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强的劲道!”这位姓燕的男子心中感叹道。
两人元力的相撞不过几秒钟的时间,这位姓燕的男子整个人便是失去了平衡,从空中摔落。
而柳下铭也是被对方的这一股蛮劲逼得有些难受,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
这位姓燕的男子身形却是十分的敏捷,就在他如沙包一般摔落开去的时候,他将手中的长枪一搠,直接刺入了地板,借着这一反弹的力,重新站稳了身形。
“好小子,看不出,你还有两下子,刚刚不过是试探你一下,下面我们可要动真格了。”
柳下铭对对方这种打肿脸充胖子的话语显得丝毫不在乎,蔑视的眼神便是直接在告诉这二人,“你们尽管动手!”
姓燕的男子手掌一握,手中的长枪便是泛着一阵阵幽光,重重地跺在地面之上,强横的力道,直接是将那地面震出数道裂缝。
强悍的元力暴涌而出,长枪的枪头显得锋利无比,似乎是要将这空气都撕裂了,一枪照着柳下铭的脑袋上轰然砸去。
长枪落下,声势颇有些骇人,柳下铭心神一动,扇子使出,动作却是十分的潇洒,一道扇影掠过,身形便是飞掠而退。
“轰!”
挟带强悍元力的长枪狠狠地轰击在先前柳下铭所停留之地,巨声响起,地面直接是被生生的轰出了一道数丈左右的深沟。
“想跑?!”
就在柳下铭身形后退的轨迹上,那紫sè衣钵顺其袭来,如潜伏的致命一击,柳下铭扇子一展,元力汹涌,将这紫sè衣钵挡在了前面。
几道寒芒不出意外地从这衣钵当中shè出,柳下铭心中早有防范,扇子一合,将这寒芒裹入其中,对着后面追袭而来的姓燕男子便是一掷,这寒芒直接从他的扇子中飞shè而出。
姓燕的男子感到前面一阵刺耳的鸣声,连忙将长枪一横,飞速旋舞,在身边形成一道无形的墙壁。
饶是如此,还是有一道寒芒从他的衣角飞过,溅出了一丝鲜血。
众人无不敬佩柳下铭的手法,竟然如此jīng准,将对方的暗器化作自用。
姓燕的男子再yù出手时,倏忽感到自己的经脉有些凝滞,脸上的肌肉不由得紧绷了起来。
姓丰的男子连忙道:“燕兄,这暗器上有毒,你赶快将自己的经脉封住,不要毒气攻心了。”
姓燕的男子连忙退出几步,“噗通”一声,将长枪立于地上,几招娴熟的手法,封住了自己胸口附近的经脉。
现在,便只剩下这姓丰的男子与柳下铭对抗,柳下铭望着那对方那一张有些胆怯的脸,他不由得冷笑一声,身形一动,出现在了对方面前,隐藏在袖口的扇子,一把就是对着对方的喉头刺了过去。
见到柳下铭长扇刺来,那姓丰的男子也是急忙后退,一股股元力波动从其体内散发而出,不过比身法他不是柳下铭的对手,比元力的话,就更加不可能了,因此他还没退出几步,柳下铭便是如鬼魅般的出现在身后,手掌也是搭在了他的脑袋。
就在柳下铭手掌搭上这位姓丰男子的脑袋时,后者的身体便是剧烈的抽搐起来,眼中涌上浓浓的骇然之sè。
姓丰的男子当下什么也顾不得,强行转头,一口血箭,便是带起腥味,暴shè向柳下铭喉咙。
这一口血箭之中,猛含着极强的元力波动,显然是这家伙的拼命之举,而此招,也的确是将柳下铭震得身形颤了颤,而那姓丰的男子才借着这短暂的瞬间,逃离出了柳下铭手掌。
“咻咻!”
就在姓丰男子逃离时,柳下铭眉头也是一皱,心神一动,雄浑的元力便是极速涌动,一闪之下,便走出现在了面sè煞白的丰姓男子周身。
“停,我认输,我认输!”
“嘘!”
见到这家伙认输,周围的那些人也是发出一阵嘘声,冷嘲热讽的话一股脑的砸向这两位,将这二人气得面sè铁青。
………【第二百二十七章 琴声】………
柳下铭将扇子收入袖中,向这位棉月女子抛出一个风流的眼神,而这位女子也是显得无比的娇媚。
柳下铭伸手抱住这位女子的柔腰,将其揽在怀中,抱了起来,一步一步地走上了台阶......
众人一阵遗憾的眼神被柳下铭房门一关直接给结束了。
......
棉月脱去了外面的一层绸衣,只剩得一件轻纱覆在体表,雪白的**像凝脂白玉一般柔润光滑,在烛灯下闪闪生辉,尤其是那张脸,yù拒还迎,无限风sāo浪荡的神情,哪个男人看得不热血沸腾,胸内的心儿霍霍剧跳。
柳下铭的感觉便像遇到了这世上最华丽高贵的青楼女子,享受着非一般人的招待,风流阵仗他见得也多了,但这样完美的女子,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棉月从桌上端起酒盅,慢手慢脚地斟了一杯酒,递送到了柳下铭的手里,温声道:“公子请。”
柳下铭正要将这一杯酒一饮而尽,忽地道:“以前从未见过姑娘,姑娘似乎非本籍人氏。”
棉月的眉间闪过一丝怪异的神sè,接道:“公子好眼力,奴家的确不是本地人氏,而是因战乱逃至此地,生活所迫,不得已到此。”
柳下铭用审视的眼光在棉月的身上看了几秒钟,才将手中的这杯酒一饮而尽。
棉月倚坐在窗前,杏手一拨,古琴上发出一阵清新怡人的琴声。
忽地,她的纤纤手指越拨越快,这琴音也是愈来愈迷人诡异,一阵阵促弦之音若深宫怨妇一般惆怅相思。
柳下铭端起酒盅,自斟自饮了一番,细细品味着这位女子的柔弱琴音。
“公子可听得出这琴声中的含义?”
柳下铭眉间一皱,思量了一会,“昔rì做作曲之人弹奏此曲,三千乐师无一人能懂,其实这曲中的最后一音乃是芒角,相比作此曲之人亦是yù魂归芒砀,与伊人作神仙之侣。”
“公子可真是了不起,如此细节都能想到。”
柳下铭淡淡一笑,轻轻抚摸棉月的柔手,也在这琴弦之上拨弄出一阵琴音,眼神有些迷醉,道:“吾yù从此作曲之人,魂归芒砀,与姑娘做神仙之侣。”
棉月俏脸一红,低垂秀头,却没有丝毫不悦之sè,一股女子健康的幽香,隐隐传入柳下铭的鼻内,他忍不住大力嗦了一下。
柳下铭伸手搂着她的香肩,进行了一个充满挑逗xìng的长吻,见棉月并没有反抗,这位成熟的男子便再也收不住自己的矜持,将她稳稳地抱起,平放在花床之上,准备一番**。
忽地,棉月的两眼雾气腾腾,似乎随时都有泪珠儿掉落下来。
美好的气氛此刻霎时冷却了不少,柳下铭并没有似一般粗野男子霸王硬上弓,轻声问道:“姑娘这是为何?”
棉月泣声道:“奴家所委身此青楼,平时也只是陪其他客观喝酒弹乐,至今还是处子之身,公子今rì要与奴家一番**,自是有些紧张悲伤。”
柳下铭一时之间无话可说,也不知道这女子所说的话是真是假,当然他如果想强上的话,这柔弱女子也丝毫无反抗之力,不过,那样就失去了情趣,对于他这样一个有情趣又风流的男子来说,如此做,便是与一般粗野男子一般无异。
棉月乞声道:“棉月对公子风流潇洒钦慕无比,虽委身青楼,可也希望能找一可靠之人将自己的终身托付,风风光光地嫁一次,方不负这一副皮囊。公子若能将我赎身,我必定终身追随公子,此情不变。”
柳下铭本是无情浪子,若是一般的女子对着他这番柔情诉说,他只会一点都不放在心上。
不过,面对这样一个倾国倾城的美女,柳下铭也开始动摇了,而且对方还是处子之身,这样的要求似乎并不过分。
棉月一双泪答答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柳下铭,饱含了无限的爱怜。
终于,柳下铭答应了她的要求。
俟柳下铭离去后,这位叫棉月的女子卸去了自己的艳妆,化作了另一张滑腻如雪,纤细的瓜子脸,这张脸正是连月。
......
柳下铭一出了这座青楼,就认准了方向,使出了一道符篆,然后脚尖轻轻一点地,人就飘出了数丈去,就这样,人衣衫飘飘的渐渐远去。
在柳下铭刚离开这里不久,又有两人匆匆赶来,在他们身前有一个拇指大小的绿光在前面带路,在柳下铭刚刚停留过的地方打了一个转之后,顺着柳下铭离开的方向飞了过去,而这两人也紧紧跟着绿光追了上去。
柳下铭一路上并未丝毫停留,一连奔出了百余里地而未曾歇息片刻,而后又在这附近的山脉兜了几个大的圈子,这才向着一处隐蔽的地方行去。
不过这对吕逍与连月二人来说,简直就是雕虫小技,二人不费丝毫的力气,便是将这个风流男子所行的路径看得一清二楚。
一个还未晋入元丹期的修士,在元丹前期与元丹中期修士面前,实力相差悬殊,这些一般的计谋根本就没什么用处。
......
在一古老的宅子中的幽暗的房间中,书桌之上只有一根蜡烛,蜡烛昏暗的光芒照亮了将坐在书桌前的男子半边脸,随着蜡烛火焰的摇曳,那男子脸型也显得模糊。
唯有那一双眼睛,一双出森冷寒光的眼睛那么让人瞩目心颤,此刻这双眼睛正盯着桌前。手中正执笔不断地写着。
片刻后,搁笔。
陡然蜡烛火焰一亮,照亮了这个男子清晰的面容——俊美、苍白。一眼看过去,这个男子虽然已经已经四五十,可是依旧给人一种俊美病弱的感觉,可是配上那双眼睛,这男子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
“咚!咚!咚!”
门上响起了一阵清脆的敲门上,若是一般人,不会听出什么奇怪的地方。
这微弱的敲门声被隔着老远的连月和吕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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