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他这是犯法的,她要为自己讨回公道,她要让他得到惩罚!
闻言,岺子睿不怒反笑,轻轻勾起唇角,一脸满不在乎地看着她,慵懒地缓缓问她,“告我什么?”
“告你——”
“别忘了是你自己跑到我房间来的。”
她还未吼完,他就轻飘飘地吐出一句,噙着温柔的微笑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你胡说!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是你!”她哭,气得狠狠落泪。葱白食指指着他的鼻子,委屈地哭喊。
“嗯!是我!”他点头,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你——”她气结,看到他这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就恨不得扑上去咬死他。
他太过分了!夺走了她最宝贵的东西居然没有一点歉意和内疚,居然还如此理直气壮,居然连解释都没有就敢如此嚣张地承认。
他到底懂不懂他这样的行为对她而言是多大的伤害?他到底懂不懂纯洁对一个女人来说有多重要?他到底懂不懂她现在有多恨他?!!
她越想越绝望,越哭越崩溃,像个受尽委屈的孩子一般边哭边嚎——
【邪少,求放过】我就要告你(017)8000字她越想越绝望,越哭越崩溃,像个受尽委屈的孩子一般边哭边嚎,“呜呜呜……我要告你,我要去告你……呜呜呜……”
“傻丫头,你觉得你告得了我吗?”岺子睿眉目温柔,好气又好笑地看着伤心哭泣的小女人。
闻言,司徒允惠蓦地一怔,停止哭泣抬头看他。泪眼朦胧中,她怎么看怎么觉得他唇角的笑是得意和轻蔑,一副吃定她的嚣张模样。
她现在恨他,自然不会把他往好处想。
司徒允惠越看越觉得他坏到骨子里了,气急攻心之下,她猛地扑上去攥紧拳头狠狠打他,边哭边骂,“岺子睿你混蛋!你凭什么这样对我?你凭什么——”
“我喜欢你!”他抓_住她的双手,深深看着她,不急不缓不紧不慢地吐出三个字。
“……”司徒允惠猛地震住。抬起梨花带雨的小_脸,泪眼婆娑地看着一本正经的男人。心跳,漏了一拍。
他……说了什么?
喜欢她?怎么可能?
像他这样的花花公子,身边不知道围绕了多少美女,怎么可能会喜欢她这样青涩又不愿意顺着他的女人?
呜呜呜,他一定是在骗她……
“司徒允惠,我喜欢你!”
正在她不可置信地瞪着他说不出话时,他用双手轻轻捧住她的小_脸,灼_热的目光直直射_进她的双眼里,一字一句咬字清晰地说。
喜欢……她吗?
可是可是……
她猛地回过神来,再次挥动小拳头狠狠打他,气愤填膺地哭喊,“混蛋!有你这样喜欢人的吗?喜欢还这样对我?喜欢我还强……”歼字说不出口。委屈得大哭,“呜呜呜……我恨你岺子睿,我恨你!”
岺子睿微微拧着眉,双臂轻轻抱住哭闹不休的小女人,任凭她的小拳头落在他的肩上和胸膛上。
她这点花拳绣腿自然伤不了他分毫,能让她消消气的话,让她打上一天也无妨。
“你凭什么这样对我?岺子睿你太过分了,夺了我的初吻还不算,现在还……”司徒允惠哭喊得声嘶力竭,上气不接下气。岺子睿听到初吻也是他的时,心里的满_足顿时更加深浓了一分。然而他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见她又哭着说:“人家又不喜欢你,你凭什么——啊……”
他猛地将她扑倒,高大的身躯整个压在她的身上。他捏着她的下巴,危险地半眯着桃花眼冷冷睨着她,前一刻的温柔立刻隐退,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愠怒。他霸道强势地凑近她微肿的红唇,切齿威胁,“你再说不喜欢我试试看!”
正是怨气深重的小女人自然不服,反射性地叫道:“我本来就不——啊……”
后_面几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身上倏然一凉,吓得她顿时尖叫。
他居然一把扯掉了她裹在身上的被子,让她光_裸的同时他强壮的身躯惩罚性地狠狠压在她的身上。他的重量压得她差点背过气去。
一刚一柔两具身躯紧紧相贴,彼此之间仅仅只是腰间隔了一条浴巾。本是桀骜不驯的小女人立刻感觉到他蓄势待发的某处正危险地抵着自己。她整个人顿时僵住,一动也不敢动。
这样的触感,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起昨晚……
昨晚她虽然迷糊,可是有些片段她还是有印象的。那些儿童不宜的画面,就像烙印一般深深刻在她的脑海里,让她无论多努力都抹不掉也挥不去。
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怎地,想到他昨晚折磨她的那些花招,她身上那好不容易缓和一点的酸痛再次清晰起来,真是痛死她了。
她正红着小_脸心如打鼓地回想着昨晚那些销_魂蚀骨的瞬间。他却冷着脸凑近了她的唇边,喷薄着阴冷的气息。
“司徒允惠你给我听好了,从现在起,你说一句不喜欢我,我就强你一次!”他面罩寒霜,凌厉的目光狠狠瞪着她的小_脸,咬着牙根阴森森地切齿,完了还霸道蛮横地补上一句,“强到你喜欢上我为止!”
他的表情,认真而严肃,完全没有开玩笑的痕迹。
她知道,他一定会说到做到!
她又惊又气,简直不敢相信他对于强迫一个女人的事说得如此轻松随意,还是说,他经常干这样的事?“强”多了,所以就觉得没什么大不了了?
由于太气愤,她一时忘了羞涩与窘迫,狠狠咬着贝齿怒瞪着他,气得冲他破口大骂,“疯子!”
闻言,他不怒反笑,微眯着眸一边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因为怒气而变得绯红的小_脸,一边用大掌轻抚她粉_嫩的脸颊,慵懒地轻轻吐字,“知足吧丫头,我还没为哪个女人这样疯过,你可是第一个!”
嗯,这的确是他岺子睿第一次强一个女人。
就凭他的身价,根本无需强迫一个女人,就单凭他这张脸,也足以让成千上万的女人前仆后继地为他疯狂,所以,她是第一个!
其实他何尝不想对她温柔,可是她太不乖了,总是惹他生气。
所以,想要收服她这只小老虎,就只能用特殊的办法……虽然这个方法有点不太光明磊落。
但他岺子睿向来如此,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就是他的风格。
知足?欺负了她还叫她知足?他这是什么神逻辑啊?
司徒允惠气得狠狠抽气,苦大仇深地瞪了着他,倏地勒住他的脖子使劲儿摇,委屈得再次大哭,“呜呜呜……岺子睿你混蛋,你凭什么这样欺负我?呜呜呜,你赔给我,你赔给我,把我的……”顿了一下,“处_女膜”三个字终究是不好意思说出口,只能不停地嚷着,“赔给我!你赔给我!”
“已经破了,怎么赔?”他噙着笑,心满意足地瞟了眼床下那张昨晚裹着她从岺家出来的床_单。那上面,有一块暗红色的血迹,那是她的落红。
“不管不管,你赔我!”她哭得崩溃,像个孩子般撒泼,攥紧_小手死命捶打他的肩和背。
“好好好!陪你陪你!乖,别哭了。”他轻轻抓着她的小手,不让她伤着自己。故意曲解她的话,似笑非笑地轻哄着。
“呜呜呜……”她哭,伤心又委屈。眼泪像泛滥的洪水,不停地往外涌。
他还笑?他还笑!没见她现在快伤心死了吗?他居然还这样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真是太过分了!
“这不正陪着你吗,还哭?”岺子睿一边哄着,一边心疼地为她拭泪。
“岺子睿!”她蓦地哭喊。
“嗯?”他懒懒地发出一声鼻音。
“我要告你!我就要告你!你等着!”她吼得气壮山河,目光凶狠地瞪着他,像是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一般。
“好啊,我等着。”他唇角的魅笑不由更加深刻了一分,满不在乎地点头。
一看他这副样子司徒允惠更来气了。他是不是就吃定了她不会报警?他是不是真觉得她很好欺负?
咬着红唇苦大仇深地瞪着他,她倏地将他狠狠一推,直接将猝不及防的他从自己身上推下去。
身上没了压力,她立刻扯过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然后在他目光灼灼的注视中,翻身_下床——
“啊——”
双脚落地,她刚想站起来才发现自己居然虚软得双_腿打颤。尤其是腿心间,酸痛得她站不住脚……
她吓得尖叫,眼看着整个人就要往地上栽倒下去。千钧一发间,一双铁臂紧紧搂住她的腰_肢,让她幸免于难。
“小心!”岺子睿急喊一声,伸手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不要你管!”她噙着泪冲他喊,一手攥紧胸前的被子,一手狠狠将他推开。往后踉跄了两步,总算稳住了摇摇欲坠的身子。
好在没一会儿她的双_腿就恢复了一些力气,她咬着牙根隐忍着身体的不适,红着双眼委屈又伤心地吼他,“你身边又不缺女人,你这样欺负我有意思吗?”
“嗯,有意思!”他深深看着她,一本正经地对她点头。
“你——”司徒允惠气结,一张小_脸青白交加,气得连哭泣都忘了,怒吼,“你这样怎么对得起你的女朋友?”
“女朋友?”闻言,岺子睿微微一怔,拧着眉莫名其妙地看着她,失笑道:“哪个是我女朋友?我怎么不知道!”
“在你办公室里的那个!”她吼着叫着。
她可不会忘记,送咖啡去他办公室时所看到的画面。她亲眼看到他把那个美丽的女子拉进他的怀里,他们之间那么亲密。
岺子睿拧着眉想了想,很快就明白她说的人是苗思烟,顿时哭笑不得,“她不是——”
“你少狡辩,你们那么亲密还敢说不是?”她冷着小_脸怒喝,千千万万个不相信。
“‘真’不是!”他一脸坦荡地看着她,咬重字音像起誓般对她说。
不是还把人家姑娘拉到他腿上去坐?他到底是有多放_荡、有多不要脸?是不是在他身边的秘书都被他那样对待过?
噫——
想到有那样的可能性,司徒允惠就忍不住浑身冒起了鸡皮疙瘩,嫌弃死他了!
越想越觉得自己倒霉,居然会失_身于他这样的坏男人,真是觉得对不起司徒家的列祖列宗啊!
“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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