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领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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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领的新娘- 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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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王的意思?”科科葛不知耶龙亿向派谁人去。
    “我想亲自前去,”耶龙亿看着科科葛,“现下郑国大军多在前线,宫中守卫定是松懈,但眼下最重要的,便是确定王后真的在宫中。”
    “此举太过冒险,大王再怎么也是一国之君,若此去郑国宫中失败,天下人便会尽知,于龙颜有损,于安国国体有损,不如便让属下代劳,属下定全力将王后营救出来。”科科葛道。
    耶龙亿静静沉思了片刻,科科葛说的不无道理,他救倾儿的心再急切,也还要顾忌着国体的体面。
    “也罢,你便带十余亲兵,分散开,连夜往京都去,王后的堂妹至善嫁与京都锦绣丝绸庄的公子,你可先去她处打探消息,得知确切消息后再去营救。”耶龙亿吩咐道。
    忽而从大王口中得知至善已经嫁人的消息,科科葛愣了愣,而后忙应了声:“是。”
    因事情刻不容缓,当夜,科科葛便带着十二亲兵往郑国京都马不停蹄而去。
    再说郑国皇宫内,夏至倾写的安神药方被递到御药房,那些人自然不敢盲目抓药,即便验过方子,真是安睡利眠的方子,也不敢私自便用了药,只怕这中间出了差池,自己担当不起。
    “只说这人是皇上亲自囚禁起来的,却到底是何人呢?”
    御医们看着方子,窃窃私语,最后还是将方子递给了御医总管夏济孝的手中。
    夏济孝看那方子,一眼便知写出方子的人,是夏家的人,那药方里多了一味七息,只有夏家的安睡利眠药里会有这味药。
    如此说来,倾儿竟在宫中。
    当初耶龙亿对夏夫人说倾儿与焕皇后一道回了京都的宫中,不过是宽慰夏夫人的托辞,不想还正应了他的话。
    那夏夫人与夏济仁也并未多想,他们到底是平常百姓,远离京都,又从未参与权谋之事,故而也并未多想。
    夏济孝却不同,他常年在宫中,玩的便是心机筹谋,倾儿是安国王后,却在郑国皇宫里住着,而如今,安国与郑国正联手攻打渤国……这样一想,夏济孝便对前因后果便一下子了然了。
    他不动声色地命人按方子将药熬了,送去,只当自己并不知被囚之人是倾儿。至于后事如何,他也是走一步看一步罢。
    夏至倾得了药,却也并未喝下去,趁着宫女不见,悉数倒掉了。
    她不知二叔见了方子没有,焕帝知道她与夏济孝的关系,防的很严,若不是此番焕帝出宫,自己想了这个办法,怕是永远也联系不上二叔罢。
    若是能得到二叔出入宫门的腰牌,逃离皇宫,是不是就变得而很容易了?
    但也不一定,再怎么说,如今是两国之间的政事,二叔会如何选择,还真不好说呢!
    整个晚上,夏至倾便是在这种种猜想之中度过,又是一夜未眠。
    直到第二日清晨时,才实在是忍不住困顿,昏昏睡了过去。
    待醒来,已经是晌午时候了,宫女们依旧谨慎地在门外守着,一切都未变,夏至倾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看来自己的办法竟是行不通的,要么是二叔并未看见她写的方子,要么是二叔压根不会帮自己。
    唉。夏至倾叹了口气,复又陷入茫茫的绝望之中。

  ☆、148你要带我去哪儿?

科科葛一行几乎马不停蹄地赶往京都,出了歇息马匹,简单进食,几乎全奔跑在路上了。
    一直到了京都,才与十二亲兵分头找客栈安歇了一晚。
    第二日,科科葛便跟客栈老板打听了锦绣丝绸庄的府邸所在,而后便循着路去了。
    待家丁开了门,科科葛便说是至善家的远房亲戚,因来京都,特意来拜访。
    家丁用疑惑的目光打量了一下科科葛,见他人高马大的一脸的严肃,心里不由暗道:“少奶奶家竟还有这般亲戚,看着真是可怖。”
    家丁一路往内院里去了,科科葛便等在前院,直到至善出来,他才转身看去。
    许久不见,至善变了,那个欢快的小丫头变成一脸郁郁的妇人,明明还那么小的年纪,脸上却再不见明媚的颜色。
    至善见了科科葛,只疑心自己花了眼,一步步走近,心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连眼睛都不敢眨,生怕一眨眼,科科葛便从她的眼前消失了。
    一直走到近处,科科葛还在,至善这才自嘲地笑了笑,忍住自己想要投进科科葛怀里的冲动,道:“喜鹊不曾叫,贵客倒是临门了。”
    科科葛曾那样狠狠滴拒绝过她,是至善心上永远的痛,一直一直,她都未曾忘记过科科葛,原以为找个人嫁了,便会慢慢忘却前尘,却不料,越想忘,越忘不掉。
    科科葛沉眸盯着至善,她整张脸都写着不幸福,这景象令他不悦,他以为她还是那个快乐的小女孩。
    “能不能寻个说话方便的地方?”科科葛沉声问道。
    “我身为人妇,不好与你独处,有何事便在这里说罢,反正也无人会听见。”至善冷冷道。
    科科葛听了,也只好随至善的意,也不拐弯抹角,便低声问道:“你可知王后是否在宫中?”
    有那么一瞬,至善想,会不会是科科葛后悔了,来找自己跟他私奔?但听到他询问的又是堂姐夏至倾,心里不由得狠狠痛了下。
    至善摇了摇头,淡淡道:“宫中的事,我又岂会知晓。”
    见至善如此漫不经心,科科葛不禁急切起来,“此事事关重大,姑娘可否与令尊口中探听一二?”
    至善瞪大眼睛看着科科葛,努力克制眼睛里涌出来的潮气,“为何你从来未曾这般关心过我,这许久未见,你都不曾问我过得好不好。”
    科科葛一愣,而后沉声问道:“你过得好吗?”
    “当,然,很,好。”至善看着科科葛,一字一字慢慢答道。
    科科葛看着至善,她说她很好,但她整个人眼神整个人都在告诉他,她过得不好。
    但不好又能如何,他帮不了她,故而他也便假装不知至善在说谎,点点头道:“好就好,关于王后的事……”
    “你走罢,别再来找我了。”至善叹了口气,打断科科葛。
    至善说完,便转身往内院去了。科科葛跟上去,抓住至善的胳膊,“我们需要你的帮助,这很重要。”
    至善回头看着科科葛,狠心道:“放开。”
    科科葛起初不放,与至善对视了一会儿,读到至善眼中绝望的恨意,便木然松开了手,眼睁睁看着至善绝然离去。
    *******
    至善却一面走一面在心里暗自寻思,堂姐到底发生了何事?几个月前,她还收到堂姐的书信,询问她的近况,彼时堂姐还在康平城省亲,若不是自己的丈夫不许她出远门,自己便真的会去康平城与堂姐见面的罢。
    怎么如今,科科葛却千里迢迢到京都寻找堂姐呢?
    若真是堂姐出了事,自己又岂会袖手旁观呢?至善一路想着,心下便焦急了起来,她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何事,不然寻个时间回娘家一趟,找爹爹问问也好。
    直到见不到至善的身影,科科葛才转身离开。
    出了府门,科科葛却一筹莫展,至善是唯一可能探听到宫中情况的人,不管如何,自己还是要来求她,但现下她对自己有着敌对情绪,便等着她平静一会儿后,再来罢。
    于是科科葛并未走远,在至善居住的府邸外不远处,寻个僻静的地角,静静坐着。
    大约过了几柱香的功夫,科科葛复又去敲门,这一次却是过了许久才有人应门。
    依旧是那位家丁,见了科科葛明显楞了一下。
    得知科科葛仍旧要见自家的少奶奶,家丁脸上浮现一抹诡异的表情,“少奶奶现在没空,你改日再来罢。”
    科科葛站着未动,“那我便在此等着,等你家少奶奶有空。”
    家丁见了,转了转眼珠,便往后院去了。
    一会儿的功夫,便从内院出来一个气势汹汹的男子,见了科科葛明显楞了一下,回头问家丁道:“便是他吗?”
    家丁忙点头应了声“是”。
    那男人打量了一下科科葛,气势陡然弱了下去,若真动起手来,他自认不是科科葛的对手。
    这男人便是至善的夫君,绸缎庄的少主高岭,当初与至善成亲之时,他对至善是一百个喜欢,却不料他的喜欢并未换得至善同样的喜欢,他便渐渐失了衡,最初与至善同房之时,他还顾忌着至善,而后来便是将自己得不到至善的爱的愤怒转变成行动上的暴力,不管至善如何不愿,他也要与至善同房。
    今日,那多事的家丁,因见了科科葛拉住自家少奶奶的胳膊,远远见二人神色有异,便觉得自己向少主讨巧的时候到了。
    科科葛前脚刚走,这家丁便直奔丝绸庄而去,将刚刚科科葛与至善见面的情形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
    高岭听了,怒火升腾,光天化日,竟然与别的男人勾勾搭搭,这是当自己死了吗?高岭片刻没耽搁,便直奔回府,找至善算账了。
    高岭追问科科葛的身份,至善冷冷地不说,气恼的高岭抬手便是一个巴掌落在至善的脸上,而后,成亲后从至善这里遭受到的冷漠便一股脑地涌上高岭的心头,竟是又一个巴掌接一个巴掌落在至善身上。
    直到家丁又来报,先前找少奶奶的那个男人又来了。
    那高岭一听,便扔下至善,气汹汹地往门外走去,他倒要看看,敢与至善拉拉扯扯的男人,究竟是何模样。
    见了科科葛,高岭便气短了,科科葛身板精壮不说,一脸的威严之气,断不是他这经商之人能应对的了的。
    “去,把家丁都喊来。”高岭对身后的家丁吩咐道。他想以多胜寡。
    “你是何人?”待家丁都赶来了,高岭有了底气,质问科科葛道。
    科科葛扫了一眼面前这几个家丁,嘴角冷冷一笑。从高岭刚刚一连串的举动,科科葛便知这高岭并非君子,他实在惋惜,至善这样明媚可人的女子,怎会嫁给这种人?
    见科科葛不说话,高岭又喝问了一句,“说,你是何人,找至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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