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说,她的身体还没有好吗?他不是说,要等到他身体好了之后,再要她的吗?
可是为什么,那些温柔的关心的话语,却经不起一点点碰触,就此粉碎了,彻底就撕毁了她。
“痛……”那是所感觉到的惟一。
痛,痛得这样真切!
她咬紧贝齿,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哪怕是呼吸,“好痛……”
这一刻,她情愿自己死去!总好过被他深深折磨,生不如死。
他残忍地,狂放地占有她!
他喘着粗气,雄霸地力量,征服着她的身体,同时也要征服她的内心,每一次前进都带给她惊惧的抽搐。
女人痛苦的呻音,自未合紧的门缝靡靡传出,明亮的光线流泻在门外,从未关的窗户,可以瞧得见屋内床上,一个魁梧壮硕男人弯躯跪立在一副娇美的雪白娇躯后狂放冲刺。
她美丽的面容带着珠泪,因为体内狂烈地喜悦,一波又一波的快慰叫她快喘息不过来了。
可即使是这样,她却得不到任何一丝减缓的饶恕。
左润冬垂眸,咬牙,腰杆的动作丝毫不见轻缓。
她的上半身伏趴在床上,双手无力地揪着身侧床单,下半身被他强制的钳制抬高,整个身子随着身后猛烈地冲撞,而在床上无助地前后快速摇晃。
令人眩晕的晃动带来前所未有的兴奋,让她原本哀求的声音,都变成了羞耻地呻。吟。
——
窗外,月光斜照过来。
他面相英俊,肤色白净,却在此时变得狂傲,冷窒。
外面似乎有双眼睛在愤怒地盯着,而左润冬仿佛没有觉察,又或许是故意不去提高警惕,此时此刻只沉醉在身前的这个香软的小女人身上。
他一双大手抬起,轻松提着她几乎瘫软的下躯,他肆意野蛮地,狂烈霸道地用她紧窒湿热的温暖花心来慰藉自己狂。野的***。
“啊……人家不要了……”泪水流淌,终于冷秋哭泣着摇头,身体里汹涌而来的快乐堆积到了极点,叫她无法忍受了。
他闷哼,将她翻过来,举起她两条腿架在肩上,用力地撞进她最深处最柔软的敏感点,在她尖叫的时候忽然俯身堵塞她的嘴,让她哭叫的求饶通过他口腔,吸入到肺里,重重掐了把她娇美白嫩的小手臂。
“啊……”
太过于疼痛,却又引起剧烈地快慰,达到白热化的兴奋迅速掳掠了她不明的神智,她尖叫着,晕死过去。
而他噙着冷笑,放肆地在她不堪一击的体内横冲直撞,直到找到自己的最高点,爆发!才闷哼一声,闭眼痛快地享受那狂喜的瞬间。
他爽到极致,猛伏下去,狠狠一口咬在她肩头。
疼,凶猛的疼!
这传递到她身体的感觉,要她清醒,可还有种无名强烈的情绪,在和她做某种僵持!
她想摆脱,可摆脱于瞬间进而成僵化的姿态,她发现自己的动作那样迟钝,那样僵化!
摆脱或挣扎,抗拒或排斥。
她已无力分辨,记得他的唇还停留在她肩头,她僵硬的姿态,使他的动作亦呈现出触摸冰冷雕塑的尴尬,因为她已然停止抽搐,毫无生气。又如一个布娃娃。
假如她是雕塑,假如她是布娃娃,那么他是在做什么?
她的身体在他身下,传来某种抗拒的感觉,僵硬而坚固!
这感觉源于她的内心,抗拒的理由是来自于另一个男人。
她像雕塑般的身体一动不动,只有轻轻的颤抖,似在哭泣,还有余音。
他翻身,长臂揽住她,从侧面看去,躺在身畔的女子有着玉如般娇好的容貌。
如柳叶扶风般的细眉,纤长如羽的睫毛下是水润的瞳仁,小巧挺翘的鼻梁,樱桃般粉嫩的嘴唇因沾了他的吸吮越发显得娇嫩,流淌几丝晶莹。
他知道,那是她的泪。
如今哭,连声音都吝啬了。
青丝如墨般漆黑铺在他的手臂上,弯弯的睫毛安静而自然的卷曲着,眉心微蹙,他静静地侧视着她,幽黑的睫毛忽然微微颤动了一下,在粉红的肌肤上闪过一抹绝望。
他心痛的伸手,去抚他因为过于兴奋而咬在她肩头那一口红肿。
左润冬揪心,他怎么像野兽一样咬了她一口?难道他的体内有暴虐的因子?
冷秋缩了下肩膀,不让他的指尖接触自己一丝皮肤,她疼过了头,连哭的力气都已没有。
她在他身旁,他感受到,她在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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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猛然出现的动作,她跳下床,披衣,忽然要跑。
未及行出半步,随后一跃而起的左润冬蓦然间攥过她一只胳膊,反手推开他,她失去重心,向前摔出,接着奔跑——
在刚才的拉扯中,她略胜一筹,跑出了木门。
飞奔——
逃离!
她只是想逃离他的掌握,她怕这样的接近,她怕这样的纠缠,她怕这样的掠夺,她怕这样的征服!她怕!这一刻,对他,这样怕!
穿过明亮的木制走廊,越过长长的木台阶,跳下烙人足心的沙地,她疯狂的飞奔。
缺乏一种安全感,与他拉开了一段距离,她身影和这时内心的惶惶忽忽很相似,黑暗而无助。
人还在阴影中乱奔乱蹿,但她的心,却被抛弃在黑暗遮盖之外,仿佛黄昏的蝙蝠,在无边无际的天边彷徨,无依无靠,只在黑暗来临之前的黄昏下凄厉的低翔。
这样惊惶,这样畏惧,这样悲哀,思想已被架空了,不再具有任何现实意义。
她像只滞飞的鸟,找不到方向,茫目的跑。
一切都在安静地摇碎,零乱的脚步声。
她抛开一个踉跄的步子,随即,跑到被树枝分割的月光下。
光从天空投射到地面,一层层的逐渐稀薄,分明已照不清道路,照不到的丛林地方显得更暗。
她仍然在跑!
这段奔跑路,漫长又遥远,无意识的拉扯着她疾走疾行的意识,敏锐得扩张,尖锐得膨胀,路在眼下是收缩的形状,反射进她眼里还有晃动的流光,房屋林木小径,跳跃的静影,一切跳跃近她迷朦的双眼,她还不及准备。
绊了一跤!
狠狠地!
背后传来他的脚步仓促、匆忙、沉重,和着焦急的步伐。
他没有叫:“冷秋,你给我回来!”
他只是在追,马不停蹄地追。
惊惶的爬起来,她跑得更快更急,柔弱身躯,撞向前方,躲着身后。
这段时间像影片中的一个接一个快镜头,似乎在迅速地抽空一切,他们的回忆、拥抱、欢笑、哭泣……
直到抽空了他和她的距离,渐渐变得遥远了,模糊了,再也看不见了。
她才深深地喘了一口气……
可是抽空了的,一切又回来了!
她的手臂突然被紧紧抓住,他的呼吸沉重地喷出来,他的胸口剧烈地起伏,他的脸孔可怖地狰狞:“跑什么跑什么?为什么要跑?为什么要躲?我不在的时候,你都干了些什么?”
“我就不能问了?我就不能知道了?我问你一句又怎么了?我凶你一次又怎么了?我让你做一次又怎么了?你又不是没有做过!你和他做的时候,你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挣脱是那么无力。
这么难听打击人心的话,他居然这么理直气壮。她感到自己脸色苍白,比月光还要白,想要挣脱,可是却又无力。
无助是她唯一的表情。
有泪水扑落上他的手臂,隔着背心,暖暖的湿透。
左润冬望着她扑簌簌的眼泪,心里慌乱了起来,可是男人的面子还在维持着强硬:“哭什么哭什么?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哭?我还没死,你哭什么?等我死去,你再去哭!”
——
啊啊啊啊啊冬哥怎么是虐待狂啊。他现在喝了很多酒啊,亲们原谅一下吧。别说黑帮的男人,普通男人借酒爆发脾气也算是蛮正常的了
跟我走(四)
“你说话可不可以不要那么难听?”冷秋跺着脚,情急之下,悲伤地朝他大叫:“我什么时候和他在一起了?你什么时候就会死了……”
娇美的面容,因为生气的状态,而变得愤怒。
她不再哭,但那美丽清亮的眼睛,蒙上了晶莹的水雾。
还有一层失望,在她脸庞若隐若现。
恳他攥紧了她细软的胳膊,心慌意乱之下,反而更激起一阵暴跳如雷,伤害永无止境从嘴里喷出:“嫌我说的话难听是不是?我左润冬就是这样的人!要决定跟我在一起,你就得必须接受我的脾气!我不会为谁改变!即使我爱你!”
爱一个人,难道就要为此改变自己的性格吗?
他不会这样做,可是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已经慢慢在改了。
让他以前最爱玩女人,爱玩干净的女人,那些女人,从一开始到最后都只能是他的专宠,可是她呢,她并不纯洁……连路远都扬言,那一次,并不是她的第一次?
事隔太久,他被那杯加了料的酒迷得神魂颠倒,而她也是喝了酒的,同样也加了料,两人事后,他并没有去留意那沙发中有无飘红,之后她被拖去小黑屋审问,再然后抱了她回别墅……
他甩甩脑袋,酒气更浓,他怎么又在纠结这个问题?不是决定从此以后都要相信她的吗?
可是,晚上回木屋,看到路远抱着她站在密林中。虽然光线那样黑暗,可他还是看见了。她扑进路远的怀里,抽咽轻泣……
当时他就火冒三丈!
不知道是怎么走回她住的小木屋的,他喝了很多酒,不清楚是否醉了,因为他的酒量向来很好。
他只是觉得小腹胀疼,火烧火燎,胸口滚动着一团怒焰,随时随刻都将要爆发出来一样。
他迫切地想要她,似乎那样做,他才可以让自己消消气。
“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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