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虚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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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虚真人-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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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憨牛和汪东喜齐声道:“可别!”

    ﹡﹡﹡

    这时,香兰突然道:“哥,你们这回就回来你们俩,没有客人吗?”

    憨牛,汪东喜一愣,说:“没呀,就我们俩。”香兰轻轻蹙了蹙鼻子,道:“那我怎么闻的有股味道呢?”

    憨牛愣愣地说:“什么味道?”

    香兰道:“是肉馅儿的包子。”憨牛哈哈一笑,“我们这回只买了驴肉和鸡肉,没有猪肉啊。”

    这时,却见汪东喜突然蹿起来,一把拉开门,从腰后掏出匕首,就要说话。

    但云啸施施然,抢先高声道:“香兰妹子啊,我是你哥和牛哥的朋友,我叫云啸啊,特意来看看你的,只是空着手,实在不好意思,哈哈。”

    汪东喜一愣,云啸冲他使了个眼sè,又道:“我是镇上刘员外家的家人,和你哥他们这回走的是一趟镖,听说姑娘眼睛有恙,特来看望,只是形sè匆忙,没带什么礼物,实在过意不去。”

    云啸从汪东喜和木屋的墙壁之间的缝隙挤进了木屋里,眼前顿时一阵花香;

    不由得看向木板的窗台上,一个高腰瓷瓶里,一枝百合正含苞待放,粉sè的花苞里,淡黄sè的花蕊吸引了一只蜜蜂,在“嗡嗡嗡”地围着百合飞舞。

    木屋内有张木床,被褥叠地四四方方,平平整整,还有一张四方桌,桌上满是买回的物品。

    憨牛坐在一段原木上,正不善地看着闯入的云啸,一只手握在厚背砍山刀的刀柄上。

    云啸打个哈哈,道:“牛哥也在啊,我们老爷说二位欠的二十两银子,不知什么时候还呀,特让我来问问。”

    憨牛一呆,正要疑惑地说话,香兰吓了一跳,道:“哥,牛哥,你们怎么欠了那么多银子?是不是又去赌了?”

    汪东喜冲着云啸龇龇牙,道:“哦,这位云兄弟记错了吧,我们兄弟上次为了帮助一个人,从刘员外那借的银子,已经还给刘员外了,兄弟你家员外大概是记错了吧。”

    说着,汪东喜冲着云啸威胁地比划比划匕首。

    云啸“啊!”了一声,一拍脑袋,道:“是我记错了,瞧我这点记xìng,喝了二两黄汤,就把什么都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然后,在憨牛和汪东喜不善的目光中,云啸重重地一闻道:“‘荣宝斋’的驴肉火烧,还有苏麻辣子鸡!我可是有些rì子没吃荤腥了。”

    香兰搓搓手,道:“那如果云大哥不嫌弃的话,就一块儿吃罢。”

    这时,一边的汪东喜一脚踢在云啸的屁股上,倒是没用什么劲儿,说:“啊!云兄弟已经吃过了,他就是这么一说,那刘员外家的人都好客气,妹子你就别让了,万一这云兄弟吃撑了,有个三长两短的,咱们不是还得把他送回镇上吗?”

    憨牛也在一边“嘿嘿”直乐,用刀背轻轻拍拍云啸的脊背,道:“是啊!撑死了,就不好了。”

    云啸这时脸sè一肃,道:“香兰姑娘,我有事想问你。”
第57章 神针绝技
    ()    香兰脆声声道:“云大哥,你想问什么?”汪东喜在一边不耐烦地说:“啊,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烦人呢,没看见我妹妹眼睛都这样了,你还问东问西的,打搅她休息,信不信我揍……撵你走啊!”

    香兰莞尔,说:“哥,你让云大哥说吧,我一直一个人住这儿,也怪闷的,多个人说说话,也解解闷不是?”

    汪东喜悻悻不说话,只是用威胁地眼神看着云啸。憨牛耀武扬威地用厚背砍山刀轻轻拍了拍屋内的原木做的凳子,意思不言自喻。

    云啸仿佛没看到一般,说:“我用些医术,观姑娘虽然目不能视,但眼睛清纯,面部表情自然,还没发展到眼皮闭合,蒙蔽双眼,想来这病症是不久前得的吧。”

    汪东喜牙缝里“嘶”了一声,道:“哎!我说你这人,什么不好提什么呀?你不知我妹妹一个小姑娘眼睛看不见了,心里难受呀,还专门提这个,得,你还是走吧!”

    说着,就动手拉搡云啸的胳膊,想把云啸拉出屋去,只要到了香兰听不见的范围,就可以动手收拾这个冲动的小。屁。孩儿了。

    香兰微笑着,不好意思地说:“云大哥,我哥是个粗人,你别和他一般计较,刘员外那还要麻烦云大哥帮忙给说和说和,我哥和牛哥俩实在人,空有把子力气,就是找不到活干;”

    “自从这最近在镇上的刘员外哪里找到了活计,我家才不是那么拮据了,说来,还是我这个做妹妹地拖累了两个哥哥。”

    说着,一滴泪水滑落她粉红的脸颊。

    汪东喜最见不得妹妹的眼泪,以为是云啸惹她哭的,不禁再也无法控制愤怒的脾气,冲云啸怒吼道:“还不快滚!非逼我出手吗?”

    憨牛也握起碗大的拳头,对着云啸“嘿嘿”冷笑,他已经决定了,待会非要拆掉这云啸的两根骨头。

    云啸一见此种情形,便连连说道:“二位,不用急,我走还不行吗?不过,可惜了香兰的花容月貌,就要永远地失去复明的机会了。”

    说完,“啧啧”两声,云啸便缓步往屋外走,憨牛瞪着牛眼,道:“香兰妹子,本就是花容月貌,你小子才知道呀!”

    汪东喜琢磨一下云啸说的话,说道:“等等,你刚才说什么?”云啸一摊手,道:“我说香兰姑娘的眼能治好,就是你们俩不让治罢了。”

    “什么!我的眼能治好?”香兰惊讶道。汪东喜怀疑地说:“你不打诳语?不是拿我们寻开心?”

    云啸戏道:“出家人不打诳语。”憨牛轻轻踢了云啸屁股一脚,道:“你个什么出家人,连毛都没剃呢。”

    云啸没理会憨牛,对香兰道:“我方才问的,是想知道姑娘的眼睛是什么时候,怎么看不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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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兰轻轻道:“那是一年前,我爬一棵果树,想摘些山里红,不想后脑撞在树干上,当时就感觉眼前一黑,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云啸点点头,道:“姑娘的眼跟肝火是一点关系都没有,庸医误人啊。”

    憨牛在一边怒道:“这死庸医,非说香兰是肝火旺盛,导致的失明,硬让我们买他那个什么‘清肝明目八珍汤’的草药,还配有专门的‘眼浴药水’,价钱卖得死贵;”

    “但用了一年,花了一百多两银子,到现在,香兰的眼睛还是一点都没好转,这死庸医,我非……”

    香兰轻轻道:“牛哥,我不许你胡闹,这不现在上天派了云大哥来给我诊治,上天待我已不薄,我很知足。”

    汪东喜一直没说话,只是盯着云啸,看他的一举一动,这样,然后才缓缓说道:“云兄弟,刚才多有得罪,还请多多包涵,治我小妹这眼需要什么东西,多少钱,你尽管说!”

    憨牛在一边说:“就是要我这两只眼,也行啊!”云啸戏道:“倒的确需要两只眼睛!”憨牛跳脚道:“小子,是不是想报刚才的一箭之仇啊,吓我是吧,不就两只眼睛嘛,我有!”

    兰香在一边急道:“云大哥,莫再开玩笑了,牛哥xìng子直,再开玩笑下去,他会当真的;牛哥和我哥都是我的亲哥,我就是终生不复明,也决不愿意让他俩为我而牺牲自己。”

    云啸不再开玩笑,脸上一肃,道:“牛哥,你去买只羊回来,记住,是活的,没有羊,猪也行,记住,也要活的。”

    憨牛有些茫然,不知给香兰治眼睛,买猪,买羊干嘛?于是道:“买活的干啥呀,还得自己宰杀,自己做,不如直接去卤菜摊买,多方便。”

    云啸呵呵笑着,汪东喜不愿再看憨牛出丑,说:“牛哥,让你买活的,便买活的,费那么多话干吗呀?快去!早去早回,莫耽误事,麻利的。”

    憨牛这才去了,屋中只留下汪东喜监视着云啸,云啸很自然,这也让汪东喜心里踏实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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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啸对汪东喜说:“我就叫你喜子哥吧,如何?”汪东喜道:“你若能治好我妹妹的眼,我可以叫你云哥,但若治不好,哼哼……”

    一边的兰香递给云啸一个驴肉火烧,又给汪东喜一个鸡腿,自己小口吃着一个驴肉火烧,云啸看她动作乖巧,温文尔雅,很有教养,不似小家碧玉,倒像是大家闺秀。

    也没多想,几口消灭了手里的驴肉火烧,找了个盆子洗干净双手,从怀里,实际上是储物戒里,取出几把拇指长短,锋利的柳叶小刀,打着一个火折子,给几把小刀消着毒;

    然后,又从怀里取出几根绣花的细小毛针,叹了口气,道:“还是太粗了。”听了云啸的话,汪东喜一愣,道:“这还细呀!”

    云啸没理会他,汪东喜悻悻地不插话了,只见云啸拇指和食指捏住一把柳叶般的小刀,开始在一根绣花毛针上刮起来,“呲呲呲”,小刀和毛针摩擦的声音,听得香兰的眉直皱,脸sè有些白,仿佛明白了什么似的。

    汪东喜忍不住又道:“云兄弟,你确定这样能行?”云啸虎着脸,道:“信不过我是吧,今天就让你们看看什么才是神针绝技。”

    等刮了两根毛针,又用火折子消完毒后,云啸又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线轱辘,只有小手指那么大,这是云啸抽空买的,花了两个铜子儿,天然的野蚕丝。

    汪东喜看着云啸一会儿从怀里掏出个刀,一会儿又掏出个针,一会儿又是蚕丝的,很奇怪,莫非这个云啸的怀里有个大袋子?怎么掏东西如此便捷呢?

    在汪东喜惊讶的目光中,云啸居然把那细的不像话的野蚕丝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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