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吃下去自己怕是都变成泡面了。
经过客厅时无意间扫过茶几上的台历,温尔愣了愣,神情有些恍惚。
早说过,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故事,米拉有,我董温尔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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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往事如烟
那年,自己多大了,好像五岁,又好像四岁,反正记不清了。
每逢过年过节妈妈总喜欢在自家小院里的歪脖子树上挂满黄绸带,说这是一个典故,曾经有一位妻子为了盼望从军的丈夫每天都会在自家门口的大树上挂上一条黄色丝带,只为了丈夫能找到回家的路,几年过去,那女子的丈夫看见家门口的黄丝带,很是感动,女子也终于盼回了丈夫。
爸爸每每看到妈妈去绑黄丝带,就会把年幼的温尔抱进怀里,“这棵树是我们小尔两岁时与爸爸妈妈一起栽下的,现在妈妈是在招小尔的未来老公呦!”那时的温尔并不知道老公是什么,一听爸爸这么说就高兴地直拍手,“小尔要老公,小尔要老公。”逗得董爸爸董妈妈哈哈大笑。
后来,总算招来了。
隔壁家搬了新邻居,夫妇两有一对可爱的双胞胎儿女,温尔总喜欢穿着妈妈给自己买的那双纯白色皮鞋去找她们玩过家家游戏。
小女孩叫方西渔,小男孩叫方北宇,西渔很依赖哥哥北宇,可自从认识了温尔便全然抛弃了北宇天天赖在温尔家不肯走。
有一天三个小家伙在那棵歪脖子树下玩积木,董妈妈突然搬着小板凳出来,脸上的笑有些,阴险。
“我们西西是不是很喜欢小尔啊!”说完还不忘从围裙袋里掏出一颗糖果递给西渔。
西渔接过董妈妈手中的糖果,脸上的笑容很是甜美,“对啊,西西好喜欢小尔。”
董妈妈一听回答,笑的更深了,“那小尔以后做西西的嫂嫂好不好啊!”
“嫂嫂,当了嫂嫂西西能和小尔一直在一起吗?”西渔抬起圆圆的小脸,满是童真。
“自然可以哦!”由此可见,董妈妈如此深沉的心机,连小孩子都拐,为什么温尔没有遗传到。
见搞定了妹妹,董妈妈转战哥哥,同样的,从口袋里掏出个迷你变形金刚以求贿赂北宇。
“北宇,你喜欢我们小尔吗?”
年幼的北宇看起来很是漂亮,若不是那一身男装别人还真当他是女孩子,北宇接过董妈妈手中的玩具,语气颇为老成,“北宇知道董妈妈在想什么,董妈妈放心,北宇长大了肯定娶小尔回家。”
“哎呦乖孩子,董妈妈这就去给你们做蓝莓蛋糕吃。”成功卖掉女儿的董妈妈脸都快笑烂了,迈着轻快地步子哼着小曲进了屋。
春过冬来,很快三个小家伙开始上小学了,北宇被编排在一班,温尔在二班,西渔在三班,因此温尔和西渔还大哭了一场,董妈妈同方妈妈看了心疼的不得了,连哄带骗好不容易才安慰好两个小祖宗。
有一天,温尔哭哭啼啼跑回了家,新裙子上有些皱痕,白净的脸也满是水彩笔印,坐在小院里聊天的董方两位妈妈看了皆是被吓了一跳,方妈妈连忙抱起早当做自家媳妇儿的温尔,声音柔的似要滴出水来,“我的乖宝贝,小尔快告诉方妈妈谁欺负你了?”
温尔小手使劲揉着哭得红肿的眼睛,一抽一抽哽咽道,“唔,唔——北北,北北被,被他们班上,班上的女生强吻了。”
方妈妈脸一冷,把温尔放进董妈妈怀里匆匆回了家揪着北宇的耳朵再次出现在小院儿里。
“啊,妈,妈,痛!”北宇尖叫,本来放学没等到温尔就很是害怕,谁知刚到家就被妈妈揪了耳朵。
“臭小子,你不知道小尔才是我家媳妇儿吗,说,是哪个狐狸精强吻你了。”董妈妈一听不免愣住,我说小方,人家好歹是小孩子,怎么能骂她狐狸精呢!
总算明白怎么回事,北宇叫的更大声了,“米拉说我长得很漂亮,要我做她男朋友,我没有答应,她就趁我不注意亲了我。”在董妈妈怀里的温尔一听,哭的愈发大声了。
才赶回家的董爸爸方爸爸一个踉跄险些跌倒,这才多大, ;就知道男女朋友了,还强吻!
背着小书包一路哼着小曲儿的西渔一瞧哭的稀里哗啦的温尔连忙奔了去,奈何个头太矮踮着脚才能勉强勾住温尔**的小手,“小尔怎么了,西西等了你和哥哥好久。”
方妈妈看自家闺女也回来了,上前拉过西渔,面目狰狞,“西西,妈妈告诉你啊,在学校可要看好哥哥,要是有哪个女生靠近哥哥你就一拳打过去,”语罢,方妈妈扫视一眼西渔周身,“不行,明儿妈妈就送你去学跆拳道,学好了才好打跑小三儿保护小尔。”
董爸方爸相视一眼,这究竟谁才是他们的孩子。
然后,第二天,方妈妈真的带着西渔报了跆拳道馆,北宇也缠着母亲一块儿去了,温尔变养成了一个习惯,每天放学回家吃饭装饭盒送去跆拳道馆,开始还只有温尔一人,可后来,送饭的人又多了一个,便是强吻北宇的‘小三儿’米拉。
纤指扶上台历,温尔喃喃,“西西,北北,生日快乐。”似是想起什么,穿起鞋子飞奔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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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送你回家
‘伪梦’是a市有名的酒吧,装潢豪华,服务到位,几乎是a市上流人士的聚会最佳场所,也有不少怀梦少男少女来此徘徊希望钓到贵女金男。
晋秋深招呼退身边的女伴,嫌恶的睨了眼正打得火热的顾淳安及他怀里的艳妆女郎,烦躁的扯了扯衣领起身向包间外走去。
“哎,秋深,去哪儿。”肖凡亦向沙发角落挪了挪,实在是受不了这冰火两重天的气氛,顾淳安那儿是火,那身旁这两位冷着脸的伟大市长莫爵非冰莫属了。
“透透气,你明天有通告,还是快点回去。”
大厅的烟酒味加上各类香水味惹得晋秋深眉头一皱,正想转身离开,余光中跳出的那抹娇小身影瞬间打住迈开的步伐。
温尔来酒吧的次数屈指可数,换做往常让她一人来这儿是万万不可能的,可现在,温尔抬头紧盯‘伪梦’二字,内心一番挣扎候后终走了进去,刚入大门喧闹声及震耳欲聋的舞曲几乎震破脑袋,好不容易选了个安静的位置,点了杯鸡尾酒,温尔这才渐渐放开胆子打量四周,舞池中穿着暴露的女郎扭腰扭臀好不风骚,看起穿着不凡的衣冠禽兽们正四处猎艳,不显眼的角落里几对男女抱在一起激烈接吻,温尔脸一红,猛喝了口杯中的酒,眨巴眨巴嘴,味道还蛮不错,紧接着,又是一口,目光有些呆滞的看了看手中蔚蓝色的杯子,温尔突然咧嘴笑开,“这东西还有解烦恼的功效啊!”
“一个人在这喝闷酒,失恋了?”熟悉的声音使得温尔心中有股莫名的安全感,缓缓抬起头,对上一双深邃的眼睛。
见温尔不语,晋秋深眉头锁的更深了些,寻了温尔身边的椅子坐下,细细打量面前这名恬静的女子,柳眉弯弯,往时水汪汪总是炯炯有神的大眼此刻显得如此黯然无光,总是扬起的嘴角向下弯了些,突然觉得,这样的表情不该出现在这个女子身上,一股想将其抹掉的冲动油然而深。
“董温尔,知道我是谁吗?”声音很温柔,大手夺过温尔放在唇畔的酒杯。
“你,”温尔笑了笑,眼神有些许迷离,小脸向晋秋深凑了凑,又伸手细细的摸着晋秋深的眉眼,晋秋深微窘,却不想挪开,一双眼紧紧盯着温尔,她好像在抚摸自己最珍爱的宝贝。
“呵呵,”突然移开手,温尔再次咧嘴笑了出来,脸上满满的都是失落,“晋秋深,传奇总裁,呵呵······”
扬唇,看来你还没醉,只觉适才还沉闷的心情一下云散风轻,顺手把温尔捞进怀里,晋秋深恶狠狠瞪了眼之前坐在温尔对桌有些猥琐的男人,这才将人带入包间。
见出去时还只身一人的晋秋深一回来就搂了个半醉不醒的女人,顾淳安吹着口哨屁颠屁颠跑去看,却在看到女人脸时忍不住尖叫。
“董温尔!”
“怎么,你第几任女友?”莫爵扬眉,瞧着稍变脸色的晋秋深,嘴角也挂起似有若无的笑。
“他前女友少说百来人,不过这个他还能记得名字,到是稀奇。”肖凡亦摸摸鼻子,以前倒是也有个还记得住名儿的。
“放屁,”顾淳安忍不住爆了粗口,脸色变了变,“她是米拉的好友,一起长大的。”
一听,莫爵似乎更乐了,眉头扬的愈发高了些,“那你还不快点滚蛋,既然和那米拉一块儿长大的,那铁定是恨死了你,别等一会儿人家小姑娘醒了找你麻烦。”
顾淳安面色更晦,少有的露出几丝难看,看温尔已有转醒的预兆连忙拿了外套逃跑。
晋秋深从进来就一直默默的坐在一边,低着头也不知想些什么,直到顾淳安慌张逃离才动了动,“莫爵,你身为市长还有闲心在这里呆着,听闻前几天你在家圈养了位美娇娘,怎么,不回去陪陪。”
莫爵摸摸鼻子,“消息到挺灵通。”说着也起身离开,还不忘拖走正低头摆弄手机的肖凡亦。
刺眼的灯光射进眼帘,温尔皱了皱眉,好不容易睁开的眼又闭了回去,单手摸了摸身下,软软的触感,好像是皮质的东西,皮质,蹭的弹起身来,却不料一头撞上被她惊醒的人的下巴。
“啊,痛!”哀怨声四起,捂着耳朵,温尔的表情可谓是遇见鬼神般惊愕,“总,总,总裁,您怎么会在我家,不对,这不是我家。”
晋秋深一直保持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