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耶龙亿捏住夏至倾的下巴,霸道地吻下来。
夏至倾别过头去,奋力挣扎,这卑鄙的男人之所以对她好,不过是想占有她而已,她绝不能让他得逞。
耶龙亿见她挣扎的厉害,便也作罢,“性子这么烈,看来我得费点时间调教你。”
挣扎的太累,夏至倾呼呼喘着粗气,怒目而视,“仗着有力气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好汉?”
耶龙亿不屑地笑了下,“好汉?你不是一直喊我恶徒吗?既是恶徒,有什么不能做的?”
夏至倾不语,趁耶龙亿放松警惕的空隙,准备飞身下床。
自然没有得逞,耶龙亿一只手支着头,一只手将她拽回来,“睡吧,别白费力气。”
夏至倾气恼不已,却也没有法子,只得拍着床发泄几下怒火,然后背过身去。
耶龙亿伸手搂住她,扳过她的身子,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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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至倾第二天醒来,已是晌午,耶龙亿早已经起床了。
扭头,看到床头摆了一套月白色的新衣裳。这个坏男人,总是打一巴掌又给个甜枣,夏至倾看着新衣裳叹了口气。
春燕等在门外,听到屋里的动静,立刻进来,“小姐,您起床啦,我这就给您端洗脸水去。”
梳洗完毕,春燕又端来白粥和几样小菜,“这都是耶龙大人吩咐厨娘做的,不知道合不合您的胃口。”
听到耶龙亿的名字,夏至倾暗暗冷笑了下,她丝毫不感激他的细心,反正他对她好,不过是为了更加有趣地折磨她。
“他去哪儿了?”夏至倾问道,如果耶龙亿不在,是不是预示着逃跑的机会来了?
“奴婢不知。”春燕笑盈盈回答。
奴婢不知,这说明耶龙亿确实不在府里,夏至倾立刻振奋起来,趁那个恶魔一样的家伙不在,只要逃离这里,她就有希望回到康平城了。
草草用过餐,夏至倾出了房间的门,耶龙亿昨晚给她擦的药油效果神奇,走路的时候居然不那么疼了。
“小姐,您要去哪儿?”春燕跟着后面问。
“我随便走走,你不用跟着我。”夏至倾挥手说道。
“耶龙大人特意叮嘱奴婢,不能离开小姐半步,要侍奉好您。”春燕仍旧一脸笑意。
这个丫头绝对的笑里藏刀。夏至倾也笑,“那你陪我出去走走,我从未来过幽州城呢。”
说完,夏至倾也不等春燕回话,便径直向正门方向走去。
“幽州城里鱼龙混杂,为了小姐的安全着想,还是不要出去的好,不然出了什么事,耶龙大人会怪罪于我的。”春燕跟在后面,苦口婆心地劝道。
会有什么事?春燕是耶龙亿的人,当然会说些耸人听闻的话来吓唬她。夏至倾加快了步伐,每走一步,远离耶龙亿的希望就多一点。
☆、9遭遇居心叵测男
门口的家丁看到夏至倾,犹豫着要不要拦住她,但耶龙大人并没有下令限制她的出入,所以他们也就眼睁睁看着夏至倾出了大门。
春燕不敢掉以轻心,紧跟在后面。
“春燕,你们这里的驿站在哪里?”夏至倾忽然问道。
“驿站?”春燕立刻想到夏至倾的用意,她上前拉住夏至倾的胳膊,“小姐,快跟我回去吧,耶龙大人快回来了,找不见您,大人会发脾气的,大人的脾气可是很怕的。”
耶龙亿的脾气当然可怕,所以夏至倾才要逃啊!
夏至倾开始跟路过的人打听驿站的方位,然后顺着路人指点的方向快步行进。
打听到第四个人的时候,忽然闪出一个高大的胡须男,这个胡须男在夏至倾身后跟了有些时候了,听了一些春燕和夏至倾的对话,确定夏至倾是独身的外乡女子后,便现身对夏至倾说:“姑娘是外乡人?我也是,我也正要去驿站,不如我带你去。”
夏至倾打量了一下胡须男,貌似忠厚一脸笑容,她逃离耶龙亿的心太过急切,便也没有多想,点头跟在胡须男身后。转过身之后,胡须男眼里闪过的一丝阴谋得逞的笑意。
春燕过去阻拦,被胡须男一把推开,春燕不是对手,应声倒地,撞到路边的石头上。夏至倾虽然见春燕倒地的样子十分痛苦,但一心想着逃跑,也顾不得上前询问,急急跟着胡须男走了。
路上照旧有很多男人目光黏腻地看着夏至倾,她穿了女装,身段窈窕,眉眼如画,月白色的裙装越发凸显她脱俗的气质与容貌,即使匆匆走过,也美的摄人心魄。
当初耶龙亿就是那样惊鸿一瞥,当即决定要了她。
此时走在前面的胡须男已经心痒难耐,只想找个僻静处,好好享受一番这飞来的艳福。
走了一段路,夏至倾觉出异常,胡须男带她越走越僻静,完全不似驿站该有的繁华。她停住,返身走进一家绸缎庄,跟里面的伙计打听驿站的方位。
伙计指着相反的方向说:“你走错方向了,驿站在后面。”
夏至倾当即意识到,自己又遇到居心叵测的男人了,便头也不回地向来时路跑去。
一块天鹅肉,眼看到嘴了,胡须男自然不甘放弃,在后面紧追不舍。
见胡须男追来,夏至倾边跑边向路人求救,路人都一脸茫然地看着她。
她步子小,没多远就被胡须男追上,他拉住夏至倾,对看热闹的路人解释,“我娘子,才嫁过来的,想家里人,自己偷偷跑出来了。”然后他笑着对夏至倾说道:“娘子,别闹了,跟我回去。”
夏至倾拼命解释:“不是,我不是他娘子,我不认识他。”
胡须男却将夏至倾扛到肩上,“女人家这样抛头露面成何体统,快跟我回家。”
路人哄笑一声,没有人来管闲事。夏至倾暗想,自己真是太倒霉了,出了虎口又入狼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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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这个可恶的女人
胡须男扛着夏至倾沿着街道快步行走,很为自己阴谋得逞得意,夏至倾呼救不成,便改成劝说:“你放了我,我给你银子。”
胡须男哈地笑了,用手在夏至倾股间一拍道:“小美人,别急,待我让你快活快活,你再给我银子不迟。”
夏至倾自知无法劝服这人,只好拼着力气尖叫起来,期望有人来搭救。
“别费力气了,幽州城里,没人会管这种闲事。”
胡须男话音刚落,却听得一阵马蹄声在身后响起,还未弄清状况,便被人从后面一鞭抽在腿上,这一鞭子太狠了,胡须男只觉得自己的腿要断了,他嗷地惨叫了一声,跪倒在地,夏至倾从他肩头滚落。
胡须男还未来得及查看腿部伤口,第二鞭便直直向他肩头挥过来,唰地一道血痕顺着衣裳透出来,胡须男倒在地上,惨叫连连,接着一把匕首飞过来,正刺在胡须男的左手上,刚刚他是用这只手扶着夏至倾的。
夏至倾惊魂未定,抬头望向持鞭人,正午浓烈的阳光下,是耶龙亿铁青的脸。他目光凌厉地看着夏至倾,手中的鞭子啪地甩过来,落在夏至倾身旁的地上,随即腾起一阵灰尘。
耶龙亿确实气的不轻,若不是他回府时见到慌张回去找人支援的春燕,夏至倾会遭遇到什么他简直不敢想,这个蠢女人,居然会以为外面这险恶的天地比他耶龙亿来的更安全?
夏至倾看看身边胡须男哀嚎的惨象,想着这鞭子挥到自己身上,自己小命大概都没了,如此残暴的人,自己必须离开他。
见夏至倾起身还要逃跑,耶龙亿气疯了,他努力维持着最后一丝理智,没有一鞭子抽到夏至倾的身上,而是将鞭子缠在她的腰上,然后一提,夏至倾就和前几次逃跑一样,稳稳地又回到耶龙亿的怀里。
耶龙亿也不说话,拧着眉将夏至倾的手和脚绑住,将她横在马背上,然后双腿在马肚子上一登,打马回府。
胡须男在地上继续哀嚎,路人看看也就散了,毕竟在幽州街头,暴力事件隔三差五就会发生一起,连官府都懒得理,老百姓就更不想惹事上身。
耶龙亿阴沉着脸,一路骑马至韩府别院,然后把夏至倾拎下马,别院门口一棵遮天蔽日的大树下,春燕被悬挂着,看到被绑回来的夏至倾,呜呜哭了起来,她被警告,如果夏至倾不见了或者出事了,她也得死,现在看到夏至倾回来了,她才放下心来。
夏至倾看到春燕被吊着,吓了一跳。
耶龙亿则捏住夏至倾的下巴,让她看着春燕的下场,“如果你真的逃掉了,她现在应该已经是个死人了,所以你下次要逃的时候最好想清楚,会不会有人因你而死。”
耶龙亿把夏至倾带回房间,扔到床上,用绳子将她捆在床上,“你给我好好反省下。”
直到耶龙亿带着怒火离开房间,夏至倾的眼泪才顺着脸颊流下,打湿了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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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龙亿的心情很不好,谁都看得出来,他有些挫败感,夏至倾到现在依旧要逃离他,这个可恶的女子,自己难道如此惹她生厌?而且今天的情形,他若晚去一步,后果将不堪设想,他着实有些后怕。
午时阳光暴烈,耶龙亿午餐都没用,就在庭院里练功,他裸着上身,露出精壮好看的肌肉,汗水顺着小麦色的肌肤低落到尘土里,倏地不见。
耶龙宁及部下,都不敢上前打扰,也不敢去用餐,排成一排站在阳光下,看着耶龙亿跟自己较劲。
耶龙宁还从未见过大哥如此暴怒过,他大哥在战场上是流血都不会皱眉头的铁血男人,部落间的纷争,和汉人之间的利益与利用,和僰弩部权贵阶级的明争暗斗,耶龙亿都表现的镇定从容,但现在为了一个小小女子,大哥却屡屡乱了方寸。
☆、11下次断然不会了
耶龙宁悄悄退下,去了别院,看到吊在树上的春燕,不禁有些担心夏至倾的处境,看那汉人女子柔弱单薄的身子,大哥一个巴掌挥过去,就能要了她半条小命吧。
进了房间,耶龙宁看到夏至倾被绑在床上,眼泪哭干了,只茫然空洞地望向床顶,听见有人进来也不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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