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莹说:“我的肉吔,至于你嘛,是不是帅哥,能不能享受毛娜的免费服务暂且不论,不过我认为,你送给她一个吻就够了!”
朱莹的这句话让武呈南瞪大了眼,朱雨深却觉得比较搞笑,他暗自笑着。
这时冷不防毛娜却进到了他们的办公室里。她一进来就和朱莹大呼小叫地说着话。由于她们两个人的咋咋糊糊,不一会儿又引来了一胖一瘦两个男老师。
老方便给他们两个包括武呈南都敬了一根烟。然后他们几个男性一边慢悠悠地抽烟,一边观赏着面前两个长相欠佳的女性在拼命表演着,他们的脸上都露出了不屑的神色。
但朱莹她们两人却完全没有理会这些,她们就这么一直张扬地说着、叫着。
毛娜更为夸张,说着说着,她竟然把鞋子脱了,然后把右脚放到了武呈南坐的椅子上抠起了脚丫子。她可能患 ;了脚气,抠得还蛮起劲的。
刚开始武呈南没吱声,但见毛娜一直这样摆弄活计,武呈南有些不高兴了。他说:“俺有点吃不消了!毛娜,可不可以把你的香港脚拿走啊,我都给你熏死了!”
毛娜说:“你说错了,这里没有港,只有我的香脚。香脚放在你眼前,你还不爽啊。
那个胖子李有点看不惯毛娜的这德性,他说道:“黑美女,你真是强词夺理,竟然硬把香港脚说成香脚!还送到人家嘴边给人家闻,你好像有点恶心耶!”
毛娜缩回了脚,翻了一下眼睛冲胖子李说:“管你什么事啊?你别跟我叽歪,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我昨天还免费帮你拔过一次胡子呢?”听她这么一骂,胖子李吐了一下舌头,不吱声了。
朱莹鼻子哼了一声,说:“我说你们两个争个啥呢?香港脚有什么关系,你们把这里当成香港不就完了吗?”
这么一说,朱雨深他们几个都笑了起来。接着,武呈南和胖子李瘦子张两人说起了不久后他母亲做寿的事,他邀请他们去吃酒。朱雨深看着朱莹与毛娜那张扬的样子有些不悦。
然而他的心态却被瘦子张看出来了。他凑到朱雨深跟前,压低声音说:“你看看,你看看,真是丑女多作怪!这两个八婆,狂没样子,还叫起个不停!依我说,干脆低调点拉倒吧。如换作彪悍型的男人,可能早就把她们打击得不成样子了。”
朱雨深对此也深以为然,所以他朝瘦子张点了点头。此时朱雨深便想到了心直口快的金君,如果他在现场。多半要把这两个吵人的“雀子”猛批一顿。
毛娜后来跟朱莹说起她就要加入市书画协会家的事。这句话让众人为之一震。大家都屏住呼吸听毛娜接下来说些什么。然而胖子李却憨得要命,他挺着个大肚子挪到毛娜面前说:“娜娜,你好厉害哟,我也想申请加市书画家协会。”
谁知这句话却把朱莹逗乐了,她笑着冲胖子李说:“我的肉吔,就你这一堆肉、这书画水平,还想加入那协会?你别污辱人家那个组织了吧!我认为你倒是可以加入性协会,专门去研究男女间的那点事。说不定还能在这个领域做出大的成就出来!”
朱莹的这几句话说得胖子李很难堪。但他一时又不知怎么反驳。他也有可能是自知说不过朱莹,所以闷着不作声。
老方咳了几声打圆场道:“吔,我说朱莹,有点过份了吧。你怎么能小看胖子的能耐呢?”朱莹和毛娜都笑了起来。
日子就这样过着,尽管办公室里少了不争吵与黄段子,但朱雨深觉得几个人在一起聊天也比较有趣。特别是朱莹,她应该是这个办公室真正的主心骨。
朱雨深自己倒是很少加入他们的争论,他还是喜欢躲在暗处,静静地观察着别人。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他终于发现了朱莹与金君最大的区别在哪里了。
尽管他们两人的嘴巴都很能。但朱莹是有所保留的。而且她的态度冷热不均,她高兴的时候恨不能抱着别人亲上几口。会侃侃而谈,说的言语中也不乏真知灼见;不高兴了就啥都不说。
金君却不同,他是个直率的人。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有人逗他,他就能劈哩叭啦地说上好一阵子。这也许就是男女之间的区别。朱雨深能体会到肖蓉的态度也是冷热不均的。
武呈南母亲做寿的日子很快就到了。这天,朱雨深一大早便领着肖蓉、揣着份子钱来了武家。
到武家一看,那情景比朱雨深想像的要差。之前他了解过武家是拆迁暴发户,但今日他看到武家四口人住的这套三室的房子里面却全是破烂家具,房子也只弄过非常简单的装修。
上过份子钱、到武家转过一圈后,武呈南便领着众人往酒店里走。到那儿一看,武家选的这家酒店并不怎样,但人却比较多,场面也比较乱。
朱莹拽着朱雨深和肖蓉来到角落里的一桌坐下了。一会儿后,老方和毛娜、胖子李等人也凑了过来。开吃后,大家都觉得菜不怎么样。
朱莹跟她周边的几个人说:“我说的没错吧,你们看看,这武家啊也够小气的!咱们可都是出了不菲的份子钱的人啊,他们就拿这菜来伺候咱们,真是难以下咽!”
老方做了个要捂朱莹嘴巴的动作,他责怪道:“你这丫头,到哪里都是口无遮拦!这话要是给武子及其家人听到了多么不好!”
朱莹说:“管他呢,我怕个啥?不过也真是没办法,现在的人都喜欢戴着面具说话做事。有时候心里是想哭的,却强行装作喜笑颜开;有时候脸上装作凄惨无比,实际上心里却乐开了花。我的肉吔,你们在坐的这拔人可能都是这种货色。”
这时肖蓉已经吃好了饭,她不同意朱莹所说的。她说:“小朱老师,我可不是这样的人,你可不要瞎说。我从来都不装,该怎么说就怎么说。”
朱莹说:“噢,也许是吧。不过你们家大朱可是个贼会装的人,他太会隐藏压抑自己了。就连叽歪时,他也尽量拣文雅的话说。似乎全世界就他素质高,搞得跟谦谦君子似的。
我的肉也,其实这样很累。不过也没办法,现在这种人也确实蛮多的。依我说呀,也没那个必要天天撑着个面具,现在的人都在忙自个儿的事,谁又能老把别人的事当事呢?
我研究过了,这人啊,脸的保留期不超过半天。这是说,如果你在大街上或是公交车上等场所和陌生人挤在一起,如果对其没有特别的观察,很快就会遗忘掉别人的脸。
所以啊,不管带不带面具,都不要烦那么多。都没啥关系。咱们啊。也就别再为这事叽歪了。
肖蓉听了这话有点不舒服。她抱怨道:“你这个小朱老师真是会讲话,左讲右讲,都是你有理。好了,我不跟你争了,我吃过还要上班去呢。”
随后,肖蓉就从武家的酒席上离开了。她离开一会儿后,没想到武凤却趁机坐到了朱雨深身边来。
朱雨深由于和胖子李及老方等人拼过几回酒了,所以此刻他感觉一点力气都没有。武凤一来。让他感觉如坐针毡一般,他想离席了。但朱莹却一把拉住了他。
朱莹说:“怕什么?武大美人来了也不是要吃了你!你就老老实实地坐着吧,反正回去又没什么事。”
这时武凤又不失时机地把脸凑过来,让朱雨深嗅到了她嘴里喷出了酒气。
武凤自斟了一杯酒,喝了半杯,把剩下的半杯推给朱雨深说:“朱帅哥,咱们俩也不多讲,这话啊都在这酒里了。我刚才喝了一半,你要是还惦记着我的好,就把这剩下的半杯酒喝了。这样。我就原谅你了。
这次可是个好机会的,因为你来参加我老娘的寿宴。我想了想。也就不跟你计较前嫌了。我给你一次机会,希望你不要令我失望!”
武凤的这几句话引起了朱雨深身边几个人空前的兴趣,大家都停止了其他活动,直愣愣地盯着他们看。这让朱雨深觉得异常迥迫,他立马就涨红了脸。
朱莹说:“武大美女,你讲的这话我就不明白了,人家朱帅哥是有家有口的男人了,并且他们夫妻俩也是夫唱妇随、和和美美的。以前你是不知道这事,想跟他糗到一块结合起来也就算了。但是,后来他不是跟你阐明这事了吗?你给他机会,叫他不要让你失望,你要做甚?”
武凤气得站了起来,她大声说:“朱莹,你还好意思讲!那件事不就是你在害我吗?浪费了我那么多感情,我就是打你一顿都不为过。
今天咱们家办酒席,我就暂且放你一马吧。刚才我看了,朱雨深的婆娘也不咋样,她根本不能跟我武凤比。我说给朱雨深机会,是叫他睁大眼睛看看,到底谁长得漂亮,谁真正对他好!他要想给我留下好印象,必须得有所行动。”
朱莹说:“我的肉吔,你还想怎么样?人家干吗要理你?”
武凤说:“我能要他怎么样呢?我只是觉得自己太傻了。我白对人家好了,又不能获得回报,我是气呀!”
武凤的这番话说得老方他们几个觉得不可理解,毛娜一直是用眼睛瞪着武凤的。不一会儿,边上的一桌开始了推扑克赌钱,这把他们这一桌人都吸引了过去,桌上只剩下武凤和朱雨深。
武凤这时把身子挪得贴紧朱雨深,并让朱雨深感觉到了她胸部的温度与柔软。朱雨深一时竟然有点惊慌失措,他不知该怎么应对武凤。
武凤还是劝朱雨深把她喝过的半杯酒喝了。她说,这样他们俩以后就好相处了,少得老躲着对方。朱雨深一想这话也对,他干脆将那半杯酒一饮而尽。
武凤这才露出了笑脸。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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