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什么,我并不是和宁公主。
舒锦猛地回神,这样提醒自己,可是,心刺痛的感觉却是那样强烈,莫名的,没有道理。
唐少轩皱眉,道:‘舒锦,你我之间的婚姻本是非你情我愿的,只要我们各守本分,也是可以相安无事的。”
莫名的,舒锦心里有了丝怒意,她冷笑一声,道:“各守本分?一直这样不相往来,耗下去吗?”
面对她的逼人,唐少轩也有了丝怒意,道:“若你不喜欢,可以请求皇上收回圣旨,也可以休了我。”
“休便休,这样的婚姻,我受够了。”舒锦彻底怒了,这个人,究竟是不是她的夫君,是不和宁公主的驸马,怎么可以这样绝情,与其说了夫妻,倒不如说是仇敌吧。
唐少轩怔住,似没料到舒锦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般。
舒锦转身,道:“其实,出来这些日子,我也想明白了,你与雅倩才是一对,天下之大,总有我的容身之处,退一万步讲,即使没有人愿意再娶我,回到皇宫也许不错。”
她便这样想要离开他吗?从她离开唐家,他不是没有想过,也许,她选择离开,将是永远的离开。
休夫,这样的结果,不是他想要的吗,可是,为何从她口中听到,他却没有丝毫的高兴,胸口沉闷得厉害,脑中没了思绪。
“如果你考虑好了,我会等你。”唐少轩说完,转身离开。
舒锦缓缓扭头,望着唐少轩离去的背影,心疼得愈加厉害,沉闷得无法呼吸,仿佛失去了坚持很久的东西,那明明是一道枷锁,可是,为何失去了,心却会难受。她不过是替那和宁公主胡闹,与她无关。
金针封穴锁记忆
舒锦头疼欲裂,她捂住头,一瞬间,脑海中浮现一个画面,冰冷的宫殿,有人念着:金科状元唐少轩才智过人,品貌端正,乃我国之栋梁天之骄子,特赐婚与和宁公主。
是谁?金科状元,唐少轩?
突然,画面瞬间幻灭,火红喜气的屋子晃过,她看见有人匍匐跪地,冲她高呼:小人唐少轩,见过公主……
“我是谁,你是谁……”舒锦痛苦的紧抱着头,身子摇摇欲坠,远远的,李慕看见,欲上前。突然,一个人影闪过,迅速的点了舒锦的穴,她软软的昏死过去,那人抱住她。
一身碧绿,极致的妖娆,男人抱住舒锦,他身后跟一名十岁孩童,急忙推开门,男人抱着舒锦进屋。
“那是谁?”李慕迟疑的看着被关闭的门,悄悄靠近那屋子。
屋子里,南宫少君将舒锦放在软榻之上,一旁孩童道:“幸亏宫主来得及时,不然真要了她的小命了,强行冲破金针,她就不怕死吗。”
南宫少君面无表情,伸手触到她发中,摸到穴位上松动的金针,暗中用力,强行将金针插回原地。
“唐少轩对她并非有情,她为何会因为他为受影响呢。”南宫少君手指缓缓滑过舒锦脸颊,她的轮廓,在他心中慢慢一笔一划勾勒,这样的容颜,为何唐少轩要拒绝呢。
孩童道:“谁知道呢,不过,毕竟,人家是拜过堂的,我看,那唐少轩对她,未必是无情的。”
南宫少君收回手,负手而立,道:“你又知道什么是情。”
孩童摇头晃脑的笑,道:“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吗。”
南宫少君冷笑一声,道:“唐少轩对她,最好是有情的,越是多情,我便要他伤得越深,这是他欠我的。”
窗外,偷看着屋内的南宫少君,李慕大吃一惊,眼前这个人究竟是谁,他对舒锦做了些什么?!他正看着,屋内,突然不见了那孩童的影子,李慕心中一惊,起身便要走。
“李将军这是要去哪里呢?”孩童不知何时出现在李慕身后,笑嘻嘻的看他。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对公主做了什么?!”李慕下意识的拔剑,警惕的看着眼前的小孩,他什么时候来到自己身后他并不知道,悄无声息,一个孩子能做到如此,究竟是何方神圣。
捉住李慕
孩童眨眼,天真无邪,笑道:“水仙宫,李将军不会没听过吧。”
这时,屋内,南宫少君走出来,来到李慕面前,他面对着他,眼睛却直视前方,毫无焦距。李慕不由暗暗惊叹,他那一双眼睛分明是瞎了的,可是,他能闻声辨方向,行动如常人,此人功底不得小瞧。
“那么这位便是水仙宫宫主了吗?”李慕向南宫少君道。
南宫少君道:“李将军,在公,当今皇上昏庸无道,民不聊生,我们水仙宫顺应天命而生,你若是归顺,助我完成大业,也算是顺应天命,对得起百姓。在私,不为别人打算,也为你自己打算,你若是归顺水仙宫便能从此与舒锦长相厮守,岂不是美哉。”
李慕登时恼了,道:“妖言惑众,胡说八道!天子脚下太平盛世,百姓安家乐业,什么时候民不聊生了。我对公主,只有尊敬,绝无其他,你丢得诋毁我与公主!”
南宫少君微笑,发丝微微扬起,道:“李慕,我一直以为你是顶天立地的英雄好汉,没曾想,你也是这般迂腐。你若执意如此,便休怪我无情。”
李慕道:“你的事与朝廷有关,公主是无辜的,你放过她。”
南宫少君依旧是微笑着,桃花眼斜插入鬓,道:“皇上最喜欢的是和宁公主,她是我最好的筹码,而且,我与唐少轩有些私事没有了断,怪就怪她是唐少轩的妻子。”
李慕不解的问:“你与唐少轩有什么私事?”
南宫少君抿唇轻笑,伸手,袖中滑出一柄薄如蝉翼的剑,道:“李将军挺喜欢关心别人的事么,为何不关心关心自己呢!”他说着,身形如鹤般灵活的跃起,挥剑向李慕。
李慕慌忙接招,与南宫少君拆招喂招,突然,一直在一旁的孩童也跃起,加入打斗,前攻后夹,李慕若一人对付南宫少君也是应付得过来的,只是,那孩童功夫并不在自己之下,没一会,李慕明显占了下风。
“够了,李将军。”南宫少君突然轻呼一声,手中剑滑过他胸口,他的剑搁在他脖子前,南宫少君微笑着,道,“将军,我的眼瞎了,但是,心不瞎,承让。”
我想将你永远留下
李慕手中剑被那孩童夺掉,他转身,吹一声口哨,附近下人纷纷过来,将李慕绑好带走。
“不要伤害公主。”李慕被带走,他唯一牵挂的便是舒锦。
南宫少君轻笑着,道:“将军原来也是多情种,你放心,我不会轻而易举的要她的命的。”
李慕被带走,南宫少君转身进屋,床上,舒锦还未醒来,他站床前,看不见舒锦,但是他耳边至今响着初次见她时她愤怒的声音。
舒锦,没有一个人能冲破金针封穴,你也不会例外。
他缓缓坐下,手指缓缓摸过她光滑的脸,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他的手指停在她的唇边,摩挲着,那样柔软的触觉,温软如春。突然,他缓缓俯身,吻住她的唇,起初只是浅尝辄止,继而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似中毒般,他灵活的敲开她的唇,舌尖有着她的气息。松开她的唇,他的唇缓缓滑到她脖子前,手指摩挲着她的锁骨。
“怎么办,我突然想要将你永远留在身边。”他沙哑着声音轻笑,贪婪的留恋她的温度。
美好的东西,总是那么引人注目,那么令人妒忌,想要得到。
南宫少君离开后,片刻,舒锦缓缓醒来,头疼的感觉消失了,可是,似乎有些记忆,也消失了,记不起,她也懒得再去想,起身整理衣衫,掌心是南宫少君留下的字条,李慕被带走了。
“那么只剩下一个唐少轩了。”舒锦笑着,字条放进杯中,倒上水,字条慢慢融化,消失不见。
这样轻松便解决一个李慕,似乎比她想象中更要好做。剩下一个唐少轩,借着她是和宁公主的身份,想要制服他,轻而易举。
舒锦来到大堂,唐少轩早已带着雅倩离开。舒锦微微抬头,想着他离开了也好,没有察觉到李慕的失踪,日后推脱起来更好说了。
翌日清晨,天未亮,大门便被拍响,家丁急急忙忙去开门,绿茵一脸兴奋的冲进来。
“公主,公主。”她兴奋的叫唤着,昨日听唐少轩讲找到公主了,她天未亮便急急忙忙的跑过来,许久未见公主,心中很是挂念。
回去做什么&&&&&&&&&&&&&&&&&&&&&&&&&&&&&&&&&&&&&&&&&&&&&&&&&&&&&&&&&&&&&&&&&&&&&&&&&&&&&&&&&&&&&&&&&&&&&&&&&&&&&&&&&*************************))))))))))))))))))))
身后家丁跟着急急的追着,围拢过来的家丁拦住绿茵。
“姑娘,你不可以进去。”家丁拦住绿茵的去路。
绿茵扯着脖子往里看,没好气的冲家丁道:“我是你们家公主的贴身丫鬟,我是来见公主,你们给我让开,我跟着公主的时候你们还不知道在哪里呢。”她的语气中有着掩不住的得意与骄傲。
家丁顿时笑起来,道:“我们这没有什么公主,你走吧。”说着便要轰她出去。
绿茵与家丁的吵闹声惊醒舒锦,舒锦披上衣服出来,一脸睡容,肩上衣衫不整,慵懒中平添一股妩媚。
“是谁啊?”舒锦懒懒的问,挑眉望院子里的人。
“公主!”听见舒锦的声音,绿茵兴奋的叫着,抬头,愣住。
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舒锦,妖娆百媚,慵懒妩媚,这……是她的公主吗?可是,那张脸,那声音,不是舒锦又是谁。
于是,绿茵笑起来,推开家丁跑到舒锦面前,道:“公主,奴婢找您好久,您走也不与奴婢说一声,奴婢找得您好苦。”她说着哭起来。
舒锦微微皱眉,她并不认识绿茵,于是问:“你是……”
绿茵抬头,不解的看舒锦,有些生气,道:“公主,奴婢是绿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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