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要在宫中永远陪着她?”赤火苦恼。
“不,不是的,我要和姐姐商量一个计划,商量一个天衣无缝的计划,我不能连累姐姐的。”上官柔儿哀求的望着赤火:“三天,给我三天的时间,三天后的亥时你来接我,我保证跟你走,好不好?”
赤火心不甘情不愿的望着上官柔儿,捏紧了拳头,第一次如此纠结,如此痛苦,他怕,他的柔儿这么漂亮,他怕耽搁一个时辰都会发生让自己悔恨终生的事情。
他痛苦的表情让上官柔儿揪着心,凝着他棱角分明的俊容,凝着他冰冷孤傲的瞳孔,上官柔儿的身子颤抖着,她的小手哆嗦的摸到自己的腰封,将自己的衣裳全部解开,朦胧的月光下,她白希的胴。体泛着诱人的光泽,她主动上前抓起他的手让他摸着自己的胸口:“赤火,我用自己来证明真心,来证明我对你的爱。”
赤火幽深的眸子凝着窒息的情愫,上官柔儿如飞蛾扑火主动吻上了赤火,二人粗重的呼吸*在空气中。
屋内,旖旎一片。。。。。。
午时,赤火便悄悄的溜走了,上官柔儿兴奋的*未眠,将屋内的杂乱和气味儿全部处理好。
翌日清晨。
上官柔儿慌忙的将上官萱儿拉到了自己的寝殿,上官萱儿凝着她,佯装一副关心的架势:“妹妹,我的好妹妹,你怎么样?你没事儿吧?昨儿个夜里快吓死姐姐了,那人是谁啊?为何要找你?”
上官萱儿朝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而后将她拉到自己的内殿,想起昨晚的激。情,上官柔儿的脸上浮现了一抹娇羞的红晕:“姐姐,你还记得那年爹爹阻拦我相爱的那个男子么?”
话落。
上官萱儿佯装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惊愕道:“难道他是。。。。。。”说罢,又迅速的捂住嘴巴,瞪着眼睛看着她:“难道是。。。。。。那个叫什么火的?”
上官柔儿点点头:“赤火,就是他。”
“妹妹,你糊涂啊,你不该与他联系啊,他来做什么?”上官萱儿佯装关心的套话儿:“妹妹你想怎么样?”
说到这儿,上官柔儿面容一紧,她‘扑通’跪在地上:“姐姐,妹妹可不可以求你一件事情?求姐姐务必要帮帮我。”
“柔儿快起来。”上官萱儿连忙将她拉起:“我们姐妹之间说什么求不求的?”
上官柔儿拉着上官萱儿的手在她耳畔低语。。。。。。
回到自己殿内的上官萱儿眼底划过一抹毒辣,她拨弄着自己金光闪闪的护甲,冷呵一声:“我的好妹妹,这回可别怪姐姐啊。”
*
缘分真的是一个很奇妙的东西。
偌大的皇宫,那些个妃子每日的想寻着机缘,寻着时辰和离漾来个偶遇,可是这种机缘却总是与她们擦肩而过。
自打那次离漾将念清歌残。暴的折。磨了一ye后,离漾就再也没有翻过念清歌的牌子,平日就翻翻离妃的牌子,连其他新晋小主的牌子都没有翻过。
但是,上天似乎像是有意安排他们似的。
走在御花园。
走在假山旁。
走在岩石边。
坐在凉亭里。。。。。。
似乎每日都能很巧合的碰到离漾,起初,念清歌碰到离漾的时候觉得颇为尴尬,二人总是伫立在原地,久久的凝着对方,离漾的深眸如蕴着一望无际的海水似乎要将念清歌淹没。
念清歌总是最快的败下阵来,总是匆匆的逃离离漾的面前。
但是,久而久之,念清歌也就慢慢的习惯了,因为只要她出来,总会碰到离漾,慢慢的,她从窘迫到自然,从自然到洒脱,只是朝他一拂身子便错过他前去。
两个人谁都没有先开口。
倔强的如草原上的两匹马儿。
自然,念清歌的失chong在新人那里很快的传开了,一日,她们早上去给皇后请安的时候,就因为来的晚了一刻钟便被大家奚落了半天,小到昭仪,大到皇后,而且在这期间念清歌根本坐不消停,坐下后便被人使唤起来倒个茶水,递个橙子,削个苹果的。
就连桂嬷嬷那些宫人们都比念清歌落的清闲。
这就是拜高踩低。
念清歌筋疲力尽的凝着高大的宫墙,眼眶酸酸的,涩涩的,说不出的滋味儿压在胸口上。
自打入宫来所受到的委屈,所受到的屈辱她念清歌都会一笔,一笔的记住!
时辰如细碎的沙子从指缝中溜走。
三日的光景很快的就要到了
上官柔儿和赤火约定的日子悄悄的降临在他们的头顶。
晚膳,上官柔儿一口未动,她的心脏‘突突’的跳动着,总觉得会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要发生。
强压住心中的不安,上官柔儿在月色朦胧即将接近亥时的时候换上了一套轻便的衣裳静静的等待着赤火的到来。
蚊子写上官柔儿和赤火这里不是白写的,他们将会掀起一个*,推向念清歌走第三卷的*。
大家喜不喜欢这一对?
大家猜一猜赤火的身份。(づ ̄3 ̄)づ╭❤;~
第二百零二章 神秘男子惊现
前些日子,皇后说御花园的池塘里生了几条尾巴如孔雀尾似的小鱼,她为了讨离漾的欢心,特意命人捉了几条鱼儿供离漾赏玩。
如丝茧的阳光细碎的洒在鱼儿的鳞片上,折射出闪烁的光晕来,离漾捏了一撮鱼食洒在水面上,鱼儿们张开小嘴巴争相恐后的吃着。
离云鹤进来的时候带来了一股子陌生的热风,惊了离漾的鱼儿,他浓眉一簇,将最后一点鱼食全部洒了进去,他声音沉凝漠冷:“二弟的性子一直很稳重,怎的今日这般毛躁。”
连夜赶路的离云鹤疲倦不堪,面容上恍若浮了一抹灰突突的面色,眼底黯淡无光,下颌处恍若在*之间长了一些青色的胡茬,他双腿而弯跪在地上:“皇兄,上次皇兄答应臣弟若臣弟来日喜欢上了谁家的姑娘,可以请求皇兄赐婚。”
离漾微微一愣,眼波流转到他身上,声音淡淡:“二弟想说什么。”
离云鹤鼓足了心中的勇气,声音不卑不亢:“皇兄,臣弟恳请皇兄收回三弟和静竹公主赐婚的圣旨,将静竹公主赐给臣弟。”
话落。
离漾愤怒的狠狠拍向奏台,语气萧冷:“荒唐!”
“皇兄……”离云鹤再次恳求。
“出去!”离漾的眼底早已染上了怒色。
离云鹤的性子不比离辰逸倔强,恳求无果最终不甘心的退下。
离漾负手而立伫立在阁窗前,望着甩动尾巴的小鱼,冷冷道:“以为朕给了你们自由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
离云鹤每日在王府中悲伤鸣萧,常常望着边疆的方向一望就是三四个时辰。
宫中的生活孤寂而寂寥。
女人多的地方事儿就多,正是因为闲下来的时辰多了所以大家都想着怎么陷害彼此。
“这样的日子实属累人。”念清歌蔫蔫的靠在美人榻上:“听说皇上这几日一直不待见云王爷?”
崔嬷嬷点点头:“自那日云王爷去找皇上求他把静竹公主赐给他,皇上便十分恼火。”
“还真没看出来云王爷对静竹公主揣着这么个心思呢。”念清歌品了一口清茶,道。
宫中众说纷纭,这事儿好不容易才压了下去。
上官萱儿意外的盛chong让她骄傲的尾巴翘到了天上去,总是欺负着比她位份低的人。
锦绣殿照样是鸡飞狗跳。
元昭仪是个怕事儿的人,每每只能由着怜昭仪胡搅蛮缠的欺负她却不敢吭声,也不敢找人诉苦。
这一日。
怜昭仪又为了那日的事斤斤计较,将洗脚的水让奴婢往锦绣殿正殿的门口泼,元昭仪恰巧站在门口,那些脏水全部泼到了元昭仪的脚上。
这一幕,恰巧让经过的皇后娘娘看到了。
皇后是六宫之中,在宫中说话威严,她小小的惩罚了一下怜昭仪,但听说怜昭仪为此闹了好几天,不吃饭,不睡觉,没完没了的哭,惹的每个人心烦极了。
可偏偏有一日,宫中出了件大事儿。
怜昭仪暴毙了,太医检验的结果说是她吃了让自己严重过敏的东西,最后拖延了诊治的时辰才死的。
说这事儿的时候,念清歌正在用午膳,她凄冷的勾唇一笑:“绝食了那么久说死就死了,而且还是过敏死的,说出去都觉得可笑。”
崔嬷嬷替她盛了一碗汤,低声道:“那小主是觉得有人故意而害之?”
“那你觉得会是谁?”念清歌没有直接点破,优雅的夹起一道鱼肉填到了嘴巴里。
“奴婢想着是元昭仪。”崔嬷嬷笃定的说:“那日元昭仪受了那么大的侮辱,她肯定会记仇的啊。”
念清歌捏着汤勺有节奏的敲打着银碗的边沿,轻轻一笑:“你只答对了一半儿,元昭仪心中怨恨怜昭仪是不假,但是她却没有那个本事敢去要怜昭仪的命。”
“那是……”崔嬷嬷在心里想着,忽然有了答案,她慌忙捂住嘴巴,瞪大眼睛看着念清歌:“难道是……皇后?”
念清歌微微一笑点点头。
“天那。”崔嬷嬷惊愕。
反倒念清歌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是她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儿,自打那次皇后帮了元昭仪一次,元昭仪见天儿的去皇后那里问安,暗地里早就是皇后的心腹了,再者说了她元昭仪跟着皇后吃到了甜头儿,寻了个丰厚的羽翼自然是要紧紧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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