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除了店小二就是林梵。外面忙乱的女人们,碰着锅碗瓢盆掉在地上传来的声响,娘们儿们正在收拾着自己,这没到晚上,就来这么一个金主,不知谁的能耐大,可以挽留住这位大爷。如果伺候的好以后就是常客,那自己以后就衣食无优了,所以各自擦香抹粉,把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
可是这些林梵并不感兴趣。都这把岁数了还能擦回到十七八一朵花的年龄吗。真是的,不知所谓。
林梵让小二把窗帘子打开,在把窗户也打开透透气,这味,实在是受不了。
店小二一一应着,也同时将窗帘放下,窗户打开。
林梵走到酒吧前,看了看这里酒架上的酒,多数都是俄罗斯的白酒,旁边的木桶应该是啤酒。哟,林梵看到稀有东西,这里竟然还有桔子。而且还是金桔,这东西以前都是长在花盆里的,没有想到这个时代就已经有了。他却不知道,这些金桔都是南边客商带过来的种子,试种了很多次才种成功。都在几位窑姐屋的花盆上摘下来的,这些稀有东西,平时这些窑姐们都不敢尝试,只有来了毛子或者有钱的金主才会当高级水果奉上。
林梵看了看,实在觉得没有什么意思。抬起屁股就要走。
店小二看到。爷,您这是要走。姑娘们都没来呢。你就这么走了不好,怎么也得见见不是。
林梵,还见,这不刚刚都见到了吗,这有姑娘,开玩笑。都孩儿他娘了。
爷,爷,你等一下,店小二,不想让林梵走。就一边客气一边挡在林梵的面前。
林梵想,你个兔崽子,在拦老子,废了你。
就在这话档。门开了。一个个的老娘们,不说涂抹的跟个鬼似的吧,可使在让林梵憋不住的想乐。
爷笑了,有门儿。店小二看到窑姐进来时,这位爷竟然笑了。
林梵知道进了这屋你不留下点啥,就这么走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林梵就开口说道。各位姐姐,你们,小弟无福消受。我来这只想找奶,但我不是来找妈的。
林梵话一出,这帮娘们儿不干了,这位爷,什么找妈呀,你看我们哪个有你这样的儿子。
这**说话真是损。林梵也想我不和你们一般见识。掉价。
林梵说我来找姑娘不找妈。你们这些娘们,我咬不动。
看来爷是想找雏呀。可是这雏可贵。
几位窑姐一看来人,品味高,对她们根本没有意思,一个个的都坐到了沙发上。
林梵说道:如果没有我可走了,但爷也不白来,这有五块钱,就当爷来欣赏一下房子。
林梵从兜里掏出五块银元放在台子上。转身走了出去,快走到门口时。
等一下。爷,是第一次来咱们四牌楼,虽说,咱四牌楼的姑娘,已经没有在八大市时的风光,但也不能让爷小瞧了咱们。爷想要雏,不难,不把爷哒对乐呵了有失四牌楼的名声。
凤姐让你家月红出来陪陪爷。
叫凤姐的娘们儿,反驳道,什么叫月红出来,不行,你咋不叫你姑娘出来,你家梅花也15了,也可以叫爷乐呵一下。为啥想让我家月红出来,你咋想的。
女儿家的早晚的事,现在是救急,也是咱这四牌楼的规矩,窑姐是烂货,窑姐的娃,更是下三烂的货,现在有大爷点了,就得送上来,不然你想怎么样。坏了规矩可不行。要不然你就收拾收拾离开这四牌楼,出去你就得喝西北风,你看外面那些来玩的,让他玩他玩的起,你要是想从一个,打死他都不会要你,谁会要你一个窑姐。
凤姐急了,你个烂货,老娘我撕了你的嘴。
说话的也,这么一下火了起来,上来就和凤姐撕扯到一起。
林梵觉得这是唱的哪一出呀,都他妈的给老子停下,你当你大爷我是死的呢。告诉你没有老子走了,有,老子也走了。他妈妈的。
林梵转身离开,林梵听出来了,这是要逼娘卖女呀,只为一个名声,你们臭也就臭了,那是没赶上好年月,为了各种缘由,才出来**,现在刚被解放,又想干回老本行,现在为了一口气竟然想把女儿也推出来。硬撑场面。这他妈的也是做娘的。都他妈的什么玩意。
林梵推开房门下了扶梯,低着头也不管,帽子、手套、大衣还在楼上呢。就往前屋走下去,快走到后厨门口的时候,打从门内出来一个女孩子,林梵一下子愣住了,眼前这位少女虽然穿的也很厚实,可是这小样子,不正是以前女友芳玲吗。
第三十六章全身酥麻
那时的芳玲还在清华大学读书,以前和自己一个中学的,当时林梵特喜欢她。
在初三的时候,林梵约她在小树林,将写给她的情书送给了她,在一年的相处中,林梵就把她当成了老婆,每天一起上学又一起放学。
林梵第一次亲的女孩子就是芳玲,林梵又和芳玲同时奉献给了对方**,不想的是,林梵成绩差中学毕业,就没在上,后来又当了兵,而芳玲学习成绩好,后来又上了大学,毕业后去了英国。
后来林梵听同学讲,芳玲到了英国一直念到博士,结果老天瞎了眼,芳玲和同学去美国游玩偏偏赶上了9。11,同学们整理芳玲的遗物时,却发现了林梵当年给她写的情书,情书一直还夹着在芳玲的日记里,后来同学回国,将那本日记带来给林梵,林梵看着日记里只写了一段话。
我曾经的爱,是那样短暂,他,虽然没有和我走到今天,可我的心,已经留在那夏天的树林里。
林梵记得自己整整一年都没有缓过劲来,后来为了分心就在任务中,靠杀戮来填补那份伤痛。可现在林梵又看到了这张熟悉的面孔,怎能不让他激动,林梵上前就用手按住了这女孩的肩膀,然后一把搂进怀里。丫头你可想死哥了,不管上天还是入地,哥在也不让你离开我的身边了。
女孩被林梵冷不防的拥入怀中,并没有听清林梵说些什么,只啊啊的大叫着,快放开我,娘,娘啊救命啊娘。
屋内的女人们听到外面有人在喊救命,都跑到窗前观望,正好看到林梵怀里搂着一位姑娘。
一个女人说道,哟,凤姐你家月红被爷相中了。这好日子来了。
我地妈呀,这可使不得呀,叫凤姐的女人,棉衣也不穿了,快步跑向门口,跌跌撞撞的开了门,走到林梵的面前,用手扯着林梵的胳膊,哭腔的求道,爷,爷,你高抬贵手放了俺家妮吧,她还小,还在上学,爷爷我给你跪下了。求求爷,放了俺闺女吧。爷。
林梵的臂膀不是什么人都能拽的动的,凤姐拽了半天,也没能拽动,就才跪了下一来。求着林梵。
林梵看着这女孩,涨红的小脸实在心疼的不行,林梵此时仿佛又回到了那片小树林中,怀里拥着就是那让自己牵挂了无数冬夏的她,那轻轻的吻,还有那身上的轻香,林梵搂着女孩亲了下去。女孩的嘴被林梵强行的吻了下去,林梵还用舌头伸进她的口内,挑动着女孩的牙齿,卡,林梵感觉女孩咬住了自己的舌头,而且是用了很大的力气,可是林梵并没有什么痛觉,而且舌头也没有流血。然后女孩又张大了嘴唇,她感觉到自己不是咬在林梵的舌头上,而是咬在了铁板上,痛痛的牙床,使她不得不松开牙齿,又一次张大了嘴。而林梵在一次的用舌头挑逗着女孩的舌头。女孩此时全身酥麻,身上就像是过了电一样,一下子就软了下去。林梵继续深吻着。根本已经不理四周发生的一切。他的眼前只有这女孩,什么都不在他考虑的范围之内。
凤姐看到林梵正在进一步的用强,她也疯狂了,她不想让女儿就这样被眼前这个男人凌辱。她起来看院子里有一把挖土的铁锹,不管不顾的拿了起来,抡了起来就向林梵的脑袋上砸去。可是嗡嗡,铁锹传来与铁器碰撞的声音,震的凤姐双手酥麻,根本拿不住铁锹,任由其掉在地上。
凤姐惊骇到这人头这么硬,这还是人吗。
林梵这时却感到这女孩完全没有进的气了,只有出的气,是自己太激动了,这才一会儿女孩完全没有了呼吸。林梵赶快松开了口,女孩啊的一声,大声的咳嗽着,还一边大口的喘着粗气。
她以为林梵已经放过了她,可是没有想到的是。林梵又将她抱起,还深情的望着她,林梵并没有从后厨走出去,而是折返回二楼,林梵用脚踢开门,将女孩直接抱到酒吧。根本不理会众人。自己抱着女孩直接坐在沙发上。
而众人,此时根本就没离开过窗边,因为凤姐刚才的举动,她们完全看在眼里,根本无法相信看们所能见到,一把铁锹砸到一个人的头上,而那人竟然一点事儿都没有。这大大的超出她们的理解范围。一个个的呆若木鸡。没有一个人说话,更没有一个人敢动。店小二早已经吓尿了。他是唯一一个转过头来看着林梵抱着女孩进屋的人。
林梵抱着女孩,又搂在怀里,一只手托着女孩的头,另一只手搂着女孩的腰。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林梵轻轻的问道。
而怀中的女孩,却是惊恐的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这个白胖的还留着胡茬的男人,自己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只由这男人摆布。一个在妓大院里长大的女孩,早已经看惯了这些。你越横,遭的罪就越多,逆来顺受好像成了她们的代言词。
女孩此时是又惊恐又绝望,此时没有一个人来帮她,就连自己的母亲,都无法从这个男人手里拯救自己,她想好了。你来吧。只要对我温柔些。
林梵看着怀里的女孩并没有说什么,眼神又是那样让人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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