽然她啥来头我不知道,但是这女人身份绝对不简单,兴许,真要格斗起来,你还不是她对手。”
叫做敬宝的青年顿时一脸瞠目结舌,良久,才苦笑道:“不会这么变态吧?”
吴少不露痕迹瞥了一眼拿着望远镜四处观景的迷彩服女人,语气意味深长道:“在认识你们此前,我见过这娘们出过一次手,几个大老爷们,二话不说,瞬间被这娘们秒杀,你说碰得碰不得?”
后者顿时一阵无语,却也少了几分霸王硬上弓的心思,几个人朝村子里走去,这几个外来者的到来,在这个落后的小山村里,绝对能引来一片轰动,村里甭管男女老少,都屁颠屁颠的跑出来,更有大胆的小屁孩,贼兮兮的凑到那几辆绝对算得上是钢铁怪物的车子前,猛吞口水、啧啧感叹,以他们的思维能力,还很难理解这玩意儿怎么能跑起来这么高深的问题,可是这并不能降低他们对新奇事物的好奇感。
正在跟那脂粉味儿够重的女孩郎情妾意的青年一声暴喝,一群小屁孩顿时吓得噤若寒蝉,几乎一哄而散,有胆小者更是一口气跑出几百米,引来众人一阵哄笑,身边那娇媚女孩更是笑得花枝乱颤,只是最后的那位迷彩服女人微微皱眉,却没有说话,至于村里一群老少爷们,此刻看着那娇媚女孩,更是眼珠子一阵发呆,真要能把这个娘们搞到自己炕上去,可比自家那婆娘有味道得多了,当然伴随的也有自家婆娘在一旁吃醋的玩味,暗自寻思着今晚是否要让那没良心的睡炤头。
不管这些村里男女复杂的想法,最后那个迷彩服女人,此刻露出一个绝对称得上万物复苏的亲切笑容,她的跟前,站着一个小屁孩,小屁孩流着两道鼻涕,煞是壮观,他此刻眼巴巴的瞧着她手里的望远镜,迷彩服女人指了指那望远镜,语气柔和道:“想看这个?”
小屁孩使劲吸了一口鼻涕,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怯生生的点头。
“想看这个可以。”迷彩服女人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一个很有味道的柔和弧度,朝小屁孩说道:“你只要肯过来,姐姐便把这个望远镜借给你看。”
小屁孩还在犹豫,只是见到这女人从兜里掏出一把糖,顿时忘乎所以的缴械投降,他走到迷彩服女人身边,迷彩服女人拿出一张纸巾,替他擦完鼻子,看得远处一群大老爷们暗自流口水,要是这个神仙一般美得冒泡的娘们也给自己擦上一回鼻子,这辈子就算死也恁值了。
迷彩服女人没有骗这小屁孩,替他擦完鼻子,便将望远镜递给了他,当然伴随的还有一把糖,小屁孩接过望远镜,撒腿就跑,因为心情激动,鼻子前那两道不太雅观的鼻涕又挺壮观的流淌了下来。
……
有一胆小的小屁孩一口气溜到小土堆旁,他名叫狗蛋,见到土堆上坐着的陈天宇,便叫嚣道:“陈天宇,村里来了一群神仙般的人物,还有你说的那个什么汽车,你不回去看看?”
见陈天宇似乎不为所动,小屁孩继续漫天开价道:“陈天宇,你以前不是一直寻思着想要我们家那把猎枪的吗?只要你能跟那俩女神仙说上几句话,家里那把猎枪,就归你了。”
陈天宇回过了头,语气颇为耐人寻味道:“你能做主?”
狗蛋见陈天宇不信,顿时挺直了胸膛,拍拍胸口,大义凛然道:“我爹常说,做个男人,要有担当。我说话算数,只要你能跟那俩女神仙说上几句话,那把猎枪,我肯定给你搞来。”
狗蛋从小到大,就笼罩在陈天宇的阴影之下,有过这方面经历的人都知道,若是一个小孩从小就被教育,要向某某某学习,这小屁孩肯定从小就忒记恨着那个无辜的家伙,所以狗蛋心里,忒希望陈天宇在那个神仙一般的女人跟前出丑。
陈天宇不知道眼前这小屁孩的心思,他眯起了漆黑的眸子,隐约有几分深邃无比,他嘴里低声喃喃自语道:“现在正缺钱,这送上门的肥羊,似乎没有理由不宰。”
他从地上站起来,随着狗蛋一起朝村口方向走去。
……
来到村子口,陈天宇眨眼间变得一脸的若无其事,村长不会说普通话,此刻正艰难的跟那群一看就知道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贵人们’交涉着什么,见到陈天宇到来,村长皱巴巴的脸上明显松了一口气,陈天宇挤过人群,凝视着这群衣着光鲜的公子哥,不动声色道:“不知几位到老陈村,有何贵干?”
此前跟那娇媚女孩*嬉戏的男人,瞥了一眼穿着破旧、甚至可以用灰头土脸来形容的陈天宇,他并不掩饰他眼里那不加任何掩饰的鄙夷,不阴不阳道:“来大青山,自然是打猎来的。要不然你以为我们会跑几百里,跑到这穷山恶水地处来,莫非,来见你这一土鳖?”
一旁的娇媚女孩只看了一眼陈天宇,便扭过头去,听到身边男人这么说,那张娇媚的脸蛋顿时绽放出几个颇值得玩味的笑容,当然也可以理解成鄙夷,一旁的几个青年听到这厮这么说,眼神也颇为恶趣味的上下打量着陈天宇,站在最后的迷彩服女人微微蹙眉,但见陈天宇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所以也就默不作声。
领头的那名彪悍青年,名叫吴少的那位,根本懒得跟陈天宇这种下里巴人的乡巴佬多说什么,他直截了当的问道:“你们村子里,有人会打猎吗?”
此前琢磨着对迷彩服女人下手的青年这时候也接过了话来:“你不要多说废话。我们只问你有没有人会打猎,听说这大青山有生猛的牲口,譬如黑熊豹子东北虎啥的,真要能遇到这生猛畜生,到时候我们会多给你钱,这趟来大青山,原本就是奔着这个来的。”
一旁跟女人*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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