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那股疼痛到心悸的滋味,她很想去忽略,可是那种疼来得那么真切,那么强烈!
像是无数柄锋利的刀,几乎无孔不入地刺进身体内部,又从皮肤的无数毛孔穿透而出,她咬紧唇瓣,极力忍受着他强劲的冲击,不带任何感情的,只为蹂躏她而蹂躏。
可能她双眼朦胧的晶莹,在左润冬不经意睁眼看到,动作随之放慢了,带了一点点的温柔,而他的手心也覆上她胸前的丰盈轻轻抚。摸,并低下头来怜惜地吻着她。
可是又如何?她依然痛,痛到难以忍受。
他突然又一用力,她胸口一颤,头皮一紧,全身都麻木了,僵直僵直的,仿佛连呼吸都窒息,只余下无力的头部辗转,她在心里告诉自己不哭,不可以哭……
她一点儿也不喜欢自己这样哭,在他的面前不争气的哭,她应该是微笑着,来承受他对她所做的一切,哪怕是掠夺,哪怕是强占,哪怕是纵欲,哪怕是发。泄!
左润冬吻着冷秋的脸,唇边湿了一大片,冰凉的液体,顺着他的唇侵进嘴,凉了心。
她的泪,像罂粟,有最美丽的毒!
他心脏揪痛,紧握双拳,攥着她耳边的一缕发丝,他也想哭!可是他能哭么?
她知道他最怕的是什么?就是她的眼泪!
他知道伤到了她,可是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他已把伤到如此严重。在他的面前,她用身为女人最脆弱的眼泪,她用这如海洛因一般有毒的液体,来伤害着他。他们真心相爱,却彼此伤害!
左润冬冲到最高峰的时刻,冷秋听到他口中纵情地叫喊:“十三!十三!”
她心都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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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成一片一片,就像一只美丽的瓷器被人狠狠一摔,粉身碎骨,再也拼凑不起,再也回不到当初。
她的眼泪也像是干涸,再也流不出一滴泪,一对空洞的黑眸直直定着车厢某一处,麻木不仁。
“起来!别躺在那里!”左润冬低沉地命令道,也不管她是否有无一件遮羞布,光滑诱人的雪白胴。体横陈在沙发上,她的脸畔不知是泪还是汗液的凝结,在车厢顶灯映照下,亮晶晶的,闪着细小璀璨的光芒。
左润冬只穿了件衬衫,雪白色却在灯光中微微透出优雅的蓝,黑色风衣被他抓过来,随手掷到她身上,“把衣服穿好!坐起来!”
接过他抛来的他的衣服,冷秋穿好,坐于车窗右侧,胳膊肘横支在半降的车窗框上,木木地望着窗外的万千霓虹,每一道五彩斑斓的色彩,投射过来,她的脸庞便变幻起绚丽的姿彩。
那一头散乱的头发经过刚才他的蹂躏,微卷,垂落在肩侧,风吹过,轻轻泛出涟漪如湖中之水,飘漾起着令人生出无数暇想的波纹。
左润冬忍不住伸手,还是忍不住去撩起她垂下的如瀑长发,用掌心轻轻摩挲它。冷秋静坐着没动,也不想动,此时此刻,她凌乱的心中不作任何思想,只有大片大片的空白。
一直到了左宅,车身徐徐停下来。
吴媚带头,引领了一大宅院的人,在前迎接。
“大嫂,这么冷的天,你可别再跑了,让冬哥好找……”她伸手过来,拉起冷秋,走过大宅前边的露台,牵往屋中的大厅。
“周妈,给她做碗莲子粥。”随后而来的左润冬吩咐下去,周妈点了下头,赶紧去忙碌了。
冷秋被吴媚拉往厅中一边的沙发上,她纤细的腿裸露在外,光着足,晶莹的脚趾,在左润冬眼光打量下,微微向沙发里侧挪了挪。
“把鞋子穿上。”他去拿了拖鞋来,柔软的毛料熨贴着她的足心,温暖的感觉自足底蔓延到心底。
她的心也应该被感染到了温暖的吧,可是为什么,在抬眸瞬间,望进他的眸中一丝冷光闪现,她的心就此凉了下去?
左润冬如今看她,都带了无限的冷意,连一句温暖的话语,都用最冰冻的语气来说:“要是饿了,到里边吃粥去,不要坐在大厅发呆。”
冷秋站了起来,默默向前走,一低头间,那不争气的水气刹那涌上眼眶。她强忍着,强忍着一切可能想哭的冲动,坐在了餐厅的椅子上。因为穿着他的黑色风衣,及踝的衣角行走也不是不方便,但不断有风往里透,她才发现,此刻她的身体是真空的,只凉凉的包裹着他施舍的黑风衣。
周妈煮的莲米粥真的很好吃,她想她是真的饿了,埋头狼吞虎咽地大吃起来。她吃着他的,穿着他的,用着他的,享受着他给予的一切,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抓了他,对自己有什么好处?荣升国际刑警?对她很重用吗?非升不可吗?
餐厅间外边有脚步声走来,听出是左润冬的步伐,冷秋把头低下去,装着没听见,兀自吃粥。
他在对面拉开椅子坐下:“我考虑过了,由明天起,你做我私人秘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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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的厮杀(二十五)
他说完,等待着冷秋的反应,她抬头看了他一眼:“为什么要这么做?”
左润冬轻淡描写的说:“你不是一直想抓我吗?给你机会,让人深入,熟悉内部。”
他会有这么老实吗?乖乖地等着束手就擒?
“那吴小姐呢?”冷秋随口又问道。
恳他把手伸来,放在她手背上轻轻摩挲,“为什么要这么问?”
冷秋看到他眼里闪现一抹邪味,如同他唇边的笑意一样:“是不是她呆在我身边,你心里总有芥蒂?”
她垂下眼眸,细长的睫毛轻颤着,他又拿手指来拨,带着玩弄的眼神,每拨动一下,唇边的弧形就扩大一圈:“秋,今夜是我的。我已经付了千亿美金,这么昂贵的你,我该拿什么来爱你?倾家荡产,也都不够。”
让轻轻托起她下颌,摩挲着她脸庞如玉肌肤,他温热的呼吸,夹杂着点点暧昧,眼底尽是戏谑与玩味:“但是你的表现并不能让我满意,如果今晚你能够让我满足……”
冷秋反掌一推,将他整个人从胸前推开,左润冬坐着的椅子也滑出一公尺,他有点震惊的望着她。没想到,她功夫可以这么好,一掌能将他推开?并且推得这么远的距离?就这么一调。情的功夫,瞬间已被推开远远的。
“不愧为警花!”左润冬啧啧赞叹不已,伸脚一踢,“吡啦啦”一下,冷秋坐着的椅子也自桌边滑开,擦着地面向着墙角飞去,却在撞到墙壁的瞬间,被她抬脚一伸定住,足尖自墙面一点,那椅子载着她又往后倒驰——
她也不是吃素的,训练多年,跟着路远那些年,会的还不只这一手。
可是她也太低估了左润冬的能力,几乎是在一瞬间,他腿一扫,冷秋坐在椅子上面旋转了起来,像个小陀螺一样,在地面绕出无数的弧形,晕头转向的,叫人眼花缭乱。
她因为穿着左润冬的黑风衣,转动起来就像一架风车,连天花板的上空都飘荡起巨大的涡流。
只听“卡嗒”一声,整个旋转的弧度陡然停止!她凌空腾飞的身影,在空中划破最后一个绝响——
椅背哗地倒地,左润冬一勾腿,就将那椅子踢得粉碎,椅腿上的组合木块,全都散架,满天飞舞起来。
冷秋重重地摔在地上!她还是差了一步,就可以让自己站起来,但穿着毛拖鞋,无法灵活自如地大展身手。
“你可真会选地儿——”左润冬邪味的笑着,顺势压在她身躯上,手指玩弄她的铺盖在地的长发,“那就在这里吧,既然你愿意在厨房,那我就在厨房好好享受……”
“女人是用来玩的?”冷秋仰望着对方俊白的脸庞,“可是我觉得这样玩不过瘾。”
“你想怎样玩?我乐意奉陪。”他两指一屈又一展,指尖朝着她睫毛轻轻一掸,“说好是一夜。不玩到天亮,我们谁都不许后退,只许前进。”
“多叫一个人来吧。”冷秋侧脸看向站在餐厅门口处的吴媚。
她在外边,闻听到这边响声异常,于是就走来查看,冷秋说话时,她早已站在那儿观望多时,下一刻,在冷秋邀请下,又得到左润冬默许,跨过门槛,走了进来。
“把衣服脱了。”左润冬冷漠的朝着她发出命令,吴媚默默的尊旨。
就在她的衣服像树叶一样,从身躯上落下去,软在地上,冷秋趁着左润冬望过去时一分神之际,双掌往前一推,将身上的人推得一溜,从胸前滑落膝盖间,左润冬反应过来要抓她双足,却只抓到两只毛拖鞋,而她整个人成功逃脱,黑雀一样闪出餐厅!
“噗哧!”吴媚禁不住笑出声来,左润冬那个样子实在狼狈,空空抓着她的拖鞋,趴在地面。
“笑什么笑什么?再给我笑!轰你出去!”一手支地,从地面上跃起的人,恼羞成怒。
举起手中的拖鞋,就毫不客气地朝着吴媚一甩,她也极快的一闪,头偏过,那拖鞋砸到墙壁,又反弹回来,不偏不倚正中左润冬头顶——
他气得,嘴里出口成“章”大骂道:“KAO!都来欺负我!”
深夜。
冷秋将次卧的门锁得紧紧的,还是不放心,睡得极不安稳,可是左润冬晚上却没有半夜敲门。
天快亮了,她才微有困意,转过身刚要入睡,周妈却在外面喊她起床了。
她是起来得最晚的,左润冬和吴媚都在餐厅各就各位,只等她一人。
“大嫂,早安!”
冷秋甩甩酸麻的胳膊,也朝吴媚一笑:“早,小嫂!”
左润冬差点迷失在如花的笑靥里,好久好久,可以说,自见到她那天起,都没有见过,她笑得这么开心,他不由得更生起几分警惕,目不转睛看着她坐在仆人拉开的椅子上。
“这菜真好吃,这面包也烤得极好,还有这牛奶,真香啊!”冷秋一边尝这个,一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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