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宝宝II娘亲是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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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宝宝II娘亲是太后- 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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圻暄定下脚步,回身,朝她有礼言:“厉姑娘,将你安全送到,至此,告辞了。”

有些隔离。

他要走了……

这路程,明明走了许久,却为何觉这么短短。

舍不得!不想要他如此离开,至少,不能让他带着这一路的沉默离开……

天凉看着他,有些话想说,却说不出口。

圻暄见她仍旧不言,眸中闪过落寞,转身迈脚,朝顾子语候着的马车方向而去……

啪。

手腕被纤细的指握住。

身后,响起了女声低言,“等一等。”

圻暄转回身,望她不语。

“桃酥……我去给你拿桃酥。”

天凉慌张说了句,急忙跨回落云阁,圻暄微微侧首,望着她的眸子里多了柔和。

厉姑娘,你何时能坦率一些,让圻某离前,更心安一些,笃定一些?

你知不知,圻暄,也是有担忧,有不舍的。

天凉顾不得跟家仆们打招呼,匆匆回了自己房,拿了那盒冯怡留下的桃酥后,返了回来,交到了他手里……

“这是……我平生最喜欢的东西”,天凉有些气喘,扶着胸道,“你拿上。”

圻暄将锦盒收了起来,低语:“厉姑娘费心。”

天凉此时平复了喘息,立直了身子,抬起润红的脸面问:“说出的话,泼出的水,你自己曾说过的话,可记清了?”

圻先生望着她,长睫下的瞳仁玉色盈盈,“我记得。”

“你这话,我记下了,来日你若是不认账了,我也好有个对证。不过……”天凉唇角兴起笑靥,“话说在前面,我的就是我的,谁也不能跟我抢,特别是男人。所以……这位大先生,你最好继续自己洁身自好的品行……否则……”

天凉眸一眯,哼一声,只威胁了半句。

厉小姐这承诺,这誓言,不宣则已,一宣惊人!

圻暄望她而笑,“好的。”

天凉上前,也不顾是在落云阁门前,也不顾这四周是否有行人路过,更也不顾这是保守的古代和自己众人皆知的厉将军身份……她踮起脚尖,抬手圈住他的脖颈,费力的凑近他,抬睫热息微吐:“先生,你应该给我一个离别之吻。”

先生垂眸低首,含住了她水泽光润的薄唇,清凉的舌宛若绘笔勾画轮廓,记载芬芳,品味香甜,要将那份柔软永远嵌在了自己心里似的吻的深切,用力。

离别之吻……

天凉此时不会知,在未来的某一刻,她会后悔,后悔那时,若说的是告别,而不是这离别二字,该有多好……

日头明耀,春风已有凉意。

行人匆匆,落云阁拂柳树下相吻的身影缓缓分开,女子眸清如雪,面润如霞,男子丰姿卓越,平淡的容颜不掩纤华不染之韵。

“一路顺风。”

天凉松开了他的手,圻暄在望她一眼后,也不再逗留,转过身,缓缓朝那该去的方向去了……

她知道他是可以以武息离的更快,却是在这样慢慢的走着,与她分离,她亦是立在原处不动,定望目送,直至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后,才低头转身,回了落云阁。

我记得。

那一句誓言,她永不会忘,只是来日再见,谁也不知,可还是这幅光景,而那句相许的誓言,又可会真正的兑现……

你愿嫁。

我便娶。

凤京栈道十里外,一道淡光闪过,落下了行姿若仙的修长身影,顾子语靠在马车旁闭眸小憩,在察觉到动静时,立即睁开了眸,目光落在了缓步前来的先生身上。

“先生……”顾子语唤了一声,满目疲色。

“这些时日辛苦了”,圻暄走到马车前,对着风尘仆仆的顾子语低言,“吩咐要查的,可查到了?”

“先生放心,已安稳留下,我这就接您过去”,顾子语说着,又想起什么似的,从怀中拿出一封以蜡着封的信封道,“回时,有陌生黑衣人留了这个后就离开了,子语试了几种办法都无法打开,又担心是否与先生有关,所以特拿来交给先生。”

那信封带着淡淡的光色,以武气封之,十分严密。

而那下蜡处,正是东璟皇族特有的印章所落下的形状,听说唯有皇家最高机密才得使用的印章,这也是只在东璟皇族才会使用的私密之法。

圻暄拿过,未加考虑,拆开了信封,略略浏览过后,阖上了信张,望向远方,未有多言。

顾子语心中有疑,不解开口道,“先生,这莫不是东璟皇族邀您解疑难之事的邀请函么?”

只是这邀请方式,如此不光明正大,很是奇怪呐。

圻暄抬手,将那信封与信张全都化碎在风里……

随着纸张化成粉末飘荡在风中时,大风鼓吹起他的袖,露出了那六道血痕,煞为的鲜艳刺眼,怵目惊心。

“家书罢了。”

圻暄淡答,上了马车,轻命,“启程罢,还有很多事要做。”

顾子语瞳孔一紧,不可思议的望着那阖上的马车布帘,震惊,更大于疑惑!

东璟皇族的书信……

先生称为……家书……

(感谢亲雪羽糯赠送默默的鲜花,么么!要出西凤了,小天凉的西凤美好时光暂告一段落馁^o^)

260启程出发

【260启程出发】

说巧不巧,在天凉回落云阁时,正好传来了下月底北瑜皇族大婚贵宾的邀请函,这邀函是从皇宫里直接送过来的。

天凉接了邀请函一看,不正是北瑜现今掌权的斡贞族大公主古诺帕丽的大婚邀请函么,而这西凤皇收到此函便将此事全交给了天凉,那么自然代表西凤的贺礼也全交给了天凉,此番天凉必然要顾及西凤颜面不能怠慢的悉心准备了。

由他人代劳送大礼,又长面子又省银子,果然做一国之君的都有老奸巨猾的潜质。

凤京至北域快了要七至十日,慢则满月,天凉索性以备贺礼与路途遥远之由向内侍回了话,说即刻动身,内侍匆匆回宫去报,不至午时,传来了准行的消息。

此旨一下,天凉即刻吩咐樊聪带些人马赶往北瑜,她则即刻前去南诏去东邪山,一月后北瑜婚宴上再行汇合。

与此同时,又与厉天啸见了一面,要他协同简少堂和天暖打理武器坊后,与君小宝一起,穿好男装,带好行囊,拉着那永远在睡觉半死不活的阮美人,坐上马车,由落云阁出发,连夜出城去了。

阮美人自命清高,自命洁癖,自命不凡,自命很多很多……

所以,在一辆宽敞的马车里,阮美人还特意命人修了一道帐帘子,自占一半的空间不说,还将自己与那母子俩隔的远远的,生怕沾上一丁点污秽气息似的。

可惜这帐帘好似没什么成效,马夫快马加鞭赶路时,不闻马蹄声,只闻吵架言。

这已赶了三天的路了。

“为何还未下栈道入住客栈?”阮美人隔着帐帘呵斥,“你厉家马夫都是乌龟么,本先生三日三夜未下车未曾好眠,你可担待的起?”

“阮先生真说笑了,三日三夜未曾下车你是怎么吃喝拉撒的,我这马车没那么高级还自备茅房!我就喜欢这速度,不颠簸不晕车,你若是有意见,行,后面飞去!要是怕迷路,我给您牵个线挂脖子上,一头绑车身上,跟风筝似的借风使力,环保不累空气清新,也省的我厉家马车憋屈了您!”天凉翘着腿,吃着果脯零食完全不在意这人抱怨。

阮美人与这女人三日相处,自然知道她嘴皮子是什么程度,也不生气,只是清冷哼一声,掀开帐帘,打开马车的窗子,扯开布帘子,自言自语的,“这车里都是秽气,还是打开散散的好,污浊的很。”

污的就是你!天凉白他,“下一家客栈阮先生再不满意,您就住马车吧!我跟儿子都是正常人,没那么挑剔。”

这是在讽刺阮先生不正常。

不过她倒也说得没错,这位阮先生呢,极难伺候,不是三天内不下马车,而是途径的客栈他有洁癖的阮先生没一家看上的,不是嫌人家脏乱,就是嫌人家不上档次,有一回更离谱,好不容易进了一家各方面满意的客栈,阮先生一进门,竟因为不喜欢掌柜的长相,挥袖又回马车去了!

天凉问之,他长相碍着你什么事了?

阮先生答,太丑,本先生膈应,不喜欢。

无辜的掌柜中枪之……

天凉气言,阮先生,你这是成心挑刺儿!

阮先生很诚挚的,要住也成,本先生先毁了那掌柜的脸。

天凉无言。

就这样换下一家又一家,这终是第三日,饶是阮先生也觉马车狭窄了,在这停下的客栈里竟没有极尽苛刻嫌恶之能挥袖要离开。

三人下马车,走进了客栈,小包子还在睡着,耳里塞着两朵大棉花团子,马夫去停了马车后,向掌柜询了三间上房,住了进去。

入住之前,阮先生拿出了药粉熏香一堆堆,吩咐将他住的房间一处不遗的给打扫了十五遍,才终于消停着进屋了。

小包子和天凉这方已睡了一小觉补眠了。

包子被隔壁动静吵醒,摘了棉花团,打着哈欠问:“娘,你觉着咱们能住过今晚么?”

天凉默……

这个,还真不好说。

不是她怕这位阮先生,所以事事依着。只是南诏蛊毒何种阴险,她清楚的很,又加自己曾那么真切的见过深收蛊毒迫害的花音发作时的症状,所以对阮美人,她不得不让着,迁就着。

更况且这位阮先生,着实是位软硬不吃的人。

你若威胁他,他会说,威胁我的人多了去了,没几个活着的。

你若对他说软话,他会冷哼,你是诚心求我么?你回诚心,他便说,那我偏不应。你若说不诚心,他便笑眯眯的,不诚心的话以后别说了,小心以后说不出话。然后笑眯眯看着你气愤的模样欣赏有佳,面容高兴。

阮美人这人才是个真正的妖孽。

妖孽也有正邪之分,有些妖孽是天生的,有些妖孽是修炼的。圻暄是天生的,妖的逾人心怀,孽起来也能让人不自觉赞赏说,不愧是圻先生;这位阮先生,则是修炼的百毒不侵,妖起来无人能比,孽起来咬牙也只能看他那双挑人心怀的美眸无可奈何……

天凉这会儿刚沉默起来,就听得隔壁传来一声惨叫声。

她迅速跳起来跑到隔壁冲了进去,冲进屋,就见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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