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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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窗-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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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属于我的时代
我正赶上学校包分配的最后一年,车间一同分进来十几个人,都是我们学校的,只不是同班。虽然和想象里的有很大差距,比如没有工作服,工作鞋,一切都要自己准备,更要命的是作为化工厂仅在车间里有两个古董似的挂满了尘土的防毒面具。还好同龄人多,管理也比学校里松的多,或者说除了生产基本就没人管。

  记得第一天就开始打牌,而且一上来就赌。我不精于此道所以只做看客。第二天就没几个带饭了,找家小饭馆聚餐。那时候饭菜都便宜,AA制每人只要十元就能有菜有汤外加啤酒,而且还经常有赌赢请客的。曾经有一个满嘴标准的天津话却自称是山东人的瘦子一本正经的声明严格执行厂规,绝不饮酒,趁他去厕所的时候我就给他饮料杯里兑啤酒。吃完了再要壶茶水,热热闹闹得聊一会儿。下午一点准时摇摇晃晃的带着一张张小红脸儿进厂门。之后半个月,我们基本吃遍了方圆两三公里所有的饭店。

  车间办公室就在大门前面一点,是去更衣室的必经之路,而且除了大风或严寒的冬天门总是敞开的。 第一次路过时我们还有些嘀咕,主任只是好奇的回头看了我们一眼,继续和几个段长打牌,安然无恙!后来一扫听,原来他自己就是厂里有名的酒徒。八几年车间还有食堂的时候,曾经一次采购白酒装满了一间仓库,成为厂里的佳话。可能是主任嫌我们天天聚在一起太吵,这样的日子没过多久就都被赶进班里了。

  同来的只有麦辛和我分在一起,一有机会就跑来闲聊。他总是脱了鞋半蹲在椅子上,像刚从沙漠回来似的拼命灌一通我沏好的茶水,然后懒洋洋的往椅背上一靠,把一双熊猫似的黑眼圈炫耀的呈现在我面前。这是在等着我发问了,我心情好时会问一句,“昨天干嘛去了?累成这样。”他的精神会立即钻回躯壳里,诈尸一样的蹦起来,“别提了……”他说的都是在舞厅泡女人的趣事。有时候详细的像在描述黄片,怎么泡上的,长得怎么样,去的哪,怎么*……兴奋得吐的唾沫星子足有刚喝的茶水那么多,要是在冬天正好当加湿器了。

  当然,他讲的也不总是这么顺利,偶尔也有倒霉的时候,不过更有趣。比如他刚开始泡歌厅的时候,有一次刚坐下就感觉屁股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凉凉的,拿起来一看竟然是用过的安全套!他脸上立即浮现出狰狞的恶心状,好像还心有余悸。“妈的,从那时开始我就养成了习惯,到哪坐之前都先摸摸椅子上有没有什么东西。”这倒确实是。因为那时候我们经常玩一种简单的整人游戏,就是趁人站起来时偷偷把椅子拿走,然后看他狼狈的坐到地上。还真没见过麦辛中招。

  不过我一直怀疑,泡女人会这么简单!他总赌咒发誓的说:“哥哥,没问题!不信你跟我去一趟,就你这门脸儿,嘛拿不下?”

  “滚!什么叫门脸儿啊!”

  他立即满脸堆笑,“有兴趣来一趟!”上学时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我揍过他,所以他对我一直很客气,至少在语言上。

  “得了,我可还是处男呢!”

  这下他又来劲了,直接从椅子上蹦下来:“还是处男!你还好意思说!”然后很不屑的说了一句我认为很经典的话:“您出去看看,这都什么时代了!”

  后来我对麻雀也说过同样的一句话,我指着他扣子一直系到脖子的衬衣说:“你看外面都什么时代了!”一向嘴笨的麻雀忽然说了一句很有点哲理的话:“属于每个人的时代是不同的,我的还是衬衣时代!”

  我没以为他说的多对,却开始反省自己。我是属于这个时代吗?我走的路或者我的行路方式我的目标都对不对?我的目标又是什么呢!经过和许多人探讨,我发现我们中的大多数或者几乎全部都没有目标!

  那外面到底是个怎样的时代呢?

  每当暗夜降临,全城的*都集中在所有能找到的娱乐场所里,歌厅、舞厅、迪厅,洗头房和足疗里那些职业的就不算了。而男人们就象蜜蜂或者海边的拾贝人一样辛勤的赶场。 

  直到很久以后我才慢慢意识到这也许只是个被解禁的欲望吞鳄的时代,而正赶上青春期欲望萌动的我被汹涌的它裹胁了。
  作者题外话:说实话,每次都是预先写几章的,每章都沉几天,在修改一下才发。是自己才思不够敏捷吧,边写边发的事自己实在是做不来!希望各位书友支持《后窗》!多谢!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七章  我可怜的处男之身啊!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没经得住麦小流氓的诱惑去了一次。那是我的时代的开始!

  第一次走进灯光昏暗的舞厅真感觉有些茫然。麦辛一转眼就消失了,而我看着眼前晃来晃去的影子傻傻得不知所措的坐在沙发里灌饮料,始终没有勇气找那些灯影里悠闲的女人搭讪。没想到后来竟有一个主动来搭我。

  她不到30岁,穿一身很贴身的浅色衣裙,瘦瘦的身材蛇一样的婀娜。“怎么一个人?”很浓的天津口音,热情而亲切。我坦率地说第一次来。她很大方的牵了我的手,“那好,今晚我罩着你!”这听起来和看起来都有些幽默,我被一个和我差不多高却整比我窄一号的女人引领着来到一个较清静的角落里。她做了个要起舞的姿势,我来之前已经听麦辛讲了许多关于舞厅的‘浅规则’,也鼓起点勇气。可一开始还是吓了我一跳,她轻柔的勾住我的脖子,身体慢慢的靠过来,都能感觉到她热热的鼻息。后来干脆就贴在了一起,紧紧的。我的手笨拙的在她后背上摩挲,摸在柔软光滑的衣服上有种想伸进去的冲动,后来真的伸进去了,摸到了湿软的皮肤。她则瘫软的靠在我的肩上。我想,这就是跳舞呀!后来我知道了专业术语这应该叫做“贴”。

  我们一直“贴”了很久,我好像还吻了她,记不得了,太紧张。临别时她掖给我一张写着住址的纸条,约我明天上午去她家。

  第二天我都忘了怎么到的她家,一路上浮想连篇,怎么亲热,怎么*,如何变换姿势下面几乎硬了一路,不得不用报纸掩饰。她穿了身小巧的背心短裤把我迎进门,厅里乱乱的,像仓库。她解释是她爸爸做生意进的货。我们不得不绕着走进她的卧室。卧室里倒还干净,淡绿色的床单上面铺着各种动物图案的凉席,枕头是很柔软宽大的那种。我还没来得及细看就被她迎面抱住,紧跟着是暴雨般的亲吻。我也迫不及待的把她压到床上,抚摸爱抚,彼此撕扯衣服。但我对女人的衣服完全不在行,光胸罩就解了好一会儿,而她却熟练的很,三下五除二就把我*了。进的时候又出了点岔子,生疏的我完全找不着靶心,试了好几次,后来她有些不耐烦地拍了拍我的后背,“还是我来吧!”于是我被翻过来,她很轻快的就放了进去。我被一种痒痒的钻心的*电了一下,立即就缴械了。

  我懊恼得平躺着,思绪乱乱的。这就叫早泄吧!而她却一点没有在意,蛇一样粘在我身边,喘着粗气在我耳边脖颈轻柔的吻着。而手则迫不及待的在我下身揉捏。不一会我竟奇迹般的重新勃发了。她又重新骑上去,这次我没有完全由着她,而是牢牢的把她的上身抱在胸前,于是她的动作更像在挣扎。也不知挣扎了多久,最终我们都到了高潮,她的呼吸急促的象要缺氧,或是要咽气一样。我恐惧的放开了她,她立即就坐直了身子,头象鹅一样扬得高高的,塑像一样僵了好一会儿,而后瘫软下来,滑滑的溜到一边。

  “你真厉害!第一次做就让我来了!”她有气无力地说。

  我懵懂的端详着,卸了妆的她脸色有些苍白,几粒暗淡的雀斑星星似的撒落在鼻子两侧。紧闭的双眼下面挂着两个满满的眼袋。嘴比我的还要大!绝对称不上美女,真奇怪我竟没注意到,昨天也就算了,可以赖天黑,可刚才进门时呢!

  “你叫什么名字?”“侯豫,你呢?”

  我没有回答,心里有种酸酸的委屈的感觉。我不得以守了二十年的处男之身就这样被我挥霍了!

  我再也没有去过那,甚至那家舞厅也没再去过。之后麦辛很好奇地问我怎么把侯豫搭上了,没上了她吧,  “别看长得不怎么样,可是那一带有名的*,功夫了得,据说不知道*过多少少男!”我很不屑的摇头,生怕他不信,“我怎么会那么没品位!”不过说句实话,从某种意义上说她应该算是我的师傅,领路人。后来没多久我就成了高手,这里有天分的因素,也是我努力的结果。

  我很少去迪厅,因为那里基本上都是年轻或者还未成年的女孩子。如果是恋爱花样百出的她们再合适不过了,但如果想满足欲望就明显不够档次。她们只想哄你衣袋里的钱。印象最深的一个女孩,也是我在迪厅泡到的最后一个,我们在一个幽静的社区花园里缠绵在一起。我们轻柔的接吻,她的唇特别湿润,我又吻她的耳垂、脖子,她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儿……刚开始的感觉真好,然而当我的手伸进她的裙子轻轻地摩挲*的边缘时,她却开始吃我刚买的零食。牙齿粉碎薯片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在我耳边响着,像夜行的老鼠在啃木头。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找过二十岁以下的女孩。

  成年女人有着与女孩完全不同的魅力,如正在盛开的玫瑰与花苞的区别。她们认真而细致,成熟而温柔。彼此都知道想要什么所以相处起来简单而明了,一点没有少女的扭捏与做作。

  我把全部精力都放到舞厅里,这里从20到50岁的女人应有尽有,想钓到一个简直轻而易举。而且门票只有四五元,女人还免费,成本要低得多。我每个季节都有一套较正规的衣服。每周总有两三个晚上我衣着整齐的坐车出门。剩下的四五天则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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