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她闻着他的气息,忍不住落下泪来。她微微张开唇,呢喃般的唤出他的名字。濮阳宗政趁机探入她的口中攻城略地。
鸶庭见两人在这种地方就纠缠起来了,也不敢说什么转身就出了亭子。小姑娘也羞的满脸通红,可心里还想着,这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小姑娘也不敢想别的事情,可是仍旧想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夫人如今怀了身孕,可以行房事么,似乎也没有人跟她说过不可以,之前花婶也没有在这种事情上做过什么交代,应该不是不可以的吧,可是,她好似又在哪里听说过是不行的……鸶庭狠狠的摇摇头,这哪里是她能想的,况且,夫人都没说什么,她还是先找个地方藏一藏倒是真的。
沈蝶烟渐渐迷失在濮阳宗政的怀抱里,气息中。她甚至有种错觉,就是自己同濮阳宗政回到了从前。她感觉自己的衣衫被濮阳宗政拉起来,她有些害羞,又有些怀疑不甘的说:“我不是百雨金,你若只是找女人,你爱找谁就找谁去。”
“我知道你不是百雨金,百雨金怎么会这么咬本尊。况且,你就是本尊的女人么,不找你找哪个?难道你要让本尊找那个小丫鬟不成?”濮阳宗政的声音似乎都带着一把火。沈蝶烟知道他在拿刚才那一口以及鸶庭说事,可是她听从他口中说出百雨金的名字,心里真的就像是有把匕在挖着剜着一样,尤其是濮阳宗政的语气中,隐隐约约还有比较的意思在。
她张口想说些什么,可是无话可说。还想给濮阳宗政一点苦头吃,可是,刚才脑中的那一团浊血已经下去了,她如果还是能咬下去或者怎么着的话,估计她也会心疼死。
濮阳宗政抱着沈蝶烟依旧坐在椅上,虽然濮阳宗政对眼前的这个女人并没有什么印象,可是,既然是他春望城中的姬妾,他自然就是碰得的。他掀开沈蝶烟的裙尾,搭在自己的腿上,一只手扣住沈蝶烟的腰肢,一只手慢慢的顺着她的腿往上摸去。
裙子里面还有一层衬裙以及一件亵裤,濮阳宗政的手探进衬裙中,摸到那一层亵裤后就捏住一角往下褪,唇依旧是缠在沈蝶烟的唇舌间。才脱下一点,沈蝶烟就惊醒了,虽然外面还罩着裙子,可是,最里层的衣物被脱下来,那种感觉真的很奇怪。她有些抗拒的说:“不要在这里,不要。”
濮阳宗政却是不理会,很干脆的将沈蝶烟的亵裤褪到她的膝盖处,同时唇凑到她耳边说:“你自己坐上来。”
这话刚说完,血顿时就冲到她的脸上,连耳朵脖子都嫣红一片。沈蝶烟结结巴巴的说:“你说什么,你怎么能——”
以前这些事情,都是濮阳宗政主动,别说这些露骨的动作,她有时候连根手指头都没动过,都是任由着濮阳宗政摆弄。如今濮阳宗政忽然让她做这些事情,她怎么可能接受的了?
“快点坐上来,祭典一会就开始了。”濮阳宗政有些不耐的说,这女人怎会如此麻烦。
沈蝶烟听濮阳宗政说了祭典,人又急了,原本羞的通红的脸甚至带上了一层青色。挣扎着要从濮阳宗政怀中脱离。濮阳宗政此刻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别说是没心思顾她的那些女儿情怀,既然是平常,也不会为了旁人多花费一点心思的。他见沈蝶烟不配合,还好念着一会要用得着她,好歹没有再一巴掌将人扇出去。他扣住沈蝶烟腰肢的手微微一提,沈蝶烟只觉得自己被提了起来,紧接着人就坐了下去。久未经情事,濮阳宗政又不似以往那般怜香惜玉顾及她。沈蝶烟顿时疼的尖叫出声,眼泪又滚了下来。濮阳宗政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将她搂的更紧了。
沈蝶烟一边疼,一边担心肚子里的孩子,也不知道这样做行不行,只好趴在濮阳宗政肩上,樱唇凑在他耳边可怜兮兮的说:“你轻点,疼,轻一点。”
濮阳宗政正舒服,横冲直撞算不上,可也是能把沈蝶烟折腾的脸色白的。沈蝶烟见哀求没用,一边流泪一边伸出丁香小舌舔舐着濮阳宗政的耳后。濮阳宗政的身子微微一颤,沈蝶烟知道这招有用了,于是就接着说:“你别动了,我来还不行么。”说着,就像是怕濮阳宗政不愿意似的,轻轻的摆动起自己的腰肢。
濮阳宗政被沈蝶烟伺候的舒服,将视线转到了她的脸上,现她紧紧的闭着眼睛,眉心几乎都蹙到了一块,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下来,落在他的胸口。濮阳宗政心中顿时就有不快,这副模样,倒像是他用强似的。
可是心里的那点不快迅就被身体上的快…感淹下去了。濮阳宗政仰着头,任由沈蝶烟的双手抓住自己的肩膀,身子上上下下的起伏着。沈蝶烟睁开连睫毛都已经糊湿的眼睛,眼前是濮阳宗政清晰的喉结,她不由自主的就将唇贴了上去。
………【第一百五十九章 不止难堪】………
濮阳宗政见着她这般,也就由着她主动了。沈蝶烟心里自然是觉得有些难堪,尤其是在还知道鸶庭就在附近的情况下,虽说小丫头不会来看这种事情,但是,毕竟是青天大白日之下……
可是,濮阳宗政这个样子,她怎么能有说不的可能。她的双手撑在濮阳宗政的肩上,指尖紧紧的扣着他肩上华丽的大氅,上面的缀着的宝石和别的什么装饰正好梗在她的掌心。沈蝶烟使劲的抓着攥着,身子靠着这股子劲一上一下,吞吐着濮阳宗政的欲望。
沈蝶烟疼的蹙着眉,咬着唇忍着,心里虽然有些不甘愿,但是也没有别的委屈的感觉。想着以前濮阳宗政为了顾及自己,虽说不是自己的这种疼,估计也是另一种难忍的煎熬。她的长裙搭在自己的腿上,层层叠地的裙子正好将一切都遮盖的严严实实,也没有露出什么来。
濮阳宗政见沈蝶烟动作是乖巧了,可是又生出别的不满的。这一点条便是,没想到沈蝶烟竟然是个闷葫芦,不管舒服还是不舒服,竟然都是一声不吭的。莫非是自己伤了这么久很少沾女人,本事下来了不成?
濮阳宗政忍不住动了动自己的腰,沈蝶烟正按着自己的节奏挑着一种最不难受的,可是没想到濮阳宗政会忽然来这么一下,一种说不上是痛还是酥麻的感觉从骨子里往外面渗出来。沈蝶烟没挨住,出一声有些压抑的惊喘。
濮阳宗政听着那个声音,却微微笑出来,眉梢才向上挑了那么一点点,立刻又是另一番的风姿。沈蝶烟睁开眼睛,入眼的正是濮阳宗政这幅样子,她也知道这是他故意在折腾自己,她的眼角染上一点樱红,眼中的水光粼粼,一圈圈的荡到眼角眉梢,激的濮阳宗政更想欺负她。
濮阳宗政咬着沈蝶烟不仅仅是红彤彤,而且是热烫烫的耳垂缓缓的说着:“你总是不说一句,连哼都不哼一声,何必忍着。这里又没有什么人,你若是在意那个小丫鬟,本尊现在就把她踢下山崖。”
“你说的都是什么话。”沈蝶烟看着濮阳宗政,一半是埋怨,一般是真担心他真一脚将鸶庭踢下这山崖。
‘你又咬自己,还不快快给松开,快松口,本尊可不想倒时候啃了一嘴的血。”濮阳宗政的语气已经有些不满了,沈蝶烟只好松开下唇,唇上已经青青白白紫紫红红一片了。濮阳宗政凑过去张开两瓣唇将沈蝶烟的下唇含住了。
沈蝶烟只觉得那一直被自己紧紧咬着的下唇,被濮阳宗政那两片极其柔然的唇瓣轻轻的,反反复复的摩擦着、吸吮着。沈蝶烟抬眼看着濮阳宗政有些满足的神情,一颗心更加柔软,恨不得自己能化成一摊子水,被他掬在掌心或者喝进肚中去。
濮阳宗政也看出沈蝶烟眼角的春意,他继续说着:“你说几句话,或者叫几声也是好的,不然本尊怎么能知道你究竟舒不舒服?”
沈蝶烟对这种事情,感觉是不适远远多过濮阳宗政口中的,所谓的舒服的。她嗫嚅到:“你管我舒不舒服,你只要舒服了不就好了。你快些,这样若是被人看见了——”
“也是,估计吉时就快到了,本尊怎么能误了吉时。”濮阳宗政故意说了这么一句。
沈蝶烟的脸上立刻就露出痛不欲生的神色,她要是知道濮阳宗政会这么说,会存着这样的心思,她宁愿不要脸面也要靠着这种见不得人说不出口的法子留住他。
濮阳宗政见着沈蝶烟这幅模样,心里很舒服。这女人,可见也是迷恋自己的,不然怎么就这般讨厌自己即将要封后的百雨金,三番两次的见她闹腾出些事情来。他像是拿着什么把柄似的说:“若是不想让本尊就这么把你扔在这里,你就给我乖一些。这一条,就是不准在不吭不声的,有哪个女人跟你一样,在床上连个喘息都没有的。”
濮阳宗政的话,沈蝶烟听着跟小刀子似的,她一下子就沦落成他床上的那些,随便的一个女人了。沈蝶烟一颗心起起伏伏。随便被濮阳宗政的一个表情,或者一句话就拿捏住了——就像是抛到空中,然而在下一瞬间就被扔进了谷底。
濮阳宗政见沈蝶烟还是不肯开口的模样,伸手就掐在了沈蝶烟的腰眼上。沈蝶烟人猛地一缩,本是分开跨坐在濮阳宗政腿上的两条玉腿猛地一下就要收拢。占了便宜的人自然就是濮阳宗政的了,沈蝶烟挨了这一下,他既解气教训了,自己也更加舒爽。
“你究竟是有完没完,不就是开声口么,有那么难么,既然连野合之事都作了,还做清闺模样。”濮阳宗政这般说着,满心竟然是执拗的只想着如何让沈蝶烟开口,却没有想过自己为何有这种想法,还是对一个自己尚不熟悉,之前自己跟本就没有半点兴趣与好感的女人。
沈蝶烟终于轻启樱唇,在濮阳宗政耳边唤了一声:“濮阳。”
濮阳宗政听着这情意绵绵的一声呼唤,也不管沈蝶烟是不是以下犯上竟然敢直呼宗主大人的名讳,反而是有些遂了心意的满意。他也就不再找沈蝶烟的麻烦,将人托着腰肢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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