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妙的笛声响起,夭蓉身穿金色舞衣,跳起了她最拿手的蛇舞,身姿曼妙,舞姿妖娆,引来众人连声夸赞。耶律常风又看见了他熟悉的人儿,熟悉的舞蹈,记得他第一次遇见她,她跳的就是这支舞蹈,如今他还是那个他,可她却成了别人的妃。当日,蓉儿成婚的消息他死也接受不了,也曾为她痛不欲生,后来选择了去攻打南越,来忘记伤痛。一年过去了,想不到还是这么割舍不下。看着耶律常风难得失神的样子,大王子的脸上露出了阴冷的笑容”。
舞台上的夭蓉一直注视着耶律常风,他失落的眼神让她窃喜,一段舞蹈很快的就结束了,众人掌声雷动。北漠王很快的恢复了情绪,他夸赞着夭蓉的舞姿,赏赐她珍贵的霓裳羽衣一件。夭蓉谢过王恩,却发现再一眼望去,耶律常风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今夜,注定是几个人的无眠。深夜,大王子府,耶律常齐大怒,他用手掌拍碎一方檀木桌,对身后的贴身随从怒道:“你们是怎么办事的,竟让他活着回来了,真该死”!(曾在耶律常风攻打南越时,多次派人暗杀他)随从跪下:“王子饶命,饶命啊王子,”耶律常齐一掌将随从拍飞出几米远,随从惨死。他狠狠的说:“耶律常风,终有一天我要将你碎尸万段”耶律常齐发出骇人的大笑声。
第 005 章 奴婢生活
来到二王子府浣衣房已经有几天时间了,这几日来,她和沧雪住在一间简陋的不能再简陋的下人房里,每天都有洗不完的衣服,每天吃的是连下人都嫌弃的饭菜。
此时浣衣房内,丫鬟老妈子们正忙活着洗衣服,管事婆子凶狠的发话:“大家动作都麻利的点,谁动作慢了,谁没有完成任务,今晚都别想吃饭”!大家都不敢怠慢。一旁的角落,容颜绝世的两个女子像众人一样的洗着衣服。“公主,歇会儿吧,我来洗”沧雪关切的说。“不用了沧雪,我还能坚持”。这几日来,沧雪总是抢着帮她那份衣服也洗了,都被她拒绝了,她不想让沧雪一个人那么辛苦。
“喂,你们两个”几个不属于浣衣房的丫鬟向二人走来,一个领头的丫鬟丢来一团包好的重重的衣服,她神情高傲的说:“你们两个把这些衣服洗干净,记住,这些都是我们艳姨娘的衣服,一定要好好的洗”!沧雪回击:“浣衣房这么多丫鬟,为什么只让我们来洗”!领头的丫鬟一脸不耐烦:“让你们给我们主子洗衣服是你们的荣幸,多少人想都想不来的好事,你们两个亡国奴知足吧就,我们主子说了,以后我们宫所有人的衣服都由你们两个奴才洗”几个丫鬟连带着浣衣房的丫鬟皆嘲讽的大笑。
沧雪忍无可忍,正想上前和众人理论,皓月挡在了她的前面,她对几个丫鬟淡淡一笑,不卑不亢的说:“请姑娘回去禀报你们主子,这些衣服我们一定会好好洗,浣衣局是下人呆的地方,姑娘盛气凌人,身负贵重,还是请离开吧”。领头的丫鬟被皓月的话羞的双脸通红,她带着几个丫鬟仓皇逃跑。待几个丫鬟走了,沧雪不解的询问皓月:“公主,她们明摆是欺负我们,为什么不让我去教训她们一顿?还答应给她们主子洗衣服”沧雪说的有点闷不乐。皓月安慰她到:“好了沧雪,我这样答应自有我的想法,我们可以……”皓月凑近沧雪耳朵,浅声的说了些什么,两人扑哧一声笑出了声。
夜色降临,王府书房内,耶律常风静静的站在一幅挂着的画像前,画像上的女子正是夭蓉。那晚夭蓉舞毕,他便离开了,回府的一路上他支开了随从,骑着闪电去了酒肆喝酒,一个人喝到天明。
站在画像前,他陷入深深的回忆中,记得那日他和夭蓉相遇是在父王的寿宴上,那晚,她跳着同样的舞,所有的人都被她妖娆的舞姿、美艳的外表深深吸引,他也不例外,后来他和她相爱,他对她百般宠爱,本以为两人可以地久天长,一切的一切都在她披上别人嫁衣那一刻土崩瓦解,后来,伤心欲绝的他遇见了舞妓出身的艳娘,竟和夭蓉长的是那般的相似。
另一边大王子府,夭蓉正在训斥一名打倒了茶的小婢女,一记清脆的耳光,小婢女跪在地上苦苦的向夭蓉求情,她竟一脚踢向了小婢女,一旁的其她侍女心里十分的同情小婢女,却又无人敢上前求情,夭蓉的脾气可是出了名的火爆,她骄横跋扈,无奈她是王后的侄女,众人都得让她三分。
夭蓉也不知自己为何如此生气,这几日来她一直在想着耶律常风。当日姑母(北漠王妃)让她嫁给大王子,告诉她大王子将会是未来的北漠王,且大王子平日里便深得北漠王喜爱,战功显赫,她深信不疑惑,一时的虚荣让她毅然决然放弃了耶律常风,选择了大王子,婚后一年时光里,大王子从未踏进过她的寝宫一步,这是让她最气恼的,现在昔日爱人回来了,也立下了赫赫战功,被封为安德王,可她却在自己跳舞那晚离席消失,夭蓉觉得自己委屈极了。
第 006 章 被诬陷
夜幕时分,二王子府,艳娘寝宫。此时的她半裸着玉背,表情痛苦的爬在床榻上,她的背上长满了骇人的红斑。
耶律常风闻讯赶来,众人行礼。他来到床榻前,看着艳娘背上触目惊心的红斑,眉头紧蹙。他厉声的呵斥丫鬟婆子们照顾不周,众人皆惧怕的跪下恳请赎罪。艳娘柔弱的拥进耶律常风怀里,看着她紧张的神色,内心窃喜,她故作委屈的说到:“爷,这事不怪她们,你得给妾身做主啊”。耶律常风关切的问她到达怎么回事。艳娘委屈不语,她示意贴身丫鬟雅奴给耶律常风一一道来。
雅奴:“爷,事情是这样的,今天早上我奉主子命令将主子的衣服抱去给浣衣房那两个你带回来的新来的女婢洗,她们不仅不愿意给我们主子洗,还出语羞辱奴婢,奴婢一时气不过,就和她们二人争斗了几句,哪知她们二人竟如此恶毒,竟然报复我们主子,在她洗过的衣服里放了胡椒粉,害的主子背上起了那么多红斑,奴婢该死,求二王子责罚”云奴说的处处可怜。耶律常风一手向在了床榻,他愤然离开,向浣衣房走出。待耶律常风离开,艳娘云奴主仆二人相视一笑。
浣衣房,简陋的小屋里,沧雪收拾着床榻,皓月静静的站在窗前,她手上拿着一支泪萧,看着远方的天空,也不知她在想些什么。看着出神的皓月,沧雪若有所知的说:“公主,你是在想魏公子(东祁王魏襄)对吗”?皓月淡淡的摇摇头,“不是,我只是在想着究竟何时才能给父王母后报仇”。沧雪:“公主,难道你忘了他是怎么不辞而别的了吗”?沧雪依然坚持她的想法。“别说了沧雪,我现在唯一关心的事就是何时才能为我父王母后报仇”皓月显得有些懊恼。沧雪叹息,她不再说话,夜里风大,她准备去用纸将破烂的窗户糊住一些,免得冻着公主。
其实沧雪说的一点都没错,她就是在想魏萧。可是他已经不辞而别很久了。当日的海誓山盟,如今也已成了过眼云烟。或许他已经忘了她了吧,皓月是这么想的。这支泪萧是他留给她唯一的东西,她一直好好珍藏着。记得那日,父王寿辰,一个刺客闯入她的寝宫,他中了箭伤,箭上有毒,侍卫们到处的搜捕他,皓月并不害怕眼前陌生的男子,相反的他给他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她支走了侍卫,连夜让贴身婢女出宫找来了沧雪,沧雪给他运气逼出毒血,救了他一命,后来,她想尽办法将他送出宫,让他寄居在杨府养伤,她每天都会溜出宫去,去看看他的伤势,经过一个月的相处,两人两情相悦,他性格温和内敛,身材修长,容颜绝美,总是一身白衣,头戴玉冠,吹得一手好萧,此萧一出,听闻之人无不感伤落泪,所以他身上携带的萧取名为泪萧。这些都只是美好的回忆了,最后他还是不辞而别……
一声巨响,打断了皓月的思路,门被人用脚踢开了,耶律常风携带随从表情冰冷的站在门口,皓月二人则是疑惑的看着他,不知道他来干什么。耶律常风走进小屋,他打量这简陋破旧的屋子,虽没有一件像样的家具,却看的出来收拾的很干净,他突然对这女人(皓月)有点佩服了,身为公主住在这种地方竟也不吵不闹。
皓月面无表情的淡淡的问:“二王子降临寒舍,令寒舍蓬荜生辉,不知二王子所为何事,不会只是来看看寒舍的陈设吧”。看着皓月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脸,他内心颇有些不悦,想起那日回城巧见的她那一笑,和今日一对比,内心就更不是滋味了。他颇为愤怒的说:“本王来就是想问问你麻椒粉的事”。一听是为麻椒粉的事而来,皓月
知道自己和沧雪恶整艳娘的事被耶律常风知道了,笑道:“原来二王子是来兴师问罪来了,呵,我司马皓月只是对她略施惩戒,让她知道我司马皓月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耶律常风则薄怒道:“你这个女人真是强词夺理,什么略施惩戒,你可知艳娘现在背上长满红疹,有多痛苦吗,还有,拿衣物给你洗就叫欺负你吗,你司马皓月已经不是什么公主,而是我耶律常风的浣衣奴,洗衣服是你的职责”!耶律一气呵成,不容人解释。
皓月心里奇怪着麻椒粉的刺激力如此之大,沧雪挺身而出:“耶律狗贼你休得胡说,麻椒粉只会让人产生轻微痒痛感,怎么会害的艳娘那般痛苦,况且是艳娘欺负我们在先”。耶律常风冷冷的说:“现在不管你们二人怎么解释,艳娘被麻椒粉害惨是事实,即使艳娘欺负你们在先,她是主子,你们是婢女,伺机报复就是你们的不是了”。耶律常风强硬的语气回荡在小屋内。“二王子说的是,这事是我们不对,我们本就是卑微婢女,生死都掌握在主子手中,哪里有资格去计较主子的对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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