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一见钟情的小情人琪生?
每当我从黑暗的漩涡中挣扎出来,都希望睁开的第一眼,看见的是那清澄的阳光。我愿把那一秒似醒未醒的迷糊延续到稍后,或者更长久的一刻。但愿那是一场异梦。无关你我,无关琪生。
1) 一见钟情的小情人琪生?
这不是我第一次去琪生的家。我打的到普惠路赶忙下了车。这里是城市的老房区。所以房子周围布满了绿色青苔。高高低低,斑斑驳驳。把午后的阳光打乱的细细碎碎。我沿着旧木板楼梯蜿蜒而上。一颗心竟然扑通扑通的跳跃起来。这样子像是一个赶去见情人的小女子。想到这里,自己不自觉地轻笑了出来。有点阴暗的楼道引领着我不断向前。我无比期待去见那个让我一见钟情的琪生。
我依稀记得琪生家在顶楼。轻轻敲门,过了好一会里面一直没有反应。我一推,发现门根本没上锁。慢慢走了进去。上次来琪生家是晚上所以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观察房间的布局。现在才发现琪生的家特别让我欢喜。我以为像琪生那样喜欢驻足夜店,喜欢金属摇滚的人。家里也必然是一大堆的稀奇古怪。可出乎我的意料。琪生的家反倒是干净的一塌糊涂。房间的主体颜色是蓝色的。剩下的家具布置几乎全部清一色白色。窗台从小到大的小盆栽鳞次栉比。这真不像是琪生的家。那个让我一见钟情琪生的家。
白色席梦思大床上有一个人躺在上面。蜷缩着身体,被子裹住了全身。包得很严实,就连头也一并遮住了。我鬼马的一笑,玩闹得一下跳上了床,一把掀开了被子。
但那个瞬间,我当场石化。我想自己长这么大以来还真没遇到过这种意外。因为在床上的根本不是琪生。
一个男人。
一个全身只穿了一条拉丝牛仔裤的男人。
而此时的他正抬起头打量着我这个陌生女人。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把他从他的好梦惊醒的奇怪女人。
这实在太让我的思维短路了。我完全窘住了。不知道怎么开口解释。。。。。。。。。
“你是七七?”男人开口询问我。可我的思维正停顿在思索他的身份。对于他的问话置之不理。
他却自顾地笑了。伸过手从我手中拿过被抢的被子。一个转身,侧躺下,
“琪生说今天有人来她家,所以不让我来。可我实在太累了,又没地方好睡觉。就从窗户爬了进来。你可不要告诉她哦。”他把食指放到唇上示意我保密。
我点头回应他“你是?”
“我是张里”
我把目光集散到他的脸上。开始注意起他。他和琪生一样有一双蛊惑人心的眼睛。鼻梁高而挺。在当下男生疯狂流行半长发的时候,他却有头干净利落的头发。左右耳足足打了一排的耳钉, 很是璀璨,也很是耀眼。
“他是琪生的男朋友?”虽然扪心自问。可我心里根本既定了自己的猜测。因为这个男人太好看了。十有*是琪生的男朋友。
他没辩驳。只是拉了拉被子。样子有点害羞,遮住没穿衣的上身。
“真没想到,我今天竟有机会见到琪生的女性朋友。”
我好奇,“呵呵,难不成你没见过琪生的女性朋友?”
张里刚要开口回答,琪生就推门进来了。只是看到悠哉斜躺在床上的张里。连鞋子也没脱。一个箭步冲到床上。一脚把他踹下了床。
“我说了今天我有客人,你竟然还从窗户给我爬进来。";
";也也。。。奇了。。你怎么知道我是从窗户爬进来的?”张里掸掸手。从椅子上拿起上衣套上。
“你哪次不是从窗户爬进来的。你以为我会不知道!”
“你既然知道。还让我爬。也不把窗户锁起来?啧啧。琪生啊,你明摆着勾引我!~~喜欢我就直说么!”
“你个死张里!";张里这般直白的*。气得琪生一把抓起枕头丢了过去。
“琪生。”我叫了一下。她才转过头来。很无奈的冲我笑笑。
“让你看笑话了。他就那副德行,你别介意”
“不打扰你们了,我先走了。”张里走过我身边。当着我的面;不及防的在琪生的脸上轻啄,清风似的飘忽出我们的视线。
张里走后,琪生招呼我坐下。然后从厨房拿了一杯混雪碧的白干递给我。
“将就喝下。白干已经混雪碧了。”
我对着琪生抿了笑。接过酒。 仰头喝下
“恩,这次好喝多了,等会我们去哪?”
“让你欣赏小型演唱会。”琪生神秘地眨眨眼。
2)
城市是一个昼伏夜出的怪物。白天它忙忙碌碌。晚上却更加通宵达旦来挥霍精力。依附在城市的寄居者在长时间的训练下。也慢慢滋生进化成如城市一般昼伏夜出的怪物。即便白天累得死去活来。可到晚上仍兴致勃勃驻足各式各样的夜店。挥霍年轻的资本;更加挥霍灵魂的精气。
今天本来是要早早入睡的。可寝室的晓凡她要参加她们社团的聚会。就拉我来充数。现在一群男男女女正玩得乐不思蜀。PUB里的空气十分浑浊不堪。酒味混杂着无数烟味。我向来讨厌烟味。就自顾起身打算走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break是这一带有名的迪厅。但凡来的都是稍微有点钱的。晓凡的同学其中有一个是千万富翁的儿子。所以今天才来break。不得不承认break确实是别具一格。不过对于我这样一个没有钱的学生来说。估计以后也不会再来了。转身扫视整个break, 正中央的舞台上。男男女女舞姿摇曳;音乐醉人;灯光忽明忽暗;蒙蒙融融,让人睁不开眼。下面的休息区内。有的人在轧酒。有的人在谈笑。更有的人在上演春色一幕。而吧台上的人三三两两。有一个和酒保在聊天。有两个大概是情侣在缠绵。还有一个独自在酌饮。她正拿着酒杯在空气中轻轻晃动。虽然break里的光线很昏暗。可我仍看得清楚她全黑的指甲。她很瘦。透过黑色的网袜似乎能看见她消瘦的骨头。波波头恰到好处。好奇怪即使她不转过身来。我也能想到她的脸肯定是又美又妖。我想我甚至能猜到她眼影的颜色。这样子的我不知道在过道上发了多少时间的呆。直至有个醉酒的男人猛得撞了我一下。
“他妈的。挡在这里干嘛!”也许是醉酒的缘故。男人的声音格外的突兀。迪厅里遇到酒醉骂人的事很正常。我立刻转身走去洗手间。
回来的时候。我站在进口处,发现酒吧里已经围成了一团。我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只是听到一些嘈杂的对骂声。接着是玻璃瓶砸碎的声音。最后是有人喊救命的声音。人群中猛然跑出一个黑色的身影。波波头。黑色网袜。小烟熏下一双蛊惑人心的眼睛。她摇摇晃晃的跑过来。却不小心整个撞在站在出口处的我。
“你没事吧。”我吃力地接住她。
她没接我的话。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瞄了我一眼。然后无关痛痒地问了我一句毫无头绪的话,“你叫什么?”
天啊!这个时候没人会有心思考虑这个吧。背向她的我已经看到,那个被她用酒瓶杂的男人正欲走过来。那个男人恰是刚才骂我的人。
“我叫七七。”我没说完就拉起她的手立马跑了出去。我做了这辈子最疯狂的举动。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救她这样一个陌生人。我叫蒋思。因为七月七日生。所以家里人才叫我七七。可除此之外没人那么称呼我。学校里的朋友也只是叫我思思。因为我从没告诉她们七七这个称呼。
只能很荒谬的解释为;我对她有点一见钟情。
跑出break,我才发现秋天的夜晚已经格外的凉了。大城市的昼夜温差不是一般的大。冷飕飕地让暴露在空气里的汗毛也竖了起来,虽然现在已经接近午夜了。可街上依旧霓虹闪烁,车水马龙。这样子拉着一个人跑实在很累。想来那人也不会追来了。我就在路边的一棵香樟树下停住了,我转过身去。
她正猫着腰,手却没收回,还固执地拉着我。就是不知道本是我拉她的手,什么时候变成她拉我了。
“我叫琪生。章琪生。立早章。”她那妖娆的妆容下是甜美的欣笑。慢慢走过我,姿势最终转为她拉我。
“走!”
“去哪啊?”
“去我家。”
我们穿过人潮拥挤的闹市区,转而拐进树影斑驳的幽幽小道。一路上她没说话,我也不好意思打破这莫名的宁静。她固执地拉着我一步步向前。我抬起头看天空。今天的月亮既大又亮,好视力的我都能看见月亮上的环形山。从小到大每次我看圆月的时候。我会不自觉地把那些黑色的斑点拼凑起来。然后就能看见一个中文的“零”字。
“看什么呢?”她疑惑地看我。
“没什么”
“到了。”我们在一幢老式的公房前停了下来。
房子的确好老了。走在阶梯上,咯吱咯吱的作响。让人颤颤巍巍,而因为之前的疾跑再加上现在的高度爬楼梯,我有点喘气。她从窗户边的一个盆栽下拿出钥匙。开门,拉着我走了进去。
里面一片漆黑。她按了灯,刹时。几盏昏暗的彩灯在屋里亮了起来。屋内的环境被彩灯熏染得有点迷幻。她把我拉到床边,示意我坐下,然后转身踱进厨房。
不一会儿。她拿出一大杯不知是酒还是饮料的东,递到我面前。
“答谢你的救命之恩。”
我接过,顺口喝下,“哇!怎么那么难喝。。。。。这。。。这什么东西。”
她看到我这反映,爽朗得笑开了。她不仅不笑的时候美丽,笑起来更加慑人的心动。如果我是男生肯定会被她迷倒。
“我们可不可以成为朋友?”
“啊?”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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