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阳光照在独孤宝的侏儒爹脸上,没有一点暖意,他蜷缩在学校门柱下,满脸的迷茫,自己媳妇几年前离奇失踪,而今天儿子又离奇地失踪,老天怎么就和自己过不去呀。
说起侏儒爹的媳妇,整个村上的人都羡慕的要死,那可是个如花似玉,甚至倾国倾城的女人,怎么就嫁给一个侏儒人了呢?
侏儒爹自己却十分清楚,其实那个女人被他从河里救出来时,已经怀有了身孕。女人没有和侏儒爹说任何过去的事情,也没有真正和侏儒爹在一起,但能有一个这么漂亮的女人每天给自己做饭洗衣,他已经知足了。
直到那女人生下独孤宝,都没有和侏儒爹说过一句话,更没有和村里人说过一句话。
然后独孤宝两岁时的一个下午,当侏儒爹从田里回来时,就再也没见到这个女人。
侏儒爹就这样含辛茹苦地把独孤宝拉扯大,视为掌上明珠。
虽然那个女人不说话,但侏儒爹还是给她起了个名字,因为是从水里救来的,就叫水仙。
侏儒爹怎么也想不透独孤宝怎么会失踪的,一个农村娃,没财没势,绑架要赎金的可能性不会有,难道真的如传言,被人抓去做实验了?侏儒爹越想越害怕,竟然呜咽起来。
门开了,独孤宝警觉地斜眼看向门口处,两个身穿白大褂的人走了进来。脸上被口罩遮得只剩下一双眼睛。
独孤宝心里一颤,那个走在前面的人眼神没有一点生机,却弥漫着一股残酷的煞气,对,是煞气,独孤宝可以确认这个人就是比赛时见到的那个人。
独孤宝开口问到:“你们想干什么?”。
不过这句话却没有从嘴里发出声来。独孤宝张了几下嘴,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发音系统出了问题。
一面镜子出现在另一个矮个头白大褂的手里,独孤宝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自己的胸腔已经被打开,里面插满了管子,喉咙处被切开,气管被插上了一个管子。独孤宝这才意识到自己根本就没有自主呼吸,试着用力抽了一下鼻子,却没有任何反应。
矮个头从床后面推过来一个架子,上面放满了手术器械,架子下格里似乎有个仪器正一闪一闪着。
独孤宝惊恐万分,自己这是被活着解刨了。独孤宝脑袋里突然浮现出张小妹的身影,还有侏儒爹,王军,赵红星……如果能从新来过,独孤宝不会去逞能参加那两个比赛,过平凡的日子不是也很好吗?知青子弟虽然有点欺负人,但那不过是小孩子之间过份游戏而已。而此时,自己的生命却即将失去,那些熟悉的面孔将成为一个画面,被黑暗遮住,自己只能孤独地在恐惧中闭上眼睛。
一阵嗡嗡声从屠夫气的人手里传出来,独孤宝看到了一个小电锯,接着嗡嗡声贴在了头上。
独孤宝没有痛的感觉,他清楚自己被进行了麻醉处理,不过这种麻醉手段也太高超了,视觉和听觉没有受到影响。
一片血雾弥漫开来,那嗡嗡声渐去渐远,那血雾越来越浓,独孤宝看到了一个女人从血雾里走过来,她是香草。
香草在对他笑,对他招手,独孤宝起身,走向香草,拉起香草的手,向远处走去……
独孤宝喜欢这种感觉,因为有香草在身边,那个初恋。
不对,我不是独孤宝,我是刘艮,对,我应该是刘艮。因为香草是刘艮的初恋,只有刘艮才能如此痴情于香草。独孤宝应该喜欢张小妹才对。
几分钟后,屠夫气的人把独孤宝的大脑放进了一个装有液体的瓶子里。
另一个矮个子观察着仪器,在本子上又记录了一堆数据。
门外又进来一个人,接过矮个子手里的本子,翻看着足有上百张的记录,脸上露出了得意的阴笑。
那个本子上的文字,不是中国的汉字。
一个月后,当赵所长找到这个山洞时,这里除了一具腐烂破烂不堪的尸体,已经空无一物。
独孤宝的骨灰被侏儒爹埋在了自家的院子里,他每天都要坐在那个小土包前絮絮叨叨,从此小镇上多了一个疯疯癫癫的侏儒人。
张小妹随父母搬走了,人们只记得有个古典美的女孩在独孤宝家院子里呆呆地坐了一天。
王军每天一个人去上学,不时用脚踢开路上的土块,从此没见过他和任何人拌过嘴。
赵红星和熊龙等人变得特别低调,第二学期开学时,所有知青子弟都随父母调走了。
祝老师和媳妇永远怀念那个飘忽而来飘忽而去的独孤宝,他们时常去村里看望那个时常傻笑的侏儒爹。
赵所长的妻子心里充满内疚和惋惜,如果不是自己儿子和战友儿子争强好斗,独孤宝怎么会露出惊人的本事,又怎么会被人抓去研究。独孤宝的才华本来可以帮助自己和丈夫的科研项目起到突破性进展,却……
赵所长更是内疚,愧对自己派出所长之职,本来早就应该预料到独孤宝会有危险,怎么就没有进行全方位保护呢。
两个月后,校长大人被戴上了手铐,当警车呼啸着开出小镇时,祝老师终于松了一口气。
这个潜伏了30几年的rb间谍终于被自己查了出来。
而那天后来进入那个解刨石室里看记录本的人,正是这个校长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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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那些大脑是活的
鬼久渐渐苏醒过来,因为他怀里传来一股暖流,随身携带的那块绿石终于又一次“活”了起来。|
鬼久从长城没脸女人那失而复得的绿石一直没有“活力”,之前鬼久一直没搞清楚原因,此时突然明白了,能激发绿石放射能量的一定是这冰虫。
随着能量源源不断的增长,鬼久精神也逐渐兴奋,身体充满了无穷的力量。
轻轻地一抬胳膊,绑着自己的绳索应声落地,鬼久站起身,伸手把绿石从怀里掏出来,那幽幽的,纯粹的绿光开始向四周渗开,原本贴在玻璃上的冰虫发出“吱吱”声,慌忙后退飞去。那股深入骨髓的冷终于渐渐消失。
鬼久伸手去推玻璃门,门已经被上了锁。之前由于大意而被抓,现在鬼久不敢轻举妄动,不敢硬去打击玻璃墙壁,怕弄出声音来。
鬼久试着用绿石去玻璃上划,石头和玻璃接触处出现了一道深深的划纹。看来这方法行的通。鬼久接着在玻璃上划出一个四方形,然后握紧拳头开始轻轻敲击,“咔”玻璃沿着划痕裂开,从墙上向外掉了出去,鬼久眼疾手快,伸手向外抓住那块玻璃。
从玻璃墙钻出来,鬼久发觉那些冰虫在十几米外惊慌地舞动着,就是不敢飞过来,看来自己手里这块绿石真的是冰虫的克星,也只有这天敌才能激发绿石的能量活动。
鬼久蹑手蹑脚地向之前装满水晶球的石室潜去,到达门口时,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没有什么声音。鬼久侧着身子闪了进去。
屋里那些水晶球没有什么变化,每个水晶球里的大脑都已经停止了抽畜,一个个仿佛已经安详地睡去。
由于鬼久手里的绿石能量被冰虫激活,这股能量依旧源源不断输入他的身体,经过上次东京大峡谷,在经过这次,鬼久已经熟悉了这股能量的频率,当能量进去鬼久的体内时,已经开始和身体进行融合,并且越来越畅通,不再像第一次的生涩。
正当鬼久蹲在一个水晶球前仔细观察时,突然传来“邦”的一生,眼前那个大脑猛地一缩,吓了鬼久一跳,差点坐到地上。
“邦,邦,邦邦邦……”
敲击声有节律地传来。
所有水晶球里地大脑都开始随着这声音颤动起来。
这种颤动看似节奏统一,但仔细辨别后,鬼久似乎发现了一些微妙的不同。他又重新把眼睛靠向刚才的那个大脑,终于发觉,在每一个统一颤抖的大动作中有有一些细微的小抖动。鬼久又看看紧挨着的那个水晶球里的大脑,没错,不同之处就是这些小的颤抖。
鬼久又仔细检查其他大脑,确认每个大脑的除了大的颤抖统一无二,他们各自的小颤抖却各有各的节奏,没有相同之处。
这么多人的大脑来自哪里?难道都是那个老头杀人后弄来的?想到这里,鬼久背后直冒凉气,刚才自己被送到那个玻璃室内,会不会是手术之前的一个环节?通过奇寒无比的冰虫来达到特殊的麻醉和保鲜效果,然后在不知不觉中被取出大脑!
鬼久认为自己的推断非常有道理,回想老头的阴郁表情和猴子的兴奋,他们绝对能干出这种事来。
在看看这满屋的大脑,自己差点就成了他们中的一员。
鬼久对9岁时偷走老头的那个“锁魂钵”很是内疚,自己等于害了他的情人,那自己机缘巧合地来到这里,是不是也是一种因果,如果是,我会不会心甘情愿地接受他们的惩罚?
不过,我一个人犯了错误,难道这么多人都是他的仇家?这种可能性真的不大。
即使是他们的仇家,杀了不就完了,何必大费周折把大脑拿出来放在这里。看看这么多上等的水晶球,价值何止几亿美元!花费这么大精力保存仇家的大脑,真的有点说不通。
还有,整个石室里没有一点福尔马林的味道,那这水晶球里的液体究竟是什么?看大脑的形态,每一个都是那么新鲜,仿佛就是开颅手术时呈现在无影灯下鲜活的样子。
活的!鬼久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这些大脑没有死去,他们是活的!
那他们这种颤动说明什么问题?难道是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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