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的手不自觉环住了他的腰,这直接成了本并想做什么的男人沦陷的导火索。
是暗示他吗?是在暗示他可以吗?环住了他的腰,甚至回应了他的吻,但也仅仅如此,并没有其他的表示,是在吊他胃口吗?又或者是他想太多了?
夏维尔第一次体会到了女人心思的复杂与难测,他很少有看不懂别人的时候,尤其是对夏格。
他一向自认将她看得十分透彻,可现在却也无法自负地这样认为。
夏格的手摩挲着夏维尔宽厚可靠的后背,沉醉地吻着他那两片闲下来就会喷洒毒液的嘴唇,理智早已经离她而去。
她不自觉地收回一手去解他领口的衬衫纽扣,当他的吻从她的唇上移到她的颈项上时,她情不自禁地叫出了他的名字,带着一丝 的沙哑:“维尔……”
她并不讨厌他,甚至,她对他存有和他一样的感情与想法。
不知怎么的,夏维尔忽然就知道了。
16。 甜蜜的代价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但偏偏就是有人不想让某人发。
眨眼间的功夫,夏维尔便揽着夏格坐到了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办公桌前面是完全密封死的,椅子很高,人坐在上面下半身根本就看不见,而他刚坐定,门就被敲响了。
莫妮卡副院长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查尔斯,你在吗?我有点事找你谈哦。”
夏维尔脸上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他将夏格按在椅子上,回到门口将地上的纽扣毁尸灭迹,再回到椅子边时就看见夏格一副还没回过神来的样子,特别呆滞地望着他。
她嫣红的嘴唇微微张开,衣衫不整的雪/白身体散发着青春气息,一切成熟男人都无法抵抗这样的少女。
夏维尔将捡回来的纽扣放进口袋,把愣神的夏格抱进怀中 着她的耳垂,饱含蛊惑地沉声道:“帮我做一件事,答应你一个条件。”
“嗯?”夏格迷茫地望着他,“什么……事?”
看着迟钝的女孩,夏维尔只觉浑身气血都朝一个地方涌,他深吸一口气,将她按在身下,自己坐在椅子上,她半跪着趴在他 ,有些后知后觉地盯着他窄窄的黑色西裤里现出形状的东西。
“我想你不需要我说得太露/骨。”夏维尔将身子朝前挪了挪,双臂撑在桌面上,垂头对上夏格望过来的视线,用允诺的语气说,“一个条件,什么条件都可以。”
夏格怏怏地睨着他腰间 的灰色衬衫以及衬衫下面隐晦的部位,喃喃道:“你不久前才骗了我。”她指哪件事很明显。
夏维尔闭起眼揉了揉额角,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某些隐忍:“是,我记忆犹新,犹如昨天。”略顿,他回应了一下门外不停敲门的莫妮卡,“请稍等。”
莫妮卡停止敲门,声音十分性/感地笑着道:“好的,那我就稍等你一会儿。”
夏维尔不理她,只是低头看着夏格,脸上难得没有了嘲笑和讥讽的表情:“心怀太多怀疑可不是件好事,你自己衡量,给你三秒钟考虑时间。”他话音方落便快速数了三声,随后便问,“想好了么。”
(河蟹两千字)
亚伊港医院的水房里。
夏格撑着双臂在水池边发着呆。
水滴沿着她的脸庞一点点滑落,她慢慢抬头看向了镜中的自己,头发 地披在肩上,上身披着一件不伦不类的白大褂,白大褂扣子扣着,没有露出里面纽扣被弄坏的护士制服。
她身下破掉的丝袜早就脱掉了,头上的护士帽也不知丢到了哪里,怎么看都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暧/昧的激战,带着一种十分诱/人的风情余韵。
“……真是的,我真是疯了才会那么做。”
白/皙的手指按在自己的唇上,夏格甩了甩头想去擦脸,可一转身就看见了站在水房门口的高大身影。
他几乎遮住了所有从外面投射进来的光,一头银发在不算明亮的拐角处显得尤为刺眼。
是伊塔洛。
夏格暗叫不好,也没心思再擦脸,拉紧白大褂领口快步朝后退,手探进口袋将手机解锁,正要按下设定在1的夏维尔的号码,便听见伊塔洛不疾不徐地开了口。
“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那么做。”伊塔洛慢条斯理地走进来,他已经脱掉了伪装的白大褂,穿着一套十分典雅的白西装,银色的马甲自他动作间从西装外套里面现出几分,他声音清冷,脚步优雅,那系在领口的红色领结却将他衬得充满了危险与血腥的气息。
“你别走过来。”
即便他那么说了,夏格还是按了夏维尔的号码,电话震动了一下,说明电话接通了,她虽然不敢直接拿起电话来跟那边的救兵说现在的情况,但还是提高音量道:“伊塔洛先生,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把我堵在水房,虽然现在是晚上,但还是会有人来这里,你不希望有人发现你我的真实身份吧?”
夏格紧张地靠在墙壁上,一头黑发披散在身后,精致的五官带着明显的厌恶与抗拒,依稀间还可以看到几分和夏维尔相似的地方。
伊塔洛眨了一下眼,眨眼间便将一切都了解了。
“不听话的女孩,你觉得是我速度快,还是那位难搞的先生快。”他的话刚说完人已经闪到了夏格面前,夏格还来不及惊呼便感觉嘴巴被人捂住了,伊塔洛强行执起她的手臂,将手机夺过来捏了个粉碎。
手机的碎片从伊塔洛修长白/皙的手中掉落在地,夏格瞪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完美的五官,一如传说中那样,吸血鬼那银发绿瞳的长相以及病态苍白的美丽容颜非常具有杀伤力。
“一个个都不听我的话,阿德里安是那样,难搞的先生是那样,连你也是。弱小的蚂蚁凭什么认为反抗了我之后还可以安然脱身。”
他似乎笑了一下,但那笑意却不达眼底,他不知何意地回眸看了一眼水房门口,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身后忽然化出的翅膀,夏格意识到他想带自己离开便立刻张嘴去咬他的掌心,可最后受苦的却是她自己。
尼玛好硬!!!!牙好疼啊!!
“听着,如果你再做一些自不量力的事,我就直接拧断你的脖子。”
威胁的声音不紧不慢,人已经被他从水房的窗户带着冲入了夜晚的雨幕,雨水没有落在她身上,因为伊塔洛的蝙蝠翅膀将雨水全都挡住了,他飞的速度非常快,眨眼间亚伊港医院就消失在了她的视线里。
绝望,自穿越到这个糟糕的世界以来,夏格第一次感觉到了死亡真的就在眼前。
她想,大概是因为夏维尔此刻不在她身边。
17。 柏拉图式爱
亚伊港下了一场很大的雨,树林里到处弥漫着泥土与树木被洗净的清香,月亮被乌云挡住,天上看不见一颗星星。
夏格被伊塔洛带着飞跃了一大片树林,停在一座古老的庄园外面。
这座庄园建在一片一望无际的绿色原野上,通往大门的路只有一条,路的尽头是四层高的塔楼建筑,此刻塔楼在雨中安静地沉默着,除了借助闪电的光芒略微观察一下四周之外,夏格再也见不到一点亮光。
或许是嫌夏格吵吵闹闹很烦,伊塔洛一路上都捂着她的嘴,直到将她放在了庄园里面才稍稍松开了对她的桎梏,拽着她的手腕带她朝哥特风的四层建筑走去。
大门在伊塔洛靠近时无风自开,夏格茫然地跟着他走进府邸里面,寂静黑暗的大厅随着他手臂抬起而亮起烛火,这一切超自然现象让夏格嘴角不停地 ,伊塔洛松开手回头看向她时正看见她这一副想要吐槽却不知该从何说起的样子。
伊塔洛面无表情地掏出一条洁白的丝帕擦拭着掌心的口水,夏格见他这样不由想起自己咬他时的情景,牙又开始疼了。
“你把我带到这里想做什么?”夏格沉默半晌还是开了口,她颇有些豁出去的架势,反正人都在这了,他要干什么她也阻止不了,大不了就是一死,脑袋掉了碗大的疤。
伊塔洛将手帕扔到地上,脱掉白西装的外套,摘掉领口的领结,只穿着银色的马甲与白衬衫白西裤转过身背对着她。
他扫视了一下一楼,慢慢走到沙发边优雅地坐下,单手撑着头望着一处缄默不语,似乎在思索什么。须臾之后拿出手机按了起来。
夏格忍不住道:“你该不会是还没想到要怎么处置我吧?”
她的话引起了伊塔洛的注意,他将手机塞回口袋,总算是回应了她。
“是的。”他抬头看向她,皮肤苍白毫无血色,绿眸毫无情绪地睁着,看上去有些呆滞,语气清清冷冷,“当时如果独自离开很不合算,抓你回来是最有利的选择,路上一直在考虑要怎么处置你,但还没想好。”
“……”坦荡使他充满正能量。
在夏格观察伊塔洛的同时,伊塔洛也在观察她。她有些狼狈,看起来十分青涩,眼神迷惑懵懂,但言语却倔强叛逆。幽暗的烛火将她的五官照得十分具有古典美,她长发 ,湿润地贴在脸上,微张着嘴,表情疲惫又失落。
“你们杀了阿德里安。”
似乎是感觉到气氛太僵硬,伊塔洛徐徐开了口,声音辨不出喜怒。
夏格站在离他很远的地方,拘束地说:“他只是为他所犯下的错误付出了代价而已。”她在脑海中搜索着关于阿德里安和聂曼容的事,谨慎道,“他背叛了你不是吗,你那么聪明,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
“我知道。”伊塔洛淡淡颔首,抬起手臂指着对面的沙发,“请坐,我不习惯仰视别人说话。”
他很有礼貌,倒是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举动,夏格犹豫了一下,顺从地坐到了他对面。
伊塔洛没有情绪地望着她,表情十分淡漠,好像在叙述一件跟他无关的事:“你说得对,他的确背叛了我,我给予他永生,但他却欺骗了我,我的生命太过冗长,伴侣对于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