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辰轩看了龙天娇一眼,轻笑了一下,这才说:“白玉兰不是很好养的盆栽,天娇,你的性格大大咧咧的,估计养不好这白玉兰,我记得你喜欢月季,改天我再送盆仙人球给你,仙人球放那里就可以了,连水都不用浇,这盆白玉兰,我还是带回去自己养吧。”
话落,即刻伸手从龙天娇的手里取了这盆白玉兰,然后迅速的转身,没有再看病房里的任何人一眼,闪身走出了病房的门。
“一定,要转院吗?”子心下床,接过龙天敖递过来的衣服,想必是他从家里带来的。
“还是去仁和医院吧,那边医生熟,环境也好一些。”龙天敖的声音有些暗哑,干涩。看着站在那里的子心,用手轻轻的推了她一下:“快去换衣服吧,我和天娇先把你的东西搬到车上去。”
子心拿着衣服,沉默的转身走向洗手间,既然他要求她转院,那她转院就是了,现在的她,得先照顾好自己的身体,至于别的,都得等身体好了再说。
“哥,你看?”龙天娇用手指了一下那一大袋卫生棉,然后轻蔑的说:“秦子心不就流过产,居然把人都给流糊涂了,她不会傻到以为流产要来很久的血吧?”
“那是我买来的。”龙天敖面无表情的说,然后看了眼自己的妹妹,“我不知道她用什么牌子的,所以每种牌子都给她买了一包回来。”
龙天娇听了自己哥哥的话,恨不得即刻咬断自己的舌头,她今天真是栽倒秦子心这个女人手里了,不仅让她在颜辰轩面前露了丑相,还让自己的哥哥冷眼相对。
刚刚她明明问秦子心怎么用这么多的卫生棉,她不告诉自己是哥哥买的,还借机来讥讽自己流产有经验,让自己在辰轩哥哥面前丢尽了脸,现在又害得自己被哥哥数落一翻。
秦子心这个女人心机就是深,她是故意的,肯定是故意,她以后一定要找机会报复回来。
还有辰轩哥哥,她一定要阻止他们再见面,辰轩哥哥是她的,她不能给任何人机会,任何人都不可以。
“天娇,你先把这些东西提到楼下车上去放好,我等子心换好衣服就下来。”龙天敖把两大袋东西递给自己的妹妹,示意她可以走了。
“知道了,”龙天娇心不甘情不愿的提上两大袋东西,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哥,雪雁姐……”
“下去,”龙天敖迅速的切断龙天娇的话,然后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龙天娇狡黠的笑了一下,因为秦子心已经拉开洗手间的门出来了。
“可以走了吗?”子心站在门口,身上穿着白色的衣服黑色的裤子,龙天敖还算有点良心,没有给她带白色的裤子来,否则,她也会以为自己是一只白狐转世了。
“走吧,”龙天敖走了过来,伸出手:“我扶你。”
子心的身子本能的朝旁边一闪,龙天敖的手抓了个空。
“我没事,自己能走。”子心的语气淡漠而有疏离,不看龙天敖那黑沉冰冷的脸色,即刻自己带头朝病房门口走去。
龙天敖楞了楞,望着那已经走到病房门口瘦弱娇小的身影,再看看自己停留在空中的手,一股特别不舒服的感觉涌上心头。
她不愿意他的碰触,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却不愿意他这个光明正大的老公碰触,这,算什么事儿?
-----胡杨篇------
仁和医院,子心还是住的高级病房。
不过,她已经没有住妇产科那一层楼了,而是住的胃病这一栏,而她床头上的病卡上也写成了胃出血。
胃出血?
她看着这样的字眼倒是笑了起来,龙天敖还真是煞费苦心,这样的病都想得出来。
她从小就有胃病,平时胃也一直不太好,最近一段时间还总是吃不下东西,时儿呕吐,说她胃出血,这还真是能说得过去的。
转到仁和医院是傍晚,刚住进来两个小时不到,方凤仪就来了,还特地给她带了进口的胃药,一再叮嘱她要好好养胃,还问是不是在龙家生活不习惯,想吃什么告诉她或者直接吩咐陈阿姨就行了。
子心正在疑惑方凤仪这180°的转弯从何而来,就看见自己的母亲已经推门进来了,她随即佩服方凤仪的这翻表演很到家。
刘红梅进来,和方凤仪见面,两亲家见面都表现得极为客气和礼貌,相互间就子心这胃病谈论了起来。
子心靠在床上就这么安静的听着,她还是第一次知道方凤仪简直就是营养专家,说起胃病的饮食那是一套一套的,刘红梅在一边直接点头符合着她说得对。
终于,方凤仪先起身离去,子心站起来要送方凤仪下楼,都被她拦住了,让她就在房间里,好好的和自己妈妈说会儿话。
等方凤仪走了,刘红梅关好门这才脸色沉重的走了过来,然后看着自己的女儿,眉头皱得很紧:“子心,你这好好的,怎么会胃出血呢?你胃病不是好了吗?而且,小时候有胃炎,也没有严重到胃出血的地步啊?”
子心听了妈妈的话苦笑了一下,心想,我这哪里是胃出血,我这,明明是流产啊。
可是,她知道,她不能这么说,因为这一说的话,妈妈不给伤心成啥样?而且,传出去,不仅自己颜面扫尽,就是父母也脸上也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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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室和外室的较量58
江雪雁看着茶几上的机票和银行卡,再看着站在阳台上的男人,她的眼泪瞬间就滚落了下来。
几乎一下子就冲了过去,双手从后面环住他的腰,脸贴在他的背上,泣不成声:“天敖,不要让我走好不好?不要让我走。。。。。。”
龙天敖抬起头来,望着阳台上的天花板,感觉到身后女人柔软的身体和滚热的泪水,还有那不停的颤抖着祈求般的声音。
他的心几乎要在一瞬间软下来,可是,想到仁和医院里妇产科医生的话:“秦子心,这辈子几乎都没有做母亲的资格了。”
他终是咬牙,用力的去搬江雪雁的手,可是,她的手指扣得好紧好紧,他不得不一根又一根的去搬开她。
“天敖……”江雪雁终于哭出声来,龙天敖刚转过身来,她又一下子扑进了他的怀里,眼泪如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雪雁,别哭了。”龙天敖伸出手,指腹轻轻的摸去她脸颊上的泪水,“你去国外住,我每年会来美国四五次,我们又不是生离死别。”
“可是,天敖,你说过,你说过要娶我的……”江雪雁的声音颤抖着,却也带着深深的质问。
“对不起……”龙天敖万般无奈的开口,双手捧着她的脸,眼里是万般的愧疚,“雪雁,对不起,我什么都可以给你,什么都可以,唯独,不能给你婚姻。”
“仅仅只是因为,她也流产了吗?”江雪雁哭着又笑了起来,然后看着眼前一脸愧疚的男人,他脸上的愧疚,究竟是对她的还对秦子心的?
“你怎么知道?”龙天敖的脸色略微暗沉了一下,看着抽泣的女人,眉头深锁:“是天娇告诉你的?”
“谁告诉我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天敖,我也流产了,而且,我怀的是你的孩子,是你的孩子……”江雪雁一下子跌坐在阳台的地步上,头埋在膝盖里,肩膀因为抽泣的缘故而一抖一抖的抽动着。
“我已经娶了她了。”龙天敖艰难的开口,看着肩膀抽动的女人,并没有像往常那样蹲下身去把她拥进怀里,只是喉咙干涩的说:“妻子的名分,我已经许了她,而且,我和她也是名副其实的夫妻,所以,我不想离婚再娶。”
“可是,天敖……”江雪雁终于抬起头来,一脸愤怒一脸失望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终于忍无可忍的吼了起来。
“天敖,你忘记了吗?四年前,她是怎么对待我的?又是怎么对待我们的?你难道通通都忘记了吗?仅仅是因为她流产而已?”
江雪雁的情绪非常的激动,声音吼得很大,因为太过愤怒太过激动,她的脸已经近乎扭曲到变了形。
龙天敖原本愧疚的一张脸瞬间变得冰冷阴霾起来,而原本舒展的手指也在一瞬间迅速的握紧成拳头,四年前的那惨不忍睹的画面,经过江雪雁的提醒,再次那么清晰的涌上心头。
“我没有忘,也从来都不会忘。”龙天敖的牙齿咬得梆梆的响,幽深的眼眸里已经染上了暗红的仇恨。
“既然你没有忘,也从来都不会忘,那么,为什么还要让我走?”江雪雁抽泣着摇头,脸上的泪珠洒在了龙天敖的西服上,点点滴滴都是委屈。
“雪雁,我说了,我只是不能给你妻子的名分,其它的,她有的,你一样不会少,甚至,她没有的,你也可以拥有。”龙天敖伸出手,搂紧那还在不停颤抖的身体,用力的按紧在自己的怀里。
“可是……可是,我只想做你的妻子……”江雪雁的手臂再次紧紧的环住龙天敖的腰,一张尖细的小脸贴在他的胸膛上,泪水迅速的打湿了他胸前白色的衬衫。
龙天敖用力的搂紧这具娇小羸弱的身子,他知道她只想做他的妻子,他又何尝不想她做他的妻子?他曾许诺,今生,除了她,他不会再要别的女人。
只是,现在,他知道,他只能辜负她了,妻子的名分,他只能给秦子心。
“雪雁,听话,明天乖乖的去美国,我一个月后会来美国出差,然后我们可以在一起一个星期,嗯。”龙天敖把他的头抬起来,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一个月后你才来,而且我们只能在一起一个星期,那一个星期后,你又要多久才来?”江雪雁再次哭了起来,想到那无尽的等待,她的心都要碎了。
“雪雁,别哭,”龙天敖从衣服包里掏出自己亚麻的方巾,帮她擦去脸上的泪水,“记得明天乖乖的去美国,”
“那,今晚留下来好吗?”江雪雁从他手里接过方巾,自己擦拭着脸上的泪水,“我今晚做你最喜欢的坑椒牛柳和蒜香排骨。”
“不了,今晚我要回去,”龙天敖轻轻的推开她的身子,然后转身走进客厅里,看着茶几上的机票和银行卡,回头看着跟在身后的女人。
“机票是明天上午飞美国的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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