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旁边的槿浓看着很无语。皇上,你能真打吗?
荭鱼皱眉。皇上,你轻点打。
离榕一回南宫就看见了司马斓,而他的脸色有些不对,撤开下人带着他进去,问道“出了何事?”
这次司马斓才算是对离榕没起疑心,忍住手臂上的伤口疼痛,道“慕容策那晚扮作你的模样让我通知那人去曼罗寺,结果,遇到了萧玉暮寒。萧玉暮寒因为你帮助慕容策而大打出手。”
听得这消息,离榕不得不惊,可他不乱。沉默的去找药,然后回来。
“主子,这里不安全,我们还是回国吧!丞相会保护你的,他说会救你的。”不见离榕说话,司马斓心里有些不安。而且,慕容策既是扮作他做事,势必是知道了一切。
离榕坐在他旁边,将药放到他面前,道“这是我向齐风讨得药对你的伤很有用。”
“二王子?你为何如此固执?”
“司马,慕容策如此做不过是想加剧萧玉暮寒与我之间的仇恨,斩断西林南燕联合的可能。至于,他皆我的模样做事,不过是想知道这背后的神秘人究竟是何人罢了?”慕容策,你还是不相信我与你联合的决心。
“我们已经向慕容策说的很明白了,为何他还要如此?”如果慕容策这次的确是这个目的,司马斓真不明白这是为何?
离榕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看向手腕时再次看到了上面残留的痕迹,小心拉过袖子遮住。说道“斩草要除根。”
“不行。为了你的安全,属下要和欢羽带你走。我们回西林。”即使为了这,那更不能留在这里,太危险了!还是回去好。
离榕起身,背对着司马斓,道“如若你想知道我为何留下,那我告诉你我是为了西林;如若你想知道我为何执意留下,那我告诉你我喜欢慕容策,四年前就喜欢,我想帮他守住凤渊江山。”
“二王子你•;•;•;”司马斓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当初在丞相府,相如凌燕对他那般好也未听他说一句喜欢,而,这个对他只存在利用的慕容策,为何就喜欢了呢?
“呵!”不知道为何离榕忽然笑了,不带傲气,发自内心。“修书与相如凌燕,让他来凤渊见我。”
醒来的秦墨烟见到的人是慕容策,这一见什么事情都记起来了,心中也愧疚害死了小蝶,虚弱的说道“皇上,臣妾并非有意而为。”千般言语就想让他相信她非有意。
慕容策淡然的说道“有意、无意,都是过去了。小蝶已经死了,你不必愧疚。好好照顾自己。”说完起身离去。
“皇上。”见人走,秦墨烟慌张的趴到床边,可见到的却是转身的背影。这眼泪续续的落下,滴答在手上。皇上,我的心从未变过,可也从未被你真正的怜惜过。这一切都是报应。
无人的屋子死气沉沉,秦墨烟拖着痛苦的身子从床上起来,撤去了宫女。扯下五尺黄绫,一步一步走向悬梁处,一步一滴泪。我此生从不后悔的事情便是爱上你,可,如果还可以重来,我依旧会不顾一切、不顾芳华尽错、不顾九年空房再一次爱你。这一世,最对的事情便是在桃林遇见你,与你的曲子舞一场。又一夜良宵,我已经足够了,至少,这辈子我是你的女人。呵呵!夫君,这一辈子不能伴你白头,但愿,来世,你能喜欢我,哪怕,只有一瞬间。
秦墨烟行到妆台,看着镜子里面如泪的人,轻轻一笑无怨无悔。
半刻后,秦墨烟已是一身浅绿齐胸襦裙,青丝被一根素簪挽着半许,柳烟眉含着愁绪,双眸含着情丝,淡红嘴唇含着诀别。
看向悬梁,挥手杨上去,打上了死结。慢慢的站上凳子,将头伸了进去,一滴泪从眼里流出,慢慢的流淌。我秦墨烟为了能与他相守,害死了小蝶,害他失去了朋友,害一人失家。我暗杀玉清风,讥言嘲讽玉清风,对救他命的药做手脚差点害死他。这些罪过,我一人承担。
秦墨烟凳去了凳子,眼泪落到了地上。孩子,等等娘亲。
坐在御翔殿处理政事的慕容策丝毫不知长萧殿发生的一切,依旧尽心尽职的处理。
第65章 去死吧你
一会儿,季莲进来说道“皇上,睿妃娘娘落了。”
慕容策微惊,看向季莲,道“何时?”
“睿妃娘娘是五尺黄绫自缢,现已移下,但已落气半个时辰了。”
“她这是为何?”慕容策不明白。他未说处罚她,也未说逐她出宫之话,怎么这样做?
季莲摇头。道“现已通知秦家,不知这如何处置?”
慕容策放下折子,道“送回秦家吧!她毕竟是秦家人。葬在秦家不觉孤单。”在皇陵寂寞孤单。
泠挽骨一听说这消息也是不明白。这孩子没了就没了呗!至于,自尽吗?
这秦墨烟自尽一事,无人知晓真实原因,大都以为是为了孩子。
皇宫风平浪静了一段时间。
玉清风却和离榕见到了。
那是一个午后,灿阳之时。玉清风摇着扇子悠悠的看向离榕,而离榕含笑看着他。
“公子,你我好久不见。上次的宴请,在下未去,还望公子莫怪。”
“我怪你做什么?倒是离榕公子那晚为何不来让我觉得好奇。”凤承殿刺杀一案,慕容策始终都没告诉他结果,至今他都不知道究竟是何人害他被恭苏刺一剑差点死了。这离榕,他是第一个怀疑的,也是唯一可以怀疑的。那白子妃哪有这能力。
离榕无所谓的笑了,道“公子不会怀疑是我离榕暗下毒手吧?”这玉清风已是挑明了,就是说他离榕那晚安排了刺杀,污蔑他。
“我可没说,离榕公子你何必这样说?”玉清风淡然的摇着扇子,不急不慢。
离榕也不觉什么,既然不想说那就走开。“那就好。没有实凭实据,有人说我是凶手,相信皇上也会还我清白。好了,我有事先走一步。”
玉清风看着离榕笑而不语。离榕,你这个叛徒。我们就看看谁笑到最后?
夜尽时,玉清风再次支开了紫捷等人跑出了凤承殿去了西厢院里,刚刚进去就被谁捂住了嘴带到了一边去。他知道这是何人?可是,那日还和自己生气的他为何今晚亲自来?
萧玉暮寒将他带到一边,好似发泄似的将他松开,说道“千倾画,可还记得我是你主子?”
被捂了一会儿的玉清风有些不舒服,在那喘气,但闻这话就知他还在误会自己。
“太子殿下,若是倾画真的是玉清风,那慕容策为何不宣告天下人?而玉清风为何帮你而不帮慕容策?”
看他这般,萧玉暮寒问道“好,前些日子的事情我们不谈。那,你说慕容策去曼罗寺的事情如何解释?”
听了这事情,玉清风才记起那晚自己偷偷将从朱琪嘴里听到的事情告诉他了,后来的结果他也没问。现在这样说难道是发什么了什么事情?“此事是我从朱琪口中听得,难道,当晚他没去吗?”那一夜很奇怪,他明明是要出去走走的,可是为何醒来时却躺在慕容策的怀里?脖子也痛。
“他去了,可他调虎离山烧了水莱坊好几个院子,并来了一个瓮中捉鳖。同时将我与然棠鹫骗到了曼罗寺。”想起这事萧玉暮寒就觉得气愤,他慕容策竟然敢独身引他出来。
玉清风忽然记起刺杀方重那晚的事情,道“那晚我与月末离刺杀方重的时候,慕容策也在,他好像知道一切似的。”
“哼!并不是他知道一切,而是他巧合的猜到了你的意图。”杀官员先从小官杀起,迷惑众人,进而出其不意的杀掉重臣。他慕容策竟然料到了。
而这三件事情让玉清风心里不舒服,愤愤的说道“慕容策竟然骗我。”说完,也不管萧玉暮寒就跑了。
萧玉暮寒没有去追,而是淡然的立在那。慕容策,可曾想到我会利用玉清风的情让他恨你。
完颜康出现时,说道“这样做,少爷会恨慕容策吗?”
“玉清风最不喜欢被骗。”萧玉暮寒含笑说道。
离榕折回南宫之时,一个公公手里端着一碗粥急匆匆的过来,由于心急也没注意到离榕,不慎的碰到他。
粥尽数落在地上,连盛粥的碗都摔在了地上。
“粥啊!”公公吓了一跳想知道是何人走路不长眼睛,可抬头时“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还望公子莫怪!”并非宫里人都认识离榕,而是宫里只有百裳公子拥有一双奇特魅惑的紫眸。
离榕被撞也不高兴,幸及粥没有撒在衣服上这才不与他计较。可看向那粥时,觉得奇怪,问道“这是何人的粥?”
“回公子,是皇上的。”不闻责备公公也不敢放下心去。
“皇上?是皇上要喝这粥?”慕容策怎喝这粥?
“不是,此粥是凤承殿的千公子为皇上亲自熬的。皇上,每夜都会喝。”
玉清风?离榕蹲下身子看了看地上的粥,然后,起身。千倾画这般好心给他熬粥喝?不对。像是忽然想起什么,离榕转身朝着晋阳宫跑去。
那地上的公公被离榕这举动吓到了。
慕容策回了晋阳宫,季莲说了一些事情后便准备休息。今晚,不准备去凤承殿那边。
可就在他刚刚褪去外衫时,就听闻了离榕的声音,这疑惑他今晚怎么来这里了?也没多想便让季莲让他进来,去小榻那边候着。
离榕进来时,有些慌张,看了看屋里没人才问道“千倾画给你的粥你喝了多久?”
慕容策疑惑的看向他,这么晚前来就为了这事。他倒是平静,道“半个月。”
离榕上前拿起他的手就把脉,心里惶恐不安,道“以后他送来的粥你不许喝,若真是要喝,让季莲为你做。”
被突然握住手,慕容策有些不悦,冷冰冰的说道“放开。”
离榕一愣看向他时忽觉寒从脚底升起,手里的手没有温度。“慕容策,你为何总是这样拒绝他人?”
不见离榕松手,慕容策自己抽回手,起身移开似乎很讨厌这人。道“立刻离开这里。”这里是晋阳宫,进来的人不是他离榕。
“慕容策,别以为我离榕非你不可。”慕容策此刻的态度完全是在激怒离榕,一直以来是别人看他脸色处处畏惧他,从未有谁忤逆过他,如今,他反过来像一个奴才伺候他,而他却还要这般。离榕不甘心。
“那朕告诉你,除了西林国我凤渊还有选择,别以为你是敲定成败的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