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然后老实回答:“没印象了。”
“你……好,那么你不辞而别又是什么意思。我是说,我们不是朋友吗,这也太没礼貌了吧。”
“我可不认为将我送到警察局的人是朋友。”我说。
“你先给我起来,看着你懒洋洋的样子就有气。凭什么我坐着你躺着啊。”她走过来在我床边跺脚道。
“那你也躺好了。”我说。
“什么?”
“……”
“……”
“抱歉,抱歉,失礼了》”我猛得发现自己说错了话,坐了起来,然后破眼而入的是一双嫩白的大腿。
还有一英寸我的鼻尖就上垒。
“色……色狼!”大概是感觉到我鼻子呼出的热气,易脸色倏地变得通红,一记升龙拳毫不留情的甩在我的脸上,然后破门而出。
而我则华丽的在空中转体360度后,被钉前在墙壁内。
“我还以为我当时死掉了呢。”这是罗意威将我从墙上扣下来,我说的第一句话。
“那个偶像不会对你也有意思吧。”罗意威几乎是带着哭腔问。
我想了想,将之前我的对话过滤一遍,然后在加*最后的一记上钩拳,很恶寒的转过头说:“绝对是不可能。”
“怎么说?”
“高傲的人都有些高傲的姿态吧。这方面我也说不清楚,似是执着之类的东西。强加于人和自己的东西,还是少惹为妙。”
“高见,所以无论如何你都必须和她撇清关系。”
我点点头,说:“那是我一直在做的,可是,你又瞎激动什么呢?”
“哪有?”
“是吗?那你先从我身上下来,坐回你自己的位置上去吧。”
“……”
晚七点的时候,我和公主站在走廊边,透过落地窗看着窗外的夜景。蔚蓝色的夜空下,绿色,白色,黄色的色斑无不以铺天盖地的气势笼罩在整座城里。而远处还在苦苦挣扎不肯消逝的白光,只作为绿叶似的,将这一夜景,添上了一份深邃。
月亮圆的透彻,也异乎寻常的大。
“你的家乡……”我望着城市对公主说:“总有种驱不散的魔力。”
她甩了甩尾巴,显得不置可否。
“不过,我的家乡,东方,也是很有魔力的,知道吗?这块地方有太多的封闭性,似乎拒绝着任何人,可每年仍有成百上千的人蜂拥而来,和东方不一样。”
“所以埃及在哭泣。”一个少女特有的甜润的嗓音。
“啊,是吧。”我苦笑道。突然从玻璃的折影中发现我身边的不不是公主,不,是公主,只不过不是真正的埃及公主。也不全对,她穿着洁白的宫装,艳美的脸庞忧郁的望着这个城市,十四五岁的光景。
她是谁?
我猛地回头,发现只是我的那只白猫低头俯望着城市,而其它什么也没有,环境吗。
“你的女伴很美。”甜润的嗓音继续说。这次是从我身边传来的,我回头张望,发现是一个被精心雕琢过后的女孩,一个美丽的东方女孩,也是十四五岁。
刚刚看到的是她?
她穿着雪白的T恤和短裤,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真是被雕琢到了极致不成?长发随意披在身后。
“她?”我试着问,指了指公主。
“你被施了魔法吗?”她完全无视我,蹲下来问公主。
“喵。”
“嗯,原来如此,所以只能拜托他喽。”
“喵喵。”
连声音也像是被雕琢过的,竟然没有一丝情调,我说:“打扰一下,你们在聊什么?”
“什么也没有。”她站了起来,说:“可以跟你看一会哭泣的埃及吗?”
“嗯,嗯,请便。”
当最后一抹光亮也消失之后,城市就陷入了人造的奢靡之中。廉价的霓虹灯的哦出探头探脑。川流的人群以及大巴,都沦为了城市的血液,在一条条管道中流动。
“人们真是因为开心而笑吗?”我对公主说。
“你有没有听说过,人类的泪水蒸发。在天上汇聚形成了月亮,人约悲伤,月亮越圆越亮。”女孩突然问我。
“所以月亮便是泪蒸汽喽?”我反问道。
“机灵。”她说,然后拖着香腮:“你这个人也是与众不同。”
“是吗?那抱歉了,我对你这种小女生是不感兴趣的。”我试着开了个玩笑。
“为何?”
“很多,法律不允许,道德不允许,你父母不允许,总之能想到的都不允许。太危险,直接同归于尽都来的比较安全。”
“你果然不一样。”她谓叹着说。
我耸耸肩,不去思考她的意思。
八点的时候,我往楼下走,她也往楼下走,我按了按电梯,她没动,只是静静的看着公主。
“你去几楼?”我试着问。
“……”她不再说话,好心慵懒得不想搭理我的样子。
我走出了电梯,来到了20楼的酒吧。罗意威说他在和谁喝酒。我在想能和罗意威喝酒的怪物还真不多见,通常他都是自high的。我很快就发现罗意威,他那变态的笑声和闪光的光头以及以他为中心周围;两米内诡异的真空地带到哪都是抢眼的标志。
只不过这次变态的声音似乎有两个。
“哇哈哈,真的,我说怎么那么温暖。”
“就像被托着的感觉吧。”
“哇哈哈。”
“哇哈哈。”
我捂着突然炸响的头,拍了拍罗意威的肩膀说:“聊什么呢。吃饭了没?”
“嗨,国靖,你来的正好,介绍个好人给你认识。”罗意威满嘴酒气的勾住我说。
对方是一个旅行团的,长得非常英俊的男子,算是认识。我点了点头:“你好。”
“你好,我们是见过的吧。”
“国靖,我来问你。”罗意威突然一把扳过我来,说:“你记不记得有次我借了你一条内裤,然后我又还了你一条。”
“那条丁字裤?”
“对。”
“早扔了。”
“为什么,那可是我妈妈亲自给我挑选的,你没穿就扔了?”
“干嘛?”我反问。
“本来向问你穿的时候是不是感觉到母爱的温暖……”
“哦……”我点点头。
“……有种被托着的感觉……”罗意威继续无耻的说。(这本小说到底会被我写成什么样子啊——筱武按)
“罗意威,为什么你不把电棍塞到下面搅一搅呢?”我头爆“井”字青筋笑着问。(原来我真的很无耻,我检讨——筱武按)
女孩走了过来,坐下。这时对方突然很高兴的说:“来来来,介绍一下,这是我女儿,怎么样,可爱吧,漂亮吧……”
“完美~”罗意威撅着*,像一只企鹅拍手道。
“这个是爸爸刚刚认识的朋友,罗意威,国靖。”
“原来你叫做国靖。”她说。
“怎么?”
“很悲伤的名字。”
“抱歉,我女儿经常说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您别介意。”
“你们不会又认识吧。”罗意威干笑着说。
我刚想说不,女孩先开口道:“嗯,受了他不少照顾。”
罗意威立刻严肃起来,鬼鬼祟祟的跟那男子嘀嘀咕咕的,那男子脸色一青一白,立刻像要掀桌子一样吼道:“什么?我绝对不允许!”
“啊?”
“你!”他指着我说:“你趁早放弃吧,我不会把我可爱的女儿嫁给你的,绝对,除非你踏着我的尸体过去!否则,休想!”
“罗意威!”我恼羞成怒的瞪着他。
“国靖,这次确实是你不对,再怎么说你也不能对小萝莉下手不是,回头吧,趁现在还来得及。”
我头疼的厉害,对这两个彻底无语。
“我跟他没有什么关系。”关键时刻,女孩为我说了话。那无声调的声音在我听来如同仙乐。
“真的?我的宝贝?”
“我要喝饮料。”
“OK,waiter,果汁一杯!”
“喂,你被拒绝了。”罗意威偷摸过来幸灾乐祸的说。
“你给我死好了。”
“抱歉,抱歉,原来是个误会。”男子笑着抹抹后脑:“你喝什么,啤酒好吧,我请客。”
“不……”
“他喝牛奶。”女孩突然说。
“他身上有股很浓的奶香。”
罗意威和男子再次用不友好的目光,狐疑的打量着我,而我则上下闻了闻,没啊。
“抱歉,我女儿又乱说话了,waiter,麻烦再来一杯啤酒。”
“不。”我出言阻止:“我确实是不喝酒的,喜欢牛奶。”
男子看着我有一两秒的失神,然后笑道:“是嘛,喝牛奶很好呢,那就牛奶吧。”
闲聊中,我们知道男子的一家三口来埃及旅游,另外还有一个儿子,自己承担一家大型企业。
“完全不用我们*心。”男子笑着说:“很顺从的一个孩子。其实我们硬是*心也是白*心,徒给他添乱而已。不过整日游手好闲也怪难受的。”
“人嘛,本性就是很*的。”
“我倒有一个好兄弟跟你一样爱喝牛奶。想想,多少年没见着他了,30多年了吧。”
“唔。”我点点头,明白他的意思,不做多表示什么。
“他是个很特别的人。”女孩突然插话说,我们都望向她。可她却又不再多说些什么了,低头安静打量自己的杯子。
我不明白那个“他”倒是指谁,也许其本意也不过是换算,重叠之类的凸显。
我并没有特别的话加入到他们其中,留下罗意威和男子在那嘻哈碰杯。看情况一时半会也分别不了,就对女孩说:“你也是个特别的人。”
她说:“何以晓得?”
我说:“我可不晓得,说是感觉你信不信?”
她叹了口气,闷了好半天才似无精打采的说:“我只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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